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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新调整脸上的怒意,挂上虚伪的笑,端着一杯果汁走进去,挨着单莎玛的身边坐下,递给她。
“谢谢。”单莎玛接过来放在茶几上。他过于靠近的距离让她感到很不舒服,她稍微挪开了一下身子。像是故意没看见她闪躲的动作和不自然的表情,陈歌催促她喝下果汁,单莎玛推脱不过,只好当着他的面喝下一口。陈歌这才放心走到她的对面坐下。
单莎玛莫名觉得浑身燥热,房间内的冷气似乎都不管用,她拿起刚才陈歌递给她的果汁,一口接着一口,然而不管喝多少果汁都没有办法解决,心里越发燥热起来,不经意的抬头撞见陈歌来不及隐藏的眼色。单莎玛多年工作经验,见识过各种各色的人,懂得这种眼神有怎样的贪婪。她内心不安地看了一眼桌面上空空的杯子,再涌上陈歌不怀好意的笑意,马上联想到是怎么回事。
单莎玛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用力的掐,试图把快要溃散的意识扯回来。手脚越来越无力,她叫了叫小薇,让她陪自己去洗手间。
她几乎是靠在小薇身上来到洗手间,小薇好奇地问她:“你什么时候喝了酒啊?”单莎玛摇摇头,让她不用等,一个人扶着墙走入洗手间。
“喂,彭誉,听我说,我在……”直捷了当讲明事情。她打算就在洗手间里拖延时间,拖到彭誉来到为止。身体却不受控制,她很热,很难受,她不断地用手拨开头发。
尾随她们后面而来的陈歌和两个男人在对面男洗手间门口站着,躲过走出来的小薇,等单莎玛出来。
男女进进出出,都没有见到单莎玛出来,陈歌变得不耐烦,他看看手表,单莎玛已经进去二十多分钟了。他示意两个男人给他看风,他走进女厕,一个女人看到突然走进来的男人尖叫着,陈歌急急安抚女人:“对不起,我是来找我女朋友的,她喝醉了,我怕她出事。”语气平稳,加上他外表并不逊色与任何男人,女人很快就理解地点点头。
最后一间,单莎玛脸色绯红,意识模糊地坐在马桶盖上,陈歌看到这样的单莎玛,知道是药效,咽了咽口水。不能在这里对她怎么样,粗鲁地拉起她走出洗手间,单莎玛抵抗,却无能为力。
彭誉心急火燎赶到酒吧,虽然早有心里准备,但是,当在门口看到被咬了一口的陈歌对着单莎玛粗暴甩巴掌的瞬间,他肝胆俱碎。
他冲到他们身边,兴许是他身上那种冷冽无情吓退旁边两个畏头畏尾的男人。
彭誉一只手扶过单莎玛,重重一巴掌甩到陈歌脸上,扇得他嘴角流血,看着他还想过来,彭誉毫无温度的声音传来:“如果还想活着回曼城,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他手里拿着枪指着陈歌的额心。
有色心没有色胆的陈歌只能眼巴巴看着单莎玛被彭誉带走。
彭誉抱着毫无意识的单莎玛回到自己的房间内,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从洗手间拿出毛巾和冷水给她抹脸。
睡得不安稳的她,不断踢开被子,浸过冷水的手被她抓住,贴到红扑扑的脸蛋上,她闭着眼睛满足地笑了。
彭誉很担心,不知道她被下了什么药,想想觉得不放心,他打算起身带她去医院。
转过身体,单莎玛不停地扯自己的衣服,他着急握紧她的手:“莎玛,你在干什么。”
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人哪里会听他的。
单莎玛一个劲地脱衣服,还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
像触电般缩回自己的手,被打击的够彻底的彭誉两眼直直瞪着她,这是不正常的。
单莎玛不甘心被冷落,她凑了过来,双手扣住他的脖子,点火一样吻住他,看着她妩媚的模样,他终于失控……
激|情|缠|绵过后,单莎玛的药性逐渐消失,安静下来也累坏的她已经沉沉睡去,彭誉心带怜惜望着她。好一会,他才起身,把散落在地下的衣服一一捡起来,关上房门,他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烟,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一根根抽了起来。
跟着Sama之后烟瘾甚至最难戒的毒瘾都戒掉了,只是此刻,别无他法,他没有抽烟的话,他会疯掉,他不会就这样放过那个人的,竟然给他动这样的念头……
强烈的光线通过窗户射进房间,照到单莎玛的脸上,她睁开眼睛,出现在视线里的是彭誉放大的五官,她惊呆了,她瞪大眼睛,意识还没有完全靠拢,无辜迷茫的样子可爱极了。
“早……我出去等你。”双手撑在她两侧,温柔的彭誉眼角嘴角通通带着笑。
表情太暧昧,单莎玛简直不敢直视。而他又俯身下来亲了她一口,他喜欢看到她淡定之外的表情。
记忆全部回来,单莎玛看看时间,估计要与领导解释很久了,这是她工作到现在第一次旷工。
飞机错过了,与彭誉同等下一班机就可以。目前比较棘手的是,该怎么去面对彭誉,她伸手抚着嘴唇,脸红耳热。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她想她应该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顺其自然吧,时间能证明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往日的梦魔
回到曼城,彭誉想的是,该怎么负责任,他们发生关系真真切切,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难道像父亲一样,强行用婚姻或家庭去绑着一个女人?当家庭维持不下去的时候,最后把一切不幸带给下一辈吗?
不。
他绝对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无法忽视过去经历过带来的痛苦,更无法放下爱的人,他沮丧他懊恼,他想破头都想不出一个两全。
彭誉靠着墙壁坐下,眼神纠结无比地看着远方,独自回忆不堪的童年。
回来曼城前悄声无息的把陈歌做过的一些违法事及证据寄到所在的航空公司和警察局,这时候,相信他已经蹲在监狱里后悔自己做过的事情了。
这就是彭誉,一个可以把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的精英,同样有着非凡的智慧。这是他的报复方式,如非必要,他都不会动用武力去解决任何事情。
现在,这位职场中的精英,和常人一样也有自己想不通的事情。
他起身走进卧室,拿起床头柜上的相框,相框里的三个人明明笑得那么幸福,为什么这种幸福不能延续……
五岁前。
“彭誉,孩子他爸爸,过来吃饭了!”妈妈满脸笑容从厨房里探出脑袋。
“爸爸最爱你了,儿子我们去吃饭罗。”爸爸宠着他,让他骑到肩膀,他咯咯笑着。一家三口幸福的令人羡慕。
“我不会离婚的,不可能给你签字,你死了这条心。”
“你既然不能给我幸福,就放了我啊。”
妈妈的竭斯底里,爸爸的狂暴愤怒。小彭誉躲在门口不敢出声,小小年纪似懂非懂。
那年六岁。
七岁生日,那天他下课回家看见母亲提着行李箱,头也不回走出门口,他跑上去死死抱着母亲的腿,不让她离开。
“走开。”妈妈把他甩开,狠心不看他一眼。
“妈妈!妈妈……”任他怎么哭喊,他跌倒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妈妈始终头也不回走了。
爸爸就在一边抽着烟不说话,眼睁睁看着妈妈走。
十三岁不到爸爸叫他滚出家里,只因为他与母亲酷似的五官。
“滚!看到你我就想起我的不幸,你就不该出生,看到你我就烦……滚……给我滚出去。”父亲喝醉?没有。神智很清醒。
他握紧拳头,一口幼牙差点咬碎,单薄的身子背着书包摇摇欲坠,他还病着就被父亲扫地出门。
而黑暗堕落的十七岁。
他双手颤抖地拿着注射针筒,往自己遍布针孔的手臂注射毒品,在无人的街头小巷,他才被人暴打一顿,杂乱的头发,破破烂烂的衣服,薄薄的衣裳血迹斑斑。
这天,瘦高却无力的少年,被一个健壮的男人反手擒在背后,少年手里还拿着男人的钱包,他不傑的双眼充满红血丝。
男人不能理解他年纪轻轻不干正经事而当起小偷,望着他手臂上遍布着密密麻麻的针孔,很明显他是一个至少两年以上的瘾君子。
如此无所畏惧又倔强距傲的表情行为却如此堕落,着实令人为之惋惜。
男人放了他,还把钱包里的现金给少年。却不曾想过他此刻的援手足以令这个少年在往后的日子里为他付出性命不悔。
最后带着彭誉一起走是Sama意料之外的决定,他那时的生活也不容易却毅然伸出援手把他拉出地狱。
每每想起,都是在折磨自己,像是故意把相框摆在最显眼的地方,过往的回忆争先恐后涌上彭誉的脑海,时刻提醒着他,那段不堪的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不挑明就会失去
已经回曼城好几天,手机却不曾响过。浇完花,单莎玛拿着一本书躺在院子树下的摇椅,在思考着。
她自认不是个食古不化的女人,对于在新加坡发生的事情她并没有耿耿于怀,也清楚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喜欢面对已经发生的事情而去逃避的人。
飞新加坡之前,彭誉把那副拼图不花力气就凑好,他是否了解那幅图的含义?
那是她心中的向往,对于过去,过去十几年她不曾怨过,不曾。
就算她的职业是一名优秀的空姐,常年飞往各地,她的心里依旧有一份最初的渴望。渴望在自己的国家归根落地,组建家庭,留有一片世外桃源。
单娃璃说她是一个浪漫的人,她不否认。她常常在夜里对着月亮许愿;在单娃璃的取笑下依然坚持在院子里种满各种花草;看言情小说时,情绪也常常随着故事情节起起落落。
Yanog岛。
两个得力助手均跑去追求自己的幸福,Sama对目前的工作量显然有点吃不消。单娃璃现在整天躲在厨房里和煮饭阿姨混,这阵子天天变着花样学做点心呢,正在保持身材的猫咪没得吃,全进他的肚子了。
也不知道彭誉怎么样,刚想到他,搁置桌子的手机响起来了。Sama看到来电显示,笑了。
“Sama先生,现在方便听电话吗?”彭誉的方便是指他老婆在不在。
Sama愣了一下,语气有些无奈,“什么事?说吧。”
“是我和单莎玛的事。”彭誉的声音有些不对劲,语气也比平时低沉。
“说吧。难道单娃璃做了什么?”Sama第一反应就是他的小妻子在搞破坏。
“不是,是我的问题……”
彭誉把自己和单莎玛在新加坡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