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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烟匆匆抹了两把眼泪,朝韩娟秀走了过去:“伯母,你放心,陆修这小子命硬,阎王爷哪敢收他。”
韩娟秀哭着点头,抬手摸了摸文烟额头上的纱布:“你这孩子,伤成这样了还乱跑,你要是也出了事,我怎么向你妈妈交代啊。”
“伯母,我没事。”
韩娟秀抿着唇没说话,就是一个劲的哭,刚刚说出那么多话,已经是用了她所有的力气了,她怕自己再说下去,就会坚持不下去倒下了。
又是两个小时过去,手术室的灯才暗了下去,众人立即一拥而上,将刚走出来的院长团团围住了。
“院长,我儿子怎么样了?”韩娟秀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急切的问。
院长笑了笑,点头:“手术很成功,之后的六个小时是危险期,你们最好找个看护单独照看着,有什么情况也好立刻通知我们。”
“还有危险?”
“不用紧张,这只是我们的正常程序罢了,基本上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六个小时过后,他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
院长这话说完,众人才算松了一口气,韩娟秀看了看文烟和季初瑶,喜极而泣:“没事了,没事了。”
二人点了点头,和韩娟秀抱作一团,白安易很快就安排好了两名看护,未来的六个小时内,将寸步不离的照看着他。
这次的手术足足进行了将近六个小时,其中的危险程度可想而知,陆修算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这次的事情,没那么快完。
众人守在监护室外,文烟看向小何:“有没有敲出什么有用的?”
小何摇了摇头:“我们的同事半个小时之前联系过我,说那几个人嘴硬的很,怎么问都问不出来,而且说的都是意大利语,这有关外交,事情比较麻烦。”
“不是说还有四个中国人吗?”小何抿了抿唇,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文烟眼神一闪:“到底怎么回事?”
“头儿,对不起,我怕你分心所有没有告诉你,现场四名中国人被送去局里之前还好好的,不过在路上的时候突然口吐白沫,都已经死了。”
季初瑶说道:“不可能,我下手轻重自己知道,法医查了吗?”
小何点了点头:“已经查过了,他们事先被人注入了胶囊状兴奋剂,胶囊一旦融化,这过量的超浓缩兴奋剂足以致命。”
张敏咬牙:“真是好狠的心,恐怕对方根本就没有打算让这些人活着,至于那些外籍男子,事关外交,我们根本就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文烟良久没有说话,突然转身向韩娟秀弯下了腰,韩娟秀连忙扶起她:“文烟,你这是干什么,伯母在你眼里难道就是一个外人吗?”
“伯母对不起,这件事情都是因为我而起,现在看来,我是不能将真正的凶手绳之于法了。”
韩娟秀摇了摇头:“你们三个是我看着长大的,在我看来,你和初瑶也是我的女儿,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伯母知道你尽力了,我们不急,坏人总会得到报应的。”
“伯母。”
“好了,伯母知道你的难处,陆修没事就好,将那些犯人绳之于法的事情,等陆修好了,你们三个人合力,还有什么能难倒你们的。”
季初瑶点头:“伯母说的没错,坏人总有被绳之于法的那天,我们又何必急于一时?”
文烟嗯了一声,跟小何吩咐道:“跟同事们说一下,将他们放了。”
“放了?头儿,就这样放了他们吗?”
“只有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小何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头儿。”说完,他就走到一边打了电话给局里,将文烟的吩咐传达了下去。
季初瑶突然晃了晃身子,韩娟秀连忙扶住她:“初瑶,你怎么了?”
文烟这才想起季初瑶当时也在车里,她当场就昏了过去,那么她呢?是不是也受伤了:“初瑶,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季初瑶摇了摇头:“没有啊,我没事。”
文烟不放心,说道:“不行,你跟我去检查一下,不检查我不放心。”话说着就去拉她的手。
季初瑶无奈的叹了口气:“文烟,我真的没事,你看看你,头还包着呢就这样乱跑,陆修也没事了,你快点回病房去躺着吧,我等陆修醒了之后再去检查,你放心吧。”
张敏也说:“是啊,头儿,你这脑袋才是重中之重,我们组里就靠你这脑袋了,可不能出事,快去躺着吧。”
白安易上前扣住她的腰:“既然这样,那我先带文烟去休息了。”说完,也不给文烟反对的机会,直接拖着她就走。
文烟朝季初瑶喊道:“初瑶,你可一定要去检查一下啊。”
“知道了。”
文烟被安置在病床上躺着,却是怎么也睡不着,陆修还没清醒,季初瑶有没有受伤她也不知道,让她怎么休息,文烟坐了起来:“安易,要不你给我找个轮椅推我过去吧,我睡不着。”
“不行,乖乖躺着,明天检查之后要是没问题,你才能恢复自由。”
“这怎么行,我等下还要去看陆修呢。”
白安易叹了一口气,而后将椅子搬了过来,对着文烟坐下:“既然你睡不着,那我们就来谈一下你用枪指着自己脑袋的事情吧。”
文烟脸色一僵,尴尬的笑了笑:“这件事情,能不能以后再说?”
“不行!”白安易板着脸,语气中透着责备:“文烟,任何时候我都会将你的话当真,所以以后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我宁愿你当时指着的是我的脑袋,你明白吗?”
“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文烟含糊不清的点了点头,语气里尽是敷衍。
白安易有些动怒,伸手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在你的心里,陆修季初瑶出事了你就坐立不安,甚至不管不顾的要去拼命,那冲动的样子,将我这个丈夫彻底无视,文烟,在你的心里,他们是你的朋友,是你最在乎的人,那么我呢?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你的爱人,我才是你要相处一辈子的家人,你对我的在乎又在哪里?”
文烟愣住,她没有想那么多,或者说那个时候他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陆修出事,生死未卜,她当时已经快要疯掉了,哪里还会想那么多,但她知道她是在乎他的,如若不然,田思密就不会还活在世上了。
她知道自己是个做事极端的人,她是学法律的,没有证据杀人会怎么样她非常清楚,可是她还是会那么做,因为陆修和季初瑶都是她在用生命去爱护的人,这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安易,我很抱歉,但是下次碰到这种事情,我还是会那么冲动。”
白安易愣了一下,随后笑了,虽然这回答差强人意,但是是句实话,这个女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不顾一切,他生气吗?不,他其实并不生气,只是心疼,和他在一起,未来还会有很多危险的事情发生,突然之间,白安易觉得自己错了,或许从一开始,他就已经走了一条不归路,现在,也只能选择继续走下去,一错再错!
“安易,你怎么了?”
白安易摇了摇头:“我没事,记住,以后再要冲动的时候,记得带上我,有的时候,我比手枪管用。”
文烟不明所以的冲他笑了笑,不过还是点头应下:“嗯,下次一定会带着你一起去。”顿了顿,她小心翼翼的问:“田思密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刚刚收到秘书的短信,她小腿骨裂,吃了不少苦头,不过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你放心吧,过不了多久,田思密就会乖了。”
商场上的事情文烟也不多问,在她眼中,田思密已经是一个可以定枪毙罪的死人了,她虽然是警察,但是也不死板,她那种人,就该把她逼到绝境,让她也尝尝在生死边缘徘徊的滋味。
陆修在规定时间内醒了过来,虽然人还比较虚弱,但是医生检查了没什么大问题,已经转到普通病房,就安排在文烟的隔壁,不过这男人没用的很,醒来没说一句话就睡了过去。
临睡前还看了看季初瑶,确定她还活着,才心安理得的昏睡了过去,这让季初瑶脸色一红,咬着唇暗自微笑。
韩娟秀看陆修已经过了危险期了,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下,立即跑到文烟的病房里将这件事情说给文烟听了,文烟听了之后,大呼鲜花果然是插在牛粪上的!对此,韩娟秀表示赞同!
第57章 打得很爽
季初瑶去检查身体的时候看到有很多记者围在门外,这才知道原来田思密也在这家医院就诊,听说是骨裂,正在骨科大发雷霆呢。
季初瑶嗤了一声,乘坐电梯来到骨科,远远的就听到田思密的叫囔声,似乎是医生将她弄痛了,正在发脾气呢。
骨裂不是什么大伤,只要打上石膏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了,田思密之所以会那么生气,是因为自己都已经伤成这样了,白天浩还在研究他的画作,画作比老婆还要重要吗?想到这些,田思密更是火大,只能那那些医生护士来出气。
两名护士走了出来,嘀咕道:“在电视上面看着是贵妇,现在看来就是个泼妇,太让人失望了,简直是侮辱了白家。”
“没准人家平常都是高端大气上档次,不过那都是装出来的,现在才是她真正的性格。”
“就是,也不知道白家是怎么看上她的。”
“这还用说,听说她以前是个三流明星,人家靠的都是演技,你学不来的,还是乖乖当个小护士,拿了东西继续到里面挨骂吧。”
“哎,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季初瑶记住了田思密所在的位置,转身进了电梯,没过一会儿,就有一名身穿黑色男士上衣的男人走了进来,不过她戴着神色的全封安全帽,到底长得什么样也看不出来。
那男人冲进田思密所在的房间就对着正在上石膏的贵气女子一顿胖揍,还直接往脸上招呼,田翰林正好出去办理住院手续了,也就没在身边,那些护士医生下意识的远离田思密,这个女人这么招人讨厌,会有人帮她就怪了。
“啊,好痛,你到底是什么人,救命啊,救命啊。”那男人不管不顾,似乎用了吃奶的劲在打人,而且就围着田思密一个人打,那狠戾的样子让旁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