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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爸、时妈正张罗着倒茶呢,突然——
肖小婶跪倒在地上,哽咽着声音朝着时爸和时妈的方向说道:“大哥、大嫂,今天我肖艳前来赔罪,这些年,我这个做弟妹的对你们实在是连上天都看不过去了…”
事情大条了!时子瑗脑袋里闪现这么五个字。
这得多大的事情啊,这肖小婶的黄金膝盖都跪下了,这可震他们多少神经。
时爸、时妈还真是被吓得不轻,这肖小婶什么为人,他们是一清二楚的,不说这肖小婶是多么的有骨气,自从他们家富裕起来,这肖小婶还就当面求了他们一次,而那一次还老不客气的,还翘着鼻孔来着,可这一回…可真不同了。
时妈忙上前拉,可就是拉不起,“小艳,你这是怎么啦?这都过去了的事情了,我这做大嫂的早就忘记了。”
一时摸不清这底细,时妈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从来这弟妹就趾高气扬的,突然来这么一下,让她寒碜得慌。
时爸也上前来,“小艳,这一家人的,还记个什么,你这跪下像什么样,”看着肖小婶还不起身,随即又看向自己的弟弟时开贤,“开贤,这到底怎么啦?让小艳先起来再说。”
可时开贤却是只扫了一眼肖艳,然后正色摇头,“大哥、大嫂,就让她跪着吧,这些年,她做的错事太多了。”只是现在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才悔悟而已。
“你这……”时开贤这么一说,时妈倒是就不拉了,只是眼里的疑惑越发的深了,心中也慎重了起来。
“大哥、大嫂,就让我跪着吧,除非大哥、大嫂原谅,要不然,我就一直跪着。”肖小婶脸色难看,态度倒是很诚恳。
时子瑗看着这一戏剧化的场面,脑中一闪,莫不是…她那个堂弟出事了?仔细一摸索,不对啊,前世的时候,堂弟可是没那么早出事…
时爸脸一沉,略高声音道:“这一家人,说什么话呢,还原谅不原谅,起来再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时爸这一问,倒是没人说话了,肖小婶头低得老低,都要撞上胸口了,时小叔也是默不出声,这把时爸给纳闷得,一拍手便不管了,“我也饿了,既然你们还没想清楚,那我这个做大哥的就先吃了再说,你们吃了没?要没吃,那就一起吃。”
这话说着,他还真的就朝着桌子要走去了,肖小婶忙道:“大哥,以前都是我的不对,可小锦是你的侄子,这一次,你可要救他,他可是我们家的苗啊。”
果然…时子瑗在疑惑的同时,叹息一气,终究是出事了,除了堂弟时子锦,她还真想不到还有其他的什么是有让肖小婶妥协的事情了。
时爸一听,眼神都变了,直接喝道:“小锦又惹什么祸了?”
这句话显然可以听出内涵意思,这时子锦堂弟惹的祸还不止一次是时爸擦屁股解决的。
时妈听得肖小婶的话却是气息一咽,她就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恐怕能让这个弟妹做到这般,小叔子变得这么沉默不语,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情,这事情,难办了,还不是一般的难办。
“小锦他…他…”肖小婶断断续续的就是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时爸一火,直接喝向自己的弟弟时开贤,“开贤,你说。”
这会,时小叔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原来,时子锦这个堂弟自从上了中专后便是个不安分的主,暗地里跟了个街头老大,专门欺负一些老实的人,勒索钱、小小的打架、逃课自是不用说,这些都被肖小婶瞒得死死的,惹的祸也一一解决了。
可这次祸太大,她可无力解决,况且这时候,时子锦这个堂弟已经被押到了少年劳教所去了,保也保不出来,说是上头有人压着,这一打听,才知道时子锦这个儿子竟然打了市局长的儿子,一条腿都断了,人家发话了,不要赔偿,就要让打的人坐牢,这可不是吓坏了肖小婶了么,这才找上门来了。
可又碍于这些年她一直不冷不热的对待时爸、时妈,甚至还经常的冷嘲热讽,这到了关键时刻,她再怎么要面子,也不能撇下自己唯一的儿子不管,所以,这才一上门,便跪了地,寻求时爸、时妈的原谅。
对于时爸、时妈来说,在这些年接触的人多了、事情也多了,也不在是为了家里这些小打小闹会怎么不开心了,肖小婶的一些动作,在他们的眼里也就是小打小闹了,也就无非什么原谅不原谅,只是这关系淡而已。
“大哥、大嫂,也就差不多这样了,唉,我这个做爸是实在是没办法了,小艳这个做妈的没教导好小锦,这些年又对你们这样,这跪倒是必要的。”时小叔总结下来,脸上的表情尽是悔意,想到当初赶着自己大哥一家子出门的情景,要不是为了儿子实在是没办法了,他还真拉不下脸来求。
时爸和时妈皆沉默了下来,时子锦这个侄子他们都是知晓性子的,小的时候还教导一下,这渐渐大了,也住得远,见不着几回,也就淡了,这每见一回变坏的样,他们也是看在眼里,可人家的父母都不管,先前会说说,可到了后来就没话说了,这回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真的不好办,要是县城还好,可怎么就涉及到市里去了。
他们这转念一想,这弟弟、弟妹小两口会找上门来也可能就是看陆家有什么法子了,因为这小两口应该都知道他们大了去了就是和县城里的官熟络,这市区里的,他们小两口却是不知道的,因为他们不知道他们这做大哥、大嫂的到底把家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开贤,让小艳起来吧,这跪着,也不是个事。”时爸沉默许久才道。
时开贤看了看时妈的脸色,这才将肖艳拉起来。
关键时刻还是时爸顶用,可这晚饭却是不得吃了。
一大家子坐好,时爸便开始说话了,“开贤、小艳,对于小锦的教育问题我这个做大伯的就不说了,但是就现在这个问题,明显的不是拿钱就能解决得了的。”
时子瑗听了这话,嘴不禁抽了抽,老爸,您也学会打腔了。
她可是知道的,就这事情,压根不用陆羽出手,时爸自个就能把事情解决了,可是这解决的途径有些麻烦就是了。至于时爸这么说的原因,不要脑子想,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
“大哥,我知道您这些年做生意人脉也应该广了些,那政府里的人应该都熟悉一些,能不能去通融一下,可不能让小锦就这么去了监牢,他现在可才十四岁啊,还是个孩子。”肖小婶急了。
时妈正经开口:“小艳,这事情急不得。”要她说,那侄子就应该在劳教所里待上那个半个月、一个月的,醒悟了再出来。
这话一说,肖小婶咽气了,一张脸惨白得有些可怕。
“这办法也不是没有,就是没那么快,可能吧,小锦要在劳教所里待上那么十天半个月或者甚至一个月,钱出了,人情也得出,这些都没事,就怕你们舍不得小锦在里面吃那么些日子的苦。”时爸颇为‘苦恼’说道。
这不得不说,时爸和时妈真是心有灵犀。
时小叔和肖小婶一听,忙道:“没事,没事,可以出来就好,关上那么些日子,可以让他好好反省反省。”
时子瑗一听,这肖小婶开化了啊,这本一点都不愿让自己儿子受苦的,这会倒是愿意让自己的儿子在劳教所里待上那么久了。
陆中校扯了扯自家媳妇的衣下角示意:媳妇,您别把表情显得太过行么?
时子瑗意会,忙微微低头,然后对着他吐了吐舌头,表示知道了。
这段时间中,时子彻童鞋的表现是最淡定的,他作为最小的一个,又作为时子锦这个堂弟的同年龄,又比他优秀得多,他实在不好说什么,只得埋头听着,一边还暗自数着秒钟,希望赶快到吃饭的时间,他肚子实在饿得紧。
“那行,等着消息吧,现在就吃饭吧,看你们两个,还没吃饭就过来了吧。”得到他们的回答,时爸一挥手,便起身了,饿死他了,菜都冷了。
饭后,时小叔和肖小婶‘消化不良’的走了,原因是时爸给他们上了足足一个半小时的‘政治课’,直把他们说得一句话都吭不出声。
时子瑗以为肖小婶就单单因为时子锦这个堂弟闹出的事情妥协,其实她还有一件事是不知道的,那就是肖小婶在学校的日子度日如年,天天水深火热,被那代主任磨了棱角,这性子也算是差不多磨没了。所以说,肖小婶不是没得救,是没人救,这到了有人治的时候了,她自然就被治了。
时小叔和肖小婶走后,时子瑗便眨巴着眼困倦不已,现在的她是越发的懒了,一天睡个十三四个小时也是有的,加上时差的问题,在这几天都睡得极为香甜。
她这般模样倒是苦了陆中校了,苦苦守候了将近两个月软香在怀不能动弹,这怀孕三个月了,先前就问了好多个医生关于房事的问题,三个月后只要小心必然没问题,好不容易老丈人不多阻拦了,可她这媳妇天天一躺床便倒头就睡,真是让他一整晚都欲火—feng身,不是滋味。
洗完澡,时子瑗便登了QQ,看了会新闻,便想着倒头便睡了,可她才一沾染上床头,便被陆羽一个使力的握住了她那盈盈不握的腰肢,偏头对着她那娇艳红润的唇瓣便是一咬而下,使得她吃痛呼声,“啊——痛…”
“你这丫头,终于懂得痛了。”这话,怎么听怎么酸溜。
也不怪陆中校冒酸,这好不容易才不在言少故意为之的动作、语言上回转过酸意来,这回了家还不能泄火,真真是苦了他了。
时子瑗不明所以,白皙的手轻轻摸上被咬的唇瓣,仰头看着他撅嘴道:“不痛,你试试,很痛的好不好。”
看着她那嘟着的红唇,他浑身一紧,身下更是难耐,伸手便将她的手拿下,倾身靠去,再次吻上那香醇的唇瓣,她一愣,便被他抢了缝隙,引入了她的嘴中,香甜的滋味更是上了一层,他便愈发的难耐,急于索求更多的甜蜜。
此刻,她穿着粉红的丝绸吊带睡衣,那若隐若现的双lu便被他一扫而光,下腹更是难耐一分;而他,只是下身随意围着浴巾,只稍稍一拉,便身无长物。这场面,可谓香艳。
情难自制,她的手便抓住他的背,从先前的反抗变为了缠绵,得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