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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他们随着月雅的脚步走进了一家珠宝店,但是零没有跟进去,周围的照灯就像在凌虐他的眼睛,金色相映间夺目耀眼。
柜台前的月雅回望身后,以信正走到了零那边,便对许莹说,「刚才你真的不该呷醋哦。」
「你明明就是偏心呀,都只顾零了,我也想要月雅送的暖手器啊。。。我不依!你快买给我。」许莹像个孩子似的摇着她的衣袖,虽然知道她是装出来要逗自己的,但她还是不太受得住。
月雅摇摇头就从钱包里取出一张纸条,把它在许莹面前晃了晃,「那么这份圣诞礼物你是不要了吧?」
隐约看到那是一张单据,却因为晃着看不清上面的字。
「诶?那是什么?快给我看看呀。」
见许莹想伸手过来抢,她就把它按到柜台上,向店员点头示意后,对方看了看单据便走了进去。
许莹看着这一切惊讶得迟疑了几秒,「哇哦,你为了我这么的破费害我好感动耶。」
「你这反应。。。也害我觉得历史改变不了〃女人爱珠宝〃的事实哪。。。」看到许莹这么开心,她也甜蜜地笑了。
检查过货品后,她们又挽起手往门外走,店员在她们离开后小声地说了句,「真是世风日下呀。。。」
「漂亮不?是月雅送给我们的呀!」许莹笑得合不拢嘴巴,她手中的深紫色盒子里正放着一双情侣手镯。
「唉,我想做的都被月雅帮我做光了,这叫我颜面何存呢?」,以信笑着让许莹靠到自己的怀里。
「以信不喜欢吗?」月雅从没想过他们会不喜欢这礼物,那是她趁着上班的午膳时段去选的,也在一个月前下订了,这刻她才想到要是以信真的不满意该怎么办呢?
「我是说你太过火了,又不是结婚礼物,送这么好干嘛?等到我们结婚你还打算送什么?楼还车?」以信摸了一下月雅的头,而怀中的许莹听到他说结婚的时候也笑得乐滋滋的。
「我想过了,莹很喜欢牧羊犬,到时候就送小狗!长长久久呀!」
「你以为拍古装片哦?还讲意头,要是我有时间打理早就养了,笨蛋。」
月雅听见许莹的反对便不作声地扁起了嘴,却掩盖不住笑意。
「。。。在说什么?」她不断变化的表情让零对话题产生了兴趣,终于按捺不住开了口。
月雅听后捉住了他的衣袖,谜样的笑脸渐渐放大,直到一呼一吸都落到他的颈上,「结婚的话题!」
待她退开身子,他已紧张得站在原地动弹不得,「你这家伙是故意在耍我的吧?上次出来的时候也这样!」
她捂着嘴笑了,还急步向前走让他落在更后面。
「我想去一下洗手间,你要陪我吗?」月雅才静过来又边问着许莹,边揉拭着颈上的围巾,应该是刚才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沾到菜汁,现在干了怎么弄都弄不走。
许莹见状便说,「拿去干洗吧,羊毛料用水洗会缩水的。」
月雅恍然,随即又显得沮丧起来,「嗯,好吧。」
她的心情每分每秒都在变化,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个性,她的朋友也是这么想的吧?
锥生零跟着他们逛街逛了整个下午,最后还去了超市买了很多东西,月雅久不久会打个呵欠,零才回想起昨夜,她在自己回房后直至天亮也没有关上灯。
通宵过后上班再逛街,以她贪睡的程度哪可能受得住,如他所料地,月雅在往另一个目的地的途中在车上睡着了,还靠着座椅背晃呀晃的,若不是有条安全带围着真怕她会砸崩头。
「嘘,快叫醒她。」许莹转过背向后座的零嘘声招手,即使知道他不会听懂,却还是指着月雅示意他。
零也指了指熟睡中的月雅,见以信把车子停在一旁便确认了对方的心思,可是该怎么做呢?
「喂,要下车了,快起来。」
以信笑了,零的态度好像不太合适,「让莹来教教你。」
以信轻推一下许莹的手臂,在谋划着些什么似的让零打了个冷颤。
许莹很快便下了车走到她那边的车门,然后温柔地将月雅收进怀里,再在她额上吻了一下,「要下车了哦,小苹果。」
这。。。多么难为情的行为,慢着。。。「以信你刚才是想让我这样做?恶心。。。!」
「唔。。。什么恶心?」月雅搔着头皮,顺便整理睡得蓬乱的头发,「到了吗?」
她惺忪的样子落得自然,完全没有察觉到刚才被许莹吻了。
「什么都没有。」真是的,这两个人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人。
下车后,以信拍了拍零的肩膀,小声地对他说:「刚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但对待任何人态度都应该要好一点,不管对方是谁也不能这样,更何况她是很容易胡思乱想的类型。」
零瞬间捏紧的拳头很快又松开,他今天只说过几句话,但几乎都被以信收进眼底,还用着长辈的态度指正自己,是多么成熟细心的一个男人。
也许他不曾给过壹缕这样的感受,应该是连好好说话的机会都没给过他吧。
闪过一丝的伤痛亦没有逃过月雅的双眼,「你又怎么啦?」
就像她无时无刻都留意着自己似的。
「没什么。。。」
月雅最讨厌被敷衍着,即便正色起来,「把刚才的暖手器拿出来。」
「喔?」他莫明地瞪看着月雅,只见她接过了暖手器之后把它画了哈哈笑表情那边对着自己,然后〃伊〃的一声装出大笑的表情。
「你干嘛。。。」
「平安夜这么好的日子不许愁眉苦脸!少给我破坏气氛哦。」
她又再次把暖手器塞到他的手里,零才懂这是给他的圣诞礼物,一个温暖的欢笑标志。
潮声渐近,夕阳的鳞片洒落在水平线周围,这对他来说曾是日常的吵闹时段,也是令人担忧的逢魔时刻,现在却随着他们的步伐变得如此宁静,彷如从未踏足过那片充满吸血鬼的土地。
「月雅,教我广东话。」零忽然从后搭住了她的肩,吓了她一跳「诶?。。。你是认真的吗?」
「对。」他坚定地点点头。
「但是。。。」据说因为广东话的发音方式跟其他语言很不一样,例如说声调高低变一点就会变成另一个字之类,所以「很难学得好的呀,你考虑清楚,而且讲起来极有可能很逊的哦?」会有乡音是必然的呀。。。
「我决定了,至少学到听得懂。」
「你这是在抗议我们一直讲你听不懂的语言吗?」以信搭了张嘴,惹得零很尴尬,更不知道怎样解释给月雅知道自己的想法。
「我明白了,但那要慢慢来,在学会之前不能随便讲,答应我好吗?」
不小心讲成脏话或是□□字词的问题可是很常见的呀,月雅可不想到时候零学到半桶水就在别人面前讲出来,继而被人嘲笑。
「嗯!」
就在这时候,他们正准备步入的沙滩烧烤场附近有一辆不该存在的车,吓得月雅挽住了零的手急急脚掉头走。
作者有话要说:
☆、Change。
「。。。她是怎么了?」许莹回望心急离开的月雅,不安地问着。
以信听到不远处传来的一阵杂乱的声音,便拉着莹说,「走吧,去把他们叫回车上。」
许萤他们跟在后面,想赶快让她先冷静下来,可是因为原本就有一段距离,怎么追都追不上,她低着头不停径直地走,最后走进转角的杂货铺才停下脚步。
「月雅,你突然间。。。是怎么了?」
臂弯互相紧贴得可以感受到她的脉动,这令他有些焦躁,但她看着零的时候眼泪都快要涌出来了。
「。。。。。。月雅。。。」他再一次唤着她的名字,却换来了她的颤抖,温度从隔着的外套传来,可以想象到她又穿得十分单薄,即使在寒天中她的体温依然是炽热的。
「看来我们要换个地方了,就去我家吧,天台那边有烧烤炉可以用。零可以帮帮忙吗?这好重啊。」以信在他们后面举起好几袋大包小包的。
听到了以信叫唤自己,零拧过头,可是月雅颤抖的手仍未放开,使他无法回应以信的要求。
「以信说要走了。」
「嗯。。。」她艰难地回应着,便随着零的脚步走,手边的力度依旧舍不得松开。
车箱中气氛凝重,直到她渐渐放软了肩膀,才揉揉额角挨到车窗,「抱歉,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没关系!要是不喜欢去海边就去别的地方吧,别想太多,我们又没有很肚饿。」许莹试着去安慰她,但依旧作用不大。
以信望着倒镜中的月雅,她拉高了的围巾遮到了耳边的位置,几只手指紧紧捉住了它的边沿,是明显的情绪紧张症状。她从以前就很胆小,但不至于会看到警车就掉头,原因大概在于锥生零身上。
沿路风景帧帧略过,她的心情亦随着渐黯的天色变得平和。
那是自幼就有的毛病,太习惯一个人的生活,只要到了人多的地方总会觉得不自在,就算是在公司里也总是躲在角落,尽量避免跟其他人说话,再想到要是被警察查问的话,零很可能会被带回去,两个问题加起来便让不安无限地扩大。
「哎,忘了去看灯饰呢。」许莹婉惜地说着,又把几个包好的蕃薯放到炉内。
「明天再去就好了,许莹你烤这么多真的吃得下吗?」月雅好奇地看着她的肚子。
「看什么看?姊我又没怀孕,你少给我想歪!」
许莹说得神气,惹得月雅笑了开来,见气氛终于被缓和过来了,此时候,持续停留在她身上的视线才舍得转开。
月雅不停地烤着不同的肉类,还玩到一手拿着三个叉子在烤,却不尽是她自己吃的,烤好的就放到一只很大的碟子上,要零和以信坐到一旁,说点炉和清洁才是男人的责任,烤肉就留给女人去做。
「怪道理与怪女人相衬到极点了。」
「刚才拿着那么多东西爬楼梯你就不会累吗?叫你休息一下还要给我在那边吐糟,我又没有把东西烤焦再迫你吃,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