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以邱喜的性子也逐渐开朗了起来,在邱玉容的默许下,还会跟她交流自己的见解。
“主子是小喜见过最适合红色的人了,您很美!”
邱喜一心想要让主子认清事实,可二货只是弹了弹她的额头道:
“小丫头就是单纯,再怎么美的人,都无非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还有一张嘴罢了。”
说完她一展衣袖,慵懒的气息尽显:
“你好好休息休息吧,我要出场了。”
“小喜明白,主子慢走。”
邱喜看着那大红张扬的身影步出房门,心中喜不自胜——那是她的主子!美的像仙女一样!她的装扮还是出自她的手,能不让她激动吗?
邱玉容自从身边多了邱喜这个伺候的丫头,在岛原里的地位便是无形中蹭蹭蹭的往上涨,虽然老板并没有明说二货的名头,但岛原除了二货她自己谁不是人精,她们心里都明白:这“端”的名头是绝对少不了的了。
所以邱玉容现在也是独自一人出场,再不像初次出场那样有君菊带着,有好有坏,好的是她负责的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坏的是每当客人想要看她表演,她总要找出一大堆理由搪塞。
拉开雅间的门,她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带着张扬至极的笑容步入房内:
“各位晚上好呀。”
她说完,抬起右手用宽大的袖子遮着嘴角行了一个礼,低头的一瞬间听见了四周惊艳的抽气声。
她抬眼,仔细打量了一圈,发现是熟人,她再度微笑:
“原来是新撰组的各位啊,再次见面,奴家这厢有礼了。”
是她首次出场时遇见过的客人们,新撰组的一群干部。她不经意的看向左边,只见那天晚上她陪酒的冲田总司正一脸兴味的看着她,她突然就觉得郁闷了,她还记得那晚被他嘲笑倒酒手法生疏的事情,于是她忍不住丢过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冲田总司接收到这个眼神,忍不住一乐:
还以为多日不见她真的就变得和其他的艺妓一样了,但是从这个眼神看来,要么是她装模作样的水平又上了一个台阶,要么就是传出“岛原最为迷人的艺妓”的人眼睛瞎了。
和土方岁三寒暄了一番,邱玉容开始倒酒,一圈倒下来,她回到了土方岁三的身边,却听见旁边的冲田总司说话了?:
“副长,能劳烦玉容来我这说说话吗?”
朱发的青年笑的一脸阳光,土方岁三看了看他,点点头:
“拜托玉容小姐了。”
二货理了理袖子,说:
“无妨,这是奴家分内的事。”
说罢她走去了冲田总司那边。
“哟!总司,你出手倒是很快嘛!”
坐在冲田对面的永仓新八借此揶揄打趣了一番,却见冲田回了他一个灿烂的笑脸:
“哪像新八桑,每每都输给左之。”
一句话正中红心,永仓新八泪奔,一旁的原田左之助无奈扶额:
“总感觉膝盖中了一箭啊……”
“恩,的确如此。”
斋藤一点头,于是原田更郁闷了。
冲田总司一看对面开始上演闹剧,一笑置之,转头对已经坐到身边的玉容笑了笑:
“多日不见,你倒是升位升的很快啊。”
然后他看着二货替他倒满了酒的动作,继续说:
“是熟练了不少,看来私下里没少练习吧?”
他喝了一口酒,笑容更盛了。而被他这么一说的邱玉容,终于还是想起了那晚的羞愤,于是她用一双美丽的死鱼眼紧紧盯着冲田总司,平板的声音说着:
“客官说笑了,那是奴家看在您精神欠佳的份上,变着法子逗您玩呢!都说了不必当真,您还真当回事,这让奴家怎好意思?”
她说完,用袖子遮着嘴巴,眼睛微微眯起,“咯咯咯”的娇笑。
冲田总司被她这么一呛,瞬间就和莲芝一样感受到了“死皮赖脸”的精髓,于是他也无奈了:
“真是牙尖嘴利。”
“哎哟,客官您真会说笑,奴家笨嘴拙舌的哪能和您比啊?”
邱二货暗讽他话唠,冲田一听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就你?笨嘴拙舌?你都舌灿莲花了!”
“哎呀,客官这是在夸奴家么?奴家真是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
二货再度撞得娇羞不已,笑的千娇百媚,让不明所以的其他人只当是总司和她聊得很愉快。
冲田总司终于发现了邱玉容是个脸皮厚的堪比城墙的人了,他突然就有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你到底是怎么混上了当家花魁的位置啊?”
“说起这个事情;”
邱玉容放下袖子,难得认真的看着冲田总司,倒把对方看的一愣,而后正襟危坐的像是等着她的回答,却见她继续说:
“老实说,奴家也不知。”
冲田总司突然就听见了乌鸦的叫声。
“玉容…”
他攥紧酒杯,心头火一拱一拱:
“你玩的很开心嘛。”
耍人耍的那么带劲,说她是有恃无恐都不为过。
而二货只是故作惊讶的看向他:
“咦?难道客官您不是这样的吗?”
冲田总司一愣,复杂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子,直到在她那漆黑的眼底看到了那深藏其中的漫不经心,他突然就笑了。
说到底,他们是一样的人啊。
所以才能插科打诨的那么愉快。
想到这里,冲田总司释然了,他突然觉得可以和这样一个人你来我往的也不失为一件趣事。
虽然,这个人很爱装又四六不着调。
“你什么时候能不装呢?”
最后冲田总司很认真的问了一句,邱玉容一愣,也认真的回了一句:
“这事儿还真的没得商量,客官。”
艺妓不装怎成艺妓?所以真的没商量。
于是冲田总司再度感受到了那种想吐血三升的心情。
☆、三
风间千景是只鬼,确切的来说,他其实是妖怪,只不过人类都称之为鬼族罢了。在过去的千年里鬼族在被人类不断的逼迫中走上绝境,于是逼得他们隐居再不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但是那些存在于内心深处的愤恨就是拿黄河水去洗也是洗不掉的。
当然洗不掉咯,黄河之水是什么啊,那都是泥浆啊,那叫一个浑浊不堪,只有更浑绝没有更清。
于是风间千景这位西之鬼族的鬼王就肩负了复兴鬼族的重任,在向人类复仇与壮大鬼族的这条路上一去不复返,充满了史诗般的壮丽感。但像邱玉容这种废柴,什么家国恨什么前朝往事那都是浮云,还不如在她面前摊上一把金豆子好让她来的高兴。
所以当风间千景用沉痛的语气对邱玉容诉说了这段往事之后,那二的人神共愤的姑娘只是斜了他一眼,拿起桌上的酒杯塞到他手里说了句:
“没事,古人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它会带给你安慰的。”
然后她乐颠乐颠的给那金发少爷倒酒,脸上丝毫没有别的姑娘那样因同情升起的动容,依然是充满了二愣子的气息。
“你!”
于是那金发俊美的鬼王立马憋了一肚子气,却又碍于身份不屑与二货计较,于是最终只能是狰狞着一张脸往嘴里灌酒。
而邱二货则是笑的一脸殷勤的抚摸着酒壶,在心底里默默的感谢这免费的练习机会,自豪于自己越来越纯熟的倒酒技艺。在邱二货的心里,这风间少爷已然成为了她练习倒酒的对象。
风间千景最终只能深深的叹口气,不愿再去理会废柴,谁也不愿意对牛弹琴,于是拿起一旁细长的烟杆准备点燃来个自我释放,一旁的二货却突然张嘴说道:
“吸烟有害健康,少爷,”
她说完,没等风间千景回答,继续说:
“二手烟更加伤害人体,”
然后她突然就打开靠近长廊的门,把某金发少爷的身子往外一掰:
“所以就请您对着花园中的美景抽烟吧,奴家体弱,受不得烟味,还请您多多担待。”
四周顿时静默了下来,风间千景抽搐的看着已经用袖子遮着半张脸朝他抛媚眼装娇羞的二货,只觉得胃在翻腾,那些从一开始就憋着的气似乎再也压不下去了,他终于忍无可忍,眯起猩红的眼睛:
“邱玉容,你倒是大胆的很嘛!”
不过是对她稍有纵容罢了,她就已经敢上房揭瓦了,他身为鬼王的威严何在?!想到这,他瞬间就放出了气势。
出乎意料的是邱玉容丝毫不受影响,她只是靠在了墙边,支起一条腿,一手扯着腮帮子对他翻了个白眼:
“装什么威严,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你总不会真的肚量那么小吧?”
她丝毫不觉得风间千景有什么可怕的,当然这完全源于她对鬼族没有任何的感想,鬼族在她的眼里真的仅仅是一个名词罢了,还是那种莫名其妙的词汇。
风间千景看到她这作态,心下一愣,半晌,突然就笑了,笑的高深莫测:
“说得对。”
他腥红的双眼充满了愉悦:
“邱玉容,你果然很有趣。”
他看着那一点也不像艺妓的某人拿过他放在一边的扇子毫无仪态的扇风的动作,不知怎么的心头的火气也就渐渐消失了。
罢了,难得能在遇到让他觉得有趣的人类,再忍一时也无妨。
而邱玉容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很及时的对他说了一句:
“别脑补了少爷,你的烟已经烧完了。”
于是风间千景下意识把视线转到手中的烟杆上,才猛地发现他之前点燃的烟草已经消耗完毕,他顿时又有一种想要对着二货头上敲两下的想法。
“你怎么也不提醒爷?”
回应他的只是二货一口咬上苹果的声音:
“提醒你作甚?我又不抽烟。”
“这是身为艺妓的职责……”
“说实话,您老觉得我像个艺妓么?”
“本大爷当初看是看走了眼才觉得你是个可塑之才!”
“的确,说不定那晚您的眼睛正好被那啥糊住了……”
“……邱玉容!!!”
风间千景的神经终于在听到邱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