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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并不影响早餐时鱼汤的鲜美。采来的野菜也不出所料受到同学们的热捧,可惜最受欢迎的并不是我喜欢的蒲公英,而是野韭菜。我有点儿遗憾,但想来也可以接受,总不能要求所有人的口味都彼此一致吧?
锡达先生跟我们前后脚到,他倒比我和佩妮要冷静的多,一直延续了他一贯的温文尔雅。他一边从容不迫地安排大家拆帐篷,收拾行李,一边协调船只,联系接送的巴士。如果不是我对自己眼力有信心,恐怕都会以为早上苦笑的那个人不是他了。
不一会儿同学们分好了组,各自上船。这些船比我们想象的要大一些,一只能坐四五个人,刚好租了4只,每只船上都有一个附近的渔民坐在船头指点我们划船,锡达先生和最后一组的同学上
了一只船,坐在船尾。
我和佩妮自然被分在了一组,和我们一起的还有一男一女。女生是佩妮的粉丝,男生和我一样也是足球社的社员。我和佩妮并排坐在后座上,就看见那哥们不断地讨好他旁边的女孩儿,一会儿“你吃饱了没?”,一会儿“你渴不渴?”,船刚离了码头又说“你别害怕”,可惜那个女孩儿明显只顾着四处张望,并没有领略出男生的作战意图。
我看着他们在心里叹息,恋爱这事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没有时机任你百般手段恐怕也施展不开,而时机有了段数不够也不行啊。我想到这里忍不住暗暗得意,一边伸手揽上佩妮的肩,低头问她冷不冷。
佩妮摇摇头,又悄悄冲我使个眼色,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正看见锡达先生一人在后面船上的船尾独坐,眼光望着湖面上不断升腾的奶白色薄雾,不知在想什么。
这时候走在我们前边的船只忽然停了下来,只听见一阵喧闹,一个男生说,
“我看见了,长长的脖子,至少又一米,这一定是水怪!”
另一个女声弱弱的响起,
“有长脖子的,不是天鹅吧。”
有人响应她,
“黑漆漆的,难道是黑天鹅?”
又有人反驳,
“哪有那样大的黑天鹅?!”
我们几个把船划到他们周围,原来是走在最前面的一船看到了水下有个巨大的黑影划过,大家忍不住纷纷猜测。
这时有同学问起和我们一起来的渔民,这些渔民就住在附近,显然应该知道更多。
打头船上的渔民嘴里还斜叼着一只烧到一半的烟,他把烟在船檐上磕了一下,说到,“那种东西好多人都看见过,据说他们长着马头,蛇的身体,总是故意把船撞翻,然后把掉下船的人一口吞掉。”
有几个胆小的同学已经被吓得哆嗦起来,我看见其他两船的渔民都嘿嘿直笑,想想也知道这是逗我们玩的。
这时头一条船上一个同学忽然想了起来,
“不对,我们都看见细长的脖子,还有巨大的身体,显然不是蛇身体的样子。”
渔民听了他的话也不说什么,还是慢条斯理地吸他的烟。
佩妮这时悄悄问我,“维尔,你说会是什么东西?”
我本以为她会害怕,却不想她两眼放光,那好奇又兴奋的样子简直就像她为构思剧本而查找材料时一样。
于是我也装模作样地猜测,
“可能真是一只鹅或者鸭子,只不过水会反光,又会折射,所以看起来才很巨大吧。”
其实我心里不这么想,所谓水能聚阴,又能聚灵,人们在水边易出幻觉,往往也有阴气汇聚、甚至阴灵作怪的原因。不过这样的解释却不能说给佩妮听,毕竟她是女孩子,吓到了可怎么是好?
我这样的解释倒没有说服佩妮,她只问,
“也许水里真生活着我们都不知道的神秘生物呢?”
我还没想好怎么答,锡达先生的船只也靠了过来,他倒是对我的说法表示了赞成,还特别学术地翻译了一下,
“光经过不同介质时发生折射和反射,光和影又会由于空间的关系交叉重叠,所以人们眼中的很可能是扭曲的图案。”
其他的同学听他这么一说,也都觉得似乎很道理,于是纷纷镇定下来。而渔民们听了也不生气,只是慢慢又将船桨摇了起来。
水波一层层荡开,我们慢慢向湖中岛,那里就是预定的午餐地点。
我一边帮忙摇着桨,一边想着佩妮刚才的问题,
会是什么神秘生物呢?
我凝神望着湖水,但见湖光清丽,两岸植被茂密,春天本就孕育一股生气,如今更是生机勃勃。虽然我风水只学了皮毛,不过粗粗一看也能觉出是块宝地,那湖里有些灵物也很正常。
可是沿着湖边望去,到没有什么积年老树,岸边又多是人类活动的地方,恐怕真有灵物也生活得不易。
瞧瞧近代史,人类探索神秘生物的脚步就没有停下来过。所谓神秘,也不过就是出于未知,等到了解多了自然就不会恐惧,甚至如果杀伤力大一些,能力再稀奇一些,还会被人关在动物园里开一个专门的展区,拍一些电影纪录片来宣传一下。
就像我们老家山里那棵巨松,本来是不出世的灵物,可硬是贡献了生产发展,被村里人砍下不算,还戴上一朵大红花,在国内松树界的身高记录上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我想起舅舅提起这事时遗憾的眼神,就觉得这些水怪还是藏着点儿好。哪怕你有海豚的好名声,都能被关在小池塘里玩皮球。哪怕你是鲸鱼,也会被好奇的人抓来尝尝肉。道上奇门中人有隐身符还都越来越小心。
我又有点儿矛盾,其实吧,就是道上的人遇到了灵物难道不好奇去找一找?找到了发现吃下去能增十年功力又有多少会发恻隐之心?我自己也挺好奇那湖下黑影到底是什么呢!
我又摇摇头,终归我只是个普通人!我回过头来看看佩妮,之前水下黑影的事儿成功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嗯,水怪有功!还有,我绝对不是吃醋佩妮因为斯内普的事情发愁!
作者有话要说: 李维已经决心将打酱油的姿态进行到底!
☆、岛上
等小船靠岸,我们一行人结伴在湖心岛游玩,受早晨的启发,这时采摘野菜的同学也多了起来。男生们也不全是陪着女生挖野菜的,有几个正迫不及待在湖边试着使用昨天新作的鱼竿。而另外几个,包括和我们同一船的哥们罗伯特,他竟然在草丛里发现了野兔,一时兴致大涨,和三五个伙伴一起又是设陷阱又是找兔子窝,一心要抓那兔子。
佩妮对采野菜的兴趣已经被早晨的事情破坏啦,但我俩还是兴致勃勃,在小岛上四处转悠,寻找认识的植物。说来也巧,小岛上得树都不太高,竟然让我和佩妮在一棵两米高的树上找到一个鸟窝,里面还有两个鹅蛋大小的鸟蛋。
我一跃而起,将整个鸟窝摘了下来,端在手里给佩妮看,这些鸟蛋都温热着,佩妮兴奋地摸摸这个,又捏捏这个。我想起以前烤鸟蛋的滋味,有些意动,倒被佩妮看出了我的所想,
“你不会想吃掉他们吧?”
我正待点头,却看到她有些责备的目光,心里叹息,算了,反正也不缺吃少穿!佩妮看着我的样子倒是展颜一笑,又解释道,
“这些鸟蛋还这么热,也许鸟爸爸鸟妈妈刚刚离开呢?”她犹豫一下,又说,“我记得爸爸说过,野外的鸟蛋其实都有股子腥味儿,并没有鸡蛋香,咱们不过尝个新鲜,何必,何必。。。”
我本来心想,英国也不缺鸟,吃几个蛋也不会引起种族灭绝,只不过女生心软,看蛋热着就觉得里面有生命,不舍得吃。一边又为抓来的鱼可怜,谁让你们长得不可爱?
可是佩妮这样一解释,我想想也是,不过就是尝个新鲜,没必要让人家家庭绝后,呃,至少是暂时绝后。又想到我爸多次强调的话,要多积德,我心里居然涌出一股子甜蜜来,觉得佩妮果然是上天配给我的!
于是我冲佩妮一笑,故意显摆着运足下身的力量,一个跃步,身体腾空,一手撑在树干上,一手稳稳将鸟巢放回了原位。
可还没等到我落地,忽然耳边一阵腥风,一道绿影闪电一样向我袭来,我身体急忙后仰,一手向绿影掐去。等掐住了才直觉不妙,这是一条蛇,而我掐的位置太靠后,没按住它七寸!
时间太短,我旧力已去,新力未生,兼之身体下坠,重心后移,竟然无法把蛇扔出去,只好匆忙用另一只手去劈那蛇的蛇头,心里暗叫糟糕。
佩妮已经发现我的不对,大叫一声维尔,还本能的向我伸出手来。我也来不及做出更多的反应,只觉得心口热血向上涌,惊吓之余,竟然不由自主运行起了我爸通过托梦传给我的家传功法,那向蛇头劈去的手掌,竟然外发了一道气力,将蛇劈得一晕。
而我被舅舅特训许久的身体终于有了该有的反应,我抓着蛇身的手一松又一紧,终于稳稳扣住蛇的七寸。
此时我仓惶落地,急退两步和佩妮撞在一起。佩妮一双眼睛这才看清我手里的东西,面色更是一白,她却转头先看我,大声叫道,
“维尔,你没事吧!”
我看她两只大眼睛写满了焦急和关切,全然是我的影子,心口那还没散去的热气竟然又是一涌,连忙说,
“我没事!”
这时锡达先生居然也匆匆跑来,想来是听到了佩妮的叫声,他远远看着我手里的蛇,显然也吓了一条,他扬声喊道,
“李,小心,这蛇有毒!”
佩妮听了他的话更是全身一抖,她的手指紧紧掐在我胳膊上,却一步也没往后退,我连忙把蛇举远一点儿,仔细一看,却发现这蛇似乎已经晕了。
这时锡达先生也跑了过来,看到蛇晕了总算松一口气,他头上密密麻麻都是汗珠,连忙问我,
“你没事吧?没被咬吧?”
佩妮靠着我的身体又是一抖,我赶紧说,
“没事没事,幸好及时抓住它了,我没被咬!”
锡达先生又看一眼那蛇,对我说,
“你等着,先不要松手,我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