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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刚一帮人虽然分散在全国各地,但都与贵州有着神秘的联系,并且鲁刚是大毒枭,瞳瞳的生父都会有可能会,那5年前在童村遇到的那个刀疤脸的老太太的出现应该就不会是偶然,并且她对瞳瞳的匕首型吊坠似乎很有兴起。
匕首上有花会两个字,花会的主人是瞳瞳的老师已经被证实,那么就是说这个刀疤脸老太太可能认识瞳瞳的老师,而且综合小桐桐说的情况猜测,刀疤脸老太太有没有可能是瞳瞳的姥姥?
这就是说瞳瞳的姥姥可能认识瞳瞳的老师?瞳瞳的老师是一个蜚声国际的艺术大师,那瞳瞳的姥姥又是什么人?记得当时她还送了一串佛珠给瞳瞳,难道她只是一个单纯的佛教徒?
想到这里,安铁的心里突然闪过一道亮光,听周翠兰说他们那里有一个大毒枭名字就叫老佛爷,而且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难道,真正的大毒枭不是鲁刚,难道竟然是刀疤脸老太太?
现在,画舫早已经把花会当做了对手,他们所属的企业并没有什么交集,为什么会成为对手?
“画舫!花会!佛教徒刀疤脸老太太!他们有什么关系?画舫现在已经成了众矢之的,房地产老总被杀和民工事件嫌疑犯直接指向画舫,是谁在害画舫?找出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找到了问题的头绪。”安铁紧紧地抿着嘴唇,抬眼看了一眼路边,发现已经来到了支画的日吧那条街。
安铁把车停好,然后坐在车里抽了一支烟,等抽完烟之后,才慢悠悠地关上车窗,下车,拍了拍衣襟,施施然向着日吧的大门走去。
刚走进日吧的大厅,就有一个穿着和服的看不出年龄的女人迈着碎步小跑着走到安铁的面前,来了一个90度的鞠躬,用中文小声道:“请安先生跟我来。”
安铁也没说话,直接跟着这个女人来到一个竹影轻扫的小院,安铁放慢了脚步在院子里看着眼前美丽的风景,深深吸了口气,用手指捻着一片竹叶看了看,嘴里说:“好美的风景,岁寒三友,松竹梅,都很有气节。”
安铁在小院子里流连的时候,带路的女人也停了下来,站在院门里面内屋的小门边,躬着身,等安铁进去。
突然,安铁感觉一只柔软的手从自己的腰间轻轻地伸了过来,然后轻柔地慢慢往安铁的胸口摸,然后,安铁就感觉一团热乎乎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背上。
安铁知道那是琳达的越来越大了,很热乎,嘿嘿。”安铁笑了笑说。
“死人,说话怎么可能这么粗鲁!”琳达在安铁的背后笑了起来,琳达的中文虽然很流利,但仔细听还是能听出一点外国味。
琳达几乎是贴着安铁把安铁带进了这套房间最里面的一个精致而隐秘的房间。
房间里是塌塌米,进屋坐下后,琳达的衣服不知道怎么的就全部掉在了地上,整个人一下子黏在了安铁的怀里。
安铁看了琳达一眼,心里骂了一句,操,脱衣服倒是十分溜道。手却伸到琳达的胸前,拨弄了一下琳达硕大无比的,轻轻笑道:“支画怎么还不现身?架子这么大啊?”
第205章
安铁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帘一响,接着就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飘了进来:“安先生,谢谢你还这么惦记我,我已经恭候一会了。”
不用抬头,安铁就知道是支画进来了。安铁在抬头之后,还贪婪地用一跟手指在琳达的嫣红色的樱桃上流连了一会,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笑着对支画说:“我也一直想来拜访你,看你这么忙就一直没打扰,谢谢你为我那个广告工程帮的忙。”
支画目光流转地看着安铁放在琳达身上不老实的手,安铁的目光也看似随意地在支画脸上扫着,安铁发现支画目光中流出一丝憎恶,但很快就消失了,就像没有看见安铁怀里躺着一个的金发美女似的,对安铁鞠了个躬,然后就在安铁的面前十分有气质地跪坐下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再抬起头,笑了笑说:“不用客气,你那个工程我也没帮什么忙,嗯,安先生喜欢我们琳达吗?听说安先生是个正经人啊?”
安铁听了支画的话,就像听到一个最好笑的笑话似的,朗声大笑起来,笑了一会,安铁才看着支画说:“难道只有不正经的人才会喜欢琳达吗?”
安铁说完,支画也没回答,看着琳达笑了笑,然后安铁就听见琳达在自己怀里说:“我就喜欢不正经的人,你现在就太正经了点。”
“这洋妞,我已经尽量把你的上身摸遍了,难道非要我当着支画的面把手指伸到你下身去吗?”安铁在心里想着,手已经开始从琳达的胸部慢慢地伸向了琳达的腹部,还继续保持着往下延伸的趋势。
“你还真坏呀!”琳达扭动着身体,天蓝色的眼睛里散发着异样的光。
“不好意思,我就这点爱好,见笑!见笑!”安铁抽空看了支画一眼,然后继续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继续在琳达的腹部流连。
“没关系,人不风流枉少年嘛!“支画笑得有些生硬。
“多谢你夸奖,我已经不是少年了,不过老夫聊发少年狂,左手忙,右手也忙,像现在这样,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哈哈!”安铁说着手指又加大幅度在琳达身体上动了起来。
“安哥哥,给我留点面子呀,你想让我在支画姐面前情为难啊。”琳达扭动这身体说。
“哈哈,是难为情,不是情为难,琳达,我终于逮到你一句不流利的汉语了。不过情之一字,还真是为难!你不小心犯错说的一句话还是很有意思的,你真是个天才。”
“看来安先生是个文化人,说话很有意思。竹影动,情为难,我感觉安先生受日本文化熏陶不少啊?”支画在一旁冲口而出说。
“是嘛,我不太懂,竹影动,情为难,这样的话怎么会是受日本文化的影响?”安铁瞟了一眼支画,看似随口说了一句。
“竹影动,情为难。这个句子很像日本的徘句啊,短小,有意境,有哲理。”支画说话的时候,头不由自主地仰了起来。
安铁装着被支画的话吸引的样子,把自己的坐姿调整了一下,故意装作严肃地说:“日本徘句是什么样的?唉,都怪我平时做生意忙,天天钻到钱眼里去了,我就小时候背诵了几首咱们的唐诗宋词,现在还忘得差不多了,见笑!见笑!”
支画做然道:“安先生不必过于谦虚,其实中国的生意人不知道日本的徘句很正常,日本徘句其实也就是一种特定格式的诗歌,只有三行,字数也有严格的限制,只有17个字,第一行是5个字,第二行是7个字,第三行也是5个字。”
“哦,原来是这样,你知道徘句中有名的篇章吗?我倒是想学习学习。”安铁看了一眼琳达,发现琳达已经从自己的身上溜下去了,而且这么会功夫,衣服都穿起来了。
安铁心想,这个琳达也真是有些本事,脱衣服跟穿衣服一样快。
“闲寂古池旁,青蛙跳进水中央,扑通一声响。”支画表情严肃地说了一句。
“这是什么?”安铁问。
“这是日本著名诗人芭蕉的徘句,题目叫”支画说。
“我怎么听着像咱们中国的打油诗似的。像张打油的‘江山一笼绕,井口一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就很形象,我觉得不比这个徘句差”安铁心中暗笑,验上却是严肃地说。
“安先生此言差矣,完全不能比,芭蕉的徘句描写了青蛙跳入古池的一刹那的情景。在这一刹那,四周闲寂的静与青蛙跃入池塘的动完美的结合了起来。青蛙跳之前,一切是静的,青蛙跳之后,一切仍会恢复平静。表面上是无体无止的静,内面却蕴含着一种大自然的生命律动和大自然的无穷的奥妙,以及作者内心的无比。日本文化博大精深,这个什么张打油是什么东西。”支画有些激动地说,似乎因为安铁把这个芭蕉的诗歌与张打油相比对日本文化是个侮辱。
“操!狗屁,说得挺好听的,我们这位张打油先生虽然在咱们国家属于末流诗人,看起来也不必你这个什么芭蕉差,要说动静之对比与意境之优美以及自然之安静与内心之的对比,咱们的‘月出惊飞鸟’比这个什么徘句要好一万倍,知道不,一弯月亮从树稍突然出现,惊得在树枝中间栖息的鸟一下子呼啦啦地飞了起来,多么极致的安静,多么极致的动感,多么极致的美。”安铁这么想着,脸上却装着懵懂地笑笑说:“是嘛,听你这么一解释,好像是挺好的。什么时候我也学几句,找机会给我那些生意伙伴显摆几句。你还记得别的好的徘句吗?”
“嗯,还有,比如‘树下肉丝、菜汤上,飘落樱花瓣’还是芭蕉写的。”支画的目光看安铁已经有些鄙夷。
“嗯,这个有点意思,个人坐在樱花村下面,端着一碗肉丝汤要喝,周围是樱花飘落的情景,还有几片樱花飘落在热气腾腾的肉丝汤上面,嗯,这个跟刚才那个有点类似,也是动静的对比,看起来是动的,但其实坐在樱花村下的人十分消闲而寂寞。这个我就比较容易理解了,主要是诗歌里有肉丝这个词,我喜欢吃肉。可这诗歌好像只有12个字,你不是说徘句是17个字吗?”安铁眨巴着眼睛摇头晃脑地说。
“安先生还真有些幽默,你的理解很有意思,看得出你很有天份,不愧是做文化公司的,不过,徘句里规定的17个字,是针对日本文字说的,不是指汉语的翻译字,徘句的精髓用汉字翻译过来,通常就会变得面目全非,很难表达原来的意思。”支画的脸上的笑容终于灿烂了许多。
“支画女士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安铁故意问道。
“哦,我没跟你说过吗?这个都不重要,有一个消息对你来说可能是最重要的。”支画突然转移话题,笑着说。
“哦,什么消息对我如此重要?”安铁问。
“你还不知道吧,秦枫即将升任汉唐国际中国区副总裁,并有可能出任极乐岛旅游开发有限公司常务副总经理了,你应该感到高兴吧?”支画笑着说。
听了支画的话,安铁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今晚支画叫安铁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