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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夕晨呢?”
“跪着呢!”
倪映雪回答的特简单,可是天知道心里特别不舒服,上午还对大哥吹牛‘欲取天下,先取人心’,结果到了晚上人家就在外面跪着,可是还是只有天知道她比窦娥还冤。
如此简单明了的话也叫倪傲峰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最直接的原因倪海龙与倪天昊都在,内心百转千回之后也只能是说了一句“既然人都给你了,我也就不再过问了。总之今天的表现叶夕晨绝对的可圈可点。”
倪映雪听到这里都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除了点头还是点头。父亲明显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甭说是自己的父亲,就连自己不也是奇怪着呢吗?仔细想过之后也唯有哑巴吃黄连咽下去算了。虽说是这么劝说着自己可还是在想着,“如果你晚上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天天叫你看夕阳,看谁厉害。”
接下来的话语便是两位哥哥与父亲的谈话,哲柟最近的动向,追风的情报网络又出现了怎样的利用价值。以及映雪到底以怎样的姿态进入这个大家庭开。经过大哥提议,二哥的附议以及最后老爷子的同意大家达成一致。三天后由倪映雪代表倪家单刀赴会去趟南非敲定钻石生意,直接入住Z国市场,回来由倪映雪打理,正好对上了倪映雪这几年所学。不过最后倪老爷子的话还是语惊四座
“事情就这么定了,不过不要以哲柟的名义 ,这样一来映雪最多也就是个东西南北四大区站那么其中之一的烙脚之地,你们就当我是倚老卖老也好,反正我不同意这么委屈她,你们俩个哥哥的脸面上也不光彩。”
这话说得就俩字—直白,说什么都不好使,有想法的也只能给我放到肚子里烂掉,留着晚上睡觉做梦的时候自己咀嚼。
倪映雪都不想信父亲的话,回来的下午自己与父亲说的明白,不想再离开愿意进哲柟,为家族尽一份力,父亲当值虽说是没有直接给出答案,可是后来也是用行动告诉倪映雪他同意了,这些倪映雪都知道,可是父亲方才说的话,自己绝对的也是才知道。
倪海龙与倪天昊当然只能支撑屁股还没有坐热的身体站起来,然后躬身说句“海龙/儿子不敢”
倪傲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自然就直接表达出了自己的意愿“等着映雪真的从南非大功告成的回来,我就将这美斯特庄园的第一把交椅的位置给她,今后就是代表我的意愿,我也就真的退位颐养天年去。”
老爷子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真切明白,不管心里是怎么个翻江倒海,惊涛拍岸可是嘴上说的就只有那一个字—是。
大事敲定,倪傲峰也算是放下了一块石头,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还是留下了两位儿子一起吃晚饭……
暮色暗淡,残阳如血,最远处如镶金边的落日,此时正圆,光芒四射,刺人眼膜如梦似幻,好不真实。最后一丝残阳打在地上与青翠的小草融为一体,金光璀璨,吞天沃日。此时太阳的脸是鲜红鲜红的,它的光像是被谁掠去了似的,不再耀人眼目,而是十分柔和明亮。它向西缓缓地退着。
叶夕晨跪在坚硬的地面之上却是说不尽的安详,进了这园子已经三天了,终于认了主,有了今后的目标,而当主人说给他以人格帮他解除疑虑的时候,内心却又是不敢相信。大海的宽广,山顶的天下将自己的心真的带到了另一个世界。那种心旷神怡简简单单的活着,是多么的幸福。可是这简简单单的平静过后,就是一场暴风雨的前奏不是吗?伸出右手摸了摸自己装在口袋贴在自己心口的那块玉佩。没有对方才不敢说出的话表示失望、因为他知道那是他的奢望。
不是怕对不起倪映雪,怕天鲲下追杀令,只是忽然间觉得如果方才的张部长是可以作为一个领路人的话,那么真的见到了自己日夜期盼的人的时候,是该说我恨你还是该说我不恨你了。一个人的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当自己被人抛弃在大街上靠捡食物来充饥的时候你在哪里,当自己进了孤儿院望着一个又一个的爸爸妈妈来认领自己的孩子的时候你在哪里,当自己一次又一次在尸山血海里爬出来只为了有朝一日能见你一面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不知不觉已经独自在这里发起了牢骚,可是当自己站在那个人的面前如果他忽然对自己说“你是谁?”的话,那么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自己从小经历的,天鲲所训练的都已让叶夕晨没有了信任、依赖甚至是随波逐流。这就是他的命。
于是终其这一生,他只能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用自己的耳朵去听,用自己的心去感受,用自己的头脑来判断,走自己的路,即使这条路是错的也必须独自的去承担。
仰望天空的夕阳已经逝去大半,落寞而悲哀。倪映雪送大哥二哥出门上了车,在两位哥哥面前永远都是一副天真浪漫,刚出淤泥般莲花的样子。
“你们两个啊!将来我可就是钦差大臣呼风唤雨了,赶快好好的巴结着我吧!嘿嘿。”
倪天昊用食指戳了倪映雪的脑门,表面上却还是替倪映雪高兴的表情“你要是在我面前摆什么谱,我照样像小时候是的追的你满院子跑。”
倪映雪躲在倪海龙的后面对倪天昊紧着鼻子,眯着眼睛发出‘哼’的一声,“在屋里就跟一只猫似的,出了屋子你就会欺负我。”
倪海龙也一把抓过倪映雪满脸的疼爱“今后就真的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了,不能再恃宠而骄了。到时候都不用你二哥追着你,哲柟的那些长老也会追着你满天的吐沫星子。”
平淡的语气总是显得有些与二哥的话有些疏离,可是倪映雪还是微笑却又不失郑重的冲大哥点点头,冲二哥也换了严肃的表情“今后就让父亲安心的颐养天年,也希望我们三兄妹一直将美斯特,将哲柟永远的发着光。”
倪海龙还是平淡的点着头,倪天昊用了0。1秒的思索然后郑重的点头。这0。1秒的思索却没有逃过倪海龙的眼神。
初步锥心
倪海龙与倪天昊在上车的同时都在同一时间看了一眼远处跪在地上的叶夕晨,天鲲出来的人自文烈以外,叶夕晨就是第二个活在他们身边,也就是说自己能看见的人。其他的根本就是一个神话只听过而无缘见面。就单凭今天叶夕晨那8枪也定当叫张国强的心里对哲柟以及美斯特有了新的认知。
倪天昊带有玩笑的说了一句“本以为天鲲出来到了你手里会好受点,看来最毒还是妇人心啊!”
没给倪映雪抓住的机会倪天昊火箭的速度钻上了车关了车门,甚至还还冲倪映雪招招手以示胜利。风一样的速度开走了,到没有离开园子只是开的远离了一点然后重新出来在站在车旁等着倪海龙,长幼有序这点规矩倪天昊自是懂得,大哥还没有走,自己总不能扬长而去吧!
倪海龙倒是对这两位兄妹的打闹早就习以为常,也许内心的最深处应该是不是羡慕而是嫉妒。心灵常常是个战场,倪海龙的理性与判断和他的热情与渴望在上面交锋。从小到大长子的身份总是时刻的告诉他他与兄妹的不同,弟弟可以犯错他不可以,妹妹可以跟父亲撒娇他更不可以。由于倪海龙的严肃也导致了兄妹对他的严肃。微微一笑
“天鲲的护卫放哪里不是抢的头破血流的,到你这居然成了三天跪了两天半的主儿。”微微笑笑就上了车,没再理会倪映雪满脸的委屈之象,之后飘然远去。
最属无辜的倪映雪带着满脸的委屈在大哥和二哥相继离开之后走到叶夕晨身边。蹲下身替与之一起仰望苍茫的天空
“为了你我都快成了众矢之的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也就我这样了吧!我还真就不知道你人缘这么好,你信不信我前脚不要你,就不用说别人、我大哥二哥都能为了争你而翻脸。看来我还真点好好的对你呢!”
倪映雪随着自己的话望着叶夕晨,他的脸与他所说的话一样平静“夕晨想求您个恩典,如果有一天您真的不要我了,就请您让夕晨自裁,别让夕晨连死都死得不安生行吗?”
倪映雪听起来却如奔腾的洪水,狂野的猛兽,从心头划过。一句玩笑话却也叫叶夕晨总结的如此悲凉。真是不知道他脑子里都想些什么,经历过什么。经历……那山顶的经历恐怕对谁来说又岂是一场噩梦这么简单。是该感谢命运对自己的眷顾,还是该气氛上苍对叶夕晨的不公平。
“你不是说给我看夕阳吗,本小姐现在就竖着耳朵听着你眼中的夕阳是什么样的。”
一副戏谑的表情蹲是蹲不住了所以就坐在了地上,做了十足的准备等着叶夕晨的侃侃而谈,大话西游。可是说出来的只有俩字—凄美。倪映雪膛目结舌的卡在那里,真想破口大骂你是不是自虐狂啊,跪了1个多小时结果就说出俩字。扣了扣自己的耳朵。
“我应该去向父亲请教一下,天鲲出来的都在想些什么。”
叶夕晨还是没有说话一直望着远方的夕阳只剩下一抹光晕,倪映雪看了一眼叶夕晨跪在地上的膝盖,真是怀疑是不是铁打的。眉毛向上挑了一下
“你还打算跪着么?”
上了二楼,倪映雪没有回自己的屋子,而是来到了叶夕晨的房间,傅颖早已经等在了那里。一个眼神示意叶夕晨坐在床上,傅颖拿起剪刀从裤底剪了起来,划破膝盖的时候果然已经是黑紫的颜色了。倪映雪的心里真是说不出的心疼,每当叶夕晨自卑而平静的眼神出现的时候,倪映雪的心就像被刷子刷一样,不知是痒还是疼。
“你说说你,我真是搞不懂了,呆着没事净想着如何的作践自己。膝盖都这样了,等你老了什么腰酸背疼腿抽筋,风湿类风湿的,看你怎么办?”
傅颖倒在手里的药酒在听到倪映雪如此玩笑的语气的时候明显的洒在了地上。很是奇怪出去了一天,为什么发生了质的变化。于是动手开始揉搓上了叶夕晨的膝盖。
叶夕晨倒是被倪映雪说的露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的微笑,当然傅颖的抖动也没有瞒过他的双眼“有劳您为夕晨治疗,其实夕晨可以自己来的。”
说归说,叶夕晨却没有阻止傅颖,傅颖也只是微微一笑“都是生活在一个屋子里的人,又都是伺候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