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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秦枫看着安铁,轻声说:“我们还是分手吧。”
安铁看着秦枫好一会,声音有些沙哑地说:“我们分手吧!”
然后安铁吻了秦枫一下,准备站起身。
秦枫赶紧抱住安铁,捧着安铁的脸,深情地看着安铁,安铁低头看看秦枫憔悴的脸,给秦枫擦了擦眼泪,对秦枫挤出一丝微笑,动了动喉结想说点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秦枫的眼泪又顺着脸颊不住地淌下来,泣不成声地说:“安铁,我爱你!”秦枫紧紧搂着安铁的脖子,温热的泪水顺着安铁的领口流进去。
安铁无力地抬起胳膊,想抱抱秦枫,可此时,安铁那只受伤的胳膊突然钻心的疼了起来,安铁最终垂下两只手臂,感觉脖子里的眼泪越来越烫,烫得安铁的心不住地颤抖起来。
秦枫声嘶力竭地哭了一会,松开安铁,坐在床边,低着头擦眼泪,安铁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有些麻木地站起来,刚迈出一步,秦枫又拦住安铁,神情复杂地张了张嘴,刚想说话,便捂住嘴跑进卫生间吐起来。
安铁站在卫生间的门口,心里一动,有些困难的说:“你,到底怎么了?”
秦桧用手背擦擦嘴角,低头沉默了片刻,无力地对安铁摆摆手,说:“你走吧!”
安铁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转身向房门走去,这时,在卫生间里冲水马桶的响声中,安铁走出秦枫的家。
安铁离开秦枫家以后,身体上还带着秦枫的温度,秦枫的哭声像耳鸣一样在安铁耳边呜呜地响着,安铁表情肃穆地开着车,一阵凉风从车窗里吹进来,安铁也毫无所觉。此时,安铁的情绪出奇的平静,平静得有点悲伤,仿佛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安铁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想不到愤怒也会被渐渐磨干、研碎。
安铁回到家以后,瞳瞳和白飞飞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个人似乎都觉察到安铁的情绪不对,盯着安铁看了半天,最后瞳瞳跑到安铁身边,道:“叔叔,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安铁摸着瞳瞳的头,干涩地笑了笑:“没事!”接着安铁转向白飞飞,道:“海军怎么样?”
白买飞飞愣了一下神,道:“这次发作好多了,现在已经睡着了。”
安铁走到沙发旁坐下,闷闷地点起一根烟,一口接一口地抽着,没再说话。
瞳瞳坐到安铁身边,接着安铁的胳膊,小心翼翼地问:“叔叔,你怎么了?”
安铁对瞳瞳笑笑,说:“没事啊,丫头,你进屋吧,我想单独和你白姐姐聊一会。”
瞳瞳看看白飞飞,又看看安铁,神色黯然地站起来,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白飞飞不解地看看安铁,走到安铁身边,说:“怎么啦?瞳瞳好像都不高兴了,是出去遇到什么事了吗?”
安铁使劲把烟头按进烟灰缸,淡淡地说:“我刚才去秦枫那了。”
白飞飞愣了一下,道:“是不是你们又吵架了?到底怎么回事啊?说啊,急死谁啊!”
安铁仰到沙发上,声音沙哑地说:“我们分手了!”
白飞飞难以置信地看着安铁,大声道:“什么?分手?”
安铁做起来直视着白飞飞,说:“是!分手了!”
白飞飞呆呆地坐到安铁身边,想了想,说:“到底怎么回事啊?严重到分手的地步?秦枫昨天来你们不还好好的吗?你不会是喝多了吧?安铁,你不会真是为了我去跟秦枫分手吧?”
安铁道:“你想哪去了,不是你的问题,喝酒?对,我现在特别想喝酒,怎么样?陪我去喝酒好不好?”
白飞飞叹了口气,又站起身,咬了咬嘴唇,道:“那好吧,我们出去说,但你不说明白我不会跟你喝的。”
安铁无力地笑道:“我会说的,走吧,我现在巴不得找个人说说,我他妈郁闷坏了,心里堵得慌!”
安铁和白飞飞走到门口的时候,瞳瞳在背后叫住安铁,安铁和白飞飞回头一看,瞳瞳正站在她的房间门口,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问:“叔叔,你和白姐姐去哪啊?”
安铁道:“丫头,我们出去坐一会,说点事情,你好好看着海军叔叔,有事赶紧给我打电话。”
瞳瞳张了张嘴,努力对安铁挤出一丝笑意,道:“那你们少喝点,叔叔,你要早点回家,我还有事要跟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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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看你看得陌生了
看你看得陌生了
想你想得心空了
石头开花下雨了
衣服不收就湿了
日子一过就去了
昙花一开就谢了
你我擦肩就过了
桃花明年还开吗
你在街角转身了
渡口一别还见吗
桃花如雪下来了
窗内笑脸还在吗
——何不干歌词
安铁停下脚步,看着瞳瞳说:“什么事?现在说啊。 //”
瞳瞳犹豫了一下,说:“等你回来再说吧。”
安铁笑了笑,说:“那行吧,我们要是回来晚你就早点体息。”
瞳瞳“嗯”了一声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这次,白飞飞开车带着安铁在离海很近的一个街道找到了一个酒吧,两个人要了一些啤酒和小吃,等啤酒和小吃一上来,安铁才想起自己还没吃饭,肚子里现在咕咕直叫。
安铁叫过服务员问:“能不能给我到附近饭店买点炒菜和米饭?”
服务员说:“我们这是酒吧,这不太合适吧?”
安铁说:“跟你们老板说一声,特殊情况。”
服务员无奈,回去跟老板申请了一下,在老板同意后,出去给安铁买回几个小炒菜和两碗米饭,安铁问白飞飞:“你吃点不?”
白飞飞看着安铁笑道:“我吃过了,你吃吧。你净整妖蛾子,把酒吧当饭馆了。”
安铁笑了笑,说:“中国人把在外面吃饭都叫喝酒,喝酒也是吃饭,一样。凭什么在酒吧就不能吃饭,酒吧是个洋玩意,想和平演变我们,没门,我这是在反和平演变。”
白飞飞温柔地笑了:“还没被刺激傻,还行,这我就放心了,先吃吧,吃饱了就能少喝点酒,等下就不会耍酒疯了。”
安铁看了白飞飞一眼,也没说话,埋头开始狼吞虎咽起来。吃了半天,吃得肚子再也没地方塞东西了,两碗米饭,几个菜几乎全部被安铁吃光,安铁才抬起头来说:“饱了!”
白飞飞笑道:“看你吃饭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这是在民国,在万恶的旧社会。”
安铁说:“台湾人民难道都吃不饱吗,要不我们给人家捐点款救济一下他们吧。”
白飞飞笑着说:“别贫了,说吧,今天跟秦枫怎么了。”
一提到秦枫,安铁就没声了,过了一会,安铁说:“没什么,就是分手了。”
白飞飞说:“啊?为什么呀?”
安铁说:“我跟你说过那个录像带的事吧?”
白飞飞说:“说过啊,你不会一直没过去吧,秦枫也是受害者呀,你要是真因为这个,我可就瞧不起你了。”
安铁摇头苦笑着说:“我要是因为这事,我不会拖到现在,飞飞你难道不了解我嘛,我还不至于抓住那件事情不放,我觉得既然我已经接受那个事实,更应该疼爱她,不揭她的伤疤。可是,我发现我一直被她耍得团团转,知道上次秦枫住院的事吧?知道为什么吗?”
白飞飞想了想,犹豫了一下,说:“知道,我一直没敢问?”
安铁说:“那次她是因为自杀住院?”
白飞飞张大了嘴巴,嘴里“啊”的一声。
安铁看了白飞飞一眼,淡淡地说:“悲壮吧?可是那些悲壮都是假的,她在做戏,操!多他妈戏剧化!”
白飞飞看看安铁,垂下眼帘,缓缓地说:“安铁,别这样,我觉得即使是假的,她也是有原因的,虽然我不是当事人,可我知道,女人为了自己的爱情,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安铁苦笑了一下,道:“可是你认为欺骗换来的爱情会长久吗?”
白飞飞愣了一下,叹了口气,拿起酒杯晃了晃,沉默了下来。
安铁道:“不说了,喝酒!”安铁把酒杯伸到白飞飞面前,使劲撞了一下白飞飞的杯子,白飞飞这才回过神来,“哦”了一声,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后继续瞪着安铁道:“到底怎么回事啊?我还走没听明白。”
安铁嘟囔一声:“谁知道,反正我发现我现在很不了解秦枫。”
白飞飞说:“谁又能真正了解谁呢?我们自己都不了解自己。”
安铁看了白飞飞一眼,突然感觉无话可说,闷闷地喝了两口酒,安铁才说:“反过来一想,现在我倒是觉得秦枫做这些很正常,她一直这么戏剧化。”
白飞飞沉默了一会说:“生居本身也挺戏剧化的,比电影精彩多了。”
安铁说:“那倒是。”
两个人又默默地喝了两杯酒,安铁突然问:“我真不明白,跟秦枫的问题到底出在哪里,我到现在都没怎么弄清楚?你知道吗?”
白飞飞哑然失笑道:“你自己都不清楚,我怎么会知道?”
说完白飞飞想了想,又迟疑着说:“我们现在好像很难相信什么了,怀疑已经不是一种事实,而是成了一种习惯。”
听了白飞飞的话,安铁心里一震,有些伤感地说:“没这么糟糕吧,一种习惯那可是由无数的事实才培养出来的,一种东西成了习惯那就几乎无法挽回了。”
白飞飞突然笑了,说:“安铁,你知道你的优点吸引人的地方是什么吗?”
安铁被白飞飞突然的一问搞得一愣,问:“什么?”
白飞飞看起来有些动情地说:“理想主义,你不知道,现在一个还怀着理想的成年人是多么稀少,理想主义者现在就跟过街的老鼠一样,可是,我已经许多年没看见过老鼠了,我记得小时候看见老鼠时的那种激动与惊慌,现在想起来,那是一段非常美好的回忆。”
安铁笑了起来,说:“操!我成老鼠了!”
白飞飞看着安铁,似乎有些伤感地说:“你确信一些东西,并且努力相信,跟你在一起会很快乐,不会空虚,秦枫很聪明,她为了你这么做,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她好像不是太了解你。”
白飞飞的话让安铁感觉很温暖,他尴尬而感激地笑了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