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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姜喃的身边,这会儿可就热闹多了。自认为有这个身份地位,就借机过来搭讪的家长们,大约有那么五六个。
其中多数是富商身份,也有两个机关里的干部,却认出了唐泽明这位越州大秘,一样是巴巴凑到近前。
姜喃的斜身后,乐菲的后排,坐着的是个四十多岁,化妆和衣着都算是比较有味道的女人。她从杨一去发言的时候,就只是象征性地注目了一下,随后冷脸示人,等到后来听了鼓励为主,平等交流,不要和别人家孩子比较这些话,就全然是不屑一顾了。
她的小孩,一个梳着偏分,明显还了发胶的小帅哥,在杨一发言完毕后,想要和自己母亲说些什么,也被她两句“你知道什么,以后别和这种学生来往”给敷衍了过去。
现在看到是自由交流时间,不少邻座的家长们都互相攀谈了起来,她就赶紧抓住机会,笑着往前递过去一张名片:“哎,这位先生真是年轻啊,老爸帅气,令千金也是聪明漂亮。能不能给我们传授一下经验,要怎么样教育孩子才好。我家的小孩就是管教不好,当面说他什么都是嗯嗯嗯,一转过身就放野马了。”
唐泽明是被姜建漠视为心腹的人,对于这种小心思哪里会看不出来。
不过要论起为人处世,身为副处级干部又是秘出身的他,和那些商场人士比起来也是毫不逊色。收下了名片后,唐泽明很是礼貌地笑笑:“不好意思,这个要纠正您一下,我是姜喃的叔叔,她父母比较忙,所以让我来代替他们参加家长会。”
唐泽明不说,大家也都心知肚明,生意能做到某种层面,对官场的嗅觉可不能太差了。
这位母亲也绝口不追问这些事情,倒像是真的一心讨教子女教育方法一样:“哎哟,那真是不好意思了。主要是看到您也蛮沉稳有气度的样子,还以为就是这小姑娘的父亲了。不过叔叔也是一样,您能不能介绍一下,你们这些长辈,平时都是怎么教育孩子的?”
然后这个女人又做出了不久之后,就险些连肠子都悔青了的事情。只见她笑着瞟了杨一那边一眼,意有所指道:“现在一些小孩子,总是喜欢异想天开,要是他们真的知道怎么样管好自己,那还要学校干什么?”
后面的小分头,是隐约知道些姜喃和杨一关系的,虽然他的思维方式不可能过于成人化,但也觉得自己母亲这么说有些不妥,就在底下拉了他妈妈的衣角两下。
被自己孩子这么一打岔,这位母亲更是不悦,转头狠狠剜了分头小帅哥一眼:“搞什么小动作,没点儿礼貌!怎么,听到那个学生帮你们说话,就激动的不得了!他那么厉害,怎么没见台领奖学金?”
同桌的另一个父亲立刻就深以为然,他对杨一的那些话,也是非常不感冒的。
分头帅哥被母亲这么一瞪,不敢公然反驳,只好翻着白眼把头扭到一边,结果却看到旁边的同桌女生,也是背着自己父亲使劲儿撇嘴。
前面姜喃的肩头微动,女孩似乎轻轻哼了一声。
唐泽明就像是得到了公主的懿旨一般,笑着看过来:“嗯?其实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喃喃的父母,对她比较放心,很多事情都是她自己拿主意的。”
后排女子的表情顿时就精彩了,她很是错愕地盯着唐泽明的眼睛,脖子僵硬。
在确定了这些话的含意后,她脸的五官迅速变化,直到纠结成后世的超级美工也描绘不出的怪异形状。
唐泽明似乎没有觉察到这女人的神色,还在“很好心”地介绍着:“对了,其实说到底还要感谢刚刚台的那位小杨同学,就是他和喃喃的父亲谈过一次话后,喃喃的学习成绩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听着唐泽明不着痕迹的吹捧,姜喃不由得拿眼角瞥了杨一两眼。
真是便宜你了,还要老娘帮你正名。
313。更上档次的拷贝
杨一在班会所说的那些话,到底能对家长们起到多少作用,可以让多少同学从“别人家孩子”的阴影下走出来,他没有能力去关注,也没这份闲暇。在正确的时间做正确的事情,至于后果,那得看天意。
也许有父母听了他这话后,就此改变自己的态度,以后对子女说话的时候,会更加注意方式方法;当然也有人绝不会因为一个陌生人家的少年,就改变一直以来习惯了的教育方法。
对于后者,或许不仅是杨一说了没用,就算是何岳出面说那一番话,他们也能找到使用“别人家孩子”作为参照的理由。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管他呢。
……
对杨一来说,这些只不过是生活中的一次小小的调剂,反正现在老妈又不会用别人家孩子来为难他。这个过了后世大学城包租婆一样悠闲生活的大妈,不拿杨一去熟人那里炫耀,杨一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从某种程度来说,杨一觉得苏晚的母亲可比自己老妈厚道多了!论到出人头地光宗耀祖,苏晚的名气——至少从明面来可比他大得多,但是苏母却从来不在街坊面前炫耀自己的女儿。
她的低调,和自己老妈动辄“我儿子如何如何”的架势,简直就形成了鲜明对比。杨一觉得要是把自己所有的成绩都摆出来,老妈看过之后怕不是要冲到帝都去,在广场前面吼的世人皆知了。
高下立判啊。
这半个多月的时间,杨一一直扎在自己的卧室里,潜心回忆学习……好,直说,潜心抄袭改编《坚韧的石头》。
这本杨一虽然也是读过不下五六遍,但毕竟人脑不,想要做到文字的完美重现,还是有几分不现实的。就拿名来说,原文的波斯语名,都是出自一个广为流传的民间故事——一块专门吸走人们苦难的黑石。
但是好在拼典故拼民间故事,华夏几千年的渊源之下,倒是不怵国外任何一个系统文明。
盘古髓化玉珍,女娲炼制补天石,卞和琢磨和氏璧,缘定三生,顽石点头……
近一些有史可查的,五柳先生醉卧醒石,米癫拜云骨,徽宗的花石纲,明太仆因石败家……不要太多才好。
修修改改,一点点回忆这本国外当代文学中的经典之作。不得不说,有人想当然以为抄袭是一份很简单的工作,杨一以前也是这么认为,但当他犹如便秘般痛苦地挤出《神农密码》的时候,他就不再这么认为了。现在来重现《坚韧的石头》,那就更是非一般的苦难。
哎,杨一想起自己前一世,和其他人一样对四娘冷嘲热讽的日子,就不禁有些后悔。抄不是你想抄,想抄就能抄!
想必四娘在抄袭的时候,也和自己一样费劲了心血?不同之处在于,杨一不用顾忌原作者跳出来打假,和原著越是一丝不差才更好;而四娘则需要改头换面好好包装一下。
但是那厮手边就有原著,对照着改编就行了,杨一则是全凭自己的记忆力。
到底谁比较苦,也是不好轻易下定论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总之都是厚颜无耻罢了。
……
这十几天的时间,杨一窝在家里哪儿都没去。偶尔在电话里辗转得知,苏晚只是在一高挂了个名,也是一天没有去过教室的,两人倒还真是夫唱妇随了。从那天魏飞飞和陈成等人期盼的神情看来,他们免不了还要继续期待和失望下去,如此反复交替,此怨绵绵无绝期。
而姜喃则是“彻底”和他断了联系,总之副班长大人看起来是真的傲娇了。往常隔个一两天,最多也不多一个礼拜,姜喃总会主动给杨一打过来电话,又或者杨一挂到市委大院一号楼里面。
但是现在,已经天,大小姐仿佛就人间蒸发了一样。
杨一在中间回过神来的时候,也觉察到有些不对劲,虽然没想要要以什么样的身份和心情面对姜喃,但还是往那边打过去一个电话。
具体情况如下——黄婶接起电话后,听出来是杨一的声音,没有多问,重生男就听到她在那一边招呼“小喃,你的电话”。
然后是长时间的沉默……
再然后,去而复返的黄婶重新拿起电话,干笑着说着她自己都不信的鬼话:“那个,小杨啊,喃喃今天去同学家复习功课了,那个……”
杨一无奈苦笑,姜喃既然表明了态度,他也只好陪着她,把这个掩耳盗铃的游戏玩下去。
谁让他立场不坚定,被苏晚一举击败,然后就一步步沉沦到冰冷女孩的温柔乡中呢?那是对他来说格外别样的体验,一无视这世绝大多数人或事的女孩子,偏偏就认定了他一个人。这样的情况,杨一觉得似乎不能怪自己。
“好,我是不是有点儿无耻了。”落笔已定,今天的计划内章节算是差不多完成。杨一翻看了一下,接近3万的字数,这还是基于翻译的抄袭改编,要不是这样,十六天能写出一千字就算是高产作家了。
传统经典文学和普世向畅销之间的差距,就在于此,更不用说先前模仿《明朝那些事儿》,以及《藏地密码》这种带着几分网络性质的畅销。
现在的字数并不算多,但是杨一不打算一口气重现出来,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关节没有打通。
那就是找一个好翻译。
在前世中,华夏的当代文学,虽然一直无法在世界范围内被认可,除了本身质量不济之外,缺少一个好翻译也是不争的事实。毕竟只有充分理解了一种语言的精妙之处,才会对这种语言写就的文章产生共鸣和兴趣。
汉语博大精深,最是曼妙不过,但稍显遗憾的是,世界最主要的一些文学奖项,却都是日耳曼语系和拉丁语系占据了主流。中文就的文章,哪怕是从天得来,也抵不过翻译过程中的褪色。
但是这一次,杨一是有相当把握的。
他自家的老师季棠郸,就是一位学贯中西的高人,或许离开宗立派还有些许的距离,但是说起文章翻译,不止是国内文化学术圈子承认,国外一些名家名作翻译之后进入华夏市场,那些经纪人或者出版社的编辑,也都是会指明请老爷子出手的。
这种资源要是不好好利用,杨一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白抄了这么好的。
……
“这,是你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