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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同人)[秦时明月]或有长青时-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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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阿德的声音传来,他几步上前锄柄轻击了一下对方的肩头,“别尽说些有的没的。”
  “好好好,我错了不成?那你们聊,我去一边忙活!”
  看他走远,我抬头看着阿德,“你还记得我昨天跟你说过的话吗?”
  “记,记得。”他偏开头,脸上有些许淡薄的粉色。
  “你千万要到那儿。”
  “好!”
  “你若是迟到了,我便再不会给你机会!”
  “你……”
  阿德这句话没有说完,因为我突然伸出双臂还上他的脖颈亲在他张开欲言的唇上。
  轻轻的擦过,没有片刻的犹豫。
  而在这一举之后,脚下便亦是毫无犹豫地跑开。我没有回头看他的神情,我也不敢停下脚步细想自己的心绪。刚才的动作我自己甚至来不及反应,或许是心里紧张惶惶的不安的驱使,只有那样方才消退一二吧。
  跑了许久,脚步渐渐放缓。眼前是下山的路,前方林荫遮蔽,隐约传来人声。
  是谁在那里。我闭了闭眼睛,再次睁眼仍然看不清楚眼前细致。这让我不得不蹲下身,以指向后按于风府,想要缓解这突如其来的晕眩。
  最近几日这晕眩之症似乎越来越严重,骤起乍退让我费神不少。尤其是那次与章邯撞见,想起那人的眼神,脊梁骨上森森的寒意就伏起不退。
  人声由远及近,两个模糊的人影在视线里摇晃。一个声音忽然高语,随后便是急急赶至身侧的脚步声。
  “宁姐姐,你怎么了?”
  少年将我扶起,虽然身形还未长成但是内力颇为浑厚,这动作之下居然毫不费力。此时我也不得不借力站起,稳住脚下。
  “谢谢你。”
  我松开支于他肩头的手,眼前少年虽然身着儒家小圣贤庄的衣物,但是神情举止之间还是机关城内所见的那样,真是难得像盖聂这样沉闷的性子也管不住这个少年的顽闹心性。我喜欢这个少年,不像项氏少年的早成老道,这样的性格和盗跖倒很相像。所以,到底是因为他的性格让我喜欢、还是因为和别人有相似之处这一点吸引我,连我自己都会混淆。
  少年挠挠后脑勺,毫不在意乱蓬蓬的头发有愈发凌乱之势。
  “说到谢谢,我还没有谢过你呢。上次在墨——”少年忽然顿住舌头,我顺着他的视线便看见拈须伫立的老者。
  “咳咳,这位是荀夫子。子明这次是带荀夫子来给人看病的。”
  天明拱手一礼,自称作子明。想必是怕我将他的名字说出,暴露了身份。
  眼前这位身着逢掖青蓝深衣,银朱饰带冠以高冠的老者便是盗跖曾说起过的荀卿,荀夫子。这位智者名扬四海,是儒者向往和仰慕之人,但是似乎也是桑海城中的一个故事一样深藏了许多年,想不到会在这里出现。
  我低身也行一礼,看来儒家的张良果然如听闻的那般一样是个非凡之才,居然将这般人物请动。荀卿不是第一次来了,想必是对端木蓉的病情了解清楚,病势有所控制。
  “有劳荀夫子了,只是不知道端木姑娘的伤可好了些?”我吟吟问道。
  天明抢先回答我,“今天夫子拿来了好漂亮的一株药,叫什么碧血玉叶花。而且,这花上还有九片叶子呢!”
  荀卿点头,“九泉碧血玉叶花是当中极品,此药有起死回生之效。”
  “是呀是呀!一定很贵!”天明附和,眉眼笑得弯起,“夫子可是在古籍里找到这个秘方的!”
  由此看来,端木蓉很快就会好起来了。不过幸好,那时我大约已经离开墨家不致于被她亲口指认出吧。
  “荀夫子的医术果然了得。”
  这句赞许之言是由衷而发,但见他面上似乎有沉重之色,似是深思而不得,摇头时眉心紧锁的神色却令我意外。
  只听他问道,“姑娘近段时间身体可有不适?”
  这一问,愣住的不仅仅是我,天明有些奇怪,“我们刚才还谈论着怪女人,为什么要问宁姐姐?”
  老者目光未从我面上移开,“方才我见姑娘蹲坐于地迟迟不能起身,不知这种情况是否常现。”
  确实,这晕眩来得莫名常让人难以辨物。而且此番细想之下,好像手上的动作亦偶尔不能自制,只是三四次的发作总让我觉得是因身上伤患未愈。
  我也不能肯定,遂将身体诸症说与他听。
  见荀卿拈须冥思,久久没有回复。我便说道,“虽然许久前便偶有发作,但是期间并未见有严症。想必是体内虚寒,这段日子里又辛劳了些,才导致的风邪侵袭罢。”
  “风邪客于体内,痛病往往游走不定。姑娘之病皆于手足肢末,且伏而不出。况且,风聚积而易生内热,恶风吹、恶寒袭。虽主动之风可致颠顶晕眩、手足麻木,但快起快散多为表证。”
  一番长话听下来,我亦不知如何开口。天明自然听不明言语中所说,只是问道,“那依夫子所想的,宁姐姐这是得了什么病?很严重吗?”
  这同样是我想问的问题,只是这答案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听。
  荀卿摇头,“这或许是小小的风寒,但也不排除其他。”
  “其他?听夫子话里的意思,这其他的可能又是什么?”
  “疑难杂病,未能分类之症。”荀卿说道,“古籍中曾记载过,有越人似染风邪,然无人可治。起初见肢末无力、晕眩,其后便是举步难行、言语不畅,最后——”
  “最后如何?”我问道,开口时咽喉如有鱼梗。
  “神智所失,不能吞咽。”
  “人不吃东西,那不是会饿死吗?”
  我将手轻放于天明的头顶,“是的,人就会死去了。”
  死亡,如坠玄渊,无底之洞。 
  我见过很多人的死亡,没有人逃得开临死前的恐惧。那是一只悬喉间的手,手下是脆弱的咽喉,此时稍稍用力,气息即会被提拉成一线游丝。一端锁住命,另一端线末是天意。
  那样遥远的,是谁都夺不回另外的一端,是谁也无法掌握的自己的命运。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肿么办好伤心qwq

  ☆、墨灰

  
  忘了是怎么和荀夫子与天明告别,恍惚行路,太阳向西时日光仍旧温暖,林荫道上投下斑驳的圆状亮光,落在衣裳、散在脸上。
  明明时是日央,这路在眼里所见却像早早昏暗。
  “抱歉。”
  我喃喃道,刚才身侧的一撞让身形一歪,连带着把心神拉回。回头看方才不留意撞到之人,那人早已行开几步之隔。矮身拄杖,是一个垂垂白首的老朽身影。
  许是没听见我的道歉,对于她径直前行没有理会,我也没有在意。
  海上吹来的远风鼓起街市酒旗,酒香徘徊逡巡在浅红深蓝的旗面上下,被扬打散尽。上次小跖带来的茶点听说就是来自这桑海城最负盛名的有间客栈,听说这里的菜肴就连口味讲究的小圣贤庄都挑剔不来,可惜这样的美味得错过了。
  我心算着,阿德申时换岗过后赶来应该需要一个时辰,经过繁盛街市再稍作流连,那时便赶得上最美的日落景色。
  停下脚步,这摊档前的珠玉首饰无不引人,店家见我上前忙就左及右地介绍开来。而我钟情的只是一枚抛光平整的木簪,虽然只是简单刻了一朵桃花,雕工粗劣显得寒碜,但那桃木香气朴实入腑。
  店家见我不过是挑中一个小玩意,热情便减了三分。我也落得自在,自顾自把玩着簪子。就在此时,远处传来车马行进的动静,人群皆退至街道两侧。
  又是什么人物又来到桑海了。前方人群退后,我混在其中,身高劣势而视线遮蔽,便忍不住伸直颈项朝远处看去。
  车舆庄重,赭栗实木厚重与青色薄纱相对,十余人抬轿方能行进。每一步都落得极稳重,顿地的一刻,独辀之上的一列赤金小铃便生出叮铃响声。最让人心悚胆颤的还并非是这车轿的诡谲,而是围绕四周的几人。身着青黑衣裳,所带之物皆为冷色铁铸利器,虽目光从未偏移,旁人却似早在视线之中的毛骨悚然。
  这样强烈的杀气,窒人呼吸的压迫。
  天罗地网,无孔不入。罗网,这是帝国最强的凶器。那么车轿中人,便是赵高!
  六剑奴是罗网之首,在护卫队列中行于最先的一人斜发遮面。黑巾遮掩但露出眉目,在经过此处时蓦然望来,似利箭直入,透过人群直抵我所在方位。
  我一惊,这是绝无可能发现隐藏目标的距离。脚下不禁后退半步,在前方人肩处间隙后看两道目光搜寻无果后折回。幸好这半步退得及时,不然定然叫人发觉所在。
  等到车舆一队离去人群渐渐分散而开,我抬眼便看见隔街相对的一人亦往这个方向看来。青衫翩翩、丰神俊秀,看起来温润随和。虽然不似有敌意,但这一眼之下的刻意为之让我不得不回望。
  大约是终觉察出对于他目光反击回的怀疑之意,他缓步向我行来。
  静如好女,动若扶风。这一句用以眼前之人身上,不无贴切。青色冷淡衬出相貌的俊美,举手投足在儒雅之间不乏尊贵。
  “方才在下多有冒犯了。”
  男子开口,声线如伶仃泉响、细流缓下,一音一顿都似轻商叩响,“在下儒家张良,曾与姑娘见过一面。”
  想不到这就是那位善于用计,被墨家上下信任托付于的张良。想不到,居然如此年轻。
  “原来是小圣贤庄的张良先生。”我回以笑意,“久仰先生大名。”
  这张良数日前亦是以墨家所请贵客的身份与墨家巨子一同来到机关城,只是偏偏赶上的是流沙助帝国攻城之日,这碰面即在他的安排下转至桑海内的,可以说这位使墨家免受灭顶之灾的人物是墨家的大恩人。
  在我印象之中,跌下山崖之后便是接连几日的沉睡,此刻他说的“见过一面”大约是盗跖将我救出之后的事情。
  “方才车阵行过,不知道是什么大人物的到访。”
  我看着张良,他此时由自看着恢复繁闹的街道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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