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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路去处理了点私事。”侠客的笑容消失了:“飞坦的事,还没消息么?”
“没有。”信长深深吐出一口气,“窝金已经闹了几天了,今天晚上,又该开始了吧……”
他的话还没说完,城市中心传来轰隆隆的巨响,他挫败地捂住脸:“天哪,那个大白痴果然又开始了……”
“你怎么不一起去?”印象中,信长也不是什么冷静的人啊。
“发泄了两天,有点累。”信长满不在乎地将日本刀收回鞘中,仔细看去,可以发现那柄淡色的刀身此刻被一层红得发黑的物质包裹着,透出粘稠腥味。
“全团都到了?”侠客走到被信长打飞的手机边上,将那个碎成两半的手机尸体捡起来,“啊啦~坏掉了,不过貌似里面的芯片还可以用呢。唔,这个独特的磁纹,和一般芯片很不一样啊……”
信长看了他一眼:“你是看上对方的手机,才放任他跟踪你的吗?”
侠客微笑着没有回答,他灵巧地将手机芯片拆出来,轻轻扔进口袋:“走吧,大家在等我们呢。”
他就是Ice!
西索已经跑出了很远。
身上的伤口已经裂开了,但他仍像没有感觉似的,在屋顶跳跃前进。
刚才扔出去的烟雾蛋,已经是最后一个了吧。
6岁的时候和卡加一起做来捉弄欧德尔老头的玩具,现在终于全部用完了。
还有那只被抛弃在战斗现场的手机……现在他的身上,卡加做的东西,已经没有了吧?
那么,终于可以淡忘掉,两年前那个为了保护他而倒下的身影了吗?
他慢慢停下脚步,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起来。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眼泪始终没有停止?
为什么,为什么,她永不再回来?
西索抬起头,凤眼迷蒙地看向凌晨天际。
城市里传来的阵阵爆破声,火光映照天幕。
“卡加……你看,有烟火哦。”
“你不是说过,热闹的日子里,就应该看烟火吗?”
“卡加,你为什么,不肯和我一起看烟火呢?”
西索习惯性地伸手,慢慢摸向左胸装手机的口袋,却发现里面空无一物。
他想起了躺在钢筋水泥里的,那破裂成两半的手机。那是卡加送他的7岁生日礼物。
他的眼睛开始充血,脸上每一寸肌肉都在用力,狠狠地扭曲起来。未干涸的眼泪浸渍着脸颊上的伤痕,带出两行血色痕迹。
脑中一遍又一遍回放流沙女王在他面前夺走她心脏的情景,以及辫子男用日本刀切碎手机的场面,一遍又一遍,最后,两个画面渐渐重叠在一起。
“是你……杀了她吗?”
他又想起站在门柱上的侠客,那微笑着的眼眸一直注视着自己右手的手机。
“是你们……夺走了她吗?”
他变得疯狂了,催长剂的副作用被激动的情绪调动起来,令他大脑里充满了暴虐的情绪,身体上每一丝肌肤都在颤抖纠结。
“她是……我的!”
爬满青筋的手用力一握,将左胸衣服口袋硬生生撕裂下来,□在空气中的胸口布满了长长短短的新旧抓痕,他微微抬起头,看着火光中的城市,阴影中的脸扭曲得如同恶鬼!
不够,还不够……
现在的他,还不够力量将她夺回……
要变强,变强,变得更强——
“嗯哼?~还是要找更多的果实锻炼才可以呢◆~不然,可是不行的哟?~”
黑暗之中,面目狰狞如修罗的恶鬼,一步一步向城市的相反方向迈进,渐渐隐入晨雾里……
“啊啊,火狐真是个变态呢!居然下这么重的手!可恶,他知不知道清理起来很麻烦啊!”我用消毒棉球擦拭着飞坦布满鞭痕的躯体,眉头不忍地跳动着。
可恶!我对处理伤势最没辙啦……每次看到可怕的伤口就会忍不住屁股发麻(艺人:别笑……艺人也是这样的,正确地说是全身发麻、屁股发酸的感觉,不知道大家是不是也一样?),飞坦身上的鞭伤远远看起来一片黑色,近看才发现伤势居然如此惨烈,纵横交错深陷入肉的痕迹让我连牙齿都酸麻起来。
幸亏被我料理的伤者本人一直昏迷不醒,要是他醒过来了,我就更加不忍心下手消毒了呢。
“伊斯特。”房间大门被推开一条缝,夏特拎着东西闪了进来。
“消毒药品。”夏特将左手的一个塑料袋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在旁边放了一把钥匙。
“这是?”我停下手边的工作,好奇地望向那把小巧的金色钥匙。
看起来很像是保险柜的钥匙呢。
“房子爆炸前,我把你电脑的硬盘,以及一些重要文件都拿了出来,存在圣玛斯林中央银行的保险柜里,以后你可以去拿。”
“嘎?什么爆炸?”
“你没看吗?”夏特疑惑地瞥了眼被我放在床单上垫药水瓶的报纸,“我们的房子,就是位于玫瑰花园别墅区的那座,已经被炸平了。”
侠客走后,为了防止他回来找麻烦,或是通过房子里遗留的线索发现伊斯特的事情,他在收拾出重要物品之后,就把别墅炸掉了。
反正被侠客发现就不能在这座城市呆下去了,那座房子也没有留着的必要。
夏特看向我,发现我的脸依旧保持着囧的字样。
“为为为……为什么会被炸掉啊???”我这两年深入简出,好像没有得罪什么恐怖分子吧?凭什么不炸别人的房子光炸我家啊?要知道那幢别墅可是花了我整整270万戒尼啊!!!!
从揍敌客家出来后,为了隐藏身份,我就不再使用自己的银行卡,所以这些钱,可是我在这两年时间里,在拼命研习咒字想办法解救窟卢塔族大危机的情况下,一分一厘赚起来的啊!(从千神让那里 ||)
现在刚背负上贪婪之岛的200亿债务,就遇上了这种事情,我能不囧吗我????
我开始万分后悔,刚才没有向伊耳迷敲诈一点医药费了……
“侠客找上门来了。”夏特扶了扶眼镜,说出一个把我炸得晕头转向的消息,“为防万一,我想还是离开圣玛斯林比较好。”
⊙0⊙!!!!!
侠客!侠客那个狐狸竟然找上门过了?????
不!这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是——既然侠客已经来过了,那为什么夏特还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最重要的是!!!为什么夏特一副对侠客很了解的样子?难道,他认识幻影旅团的人吗?
“他是来找你的,星矢。不过貌似把我误认成你了呢。”夏特用简短的几句话解除了我的困惑,同时把我再次炸向云端,“对了,我就是Ice,请多指教!”
飞坦的目标
天哪……Ice居然是夏特……夏特竟然是Ice……
谁能告诉我,圆桌骑士里究竟还有没有正常人啊……
直到满头肿包的金醒过来时,我还在思索这个令人纠结万分的问题。
“原来……”金一边吸着方便面一边口齿不清地问,“那个人是你大哥啊。这么说你是在离家出走罗?”
“什么叫离家出走啊!”我不满地瞪他一眼,原本洁白的侠士装已经变成一整块黑布挂在他身上,呜呜,我137万戒尼的置装费啊!我是脑袋长包才会想到让这个邋遢大叔COS中国侠士的!简直就是糟蹋这身衣服嘛!
“我这是离家修行!跟离家出走根本差了十万八千里嘛。”说起来要不是因为你,我至于这么早被家人发现么我?
手一用力,大滴药水浸入飞坦伤口,使得他的身体反射性地抖动了一下(植物性神经发射,飞坦本人依旧昏迷中)。
“明明瞒着家人……”金充满怨念的嘀咕在我双目喷射出的凶光下慢慢消失,“那个……那你接下来怎么做?要回家么?”
我又不是想自杀,这么早回去找死啊?
“先把蜘蛛的事情解决了,然后再看着办吧。”我收起消毒药剂,满意地看着在药水刺激下明显浮肿了一圈的飞坦,嗯,把鞭痕里的毒素刺激出来,就容易痊愈了。
“这个家伙怎么处理?”金把方便面汤喝得一滴不剩,然后将空盒抛入墙角垃圾桶,看着飞坦问道。
“杀了他怎么样?”如果不杀他的话,以后恐怕麻烦无穷哩。
“你是说真的吗?”金温和的眼睛直视我,清澈的瞳中看不见一丝杂质。只是那张青肿得有些可笑的脸上明明白白流露出“你在开玩笑”的表情。
“啊~真是讨厌!”我烦恼地皱皱鼻子,“被你看穿了呢。我准备把他丢掉一个偏僻的地方,然后通知蜘蛛来领人。”
假如把他放在城市里的话,恐怕接回同伴后的蜘蛛会忍不住在这里大开杀戒呢。
咒字的封印坚持不了几天了,必须在失效前将这个麻烦弄出去。
“要我帮什么忙么?”金抓抓头发,好心提议。
就在这时,他腰际的手机突然响了,呱呱叫的青蛙铃声把我吓了一跳。
从某个方面来讲,金的恶趣味比起西索来还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喂?会长???”
“唔?是么……好,好的!”
看着金面色凝重地挂上电话,我知道让他帮忙的主意多半要泡汤了:“尼特罗那只老狐狸?他找你什么事?”
“加力佛基亚遗迹附近发生了6,8级地震,目前遗迹出现了坍塌前兆,猎人协会那边需要专家去帮忙解决。”
而眼前这个一提起遗迹就像换了个似的金,就是这一行专家中的专家了。
“哦,那你去好了。”
“不要我帮忙么?”金的声音里夹杂了一丝担忧。
“没事,丢个人形垃圾而已,小CASE啦!”
假如飞坦这个时候醒来,估计会想杀了我吧?(艺人:他早就已经把杀你作为人生追求之一了 ||)
话说……金那个粗神经的迟钝家伙,果然没有发现自己头上的大包和脸上鞋印呢……
目送金翻窗而出,我回过头来,开始研究飞坦胸口的金色乳环。
唔……这个东西好像直接扣进了肉里,该怎样才能把它取下来呢?
畏畏缩缩地摸上这个金属小环,轻轻一拉,唔,好像不行呢。
再用力点?
还是不行。
可恶……我拧,我敲,我掰……
这个东西究竟是什么做的啊啊啊啊!为什么这么硬T_T我……根本扳不碎它啊……
就在这时,我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一道灼热视线粘在我脸上,我抬起头,发现飞坦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那双金色的眸子此刻正如刀锋般盯住我,里面滚动着遮天蔽日的暴戾。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