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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诧异的看向若亚,前天发生的事情,就像在我脑海一页一页的翻篇,渐渐理清了头绪。心里想着现在事态的发展和走向。
若亚却一如平常的说:“我们都给你打电话,找不到你,这不,接到你电话就都来了。”
“烧退了没?”萧言淡淡的问道。我们并没有因此而改变,使我稍稍放下了心。
我点点头,换了一种轻松的语调说:“太坑了,太坑了,好歹我们也是老熟客嘛,居然上假酒,还叫‘回头客’,我看直接改叫‘肉包子打狗’好了。”说出来又好像觉得哪里不对。
“你把自己比作狗,我们可不是啊。”若亚又说,“我只听说过白酒,洋酒,红酒可以勾兑假酒,还没听说过啤酒也勾兑吗?”若亚的声音穿透我的后脑勺,我瞬间有种喷血的感觉,如果我的心长在脑袋里一定当场就碎一地。
我转过身,用眼神谴责她多嘴。她立马不吭声。
我挠挠头,“呵呵,那一定是过了保质期!”说完就心虚起来,别人都说酒的年份越久就越值钱,口感越好。我恨不得把手机摸出来百度一下,啤酒到底有没有保质期。
聂辰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站在萧言身后。在我发现了他,他走了进来,拉我的手,说:“被子没盖好,着凉了。”我当场接住萧言和若亚向我投来的异样眼光,恨不得找块豆腐撞上去。他显然听见了我们的对话,我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不是在宣誓主权,但他丝毫不顾及我会不会难堪。
“不是···”我急忙想辩解,但是,哎,我有什么资格说不是这样的话呢,一时语塞。
萧言一步一步向我们走来,停在聂辰面前:“聂辰,你别太过分!”还记得多年前他为我强出头的时候也说过类似的话,心中黯然,莫名一阵心酸。
聂辰带着轻浮的笑,“呵,你挥拳头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过分?”聂辰的手在我手里微微颤抖。他们之间燃起浓浓的火药味,这种紧张的气氛让我感到窒息,生害怕他们又拳脚相向。我转身向若亚发出求救的眼神,指了指萧言,又指了指大门口,示意他们先走。
若亚会意,一跃而起,大声喊道:“萧言!来不及了,我还有事,拜托送我过去。”做了个两手合掌的动作,祈求的看向他。
萧言把眼神收回来,看向聂辰,叹口气说:“对不起,那天喝多了。你先送雨嫣回家吧,爷爷一个人在家,她一定不放心。”
我为萧言的示弱稍稍宽慰,扯了下聂辰的手,他转过来看向我说:“走吧。”
于是跟着他的脚步出了病房,我回头说:“若亚,下午我回公司联系你。”若亚点点头。
车子驶出了医院,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包包还在你家。”
聂辰说:“那先回家拿。”我有一阵恍惚觉得这个家似乎和我有关系,而我只用顺理成章的回答一句‘那我们回家吧’之类的话语。但实际上我只是点了头,什么也没说。
当聂辰把钥匙刚□□门锁,还没转动,门就自己开了,而开门的人是萱萱。我突然心尖一颤,第一反应不是质疑她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而是我发现我的想法是有多么滑稽。满心以为可能与自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到头来却发现自己的出现竟然如此多余。
聂辰淡淡的说:“你怎么在这里?”听不出任何情绪,不是生气,也不太惊奇。
她斜着看了我一眼,说:“没什么,只是上来帮你收拾收拾房间。”
“哦,没什么好收拾的。”他仍然平淡的说着。
“床单脏了,我帮你换了一套。”她对聂辰说话,却尖锐的瞟了我一眼。我瞬间明白了她看我的意图,却只好默不作声。那晚的画面又一幕幕浮现在我眼前,心的疼痛远比身体的疼痛困难得多,但一种连自己也搞不清楚的感情又在肆意滋长。
聂辰说:“嗯,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萱萱快走到电梯口,突然想起什么,转身说:“哦!对了,这周六回家吃饭,爸妈回来了。”我极度怀疑是不是我出现了幻听,也许她只是说‘到我家吃饭’。顿时有种耳鸣的感觉,听觉紊乱,像一条线的蝉鸣声又停不下来。我只看见聂辰的嘴张开动了动,但是完全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不知道是不是耳朵出了状况,其他感官就会变得敏锐起来。萱萱踏进电梯前的回眸,嘴角似乎勾起一抹冷笑,或着说是胜利者的微笑。于是我的心刹那间沉入谷底。
聂成叫了很多遍,我才回过神来。他一本正经的说道:“萱萱爸妈对我很好,我只把她当亲妹妹,你别想多了。”之前还一口气堵在胸口,不好发作,这时完全放松下来,可能真的是我庸人自扰罢了。我把这句解释当成他是在乎我的感受,其实真的让我好受许多。
我笑了笑,故作大方,说了句:“我没想那么多。”不想让他感觉到我转变的有多牵强。实际上真的是我想太多。萱萱家大业大的,谁不知道华氏的势力。上至国家当局,下至报刊杂志。如果他真的和萱萱有什么关系,他也不会在公开场合宣布我是他女朋友,挑战华氏的底线,真拿自己前途开玩笑。不过是我自己臆想出来的虚惊一场。
聂辰送我回家时,被楼下正在和李伯伯下象棋的爷爷发现,无比热情的邀请聂辰到家里坐坐。李伯伯说要一起去,一口被爷爷拒绝了,说他管不住自己的嘴,乱说话就完蛋了。我暗叹平时不露声色的老人家,是多么担心我成为圣斗士啊。最重要的是他看见聂辰比看见我还亲热,我严重怀疑起来自己的身世,要不要去验验DNA,是不是亲身的。
聂辰有礼貌的和爷爷问好,爷爷的脸笑开了花。我心想我还没介绍,这两人怎么就不懂生分两个字怎么写,完全一个自来熟。
还没等爷爷问出口,聂辰就说:“爷爷,我是雨嫣的男朋友,我叫聂晨曦。”
爷爷满意的点点头,正要说话,我立马打断:“那个‘‘‘爷爷,高中同学,高中同学。”
“嫣儿,这都什么年代了,爷爷也不是老古董。男朋友就男朋友,非说什么高中同学。”爷爷语重心长的对我说。
“我们高中的时候确实是同学啊,没乱说。”我委屈的说道。
他转头看着聂辰,欲言又止的说:“嫣儿吧‘‘‘从小到大也不容易,算了提这些干嘛。我呢,也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想你对她好。爷爷呢,现在也已经一大把骨头了,不比以前。年轻人一睁开眼就在想怎么挣钱,我们这种年纪的人一睁开眼就已经在挣钱了。我唯一的希望就是身体健健康康的,不给嫣儿造成负担。”他拍拍聂辰的手,聂辰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泪水突然涌出了眼眶,我转身,假装随口一句,“我去给你们削水果。”奔进了厨房,掩上门,哭得稀里哗啦。小学时,每天总站在站台前等我放学的高大身影,现在已经没有那么高大了。到底是因为我长大了,还是他变老了呢?从前他教我写字,教我放风筝,教我骑两轮的自行车,教我给画眉鸟喂面包虫,每次新学期开学总会为我的每本新书包上漂亮的书皮,即使是他生病的时候也总是他讲笑话哄我开心。这些幸福与他有关的渡过,此刻在我面前滚动播放,仿佛时光倒流一般,历历在目。如果说还有什么是我的致命伤,那么我想只有一个答案,也是我最不愿面对的以后,那就是爷爷。而他总是不断提醒我要变得坚强。
后来爷爷心情大好,聂辰和我帮他打下手,烧了一桌子的菜。我们吃得心满意足。突然想起《饮食男女》中的一句台词,“人生不能像做菜,把所有的料都准备好了才下锅”。当那些曾经离我们渐行渐远的时候,如果依然流连忘返,畏首畏尾,那你怎么会知道跨出去的哪一步才能真正让未来的生活更美好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有多少次狂热心跳
其实吃火锅那天发生的事情,大家多多少少都还是有些模糊的记忆,清醒后不至于忘得一干二净。也许只有坦诚相待,我们才能打开心结。这会儿,我正坐在咖啡店里,见萧言。
他坐下来直入正题:“那天的酒话,也是真心话。”
我知道那些委婉的话语不如直白些更一针见血,我们之间也许不需要多么客套。我抱歉的看着他,指着心脏的位置说:“萧言,我这里只放得下一个人。”
他淡淡一笑:“我也是。”
我把脸深深的埋进手掌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问道:“你们还好吗?”
我一如几年前一样点点头。
他说:“你得到幸福,有个归宿。第一个为你感动到流泪的人,一定是我。而现在的我,只是不放心你,不是不服气。”我猜测大概是因为上两次进医院都和聂辰有关的缘故吧。
我不由自主的点点头,噙着泪花笑出来:“好不像你的风格。”突然扪心自问,如果聂辰爱的不是我,我又能不能勇敢放手,为他的幸福而幸福呢?也许萧言说的没错,爱一个人,是千方百计的想他好,而不是非要得到。我们每一个人都在为让自己狂热心跳的那个人,竭尽全力的去爱。至于是哀莫大于心死也好,飞蛾扑火也罢,都不是等价交换能够说得通的道理。再想想,结局因此就没有那么重要了吧!一百个人眼里,就有一百种爱情。我的爱情,是等。他们的爱情,是追寻。那聂辰的,又是什么呢?我想无论是谁,我们都应该为之而努力付出,不是去计较对方的回报有多少,否则爱这个字的分量就轻了,不是吗?
我用食指画着咖啡托盘,低着头接着说:“也许你和若亚才是同类人吧!”
萧言揉揉我的刘海,说道:“傻瓜,我们都是一类人呀?”是啊,我们其实是一类人。就像一列小火车,我们是车厢。聂辰后面是我,我后面是萧言,萧言后面是若亚。
我笑笑说:“我们都傻。”他跟着笑了起来一脸赞同。
三天后,我坐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脑帮若亚整理近期安排的档期。屏幕上突然弹出一个对话框,大标题是【泰国皎蛟霸主逝世,众明星吊念】。这个皎蛟霸主是名震娱乐圈的大人物,香港所有一线明星的前途,都是这个幕后大boss一手掌控。为了转运这些明星也无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