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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姜,一些葱,藕剁成细粒,葱切段,姜用刀拍破,鸡蛋打在淀粉里按顺时针搅成蛋糊。”曹伯手下不停,嘴上也没停下。
“将东西都倒进蛋糊里,放些盐和酱油,继续搅,接着捏猪肉馅。今天你们时间赶,就给你们捏小的,煮半个小时就好,下次你自己做,可以捏大一倍的。”
杜云诺也帮着捏。“曹伯,看你捏以为很容易呢,没想到这么难。”亲身体验,杜云诺才知道实属不易。
“呵呵,这可不是一时半会能练成的,熟练才能生巧。”
不一会功夫,已经捏好了。
“接着在锅里放油,将外表炸到封住内里,起锅,把锅里的油盛出来,放入丸子,加水、酱油、葱、姜,煮开了,用水烧好就行。如果你肉馅包得大,得煮一个小时。”
这边差不多弄好了,曹伯又走向蒸锅,将鱼头弄出来。“这个也蒸好了,紧接着在锅里烧好油,在鱼头上洒些葱花,将热油浇上去,这剁椒鱼头就算弄好了。”
曹伯将鱼头段给杜云诺看,只见其色泽红亮,鱼肉嫩白,一阵香气扑鼻,勾起人的食欲,令人垂涎欲滴。尽管刚吃完面没多久,杜云诺又感到腹中饥饿。
“我给你们包好,回去热热就行。”
“好,谢谢曹伯......那个,我刚没记全,曹伯,您能再说一遍吗?”杜云诺不好意思地开口,曹伯动作太快,她跟不上。
“行,正好狮子头还得煮一会,我用纸给你写上,别到时候又忘了。”说完走到外面,拿起纸和笔开始写。杜云诺紧跟着出来。
“小诺,感觉怎么样?”曹婶满脸笑意问道。
“曹伯做菜太棒了,他那手艺,我估计一辈子也赶不上。”杜云诺真诚赞叹道。
“他做了几十年的菜,你以后,一定青出于蓝胜于蓝。”
“我回去一定会好好研究的。”杜云诺感激地笑着说。
周雨峰坐在一旁默默看着,没有插入她们的对话。
“好了,都写在上面了,小诺你拿着,我去准备起锅。”
“谢谢曹伯。”
不一会儿,曹伯提着两个不锈钢大碗出来,用盖子封住口。
“天气凉,回去铁定冷了,小峰知道怎么热吧。”他将袋子放在桌上,开口道。
“恩,辛苦了,曹伯。”周雨峰朝他点点头道谢。
“行,那我们今天就先走了,下次有机会再来拜访您二老。”见时间不早了,周雨峰起身告别。
“好,我们也不多留了,下次一定好好款待你们......对了,顺便拿些桂花茶走吧,小诺,下次我再教你做。”曹婶了解情况,也不多加挽留。
“好的,今天谢谢曹伯、曹婶了。”杜云诺对他们感激道。
“不谢,不谢,下次和小峰一起来。”小婶一脸热络。
“好的,那曹伯,曹婶,再见。”
“慢走,路上注意安全。”
周雨峰提起袋子,对他们点点头,牵着杜云诺往外走。
上车后,他将袋子放在后座上,车内顿时香气四溢。杜云诺对着对着车外的曹伯、曹婶挥挥手,周雨峰随即启动了车子。
杜云诺盯着后视镜中的曹伯、曹婶,曹婶表情有些黯然,曹伯安慰性地拍拍她的肩。又再次感叹道:“他们感情真好。”尽管自己的父母也相处融洽,是公认的好夫妻,但他们相敬如宾,少了些夫妻相处的乐趣。
“恩,他们结婚几十年,虽然天天吵着,却一直同甘共苦,相扶走来。”
“真好......我听曹伯的口音,不像本地人。”
“曹伯、曹婶是在外地认识的,后来结了婚,曹婶想回家乡生活,曹伯就陪着她回来了。”
“...曹婶真幸福,能遇到曹伯这样的人。”曹伯为了她,等于放弃了一切。
周雨峰不说话,只是温柔地望了她一眼,握住她的手。
杜云诺怔住了,许久,手指轻轻扣住他的手,回握住他。
“曹伯做的菜真香呢。”良久,杜云诺轻声开口。
“曹伯是拿了技师证的,又做了几十年的菜,比起那些酒店的大厨,手艺更为精湛。若不是为了曹婶,他不会留在这个小镇上。曹婶每次提起这事,都有些愧疚。”周雨峰慢慢说着。
“原来是这样。也许曹伯心里想着,为了自己爱的人做这些,甘之如饴,你说呢?”杜云诺有些感触,心甘情愿为所爱之人付出,也是一种幸福。
“恩。”周雨峰柔声说了一句,在她手心摩挲着。
空气中弥漫着柔情的静谧。
许久,周雨峰轻声说:“诺诺,以后我们也像曹伯、曹婶一样。可以争吵,可以打闹,可以为着生活中的鸡毛蒜皮斤斤计较,但永远不会分离。你说好不好?”语气中带着难以察觉的紧张。
见杜云诺良久未回应,他偏头看了看,却发现女孩已经闭上了眼睛。均匀地呼吸着,显然已经入睡。他无奈地笑了笑,眼中尽是宠溺,又带了些许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的都改了一下
、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改)
杜云诺番外
爸妈离开后,杜家的房子被收走,我突然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将所有的东西寄存,只带了一个背包,我回了老家。
爷爷奶奶是在我十岁时相继离开,我住在他们以前住的那栋老瓦屋里,这是爸爸成长的地方。
农村的房子,虽朴素,却宽敞,有一个大大的院子,用钉在一起的木条拦住,不高,也不用担心有人会闯进来。村里的人都善良淳朴,不用担心有人擅自闯入。院子里的水井、枣树、秋千、葡萄架,都载满了儿时的记忆。
那时爸妈忙着工作,经常把自己送到这里来。每个暑假,是自己最快乐的时光。
在老家呆了几天,去了爷爷、奶奶的墓地,将村子走了一遍,用画纸记录下来。
然后我回到市区,当务之急是找一个住处。没有联系小悦,也没有打电话给亦辰哥,我不想再去依赖。依赖很可怕,它会成为习惯,一旦那人离开,失去的不只是一个人,而是自己的精神支柱。
与亲戚间大多没有来往,妈妈是独生女,那边本就没什么亲人,外公、外婆也在几年前的车祸中双双离世。至于爸爸这边,因着生意成功,起初家里每天都有叔伯姑婶的来:要借钱,要托关系,要找工作,次数多了,爸爸应付不来,便一一回绝,他们也就不登门了,基本断了联系。
我在市区找了两天,终于找到一处合心意的住处,房屋主人是一对老夫妻。他们的儿子在外地创业,给他们在另一座城市买了房子,二老打算搬过去,但不舍得将现在的房子卖了,也不愿废弃不住人,房子得有人住才有人气。他们对我也很满意,说小女生懂得爱惜,他们也放心,所以将房子低价租给我。
一切安置好,我依着爸爸书房文件里的线索,找到了爸爸以前的助理,了解了事情的始末:爸爸的公司几个月前开始建一个楼盘,工程进行到末尾时,爸爸的一个朋友向他透露了一项大型工程的招标会马上要进行,认为他有极大的可能中标,让他准备一笔资金。可公司的钱已经一部分套在楼盘上,一时拿不出那么多钱,在赵叔的劝诱下,爸爸将房子和其他物品都一并抵押了。谁知道程氏要过来分一杯羹,为了除掉最大的竞争对手,收买了公司元老——也就是赵叔。对公司资金做了手脚,又给银行施压,扣住了贷款,最终导致资金链断裂,公司破产。
“这都是你爸爸在最后回力无天的时候对我说的,还叮嘱我不要告诉你,可我觉得你必须知道。小诺,你爸妈是真不是真心想离开。”我还记得当时那叔叔这样对我说。爸妈是不愿我心里有负担,可若不知道他们的死因,我又怎能安心。
爸妈给我留下一笔钱,一共100万,是妈妈的账户,爸爸公司最后一点资金,给建筑工人发了工资。我拿出60万,给公司以前的员工每人一些补偿,毕竟公司破产让他们没了工作,对有些家庭也是沉重的打击。
之后我花了一笔钱雇了一名侦探,打探到程氏的基本情况,了解了程庭辉、程梓欣两父女,但他们一个已退居幕后,一个不久前辞职,所以彼时担任程氏总经理的周雨峰引起了我的注意。既然无法从他们两父女下手,我只能接近周雨峰来了解情况。
他作息十分规律,基本是公司和家两点一线,唯一的不同,是他经常会去一家小超市买烟。于是我去那家超市与老板娘洽谈,正好她要雇人,接着顺理成章,我开始在那家超市上班,还找了一份画画的工作,一来可以提高能力,另外则是为了生活,剩下的那笔钱,我留用以备不时之需。
果不其然,没想到两天后他就来了超市。第一眼见到他,我有些错愕。他板着一张脸,仿佛天生不会笑,眼神冷冽,似乎结了一层冰,让我手足无措,连搭话都忘了。
第二次他也是来买烟,因着上次找零钱未果,我终于有机会和他说上话。他看起来很疲惫,还在不在意间露出笑脸,与先前的冷漠完全不同。他似乎是一个多面体,包括他之后对我的宠溺和温柔,很难想象这样的情绪会出现在他身上。
而在他向我表白的时候,我只能用难以置信来形容当时的心情,不解又慌乱。事情似乎已经脱离了正轨,我不知该不该答应,突然一个想法映入我的大脑。不是一直想让他痛苦么,这不是机会么,这样想着,我答应了他。
我们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聊天,一起出游,仿若一对普通的情侣,充满幸福和温暖。他包容着我的任性,从小被爸妈宠着,我清楚自己的性子。因为有人愿意容忍,才敢去放任自己的脾气,也许在我心里,是了解并享受着他的包容。
他会每天陪我吃晚饭,而我知道他以前每天工作到九点。那次去见谢家辉,我意识到他识破了我的谎言,却没有拆穿,一如既往的温柔。他会抽出时间陪我看日出,准备得细致周到,他甚至连家中摆放着零食的小细节也注意到了。
这一切,都让我不知所措,,自己做的究竟是对是错,还要再继续吗?他带我去看他父母墓地的时候,心中的震惊只有我自己明白。我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也才明白,原来,我们都一样,是失去了父母的孤儿,他甚至在更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