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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倒是非常不错。据说副长土方岁三的爱好便是俳句与茶道,不过那茶的功效与他的剑术具有相同强大的杀伤力。
便是推算他们也该过来了,我装作不经意地开口:“新选组全是男人,你可有不习惯?”
她摇头:“没有,新选组都是很好的人。”
“好人么?”我低笑:“叫新选组好人的,你恐怕是古今第一人吧。可是再怎么说,这里尽是一些粗人。不若你跟着我回去,便是只做普通小厮,情报也比这里来的多的。”如今已经可以断定,她便是雪村家那位纯血的公主。只要多制造相处的机会,风间大爷也可终于摆脱他光棍的惨剧,步入婚姻的坟墓了。
虽然她看起来年龄小了些,但是怎么说也比铃鹿御前家那位年龄大一些……虽然思想成熟度定是没有办法相比的。
她似乎有些着急,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反驳,两朵红云就浮上了脸颊:“我,我……”讷讷了变天,接不上话。
“咳咳。”门口忽然传来了咳嗽声,雪村姑娘像是等到了救星一般松了一口气,迅速回头。土方岁三,不论何时何地见到,都是那样风华绝代,漂亮的让人咬牙切齿。
“哟,美丽的明河夫人日安啊。”冲田紧随其后,伸出右手晃了晃。我起身向他们打招呼,想到冲田一向喜食甜食,便将剩下的和果子贡献了出来。不意外的,他碧色的双眼露出一抹惊讶,然后愉快地眯成形状好看的小月牙。
“不知寻明河而来,所为何事?”我抿着茶水,端端正正地跪坐好。
近藤不在,土方最大。他同样端起茶:“将一些东西送给您……关于新见副局长的。千鹤,泡茶的手艺有进步。”
“啊,是,是明河姐姐……”雪村慌了神,土方有些意外的看了我一眼,单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原本我也想泡茶招待明河夫人的。”他如是说。
“不要,绝对不要!”谁知到,包括广间里的冲田和雪村,就连纸障子外也传来了响亮的拒绝声。原田拉开障子,僵硬地转移话题:“土方副长,是这些东西吗?”
我好笑地看着他们,莫非土方泡的茶比不知火的还要可怕?
土方白了他们一眼,那上挑的桃花眼电力十足:“交给明河夫人吧。”
我接过布包,当着他们的面打开。里面的东西很简单,除了一些零碎的小东西,就是两本小册子。一本的字有些古怪,类似汉字却比汉字的结构简单许多,另外一本倒是我们都可以看懂的。我将东西重新收拾好,起身告辞:“千鹤,我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我等你的答复。”
“不用了,我们会保护她,也会帮她找到父亲的。”土方却毫不留情地开口。我挑眉,唇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这时障子又被拉开:“副长……”清冷的声音戛然而止。
“斋藤,送客。”土方揉着眉心。似乎每次见面都会演变成这种下场,他憋屈退让,我转身离开。
斋藤一点头:“是,副长。”
我向他欠身,走进阳光之下。
作者有话要说: 电脑很紧张(捂面
最近在玩LB,那些帅哥的性格实在是太诡异了(捂面)然后在跑随想录|||副长的身材真不错OT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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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一个战国BASARA的小短片,最近很萌濑户内夫妇以及竹中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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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看完了黎明录,感触还是很大的
怎么说,其实有设定还是跟咱的起冲突的,但是那群男人的友谊真的很感人。我喜欢龙之介为了铃子的不顾一切,也喜欢原田为了龙之介与铃子挡在前面。扛着枪,很帅,帅到让人落泪。
送大家一张CG,来自黎明录。很温馨的一张。
小总司的眼神很可爱(笑
第十九夜
雪夜与狼与日轮,松海与桂与婵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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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去新选组那醒目的浅葱色山形纹羽织,斋藤一更加像一个普通人。除去他那把佩戴在右侧的武士刀,除了那一看就知道是久经沙场的血性与锐利。
我提着从志荣堂新买的和果子走在前面,他就走在我左后方一步的地方。这是一个非常安全的距离,从各方面说都是。心情莫名的就好了起来,哪怕那火辣辣的太阳一向让喜寒的我感到烦躁。我笑嘻嘻地开口:“呐,斋藤先生,送我到这里就可以,我需要去城外一趟。”
他不为所动:“副长让我送您回祇园。”
实在是一个实心眼的孩子。
我一边往城外走,突兀而漫不经心地开口:“我其实并不是出身在祇园的。”他不做声,我便就当成是说给自己听:“不过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们家被人放火全都烧光了。于是有人就把我送进了祇园,或者说,正因为我进了祇园,才没有被饿死吧。”
“呐,究竟是几岁的时候呢?这几年是不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自己都记不清楚了……明明告诉自己一定要记住的。”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当时那么大的火,就没有人发现,就没有人来救我们。”
“如果是新选组,你们会冲进来帮助我们吗?”
我始终都笑眯眯的,猝不防身后传来一个压低的声音,让我的笑脸一下子僵硬住了:“会的,如果我知道的话……”
他说的是“我”,而不是“我们”。
城门外行人甚少,官道之外树木繁茂的一眼望不到头。我怔怔地回头看他,他琉璃般的眸子毫无波澜。我恢复了笑脸,提着和果子往前走,全当刚才的声音只是幻觉。
他也没有再说什么。
开始的几年,每年都是风间大爷不情不愿地陪我过来;后来风间带着天雾与不知火离开了,我就带着几松过来。只是一个隐秘在树林之间的小土堆,竖着一块没有刻字的石碑。是我自己亲手挖的小坑,然后亲手捧着土填埋上,里面只有那只三姐临走前送给我的荷包。算是衣冠冢。
我那些嫁出去的姐姐们,在绫小路本家出事之后,夫家便迅速将她们赶了出去。那些世界上最美丽的最贤惠的最温柔的女人们,带着不甘与怨恨,在最娇艳的时节成为一堆一堆的白骨。
他站在我身后,静静地看着我取过墓碑前的瓦罐去小溪里舀水,采摘了野花插在瓶子里,最后将和果子放在碑前。我想,父亲到死也不会想到,昔日繁华盛大的绫小路家,死了后只能堪堪挤在一个小土堆里面。
并不像清明节的时候,其他人家祭拜的时候那样正式。其实我需要祭拜的只有奶娘,偏偏鬼的灵魂是不与人类的在一起的。如今我终于明白了母亲死之前的意思,却不知道作为人鬼混血的我,死去之后魂魄会归去哪里。
我只是静静地跪坐在石碑之前,不时伸手拈起和果子放入嘴中。一直到霞光被头顶密密的树叶切割成道道通透的光路,就像是一把把剑钉在那里。将剩余的和果子全部洒在旁边的落叶堆之上,我起身。他正闭着眼睛斜靠在树干上假寐,我起身的时候,和服下摆带动落叶发出簌簌的响声,他也迅速睁开了双眼。
“借用了你一个下午,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嘴里虽然这样说着,语气偏偏再正常不过。他忽然抽刀,在我面前一划,只见一条青蛇被凌空截断成了两截。
“请小心。”惜字如金。
我承认心脏猛烈的跳动了几下,不知是因为那突如其来的刀光还是那青蛇。掩饰性地笑了笑,我问道:“斋藤先生,您究竟救了我多少次了?”
据说前世的债,今世一定需要偿还。除非是他前世欠了我太多,否则如果我这一世还不清的话,恐怕得积累到下一世为他做牛做马了。每一次都是关乎生命,便是用金钱也衡量不了的。
他走路无声无息,但是我似乎可以听到那柔软的白丝巾被风吹动,然后轻抚上树枝的声音。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他却开口:“我答应过您的。”
我猛然停下脚步,回过头去。他正淡淡地看着我,非常淡然地直视我的双眼:“……十七夜,小姐。”
噗通,噗通。
四周云雀歌唱,风吹落叶,蝴蝶翩跹,百花绽放的声音一下子被屏蔽了去。噗通,噗通,我茫然地寻找了半天,原来是左胸膛里,心脏跳动的声音。
“十七夜……吗?”桂叫我十七的时候,我近乎落泪;他叫我十七夜,我过了很久才堪堪地开口:“可是,我已经,与绫小路无关了。”
与绫小路无关,与幕府无关,与将军无关。昔日德川家的忠犬,在主人的眼皮底下落得个被分尸的七零八落的下场。如今的明河,是幕府最头痛的对象,最亲近的人全是攘夷先锋,最亲近的非人从属于萨摩。
不过,斋藤一属于新选组,倒是的确履行了当时“为将军献上忠诚”的承诺。我不知道应该是悲伤,还是喜悦。
所以,我说:“斋藤先生,认错人了。”
因为池田屋事件表现出色,新选组被松平容保亲自拜托前往奉行所报道。但是由于前方太过混乱,内部消息传递不畅,他们又被迫转向九条河原的会津番阵营待命。然而,九条河原的会津番兵并非主战力,而是预备兵。
主战力,都是守护在蛤御门的。
这些都是我在艺馆得知的。风间大爷带着天雾与不知火早就奔赴战场,我闲来无事坐在窗户下面嗑瓜子,结果却迎来了意想不到的人。
“您就是明河夫人?”面前的少女穿着明黄色的和服,深紫色的长发扎成两束,显得符合年龄的可爱。但是她说话的语气可比她的年龄成熟许多,同样是习惯了上位的高贵,却比风间大爷少了些显露的傲慢。
说起来,京都的旧鬼可是几乎可以统帅整个日本的鬼的。天雾即使只是提到千姬,都要不自觉的显示出一股尊敬。如果千姬下令,他恐怕甚至可以对风间下手的。
我身上再怎么说也是流着一些鬼的血液的,但是主要还是把自己当做人看的。于是,我只是对她欠了欠身:“正是妾身。”
“风间与您是什么关系?”她正襟危坐,开门见山。不自觉就会仰视她,虽然她用的是敬称,我始终觉得我其实是在面对一个比自己大了许多的长辈。
我想了想,最终敲定:“大概是饲主吧。”
她的表情不自觉地扭曲了一下:“您不是……”
我相当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