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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让旁边看戏的人都是自动退避三舍。
所以这男人打完之后就畅通无阻的离开了,全程没有一个人拦住她,还有不少人给她竖起了大拇指,进入楼梯,那男人拿下安全帽,脱下黑色男士外套,赫然是季初瑶本人。
季初瑶脸露微笑,大呼了一口气,笑道:“爽!”而后将衣服和安全帽都扔到了一旁的大垃圾桶里,转身上了楼,因此田翰林赶到田思密那里又追出来的时候是往下跑的,他又没去翻垃圾桶,自然是没有抓到打人的那个‘男人’。
田思密吃了个暗亏,脸被打成了猪头,要不是那身衣服,连田翰林都认不出来了,季初瑶一路来到脑科,检查了一下没发现什么大问题,就拿着检验报告单去找文烟了。
将报告单扔到文烟的床上,坐在她身边说道:“我去检查过了,没事,只是被撞的有些头晕,医生说了,过两天就好了。”
“不会有脑震荡?”
“不会。”
白安易坐在一旁,无意间看到季初瑶手上的红印,而后不动声色的将视线移开。
季初瑶看了看时间:“也不知道陆修醒了没有,我先过去看看,顺便去医院看看有没有粥,对了,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就不吃了,你去照顾陆修吧。”
季初瑶也没听出文烟语气里的调笑,点了头就走了。
“咚咚咚……”门敲了三下之后就打开了,季初瑶才没走多久,田翰林就走了上来,直接闯到文烟的病房,却是四下看了看。
文烟一看到田翰林就想到田思密,一想到田思密自然就没有好脸色给他看了:“你来干什么?”
文烟的手就放在被子上,一目了然,田翰林扫了一眼,见没有红痕也看不出痕迹,气息也就逐渐平稳,眼神瞟向白安易,白安易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就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样,田翰林顿时双手握拳。
看向文烟,他眼中透着股威胁:“大嫂,今天没有阻拦你是因为我知道我母亲有不对的地方,但是我不会容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来伤害我母亲。”说完他转向白安易:“再怎么样她也是我母亲,是你父亲的妻子。”
白安易连回应都懒得给他,看向文烟:“有没有想吃的?”
文烟瞟了一眼田翰林:“这会儿没有胃口,等下再说。”
“大嫂,好好养病。”田翰林自然知道自己不受欢迎,所以说完这句就转身离开了。
文烟翻了个白眼:“他到底来干什么?难道只是来警告我的?”
白安易笑了笑,转移话题:“现在有胃口了吗?”
陆修度过了危险期,季初瑶的检查结果也一切正常,文烟还真的有点饿了,点了点头:“嗯,饿了,很饿很饿,想吃肉!”说完文烟就脸红了,刚刚她那小女儿的姿态,可是让白安易看了个清透。
白安易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我让人去准备。”说着就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你家有肉吗?”
接到电话的杨子墨愣了一下:“我们全家都喜欢吃红烧肉,每顿都少不了,难道你忘记了?不对啊,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我在国外,你怎么打电话过来了,不像是你的风格啊。”
“让你家佣人带份红烧肉,再带些其他的菜到市一医院来。”白安易压根就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直接下了命令。
“医院?你受伤了?”杨子墨凉凉的问了一声,让他帮忙还这个语气,真当他就他一个朋友吗?好吧,虽然这是事实。
“是文烟,头部受伤,今晚留院观察。”
杨子墨愣了一下:“你不说我都快要忘记你已经结婚了,怎么又受伤了,而且还是头部,她当她的头是铁打的,抓犯人都是用铁头功的吗?”
“废话少说。”
“靠,白安易,你活该没朋友,我后天回来,别忘了来接机,你也知道我爸我妈都没空,我也没有什么正式的女朋友,要是没有人来接……”
“嘟嘟嘟……”话未说完,白安易已经挂了电话。
文烟尴尬的笑了笑:“就这样挂断好吗?”
“没事,他已经习惯了。”
文烟嘴角一抽,杨子墨说的没错,怪不得他没有朋友:“后天你去接机吗?那个,我刚刚都听到了。”
“没空。”
“可是这样会不会太伤人了,毕竟他是你唯一的朋友。”难道他真想弄的这辈子没朋友?
“这个他也习惯了。”
文烟谄笑两声,没再说话,此时她深刻的认识到杨子墨是可怜的,她应该怜悯他。
杨家的佣人果然拿来了菜,值得一说的除了文烟很想吃的肉,就是据说杨子墨特意吩咐的猪脑汤了,佣人还说了,他们家少爷说了,吃什么补什么,让她一定要多吃一点,文烟瞬间觉得,她完全不必怜悯他。
田思密自然也是住了上来,不过她没有住在文烟的隔壁,而是住在离文烟最远的另一头,似乎生怕文烟会找上门一样。
白天浩终于放下画笔来看她了,只是看到她那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就皱了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做的?”
田思密怒道:“还不是你那个儿子娶的好媳妇。”
田翰林皱眉:“不是跟你说了不是她吗?”
“除了她还能是谁,就算不是她自己做的,也肯定是她派人做的,他们重案组哪个不是高手,难不成还找不到一个会打人的,真不知道爸是怎么想的,白家这样的家族,怎么能娶一个警察当老婆,而且还是一个全家都是警察的老婆。”
白天浩瞪了她一眼:“叫你不要乱说话你是不是忘了,这话要是传到爸爸耳朵里,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当初娶你进门的条件就是让你和翰林都放弃继承权,你自己也是答应的,现在安易掌权了,你又闹腾,我警告你,我出来的时候老爷子发话了,不该你想的不要想,要不然别怪他心狠手辣。”
田思密似乎有些惧怕:“老爷子真是这么说的?”
“老爷子看起来挺喜欢我那儿媳妇,你最好别给我惹是生非,闹得全家都不安生。”
田思密委屈的看了白天浩一眼,这男人毕竟是她在白家唯一的依靠,所以她还是有些怕他的,抹了一把眼泪说:“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因为翰林吗?当初我跟着你的时候你就说会给我好日子过的,我这才为你生下了翰林,好不容把那个女人给盼死了,老爷子却不准翰林继承财产,翰林也是白家的种,凭什么不可以。”
“这就是白家的规矩,老爷子说是谁就是谁,就算翰林是白家的种又如何,老爷子不承认,谁还能说一句?”
“可是我不甘心啊。”
“所以白家世世代代都有这样一个规矩,掌权人只能有一个,为的就是断了其他人的念想,可是你呢,有好日子过了还不知道安生,非要和安易争,安易是老爷子亲手带大的,你以为翰林能斗得过他吗?”
“为什么不能,翰林哪点比白安易差了,我们家翰林可是你和我的种,是我们相爱的证据,他身上流着你的血,白安易身上也流着你的血,凭什么他就略胜一筹,我就不信,我斗不过他。”
白天浩哼了一声,索性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最后出言警告道:“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我还有事,先走了,翰林,你好好照顾你妈,被让她再惹事了。”
田翰林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就这样看着白天浩离开,然后他妈又哭又闹。
“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啊,老天要这样对我,有事有事,除了他那个画室,他还能有什么事?若是他能争气一点将白家的权力都掌握在自己手中,我们母子也不用看老爷子的脸色吃饭了,呜呜……”
田翰林给自己倒了杯水,静静的坐在一边听着,他早就已经习惯了,父亲一心扑在艺术与画画上,根本就不会参与这些家族争斗的事情,而母亲又偏偏要去争个赢,每次一说到这个,他们就会不欢而散,都看了这么多年了,他根本就不会多什么情绪了。
第二天一早文烟就让医生做了检查,她可不想一直闻着医院的味道。
检查的结果也很好,并没有检查出什么问题,一切正常,文烟也就可以出院了,换了身衣服,文烟就到陆修那里去看看。
白安易帮文烟办好了出院手续就去上班了,公司里的人一大早就给他打电话了,早上有个会议,要是没有他是不行的。
文烟门也不敲就走了进去,叫道:“大英雄,我来啦。”
陆修正好醒着,虽然身体还是很虚弱,但是总算是恢复的不错,说话什么的没有问题,只是不能大笑,要不然伤口会裂开。
季初瑶正在给陆修一口一口的喂粥,这货正享受着呢,文烟就给他这么个刺激,一下就呛到了,季初瑶瞪了文烟一眼,赶紧放下小碗去帮他顺气。
文烟委屈的瘪嘴,她怎么突然有种他们的三贱合璧很快就会变成夫妻双双把家还了,也就是说,她貌似要被出局了!
文烟吊儿郎当的晃悠了过去,弹了弹陆修的头发,一屁股坐在他的病床上,挑起他的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陆修愣住:“小妞,你不会是想这个时候挑逗小爷吧,小爷现在可不能满足你啊。”
“啊呸,你想的美!”文烟啐了他一脸唾沫:“我是想看看你这淫贼到底有什么魅力,竟然能让平常对我最好的初瑶瞪我。”
陆修说话有些吃力,但还是不改流氓本色,贱贱一笑:“妞可看出了点门道?”
“嗯,看出来了,的确是一坨上好的牛粪。”
陆修脸色一僵,季初瑶却是笑了起来:“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一直拌嘴,文烟,陆修伤的这么重,你就让让他吧,要不然等下伤口裂开了,急得又是你自己。”
文烟撇了撇嘴:“我可不急,就你急了,还有伯母也急了。”
“嘶,这一个个没良心的,我都快死了,你还不急,还有我妈,嘴上说很急很急,可是等我这儿一醒,她就把我给忘了,从昨晚到现在,一次都没来看过我,这也叫妈?”
“我不是你妈谁是你妈啊。”所以说不能在别人背后说坏话,陆修这话音还没落,韩娟秀就来了,手里还端着一个保温盒,瞪了陆修一眼:“白养你这么大了,就知道在妈背后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