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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同人)落落蒹葭-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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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上梢头。赤练疯狂地喝了一整坛子酒,白凤坐在那里动也未动。
  “喝呀!你为什么不喝?”赤练笑着将酒碗端到白凤嘴边,白凤只好抿了一抿,不过他立即就偏过头去。又酸又辣,能喝吗,他很怀疑。
  赤练才不管,就着白凤喝过的碗沿,咕噜噜全部喝了下去。抬起头,痴痴笑着。满脸酡红的人,简直开心的像个小孩子。
  “你还好吗?”白凤没有阻止她,淡蓝的眼眸看向她心底深处。
  赤练又仰头闷了一大碗,约有五分醉意,她摇摇晃晃抓起白凤的双手,天真妩媚道:“谢谢你让我牵着。”
  她之所以没有倒在星魂的读心术下,就是因为星魂的那些疑问,她在过去的时光里,已经问过自己无数次了。那些烦人的疑问,早就不会扰乱她的心志。白凤至始至终都知道,她不是不痛苦,是痛苦到了麻木。
  是否,你现在更需要的,是我的肩膀?
  还是,我现在也很需要,你的依靠?
  白凤抓起桌上满溢的一碗酒,优雅地倒进自己口中。片刻之后,他就知道了酒的好处,因为他整个人就像烈火一样烧了起来。
  赤练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咯咯笑了,戳着他的脸大嚷:“白凤,你上脸诶!哧哧……白凤,难怪你从不喝酒,原来你还过敏。”
  白凤不懂她在胡说什么,又倒了一大碗。
  赤练死鱼一样爬过去,揭过白凤手里的酒,笑得前俯后仰,“白凤,别喝。别喝了,会死人的!”
  她忍着泪水疯狂大笑的样子,他看得气苦。为什么她有烦心事就可以一醉方休,为什么自己就不行!白凤赌气般,拿出酒碗又倒。
  赤练不动了,脸色也变了。白凤正以为她打算放弃阻止自己喝酒时,她突然一挥手,将碗带酒甩到地上。
  “哐嘡”一声,碗碎了。
  她张牙舞爪扑倒白凤,在他脸上乱抓,恶狠狠朝他吼:“喝什么喝!你找死啊!”
  “找死……”白凤四脚朝天,也讲究不起什么风仪了,傻笑一声,将赤练牢牢搂在怀里。
  赤练感觉那双有茧的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她忽然想起自己的父亲,懦弱的韩王安,他也是这样纵容、宠溺着自己——
  纵容?宠溺?
  她大吃一惊,要从这个怀抱里挣出来。白凤不让,他看着她,像望着自己昨晚的梦。半晌,一个低哑的、有些伤感的声音在说:“哭吧。我在,没有人会笑话你。”
  赤练一听,就再也忍不住,在他怀里嚎啕大哭。
  没有人笑她的,酒肆里的人早就跑光了。
  浓重的水雾迅速消散,一眼望去,只见四下里野水纵横,乱山荒蔚。
  广袤的冲积平原之中,还辟有一片广漠的湖田。羸弱的湖坝蜿蜒爬行着,圈内的阡陌互通有无。田中浅水清澈,淤泥细软,一色的浅灰,显然十分肥沃。不过很奇怪的是,田也跟湖一样,都种着茁壮的蒹葭。
  种蒹葭做什么?没有人会来回答他的问题。
  正是深秋,蒹葭采采。忽忽的风声从天际卷来,遍地的芦苇徐徐起缓底伏,白的、红的、紫的荻花,都在空中曼曼飞舞。
  远处飘来细细的歌声,有曲无词,旋律十分柔婉动人。船上女子一身长裙水袖,目眇眇朝这边看来,恰与他遥相对望。那样的眼神,妩媚灵动有身材,仿佛春水。很像他心上的那个人。
  落落蒹葭,悠悠然起伏摆荡着,他的方寸也跟着恍惚飘摇起来。
  在最美的地方,遇见遥不可及的伊人。世上再没有比这更美的梦了。
  他刚起意要看清那个水中央的红衣女子,看她到底是不是赤练,这场梦就醒了。这是梦,他内心最真实的渴望,由不得他闪躲。
  房后有大树,常青。白凤烦闷地择了个枝桠,靠着枝干,像鸟巢那样休憩。
  后半夜,月缺。
  这轮下弦月又瘦又尖,呈现出獠牙的形状。大地银光普照,抬头一望,那道锃亮锃亮的光线,长剑一样袭来,晃得人心慌心冷。
  很冷的冬季,其他溪流都乖乖地牵扯着土块和草根,结着冰渣,流动只在水底下默默进行;可他目光时刻注意着的这条不同,它是浅蓝浅蓝的,盈盈流动、盈盈裹足。
  白凤知道,这里今晚会有事发生。不负他的期望,泉水底下传来了窸窣窣的声响。不会是鱼,也不会是虾。因为这条泉水有个很别致的名字——弱水。
  弱水不负,鹅毛立沉。能吞噬一切的水,必定也能吞噬生命。不过好像一切都无绝对。
  他双脚轻若无物着地,蹲下来饶有兴致地等着这条生命冒出头。
  一个女人……不,顶多是个少女,稚气的脸庞,灵气的眼睛,秀气的眉与唇。她看到白凤也吃了一大惊。这个美少年,冷的脸,冷的眼,冷的笑容和气质,柔美的五官组合起来竟是意外的英朗。长发不束,长眉不羁,再加一袭飘逸的白衣,让他有股出尘的神仙气。
  “你是神仙吗?”梳子这话一问出口,差点咬死了自己。
  “怎么说?”白凤没有被她傻乎乎的问话闹得忍俊不禁。
  “我,”梳着可爱型垂挂髻的少女偏了偏头,单眼皮下的眼睛咕噜噜转动,手指着自己,“先出来?”
  弱水里钻出一个不知来历的少女,白凤对此并不惊讶。这两日,他本来就是等在那里守株待兔的。他知道,道家的人不可能真的全都辟谷,总得有人下来采办食材。
  试探过函谷的鸟道,和帝国一步一卡的防守,他就猜测,上天如果太难,就一定会有人想办法入地。没想到,等来的不是穿山甲,而是从水底下游过来的美人鱼。
  赤练酒足饭饱高卧在床温纱软帐贪睡未醒,梳子则从弱水里爬出来冻得半死。她大喇喇去敲她的门,不得应,最后只好羞涩地躲在白凤的房间里洗澡。
  “你这不是美人洗澡,你这是滚开水烫羊肉。”白凤冷冷嗤笑。
  梳子再度羞愧地加一瓢冷水,低声抗议:“冻的全身都跟冰似的,等我进去中和一下,水温就刚刚好。”
  “你是道家的人。刚好,我得托你办一件事。”刚出浴的少女头发湿漉漉的,穿上男子的衣裳,身形更显得娇小羸弱。她大言不惭给白凤安排了个出身,已笃定地要让这人受自己差使。
  白凤没有问她,为什么这么麻烦,不自己去。他饶有兴致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怎么怎么知道……梳子鄙视地勾勾唇,“看你身法,你明显会道家的一气化三清,这□□术不是道家嫡系弟子,压根就不会!”
  “哦,才三个?看来,是道家在偷学我的武功了,我可以化出九个□□。”
  “……”梳子霎时眼睛圆鼓鼓惊瞪着白凤,支支吾吾圆话说,“那,那那,那是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白凤没有说话反驳。说实在的,他很少跟赤练以外的人说话,也许是话不投机。但面对这个孩童一样的少女,他很想说下去。
  “还有什么理由吗?”
  “外面那只凤鸟,日行三千里……跟南华真人的大鹏鸟,很像!”越是说的笃定,她就越是心虚。
  “还有吗?”白凤意外发现,自己除了容易不耐烦,脾气还是蛮好的。
  “有有有!”哪有别人给机会而自己不把握的道理,梳子忙又接口,“你能住在这里,不是一般人。”
  白凤说不出话了。函谷山下原本都住着平民,阴阳家的人来了之后,搞的十里无人烟。这家小客栈的掌柜,原本是罗网成员。赤练为了迎接卫庄的到来,给他们下了毒,胁迫他们为自己办事。
  罗网既然是网,当然牵一发而动全身,赤练如果弱一点,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少女纯净的双眼,透出丝丝狡黠。明明说服不了人,更骗不了人,还撑着……
  “对,我是道家的人。”白凤说出这话,也差点闪了自己的舌头。他不自在地偏过头,“有什么吩咐?”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一

  【二十一】
  “明日辰时,你带两袋粟、十包盐来这里见我。”梳子说着,从身畔锦囊里拿出一块黄金,“记得早去早回。”
  都不是什么难事,白凤办的又快又好。梳子左一肩右一肩驮着两大袋粟米,脖子上挂满了盐包,模样有点滑稽。白凤静静看着弱水一点点淹没她的脚踝、膝盖、腰身、胸脯、脖子……
  “我来帮你。”
  白凤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用意,会急着先入函谷看看。也许,这也跟赤练有关。她让他来,所以,他来了。他来解开自己身世的秘密,这也是她的愿望。
  他们沉入弱水,溯着阳流阴流,逆着山形往上。
  “这是道家的圣地,化蝶谷。”
  化蝶谷一片萧瑟。毒辣的术法将古木全部烧死,橘红的桩子戳着天空;断木掉在地上,被土咬得不成样子。
  “以前,这里跟仙境一样,漫天都是美丽的化蝶,只可惜都死了。”
  十面埋伏,生灵死绝。帝国想来是打算着,就这样将道家的人困死。
  “你不是要见逍遥子前辈吗,他就在里面。”
  再见逍遥子,正气浩然不减,他明显不如上次、上上次那般精神奕奕。道家逢此突变,就算他真的将个人生死置之度外,作为一派掌门,道家却破灭在即,装得再淡定,内心也该坐立难安吧。
  “白凤?……是卫庄让你来送信的?”
  “不,我为自己来。”
  白凤抬首凌然道:“我想知道,我体内的功力,为什么时有时无、时强时弱?”
  进入大将军府后,白凤凛然发觉,自己的功力正一点一点变弱,连带着自己的克制力、忍受力也一溃千里。所以,他毅然要赤练留在那里,自己一个人走。
  赤练不愿意,他们一起逃出城的那次,他竟然还从树梢上掉了下来。赤练说过,他没有中毒;来函谷的路上,他的功力又开始一点一点恢复。更令他恐慌的是,一天之内,功力会随着日月升落发生变化。
  “我要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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