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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待问,就听师傅转移话题,“咳,总之,今日这姑娘虽被巫师族魔法所伤,但归根结蒂也是阴迷心智,故而我也让你打她一拳。你倒不用担心打坏了她,有师傅我的困龙锁魂大阵在呢!”
我一时觉得脑袋不够用,又是阵,又是昆仑女弟子,只问道,“那这困龙锁魂大阵,又是什么?”
“困龙锁魂大阵啊,这就是咱们师门最出名的阵法之一了,为了它,师门可没少惹麻烦。只是。。。。。。”
“只是什么?”我脱口而出,
“只是呀,你毕竟不修行入道,这些事还是少知道的好!”说罢师傅又在我后脑勺上拍了一拳。
嘶,真疼。我一脸血的瞪着师傅,他老人家到一派高人风度。三两下吃完了早餐,哼着两句小调,施施然回地下室去了。
我和阿木师兄面面相觑,都觉得有师如此,心下戚戚。
作者有话要说: 问:超过一百二十岁的老头都在想什么?
答:超过一百二十岁的老头都是神经病,参见□□,□□□□,□□□□,□□□
☆、告别
这一天果然没能成行,到了正午的时候,师傅又启动了大阵。我才知道,由于舅舅用灵力给那女子续命,虽然是为了镇压她体内混乱的能量波动,从而保住心脉,可惜灵力固然温和,却毕竟是异种能量,为了不让这女子身体里的能量更加复杂化,师傅便将舅舅的灵力和大阵融合起来,共同稳固女子的灵魂和能量。
这样正午启阵,黄昏方歇,一直坚持了三天。第三天,师傅又让我照着之前的样子冲那女子的头部打一拳。打这一拳时,我又看到了之前见过的幻影,只是那黑雾仿佛淡了许多,被打散后仿佛消失不见了。
打完这一拳,我又觉得浑身疲惫,但是头却不那么晕了。师傅知道后还有些遗憾,他说头晕其实是好事,难得的扩展神识的好机会。我听的云里雾里,不清不楚,便抛之脑后不再想它了。
第四天早晨,舅舅终于睁开了眼睛。这时鲜红色的大阵已经失去了灵光,变成了满地褐黄色的粉末。舅舅从容将那女子抱出阵来,安置在客厅的房间里。
我们一起坐在餐桌前,今天我煎了牛排,煮了白米粥。不中不西的吃法,大家却都很给面子。等饭后,舅舅对师傅说,
“她的魔力核心彻底散了。”
师傅一笑,
“这不是好事?散了正好,以后还可以跟着你修行,你正好再培养一个。。。”
师傅看我一眼,但笑不语,我一脑子莫名,就见舅舅无奈地摇摇头,
“你真是想太多了。”
师傅也不与舅舅辩解。
这样一直过了七天,那女子休养的时候,我就得了空闲去找佩妮。才进他们家花园,却见伊万斯家的阁楼上飞出一只棕色的猫头鹰来。那猫头鹰似乎被我一惊,仓惶飞入屋后的树丛里不见了。
我也一楞,想想近来施展了那所谓的“纯阳太极拳”,阳气有所消耗一时没能恢复过来,见到这种喜阴的动物也是寻常,只去按了伊万斯家的门铃不提。
佩妮给我开门的时候,伊万斯家只有她一个人。我和她不过几天不见,我却觉得想她的紧。我们进了门,紧紧拥抱在一起,过了一会儿,佩妮才拉着我坐在沙发上。她给我倒了杯热茶,又拿出新做的小饼干来,我们俩一起边吃边说话。
“你怎么了?看上去很疲惫。”
我这两天内耗甚大,不想竟被佩妮看了出来。我既不想她担心,又不知道如何跟佩妮解释救人的事,只是笑着和她打马虎眼儿,
“帮舅舅的忙,连着几天熬夜,所以不太精神。”
佩妮侧过身来用手帮我柔柔太阳穴,我闭上眼享受了一会儿她的体贴,才把她的小手牢牢握住。
“你不用担心,那事情快忙完啦,舅舅这两天在收尾呢。我也正好有空来看看你。”我说,
佩妮小嘴一抿,眨眨眼睛,说,“总之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吧。”她又说,“我这两天查了查去港城的船,之前说过的那种快船比平常的船要快四天到,还有飞机。”
佩妮从茶几下拿出几张只来,上面整整齐齐贴着去港城的轮船出发、到达时间和票价,还有飞机打折的信息,都是从报纸上剪辑下来的。
我看了心里一震又一暖,胸口热极了。她却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只是将这些材料递在我手里,说,“你奶奶整整一年等着你回去,这次最好不要迟到,要不然她要多担心呀。”
我听了这话,忍不住凑过去,在她额上轻轻亲一下。我看着她的睫毛轻轻地抖动,脸色慢慢变红,一对红唇微微颤了一下,便情不自禁的亲了上去。
半响,我们慢慢平静下来,佩妮乖巧地靠在我怀里,我们就这样坐在沙发上,没有交谈,只看着阳光将茶水上方慢慢蒸腾的水汽照亮,不知过了多久。我亲亲她的发顶,又忍不住交代,
“你也要好好休息,别一看书就忘了时间。”
“嗯!”她应了一声,
“平时闷了记得找艾米丽他们去逛逛街,别总在家里呆着,对身体不好。”
“嗯!”她又应了一声,
“我不在出门别太晚回家,至少八点,不七点就回来,尽量别绕小路。”
“好!”她说,
“社工小组的事先推一推,尽量别去蜘蛛尾巷,如果,如果一定要去,”我深吸一口气,“就叫斯内普和你一起,我给你的幸运手链也记得随身带着。”
“好!”她又说,然后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声,佩妮靠着我抬起头来,面色红润,眼睛湿润明亮,然后她轻轻说,“我真舍不得你!”
这一声很轻,就像一片羽毛落在了我的心海上,我抱着她的手又紧了紧。
这时门外传来了说话声,
“西弗,进来吧,我爸爸妈妈不在,今天佩妮有约会。”
门咔嚓一声开了,
佩妮受了惊吓一样跳离了我的怀抱,我也赶紧坐好,
“哦,显然,他们改了约会而的地点。”莉莉调侃的说道,
我掩饰性地拿起已经温凉的茶水喝一口,然后站起来,看看时间,低头对佩妮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还要看看舅舅那里有没有要帮忙的。”
佩妮也站了起来,她从衣架上取下我灰色的大衣,温顺地递给了我。我们相对一笑,回头就看见莉莉在捂眼睛。我对着莉莉和斯内普点点头,和他们打了招呼,又笑着说,
“我不得不告辞啦!”
莉莉笑着对我点点头,令人吃惊的是,斯内普也对我点点头,虽然他的表情还是那样生硬。我连忙也对他笑笑,这个笑容自然而然被无视了。
莉莉说,“西弗陪我来拿钱包的,我忘记带了,我们也马上就走了。”
我听了这话,又对佩妮一笑,
佩妮忍不住数落自己的妹妹,“你呀!看看在不在餐桌上。”
他们姐妹一起走进了餐厅,客厅只剩下我和斯内普,一阵尴尬的沉默。直到佩妮和莉莉回来,才又将轻松的气氛带了回来。不只是我,似乎斯内普也更加自在了一点儿。
我再一次像佩妮告别,我们在门口互相拥抱,亲吻对方的脸。然后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我和斯内普、莉莉一起走了一段,等到要分手的时候,莉莉才犹豫地看看斯内普,又对我说,
“维尔,社工的事情谢谢你啦!”
我偷偷看一眼斯内普的表情,不能更一本正经、不能更僵硬了。
“没关系,我和佩妮也没能帮上什么忙。我们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我说着,又补充一句,“而且所有困难,就算别人再怎么帮助,总要自己走出来才能行的。”
我觉得斯内普的表情略微缓和了一点儿,竟然觉得松了一口气。虽然这小子从小就很有一种傲人的气势,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觉得他气势尤其强盛了。
我们相互礼貌的告别,各自拐进了不同的岔路口。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家断网了,给网络公司打了好几个电话没用,室友说,应该要求和她们经理说话,结果换室友来,不知怎么搞的。一个小时半后就好了。所以蠢作者又按时更新了~撒花~
☆、多出来的师妹
我拿着佩妮整理好的轮船和飞机航班信息回了家。才一进门,就阿木师兄告知那位女士已经醒了。于是我依着礼节,准备上楼探望她一下。不想才走到门口,却看见我师傅正斜靠在门口的墙边上,见我来,还特意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我觉得脑子都不回转了!师傅这是在。。。偷听?
话说我家舅舅在自家不会摆什么乌龙大阵,可说些敏感的话也不至于让人轻易在门外偷听了去。要不怎么对得起他特工的身份啊!?至少我每次去找舅舅说话,他总能事先听出我的脚步。师傅这是。。。仗着艺高人胆大么?
果然,还不曾知晓师傅偷听到了什么,就看到舅舅亲自走出了房门。
“小维回来啦!”舅舅对我笑得还和平常一样慈爱,可是转过头看着师傅时,那眼神瞬间意味深长。
我师傅企图先下手为强,道,“巴诺德小姐还好吗?我正要来再给她把把脉呢。”
舅舅不动声色收回了眼光,只说,“那还不快里面请。”
师傅也不客气,直接越过舅舅走进了房门,一边还对我说,“小维啊,还不来帮为师我打下手?”
我连忙跟了上去。
我们进门就见巴诺德小姐斜靠在床头上,脸色十分苍白,她原本闭着眼睛,见我们进来才真开,还对我和师傅勉强笑一笑。
我从桌前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床边,师傅直接走过去做好,拿出一个的脉枕来,请这位小姐将手放上去。
那位小姐犹豫一下,便听从师傅的要求,师傅又是摸着胡子整了一会儿脉,末了,对那小姐说,
“中国人讲究祸福相依,小姐经此一事,虽失了天生异能,却刚好调和了阴阳,补全了资质,若入我道门,必能有一番作为。”
我被师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