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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喜欢着你这件事。”不可思议的话被泽田纲吉用明朗的音色说出。
我猛地瞪大眼睛,从他怀里抬起头,期盼又害怕地对上他的眼睛。
深棕色的双眼温柔地注视着我,眼中好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什么也不肯透露,只是再次对我说了“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咬住唇看他。
“明明做不到为了你放弃所有,明明已经决定了只要看着你就好,在你被别人告白的时候,我却控制不住地紧张害怕。终有一天,你也会用看着我的眼神看着别人吗?理智告诉我该放手,我却靠得更近。我明明……没办法守护你的明天。”修长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他闭上眼睛,纤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倾身将轻柔的吻落到我的眉心。
“不能负担,却又奢求。这样的我很自私吧,明知道会成为你的阻碍。以后你会恨我也说不定。
阿浪,我很害怕。”
这个笨蛋,你怎么会是阻碍……你的存在,明明是我的救赎才对。即使还没有遇见真实的你的时候,你就一直支撑着我了。你是那么重要的存在,绝对不是负担!永远也不会!即使有时候会因为你而痛苦,但那也是我喜欢的。和你有关的事,无论是痛苦还是甜蜜,统统最喜欢了……
所以,不要害怕。
柔顺地扬起脖子,温柔地回应他的亲||吻,眼泪慢慢沁出眼眶。我像一只引颈待屠的鸟儿,绝望地等待着坠落的日子,却又不愿意离开我的天空。
这次的吻明显温柔多了,至少我的牙齿没有被撞崩→_→等等太煞风景了这件事情略过。总之男人天生某方面的经验满级简直是笑话,两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到最后才磕磕绊绊地摸索出了一条怎么亲吻的方法_(:з)∠)_
一吻终了,我安静地伏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胸口的起伏从剧烈到平静,心跳从快速到正常,心中跌宕起伏的种种情绪也归于甜蜜的平静。眼睛余光瞥到他脖子上那个我气极了的时候咬出来的伤痕,手指靠近了又不敢摸,愧疚地问他:“疼吗?”
“不疼。”他十分果断地回答,却在我轻按伤口的时候倒吸一大口凉气。
“以后不许骗我,知道吗!”小女人的假像终究是假像,已经把某人骗到手的我恶声恶气地命令他。
泽田纲吉委屈地嘟了嘟嘴,老老实实地点头。
白兔子的卖萌技能简直是我的克星,我果断更加愧疚了。好吧伤口这么深我不该为了跟他赌气按下去的。
靠近那道伤口,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踌躇了片刻,我低下头,舔了一口。这样应该就可以消毒了吧?他小小地惊呼了一声:“别闹!”
呵呵有种不要嘴上说“别闹”脖子却扬得这么高呀宝贝。
白种人的血统让他的肤色格外白皙,害羞的时候更是明显。仰头偷瞄了一眼他努力忍耐的侧脸,我坏心眼地渐渐转移了阵地,舌尖扫过他上下滚动的喉结,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口。他身体一颤,突然搂住我的肩膀把我按在墙上,深棕色的眼眸里闪烁着令我不安的yu望。
……妈蛋玩过头了!怂怂地缩了缩,背后却是墙壁,根本就逃不开。
“都说让你别闹了。”炽热的鼻息洒在我滚烫的脸蛋上,他的睫毛扫过我的额头,然后下移,接着是他的唇,落到我的眼角,眉心,鼻尖……
他的手在收紧,沉默又不容抗拒地把我压向他的身体。
“阿浪。”他的目光落到我的嘴唇上,感觉像是一束高温的光线。毛绒绒的棕发和我的黑发亲密地交织在一起,他低下头。
“我喜欢你。”
“臭流||氓你敢对我的学生做什么!”一声爆喝和他告白的声音同时响起。
紧张窘迫的十代目大人再一次狠狠磕中了我的牙齿……
妈蛋!
☆、我的男神就算是装睡也超级美腻
被师长抓包的感觉简直太卧槽了,我猛地推开泽田纲吉,嘴唇上却黏着几缕暧昧的银丝,赶紧用手一抹,涨红了脸看着老师说不出话来。
被我推开的泽田纲吉踉踉跄跄地站直身体,紧绷脊背如临大敌地站到我前面。抬头一看,这个家伙的耳根红得简直要烧起来。
“老,老师!”泽田纲吉结结巴巴地对着我的班主任喊。
我在背后踢了他一脚,小声咕哝:“你喊什么老师。”然后用跟他一样结结巴巴的声音喊了一声“老师”。
老师板着脸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们,在看到我哭得花猫一样的脸的时候还狠狠瞪了泽田纲吉一眼。
“花浪,你被欺负了?”老师狐疑地问。
“没有!”我赶紧拉住躬身想要道歉的泽田纲吉,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否认。风吹过脸上未干的泪痕,水汽蒸发带来轻微的痒意,我用手背擦了擦,突然想起泽田纲吉为了哄我还特地把我的眼泪舔了一遍,虽然后来又哭了_(:з)∠)_脸上沾了口水不知道会不会长癣。“是我想起我今年毕业了,明年就……所以,所以纲吉在安慰我!”为了找借口掩饰,我急忙把这条理由找出来。我心里确实因为这件事觉得伤心。但说到中间,我就觉得太难为情跳过去了。
“你这个孩子。”老师摇了摇头,总算是不再追究我们刚才的事,笑着调侃我:“都高中毕业了,大方一点,别老是羞答答的。”说完还别有深意地盯了一眼泽田纲吉。
羞,羞答答的?我在您心里就是这么个印象吗老师!我瞪大了眼睛,却又不好意思反驳。【捂脸】三次元软妹真是种可悲的生物。我可不就是羞答答的吗_(:з)∠)_
“您好,我是泽田纲吉,是阿浪的……”
我赶紧打断:“朋友!”
十代目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在背后隐蔽地伸出手捏了一把我的掌心,对我的老师恭敬地弯下腰,真诚地说:“这三年来阿浪承蒙您的关照了。”
老师对纲吉的脸色总算是放缓了少许。不知道为什么,老师瞧见我脸上迷糊的表情,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对十代目大人开口:“花浪是个好孩子,就是心性还太小了,很多东西都不懂。她毕业了,我也照看不到了,你多包容她。”
……闹哪样啊这种婿翁相见的气氛。
十代目看着我同样叹了一口气,点头应了。
喂!我茫然地看了看十代目又看了看老师,完全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那个,老师,我和十……咳,我朋友先走了。”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老师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对我点头:“时间也不早了,回去吃午饭吧。”
走过看着我的老师身边几步,我心中一酸,想起高一第一次见到他时他严厉的样子,又想起他平时不厌其烦叮嘱我们认真学习的样子;教了我们三年,他的头发都快秃了。我突然跑回去抱住他,大喊:“老师谢谢你!”
反应过来自己做出什么事来以后,我大脑空白一片,转身拉住泽田纲吉疯一样地跑掉了。
我捂着脸简直不相信我自己做了什么,直到跑得气喘吁吁地才停下来,扶着路边的电线杆半死不活地喘着气。跟我以相同速度跑了相同距离的泽田纲吉却连呼吸都没有变,贴心地帮我拍背顺气:“你还好吗,阿浪?”
这里还有一个目击者简直要命!今天尼玛是羞耻PLAY日吗混蛋!
最讨厌的是,看着我面红耳赤的样子,这个人居然笑出来了,还戳了戳我快要烧起来的脸蛋,愉快地称赞:“我家的阿浪真可爱。”
呵呵你也可爱一下啊。我面无表情地反击:“哪有你可爱,鼻孔被豆子堵住送往医院急救的泽田同学。”
他表情一僵,膝盖上多了一只血淋淋的箭头。
“对吧,以为世界杯是杯面一种的泽田同学。”
他默默收回了戳我脸蛋的手,眼神漂移地看向远方,膝盖上的箭头又多一只。
“默认了吗,在学校的鬼屋被吓昏的泽田同学。”
黑历史数不胜数的十代目大人和我一样摇摇欲坠地扶住了电线杆。
→_→活该,哼唧。
*
“我们是不会有好结果的。”留下这句话,泽田纲吉越走越远。我呆呆地坐在地上,看着他的背影无声地哭泣。
睁开眼睛,熟悉的陈设映入眼帘。我捂着头从床|上爬起来,心脏仍旧残留着梦境中的绞痛。我擦我居然失眠了!
披上我的小毯子,我走出卧室,偷偷摸摸地打开客房的门。手机屏幕被十代目弄出一个小洞以后居然还能用,我就没有换,他也一直保持着实体的形式,暂居在我卧室隔壁的客房里。
蹑手蹑脚地走近他沉睡的大床,临走到床沿时却被脚下的东西绊了一下,差点摔倒。等我站稳了低头一看,脚下踩的不是他的被子又是什么。这个人真的有20岁吗?我的心里不禁咆哮。
轻手轻脚地给他盖上被子,黑暗中他的睡颜十分孩子气,气色极好的嘴唇秀色可餐,我犹豫了一秒,偷偷啾了一口。黑暗中的视野并不清晰,这么一靠近,我发现他的睫毛正在轻轻地眨动,脸蛋便像火山爆发一样猛地变成了高温的火海。
我擦这家伙在装睡啊!倒退了几步,我又觉得不高兴了。他在梦里居然什么都不说就走了,害得老子这么难过,不打他一下我是不会愉快的!
既然知道他是装睡,我也就没理由小心翼翼的了。我手脚麻利地爬上床,把我的小毯子裹吧裹吧裹成一团抱住,掀开他的被子躺到他身边。翻身的时候装作不小心的样子踢了他一脚,我假惺惺地倒抽了一口气,小声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他果然没有反应。
空调运作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里发酵胀大,塞满了我的耳腔。原来在他身边也会觉得不安全呢,大概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个不安全的存在。忍不住凑得更近了一些,手刚刚摸上他的背,他就翻了个身,手臂一拉把我环抱住。我第一反应是这个家伙终于不装睡了,结果往他的脸上一看,他却还是闭着眼睛的。
我的不安已经这么明显了吗?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