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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射不到他们身上,这是什么?”他低声颤抖着说,
我不再看他,把几个敛息符放在阵法的关键位置,又拿出调好的朱砂和兽血,用随身的符笔在地上和门上慢慢画。我的心跳的很快,手却一点儿不抖,我全神贯注地画符,这是听见门外的尖叫声见见稀少了,
“马尔福,你怎么来了?”之前杀人的男声传来,说话的人就在外面的店里,
话音刚落,又是一声惨叫,我一顿不顿,继续下一个符文,
“你应该快一点儿,我们时间不多。”一个圆润的嗓音响起来,
我心里微微松一口气,笔下飞快,最后一个符文了,敛息阵就要成功了。
“哦?急什么?这间店铺挺大的,说不定有什么小隔间,让我们看看,没准还能发现几只有趣的小老鼠。”
我心里一紧,手上就是一抖,还好,没有画错。
“你不跟我一起来?马尔福?”
“麻瓜的地盘,我不想弄脏新作的袍子。”
听着声音,似乎是那个叫马尔福的走了出去。
“哼,什么大贵族,还不是被罚和我们一起行动。”最初说话的人恶狠狠地说,一点儿不掩饰自己的音量。接下来,我们又听见一阵货架翻到的声音,东西被踢翻的声音。
成了!符文成了!我大大松一口气。轻手轻脚回到佩妮身边,抱住她,一面轻轻吻她的脸,低低在她耳边说,
“没事了,他们不会发现我们的。”
佩妮紧张地颤抖,我慢慢吻她头上的汗,她在我怀里,这才慢慢放松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遇险(二)
话说我布好了阵法,小声安慰佩妮,那胖店主也瘫坐在墙边,我们小心听着外面的动静,就听见有脚步声往外走,我们三人都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时又有说话声响起,
“快点儿,一会儿奥罗就要来了。”
最初说话的那人又说,
“胆小鬼,既然来这里,你还怕什么?”
和他说话的人也不争辩,只是说,
“我到前面去了。”
我们屏气凝神听着,又是一阵扭曲的低笑,接着忽然“砰”的一声巨响,连地板也阵的左右摇,我赶紧抱紧佩妮,却见店主头顶上原先挂着画得墙壁出现几道裂痕。我急忙起身把胖店主拉过来,就听“轰”的一声,透气孔所在的地方居然四分五裂,泥土砖瓦“噼里啪啦”砸了下来。
店主正说,“谢。。。”
“果然有小老鼠,还不止一只。”
阴冷的声音清晰地响起。我们回头看过去,只见半扇墙都塌了下来,原先的阵法已经凌乱,光线从外面照射进来,一个高瘦的黑斗篷就站在破裂的墙壁前,看着我们,又一阵扭曲的大笑。
我一个机灵起身挡在佩妮面前,又把店主往墙角一踢,就见那人高举一根魔杖,一道红光向我射来。我情急想躲,可是储存间地方毕竟小,后面又有佩妮,竟然没法动弹,还是佩妮机灵,死死把我往旁边一拉,那道光擦着我的手臂击中后面的货箱,噼里啪啦又一阵响。
我一看地上一堆杂物,踢起一块石头像那人砸去,可石块却在他身体前停了下来,落地。
我的心也跟着一沉,这是魔法。
外面的黑社会分子却像是被我激怒了,他扭曲地大笑起来,又是几道红光射向我们,倒在地上偷偷准备开枪的店主被红光击中了手臂,鲜血直流。我带着佩妮躲过第一道,却被第二道击中了胸口。
我只觉得胸口一凉,等回过神来却并没有感觉到痛。我低头一看,居然连衣服都未伤分毫。我脑子里灵光一闪,铜镜,一定是铜镜上的防护阵法保护了我!
电光火石间,我已经下定了决心,只乘着那人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直直向外扑去。那个人看我飞身向前,本能得往后退两步,魔杖中又射出两道红光,可我只觉得胸口像是戳着一块而冰一样凉,并没有痛感,手上已经拿起了平时刻符的符刀,运转家传功法,就像着那人的脖子划去。
那人也是一惊,一仰头,竟然险险避过了我的刀,只是被我削落了面具,我哪里顾得上看他的容貌,发现符刀破掉了他的护身魔咒,更是欺身上来,攻击他的面门,
那人看情势不对,赶紧大声喊,“来人!”
我没来得及阻止他,又一拳击中了他的鼻子,那个人大叫一声,我心下一凌,就见一道绿光从背后斜射而来,没入了黑斗篷的胸口。
那人瞪大了一双眼睛,装着嘴,似乎想说什么,却“砰”的一声倒在地上,俨然已经没有了呼吸。我这才慢慢转过身回过头,看向门外,
那是一个消瘦的身影,黑斗篷,面具,倒在地上的那位一样的打扮,他逆光站在那里,我只能勉强看清一双黑色的眼睛。我和他视线交汇,只觉得有些莫名的熟悉,而他看了我一眼,就听外面有人喊,
“奥罗! 走!”
那人也不攻击我,只是“啪”的一声消失了。
我胸口打鼓一样“砰砰”直响,又看着地上死不瞑目的黑斗篷,倒塌的货架,血泊中凌乱的男子尸体,和他身体下的女尸。
“啊!”我听见一声痛苦的呻/吟,
“佩妮!”我急匆匆回到储物间,看佩妮一脸惨白地蹲在墙边,正拿着扯下来的床单,给店主包扎手臂。
店主粗声喘着气,脸上都是豆大的汗珠,可是依然神志清醒,对着我们哆哆嗦嗦地说,“谢谢!”
我对他僵硬的一笑,却看佩妮,她的脸色难看极了,脸上汗如雨下,死死咬着嘴唇,一手紧紧护着肚子。
“佩妮,你没事吧?”
我紧紧抱住她,把她扶到墙边,在地上垫了散落的床单和枕头,让她半靠着坐下,
“没事,没事,不怕了。”
我颤抖着把舅舅给配的安胎养生药丸拿出来,喂给佩妮吃,佩妮这时候哪能吞下药丸,我眼睛四处一扫,正好看见几瓶散落在地上的矿泉水,连爬带滚把水拿来,打开一瓶,喂给佩妮喝。
佩妮全身都止不住抖,可是为了孩子好,还是勉力将水和药丸吞下,我的手不停扶着她的脊背,把她紧紧箍在怀里。
有过了半响,战斗和惨叫声都停止了,外面又传来了说话声,
“快,这里还有活人!”
“这些该死的食死徒,要让我抓住他们。。。”
我心里一紧,就看着门口冲进来一个穿着翡翠色斗篷的男子,他对着超市施了一个魔咒,蓝光一闪,尽然向我们走来,一边说,
“别怕,我们是奥罗!是好人!”
他看着我挡在佩妮面前,又看见店主,就说,
“我来救他。”
他低声念了不知什么咒语,又是一道白光射向店主的手臂,店主的脸色居然好了一点儿。
我和佩妮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笑一笑,然后对我们每个人挥了一下魔杖,不知对施了个什么魔法。然后转身离开了。
我只觉得脑子一震,脸上一片空白,尚不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等他离开了,才僵硬地转过身来,回头看看佩妮,佩妮也一脸莫名。
这时店主挣扎了一下,居然有力气半坐起来,粗喘着气对我们说,
“该死的,居然遇上瓦斯爆炸。一定是隔壁的餐厅,不是我说邻居的坏话,他们的管理简直差透了。”
“啊?”我和佩妮都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他到没有注意我们的表情,只是低头看看自己被床单包扎的手臂,说,
“谢谢你们啦,咳,我说,咱们都是幸运的,要不是看你妻子不舒服带你们进来,说不定咱们都要被爆炸波及呢。”
我慢慢伸出手,把下巴往上一推,干巴巴说一声,
“不客气!”
作者有话要说: 让某人露了一面~
☆、莉莉婚事
由于不知名的魔法,这场巫师黑社会分子掀起的种族屠杀性质的事件变成了英国两周以来第二次瓦斯爆炸。报纸上不断有人呼吁,我们的瓦斯燃气安全设施急待改善,就连伦敦市长也专门发表了讲话,和几大生产瓦斯燃气的公司进行了磋商。
我和佩妮看到这些新闻,彼此面面相觑。
“不然还能怎么办了?也亏得政府开明,没有借此向巫师社会开战。”我忍不住说,自从知道巫师的存在在国家上层领导那里不是秘密,我就觉得英国政府的举措温和得让人吃惊。
“哎!”佩妮也叹一口气,说道,“我倒觉得政府应该更有力的保护民众呢。可惜巫师到底和普通人不一样。”
我想想,还真是这样,国家的干涉对于巫师族来说还真不是什么好事,只说,
“谁说不是呢?不过也许政府真的有所准备了吧,只不过没有宣诸于口?”
佩妮忍不住嘟起嘴来,丧气地说,
“可惜莉莉那里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消息,仿佛巫师的战争真得和普通人无关一样。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不惧怕普通人的军队。”
我连忙安慰她,
“放心吧,不止普通人的政府,巫师的魔法部也已经有很长的历史了,他们既然能彼此联系,又能彼此保持独立,可见双方都有所依仗的。咱们就不要乱操心啦!”
佩妮这才笑出声来,我连忙趁热打铁,
“好啦,孕妇不宜苦思冥想,你只要开开心心的,其他的事情有我呢。”
佩妮笑着点了点头。
没错,我和佩妮两个人都没有被巫师的魔法改变记忆。
我自然是有铜镜护身,可佩妮身上除了我给她刻得护符手链,也就只有回国时刘叔给的玉佩了。舅舅说,这玉是一件很好地护身法器,随身带着对身体也好,所以佩妮有孕以后,我就干脆拿了红线将玉佩串起来,让她戴在脖子上。
我刻得那些符对普通人而言,效果恐怕远不能使魔咒失效,这样想来,佩妮之所以没有丧失当天的记忆,还是鱼形玉佩的功劳。我想明白这件事后,又特地叮嘱佩妮不要让玉佩离身,她也一点儿没有迟疑地答应了我。
那一天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