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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若亚床边八卦的凑到她耳边说:“初恋的味道。”
若亚娇羞的推了我一下,又定眼看着我的脖子,说:“你的项链呢?”
我下意识的去摸脖子,心里咯噔一声:“糟了?怎么不见了?”
萧言紧张的说:“我去房间找。”
不一会,萧言走进来说没找到。
夏果说:“什么项链这么贵重,什么样的项链,你告诉我,我去帮你买一条一模一样的。”
若亚说:“你懂什么?那条项链不止贵重,就算有钱也买不到。”确实如若亚说的一样,这是一条再多钱也买不到的项链。我的首饰不多,平时也不常戴,但这条项链是自母亲去世后,就再也没有离过身的物件。用项链来凭吊逝去的母亲,她的爱,她的种种,成为一种寄托总在我失意的时候,感觉到她与我同在。
萧言说:“这是雨嫣母亲留给她的,对她很重要。”
夏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会不会落在昨天会场上了?”
“那你快点打电话让人找找,马上打!”若亚似乎比我都要着急。
夏果匆匆忙忙的出去打电话。
反倒我魂不守舍的朝门外走去。
“你去哪?”萧言在后面着急的问。
“这里空气不好,我去透透气。”声音小的只有我一个人听得见。
“萧言,你快去看看!”身后是若亚的声音。
萧言追出来拉着我不放,我若无其事的说:“我上厕所,你跟着干嘛?”
他放开我,说:“哦,那我在这里等你。”
我趴在马桶上,一阵翻江倒海的狂吐,最后干呕出来的好像都是胃酸。
“秦雨嫣?好没有。”萧言在门外催促。
我站起来,眼睛一阵发黑,扶着门走出来,才好点。站在洗手池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因为想起了我妈。我忽然收住了差点滚落的眼泪,意识到现在的我并不是孤单一个人。低头看着平坦的小腹,这个小生命来的突然,又让人不舍。却发觉他是我想要保护的。也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勇气,坚定的相信,无论前方的路有多么艰难险阻,我也要陪他一起对抗这个世界。我捧水洗了一把脸,泰然自若的走出去。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萧言说。
我摸摸自己脸,说:“有吗?”
萧言点点头。
“饿了!”我尴尬的,摸摸自己肚子。
“那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老妈蹄花,粉蒸排骨,水煮牛肉,凉拌鸡片,水晶饺子,担担面,小笼包···” 我一股脑的说了很多。
萧言目瞪口呆的打断我:“这么多?全是肉?”
“我还没说完呢?那水晶饺子包韭菜馅的,算了吧,就这么多。”我拍拍他肩膀,“不是四个人吃吗?”
一个小时后。
萧言说:“雨嫣,你已经吃了三碗饭了!”
“不是饿吗?”从今天起,我要开始吃两个人的饭,但不能告诉他们。若亚这么火爆的脾气,绝对问候别人全家。萧言更是,非把他的皮扒了,再放下油锅里炸。
夏果说:“这位姐姐,海量!不怕长胖吗?”
若亚说:“她长不胖,读书的时候就这身板。”
我龇牙对他嘻嘻的笑。
“呐,我是看你们吃的差不多才说的啊。”我刚把筷子放进嘴里,停下来。
“我找人问了,项链昨天确实丢失在会场。”我和若亚,萧言,欣喜的互看了一眼。
“我和范一恒救你们两个的时候,不是有工作人员过来送毛毯吗?”我们点点头。
“因为事发突然,大家都有些慌乱,不小心把你的项链扯到,挣断了。那个工作人员捡起来本来准备还给你,却被聂晨曦拦下说,让他来转交。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夏果小心翼翼的观察我们的表情。
听到最后,筷子差点被我咬断。怎么又是他?
若亚突然暴跳:“艹!惹不起,连躲也躲不起啊?MD;我去找他要!”
夏果一脸担忧的神情:“你这样怎么去啊,这瓶药还没输完?”
萧言脸一沉,砰一声的放下碗,感觉下一刻桌子就会被他掀翻:“我去!”
“喂!萧言!!!”他像一阵风似的冲出去,根本叫不住。
若亚扯了我衣服一下:“你等他去。”
我激动的说:“怎么行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一会又打起来了!说不定,聂辰只是想自己还给我。”
若亚气的戳我额头:“他都订婚了,你还帮他说话?我以前真看错他了,没想到男人变心比翻书还快。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我反驳:“不就一条项链吗?”
“不就?那你刚才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懒得跟你吵!”说完这句不赖烦的话后,我开始有点后悔了。我什么都懂,站在我的立场上来想,只要项链没有丢就是不幸中的万幸,总能物归原主。但站在若亚的离场,从落水开始,就是她的一再维护,我又凭什么跟她对着发脾气呢?萧言气冲冲的去找聂辰,也都是他们觉得我被欺负了。
夏果在一边,有些尴尬,一句也插不上话。
我又好声好气的解释道:“若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都不气,你气什么,这不是证明我已经放下了吗?与他有关的所有事情都跟我没有一分半点的关系,又何必自寻烦恼呢?”
若亚怀疑的看着我:“真的?”
我点点头,肯定的说:“真的!”
我们相视而笑。
仿佛我极力表现洒脱,就会不自觉说出那些相反词,才能让身边关心我的人放心。但,宝宝,如果妈妈真的洒脱的话,可能连你也不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
从医院回来的这个下午,万里无云的天空一片湛蓝。夏末的阳光和煦的散落在肩上,暖风拂过微笑的面庞,一点点绽放,像春天的新枝,也像秋天的硕果。
也许生活就是这么奇妙,生命中的来去自有他存在的意义,挣扎与徘徊也只在须臾便迎刃而解。就像此刻的我,我不知道妈妈应该是什么样的样子,但我知道我一定会成为最好的样子。这份从天而降的礼物,仿若天使,没有人忍心掉头就走。况且他快三个月了。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若亚,给你!”一脸是伤的萧言,有点难为情的摊着一只手,站在我家门口。颧骨肿的老高,眼睛被挤得很小,额头也有一大片破了皮,看起来有点触目惊心。
我先一愣,然后抢过项链,愤愤的说:“你还小吗?”一气之下“砰”的一声关上门。坐在地上靠着门,心中暗骂我就知道会这样,不一会又一阵心酸。我迅速的站起来打开门,朝外喊:“萧言!”楼道上空无一人。正准备抬高嗓门喊第二声的时候,门后传来一个声音:“在这儿!”他走出来站在我面前嬉皮笑脸的说,“嘿嘿,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理我。”
我没好气的说了句:“进来。”转身走进了屋。
“想笑就笑,会憋出病。”萧言撑着一大一小的眼睛看着我。
“你也知道你这样很好笑,对不对?你不仅滑稽还很幼稚!”我正拿着棉签帮他消毒伤口,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一用力。
“啊!痛!”他一声惨叫,躲得很远。
我严肃的说:“不痛怎么给你教训,你过来!”
萧言坐过来,嘟囔着:“我还不是气不过。本来你跟他分手,我应该高兴才对,但就是高兴不起来。”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接着给他擦碘酒,说:“伤口好之前,不要吃酱油辣椒,小心留疤。”
聂辰和华子妍要结婚,可能就是一件一开始就安排好的事情。只是我的突然出现,让他们的计划饶了一小段弯路,这条小路尽管也看得见光,可终究还是要归于大路才能走出黎明。正所谓在错误的时间无论遇见对的人,还是错的人,结局大概都没有两样吧。说要放弃的人是我,我就要有骨气点不后悔。衷心祝福我做不到,我只能做到,不怀念,不打扰。谁说等待我的,没有另外一条康庄大道呢?
我释怀的笑了笑。
他说:“知道了,哦!还有一件事。”
我说:“什么事?”
他想了想,说:“算了,没什么。”
我说:“你什么时候说话开始学人家吞吞吐吐了?”
他说:“突然忘记了,我们出去吃饭。”
说完,我们一起出了门。
第二天下午,我和若亚刚走出公司,一辆香槟色的七系宝马远远的朝这边开来,停在我们面前。从后排座驾上下来一个人,步履矫健的走向我。
一件墨绿色的POLO衫内扎在一条黑色休闲裤里,露出黑色的皮带。变了一种气质,但我一眼就认出来是华氏的创始人,可叫不出来名字。
“我们能不能谈谈?”金丝边眼镜下,炯炯有神的双眼虽然透露着慈善,但我本能的对他产生敌意。难道这么快就知道了?我退出还不够,孩子也不能留下,我开始害怕。第一个念头是逃离现场。
我拉着若亚,往相反的方向加快脚步离开。
若亚小声的说:“他来干什么?”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惶恐不安。
“雨嫣!”他仍在后面喊,我一步也没有停下直往前冲。
“秦婉清是不是你妈妈?”我突然停下来,转身复杂的看着他。他似乎有些紧张过度,不停的把头发往后拨。走上来,小心翼翼的说:“我们可不可以换个地方说话?”
我不敢妄加判断,但有一种感觉很强烈。我同意后,若亚把手放在耳边做了一个电话联系的动作,我点点头。
与车外轰隆隆汽车驶过的声音比起来车内的沉默,越发显得不自然。我按下一半的车窗,面无表情的看向窗外,也可能是内心翻腾,不知道是喜悦还是难过,表情太多,太复杂,找不到适合的挂在脸上。
偌大的办公室,窗明几净,陈设简单。
他说:“坐。”
我坐在他办公桌对面,捧着秘书刚刚端进来的一杯温开水。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因紧张而颤抖的双手受控制。
沉默片刻,他先开口说话:“雨嫣,是我辜负了你妈。”他闪烁的眼睛里有些感伤,看了看我。我低下头,质疑的问自己,他居然是我爸?盯着眼前这杯水,视线开始模糊起来。
他叹了口气,说:“要不是昨天我看见晨曦和你朋友争那条项链,也许一辈子也就错过了。”我才突然明白昨天,萧言的欲言又止,他一定也不会猜到眼前这个人与我有千丝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