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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淑霞被人伤了,老公、她哥回家后半句没提这事,若不是今天温浩雪来说,岂不是打算瞒她到底。照此说来,她养父未接到相关消息,范家那边,八成同是被蒙在鼓里的。
为什么她哥要这样做?她笃定了是她哥的主意为多。
“蔓蔓姐,其实把不把玉佩还给你,我自己想了很久的,我怕这玉佩给你带来危险。”温浩雪道。
“你怎么知道这块玉佩和范淑霞被伤有关系?”
“范淑霞无意中泄露了消息,说这块玉佩与巨大财富有关系。具体我再问,她不肯说了。”
如果是这样说法,岂不是范淑霞知道至关重要的秘密,这样一来,也能很好地解释为什么她哥要私自扣押范淑霞了。
“好吧,你起来吧。”接过她手里的玉佩,蔓蔓让她收拾下后赶紧走。
“蔓蔓姐,你是不是还怨着我?”温浩雪看她急着赶自己走,不由愁眉苦脸的。
“你都知道这块玉佩有危险,所以,你以后这事谁都不要说起,千万别说起。今天的事,你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在我哥他们回来之前,你最好赶紧走,什么人问起都不要说。”蔓蔓道,不是专门给她作解释,而是她不希望再有人因这块玉佩出事了,尤其有了范淑霞这样的惨案后。
温浩雪听她说这样几句后,心口立马暖和了,点着头再三发誓后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对蔓蔓说:“蔓蔓姐,你把玉佩藏那地方太容易被人拿到了,不行的。我告诉你藏哪里最好。”
既然这妮子连别人没能注意到的地方都能发现,蔓蔓有些兴趣听听她能出什么主意。
“如果是我,我会直接找个地方将它埋起来,比如放在一个小花盆里。然后不要放在自己家,把它送到某个你认为安全的人家家里,偏偏人家不知道你藏了这东西。”温浩雪说。
这个主意不赖。但是蔓蔓不动声色,只道:“好像不怎样。你怎么能确定人家真能不发现?”
温浩雪听她不接受,没法,耸耸肩,走了。
蔓蔓等她走了后,却是开始找起了家里的盆盆栽栽。至于送到谁家里养着,她也想好了。
这东西后来不是据闻,是姚家奶奶送的吗?送回姚家,让姚家养着最好了。哪怕丢了也是丢在姚家,陆家责任可以卸掉一半以上。
蔓蔓自己都觉得这主意有些损人,但是,她没有办法,谁让这东西这么危险,都不知道姚家从哪里找来的这么块东西,好像是定时炸弹似的,可好,害得她朋友被人抹脖子都有了。
况且,姚家真得负上部分责任的。她爷爷好像都问过姚家这东西来历了,可姚家当事人说是普通玉佩,这话打死她都不信。
终于找到了一株不大需要浇水的仙人掌,挖了里面的泥土,把玉佩用塑料薄膜包装好后,埋进了土里面,把土整平后,完全看不出来埋过的痕迹。
为了保证这东西不被人换土换盆,蔓蔓理由都找好了,这是让人家帮着她养,不是送的,养一年后她要拿回来的。然后,她又买了好几盘仙人掌,准备送出去好几个人,混人眼目。
到了那天晚上,她哥、她弟弟、姚家两兄弟,一人接到她一盆仙人掌。
陆欢和姚子宝这两天请假到她饭馆,在她老公指导下帮她的饭馆重新建设一套电脑防御系统,同时当做实践训练,因此,这两天都呆在家,夜晚回家吃饭。
得到姐姐突如其来的仙人掌,而且人人有份,陆欢朝姐姐挤着眉毛儿说:“姐,今天仙人掌节吗?”
“什么仙人掌节?你们个个天天对着电脑,多伤眼睛,我看大降价,刚好帮你们每人买一个。哦,对了,你们不准私自给它换土换盆折腾它,我定期要对它进行检查的,这叫做借给你们,你们要好好对待它。”蔓蔓正儿八经地说,姿态端的挺正道。
众人本来接到她礼物还挺高兴,接着听说要搞责任制,不是送叫做借,美其名曰监督他们的视力,众人只觉跌出眼球似地面面相觑。
“姐夫没有吗?”陆欢突然感觉到这仙人掌,顾名思义仙人掌,确实是棘手的东西,想拉多点人下水,不然心里不平衡。
“你姐夫在家里不玩电脑的。”蔓蔓答的理所当然。她老公的确在家里不玩电脑,不然,怎么能在她面前扮猪吃老虎,唬得她一愣一愣的,让她一直都不知道自己老公是计算机高高手。
“爷爷近来开始玩起了电脑。”
被小孙子点到的陆老头,扬眉:“我这是玩一阵子,再说,玩电脑多落伍,现在都玩手机。”
老头子们现在讲时尚,时不时再来一句OUT了,都可以让孙子们无言以对。
“拿着就拿着,不就是放在电脑边而已吗?仙人掌又不难养。”君爷在这时候突然出句话支持妹妹的决定,都能让其他人侧目相望。
他们兄妹俩不是什么事都彼此唱反调的吗?
陆欢挠着脑袋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捧着自己的那盆仙人掌进了房间。反正,现在他留在家里的电脑,也是给爷爷在玩。
姚子宝拎起蔓蔓给姚家的两盆仙人掌,征询兄长的意见:“哥,你要哪盆?”
“哪盆都是在家放着。”姚爷随口一答。
“那我随意放一盆到你房间,另一盆放我房间。”姚子宝说。
“行。”
蔓蔓在他们两兄弟说话时,竖起耳朵尖子,听了半天,居然不知道玉佩会在他们兄弟两人谁手里养着,看来,她只得哪天再找个借口上姚家探探。
君爷看都不看自己那盆,虽说是自己妹妹送的,但明显妹妹那目光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直往姚家兄弟那边瞟。
姚夫人对于蔓蔓送的两盆仙人掌表现出很喜欢,当听小儿子说蔓蔓叮嘱要搞责任制时,都眼眯眯地笑了起来,直说:这孩子真有意思。
姚子宝总觉得这事好像有点蹊跷,但一时捉摸不透蔓蔓的七窍玲珑心,他把一盆放到了自己房间的窗台,另外一盆放到自己哥房间里,刚好姚爷进来。
“哥,你放窗台吗?”
“不,放书桌上吧。”
姚子宝帮放到自己哥的书桌上,看见书桌上凌乱摆着好多文纸,不知姚爷在查阅什么资料。为了腾出一块地儿放仙人掌,姚爷只得将文件收拢一些,叠放起来。
仙人掌摆好了。两兄弟一起看着那盆仙人掌,看了有一阵。
姚子宝突然琢磨着说:“我怎么觉得这个盆有些旧,不像我那盆。”
“可能批次不同吧。”姚爷道。
姚子宝抬头望他一眼,目光里掠过一丝惊讶,今晚两个哥对蔓蔓这意外的举动,表现出的无限宽容可以令人刮目相看。
没错,两个哥一直对蔓蔓都是很好,但是,并不等同于他们会纵容蔓蔓任何事情。
“你先出去吧。”姚爷吩咐。
姚子宝走了出去。
脱掉件外套扔到椅背上,转过头,又见到那盆仙人掌,眼睛一眯,手指伸到仙人掌的花盆快触到盆边时,突然一顿,收了回来,紧接目光淡淡地飘向了窗外,唇间溢出了一丝长气。
蒋衍对老婆今晚突然送仙人掌的行为,同样抱有疑惑,但他没问,接收仙人掌的人都表现出了不问,他问来做什么。
小两口是久别胜新婚,坐在房间里,一个织毛衣,一个写文字,各自边干着自己的事边说话,情意绵绵。
“阿衍,你这写信又是写给谁呢?”蔓蔓小媳妇问。
黄济儒没有回信,这不是让蒋衍犯了急,不清楚这个脾气古怪的舅舅是什么意思。他这琢磨着是写封信过去,还是打个电话过去快些。
见老公烦恼到都没能回答她的话,蔓蔓不便再问。
蒋衍回头,看见了她手里织的毛线围巾不像是给小孩子用的,问:“这是送给谁的?”
“云曦。”
“常云曦?”知道媳妇和小学同学感情好,但好到给小学同学织毛线不给他这老公织,蒋衍深深地妒忌了。
老公的醋劲发到她这儿来,蔓蔓撇嘴:“你怎能和她比?她都没爸没妈了,自己孤苦一人,总得为她做点什么吧。她有自尊,钱又是半分都不肯收的。”
“她该做的是重新找个伴。”蒋衍提出正解。
常云曦的心结是谁都没法解,蔓蔓很清楚老同学执拗的脾气,说:“她现在在医院干义工。”
“在医院当义工,她是志愿者,很好人。”蒋衍说。
“你——”蔓蔓翻个白眼,老公明显没有听出言外之意。
“怎么说?”蒋衍问,明白表示自己听不出来。难道常云曦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是学医的,一直都是医院的临时合同工,负责在急诊的手术室值夜班。”
“她是医生,哪个科的?”蒋衍听到这,都不得不表示出惊奇。
“手术科室。我只知道她在医学院里已经很优秀。”
蒋衍只记得陈孝义和他提过常云曦为了一份手术知情同意书与姚爷都吵过架,如果常云曦是医务人员,不是对这种事很了解吗,为什么和姚爷吵架。
常云曦是个怪胎。蒋衍现在愈来愈肯定。
常云曦现在未来想做什么,在外人看来,都是非常奇妙的。
蔓蔓手指头绕着纠缠起来的毛线,拿手指顺毛线头,一面说:“不过,她近来似乎是想和季老师在一起了。”
和季云?蒋衍敲敲桌子:“季老师是挺好的人。”只是他怀疑,季云能捉得住常云曦这样飘乎乎的人吗。
“反正。”蔓蔓扁嘴,“季老师现在都不理乐团排练的事了,和我师哥说,事业没有女人重要,关系的是繁衍后代的大事。”
季云这话,能让所有人佩服的五体投地。把见色忘友诠释到如此精髓的,全世界唯独季老师无其他人选。
蒋衍觉得还是自己和媳妇最好了,两个人情投意合,结婚来虽有坎坷,但都是外部的,哪像别人家,都是小两口自己闹腾。
夜晚,夫妻两人躺在床上,蒋衍看着黑夜里她亮晶晶的一双眼睛,突然问:“蔓蔓,你现在眼睛都能看清了吗?”
看,是看得清。但蔓蔓的目标是要开车,距离这点,尚是有些距离。
“阿衍,你先别和我哥说,我打算,生产完,就去报驾校。”说什么都要把驾照拿下来,震到她哥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