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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鬼借口。。。我出去走走好了,你们慢聊。」
「等!等一下嘛。。。夜刹君。。。呜。。。」没待他扑出,门已紧闭。
「。。。。。。跟我喝酒很失礼你吗?黑主灰阎。」
「不!我不是那样的意思,只是。。。」
「〃跟萝莉喝酒的怪大叔〃,那种无聊的自我审视?。。。算了,我自己喝。」她说着便把整个分瓶递到嘴边,大口喝着。
时之狐忠于所爱,可是爱情并不一定双向,很多的悲剧此般诞生。惨遭抛弃的人躲藏在时间的裂缝,既不想接受蓝狐的洗礼,又想要逃避死亡,只要时间静止,半年的时间不会过去,他们就能活下去。
〃我不想,除了你以外的人,我都不要。〃
胆小鬼的行为?不是,真正爱过的人不会这样觉得。
即使被抛弃还是脱离不了,宁愿继续痛苦,也不希望忘却所爱;
〃时之狐不是妖怪〃,他们是夹在笼里的白老鼠,就算门打开了也还是出不去。
「那时候,没人想过会变成这样。。。为女儿找的宿主跟恩人互相仇视什么的,太荒谬了。」她把盛满红酒的杯子挪到灰阎的面前。
「的确呢,昨天枢看到零的时候,应该有惊讶吧,之前他是不知道的。」
「哈,他们发展成恋人关系也是意料之外。至少最初我们都没有这个打算,毕竟爱情对时之狐来说太重要,特别是继承父亲力量的月。。。一旦开始便无法终结。」
「她。。。不能让自己忘记吗?」
千代默然,把余下的酒都一口气喝完,脸蛋通红的,也喝太多了吧?
她把分瓶放到炉边,瓶底遗留的几滴映照火光,跟小颗的红宝石没两样。
即使深遂也能灿烂地闪耀吗。。。?
「连她自己也没发现吧。。。在零之前,叫做许乐的男孩,月没有爱过他,只是在离开居介之后,遵从本能去寻找被爱的感觉,所以才会在六年里什么都没发生?嘿,色狐狸怎可能不好色。」
但是,依赖是件很恐怖的事,结束的时候,她还是会很痛苦吧。。。
「别把女儿说得。。。」
「你想哪去了?居介是我的亲弟弟,是她真正的舅舅哦。」
「欸。。。重点好像在最后那句才对。」
「做了哦,她和零。」
「。。。。。。。。。。。。。。。。。。。。。。。。。。。。。。。。。。」
也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大胆到连女儿的私事都搬出来讲了,灰阎开始考虑是不是该把她踹进房里休息,她却焉然站起,轻拍裙摆上不存在的灰尘,跚躝地拿起另一个分瓶走了出去。
「真是让人厌倦的循环啊。。。」
灰阎满心担忧,只好跟在后面,瞥见较早出门的夜刹在不远处的树下慢吞吞地走着。
「其实我也听不明白,你口中说的循环,是怎样的?」
「他们一直想结束的事,相恋、失恋、忘却,问题在于忘却的方法。」
「只要不忘记,就不会重新开始。。。」
「Bingo!没有蓝狐,也不存在忘却。」
「诶。。。?」
「等月醒来,你就会明白了。」
「哈?别故弄玄虚呀,都说这么多了,继续讲下去吧~」
「你就是这副德性才会整天到晚被养子拒绝的吧?娘娘腔的。」
灰阎惊呆,「呐,千代酱,说话不要这么直接。。。呜。。。好吗?」
「快回去,人类,这里很冷不是吗?」
「喔,但是让你独个儿的。。。真的可以吗?」
「哈,你觉得我像是胡思乱想的类型吗?快进去。」
与外表不符的口气。撇开相貌,单用话语判断的话,她应该属于豪爽严厉的成熟类型,但是。。。有时意外地脱线。。。
那两个人有可能讨论的话题,唔。。。所以决定出来透透气,不知不觉到了森林另一边的湖泊附近,理所当然的,水面已经结冰,日前融雪之后又再下降温度,以致冰面凹凸不平。
燃点香烟,冰蓝的画面添了一重薄雾。怀中的枪枝,在它上面磨损的痕迹,证历了几多风雨,即使如此,还是会有所犹疑。。。
〃师傅。。。为什么吸血鬼要伤害人类呢?〃
〃因为他们是无法抗拒本能的可悲生物。。。〃
「也不是只有吸血鬼呢,对吧?零。。。」
时之狐,本来不是俱威胁性的种族,要将枪头指向他们。。。能像对吸血鬼那样简单直接吗?
「切。。。还是回去吧。」抛弃被飘雪熄灭的香烟,喃喃地折返。
夜间,飘忽不定的雪,停止了落下的迹象。
在月雅的房间里,又想了很多,在她入睡之前没机会问及的事情,例如房间在角落的胶笼。。。对了,还没看过她完全的狐态。
「呃,还是不要看到比较好,毕竟那是。。。」他自言自语地牵开被子,才发现床沿的小板凳上折迭好的绢布。
白色的。。。和服。。。
过去的伤疤在骚动。但是,看到镜中的自己,跟以往的截然不同,很微妙的感觉。
「零,快出来吃饭呀,东西都快要结冰啦!」
她所期待的不是那样的自己,所以也不想重回那样的日子。
「炉上的锅子还会结冰吗?少来。」他回应敲门的黑主灰阎,徐徐地穿好鞋子,迎接外面的光。
结果还是忍不住问向千代,「她房间里那套衣服,是你的吗?」
「哈?。。。啊,你说那件和服!来这边之前特意给月订造的。」
「。。。为什么?」
千代茫然望向他,很快又笑开,「那么,零,为什么会在意?」
「啊。。。那是因为。。。」骤看之下,跟当年绯樱闲穿的十分相似。
「那块碎花布可厉害了。。。跟我第一次和她爸爸见面的时候所穿的是同一款花纹,是造给她过完深眠期再穿的。」
「碎花?」
「对哦,是珍珠白的碎花绢布。呐,为什么在意?」
呃。。。房间里没有开灯。
「咳。。。没什么。」
千代抬起眼,「诶?真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哦。」她装模作样的笑着,「人太多不想讲就是了吧?等会儿吃完饭我们出去慢慢聊。」
「喂。。。说你们不是两母女都没人信了,真的都很爱硬来呢!」
「月对你硬来。。。做了些什么?」
旁边喝着水的黑主灰阎,喷了。
「你真的是恶魔。。。」
作者有话要说:
☆、A long time ago。
枢在晚餐时间没有发言过,听着其他人的对话,偶尔抽抽眉筋。。。好像听得很开心。
以前每次枢来到家里的时候,零都独个儿呆房间里,虽然这次也只是互相无视,但真没想过他们能坐着不吵架。
「怎么了?优姬。」
零。。。他好像变了很多。
「啊,没什么,我把围巾忘了在房里,等我一下呢。」
「嗯,我在车上等你。」她不可能完全没有感觉。
「枢大人,我也想。。。」
「你留下来。」
「诶。。。是的。。。」
可恶!明明是很想去的,难得可以出去镇子逛街的机会啊,而且是跟枢大人一起去的。。。
玖兰。。。优姬。。。
「你看你怨气冲天的,在嫉妒谁了?」
蓝堂回首,「我才不需要妒忌别人呢。」
「哼,你不去找零吗?刚才吃饭看你一直盯住他。」
「。。。我没有。」
「这年头的年青人每个都很爱掩耳盗铃啊,真是世风日下了。」
可恶,这女人是EIP吗?
「我开始认同锥生零刚才的说法了。。。」
「嗯哼~我是恶魔哦?那我得。。。」
「够了,别再说了,说起来你多久没洗澡了?我去帮你调水温要吗?」零想象到她接下来的说话,眉头顿时跳了跳。
「有没有擦背服务?」
「。。。。。。。。。。。」
「果然是酒气还没散啊,看到她连喝七瓶红酒都知道出事了。。。」
「七瓶?你怎么不制止她?」蓝堂和锥生难得的异口同声。
「我回房间的时候只喝了一瓶,再出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一整排的空瓶啊。。。」
「。。。。。。。。。。。」
「嘛,先送她回房里比较稳。」
那么小的身躯,真的喝得下吗。。。。。。
〃那么。。。你到底要不要我?〃
他充满了不自信。
〃你喝得完这些酒,我就嫁给你。〃
〃。。。这也太多了吧。〃
〃不喝罢了,我要回神社了,拜拜!〃
〃等一等!我喝!拚了命也要喝。〃
结果,他真的喝完了,足足十五壶清酒,然后在路边呕了一整晚。
〃你到底是什么巫女?竟然迫人喝酒。〃
〃。。。我迫你了?〃
〃没有。。。我说错话,我自己掌嘴。。。〃
「零。。。」
应该早点发现,可是她脸色不算红润,更没有脚步摇晃什么的醉酒特征。
「又怎么了?」
貌似大家还没熟稔到那个地步?所以帮她整理床铺这当事,就很理所当然落到他身上了。
「你是真的喜欢我们家的月,对不?」
「那是当然的吧,别问这种愚不可及的问题。」
「。。。你知道吗?在自己喜欢的男生面前,女人呢,会很自然地退化成小朋友,任性什么的都会有。」
「于是呢?」
「就是,有什么感受都要说出来,到没办法讲的时候,就追悔莫及了。」
「我会的。快睡吧,不然祈醒来又找我发牢骚了。」
还不是谁都会的老套对白嘛。
。。。自毕业以来都没有被理事长以外的人说教过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但不得不说,喝醉了的女人。。。是女孩,讲出这种话还怪可爱的。
小孩子撒娇似的,呃。。。可能是因为那躯体真的是小孩子。。。
十五个气球、十六个气球。。。。。。。
她逐个数着,还有很多气球在前面,继续向前就可以到达了。
「姊姊。。。」
不远的声音,但又不是祈的声音。
「。。。谁?」
气球后面有两个人走过来,只有三到四岁的小孩子,但自己的身高好像也差不多。。。
「姊姊,不要数了,密码跟气球没关系,是四啊。」小男孩说。
「为什么你们会知道我在找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