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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大人和小姐来啦!”他满脸笑容,绕到我身后,推着我往前走:“昨天就是为这事儿找你的,按说接待我们大人还有服侍小姐该是你来做准备的,不知怎么的,晴明大人却让我找蜜虫去。”
我一愣,大人?小姐?大人应该是贺茂保宪,可小姐??
正纳闷,却不知不觉已走到了前庭。
今日的前庭竟摆上了桌子,桌上满是精心烹制的菜肴糕点。。。
“好久不见了,晴明。”富有磁性的男声传来,我回身望去;一个气宇轩昂,卓尔不群的男子信步而至。
王者,是我对他的第一印象。
论外貌,他自然也是英俊的。可这种英俊比起晴明的仙风道骨,猫又的精致绝艳来也就不那么出众了。
但他的身上有一种王者的霸气,俯仰天地之间的狂傲,使人几乎无法正视。
也只有这样的人才可与晴明一较高下罢,我想。
“也不能算很久,三年而已。”晴明的语气淡淡的,似乎并无久别重逢的喜悦:“况且,我的近况你也清楚,这几日不是一直派猫又盯着我么?连夜晚也不落空呢。”
保宪豪爽的大笑,仿佛为自己的行为骄傲似的:“希望没有打扰到你。”
“晴明哥哥,晴明哥哥...”
又是这个声音...我寻声望去,方发现在晴明身后隐隐露出一抹粉红。
“沙罗,别闹了。快过来。”保宪的声音中透着宠溺。
沙罗?我震惊——不就是传说中晴明的老婆么?靠,怎么觉得这么闹心?
出于好奇,我开始密切的关注她。一个着粉红色十二单衣的少女从晴明身后缓缓探出脑袋,两手依旧抓着晴明的衣角,嘟起小嘴儿,一脸的不乐意:“那么久没见了,让我粘他一会儿又怎样?”
看她约么十一二岁的样子,虽如SD娃娃般的精致,但分明还是个孩子。
呀哟~小罗莉啊!
我顿时倍感轻松,笑盈盈的上前:“蜜蝶见过保宪大人、沙罗小姐。”
相亲
贺茂保宪想来对我早有耳闻,颇仔细的打量了我一番:“蜜蝶啊...”带着傲然,向我微微欠了欠身。
沙罗对我却不屑一顾,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依旧嘟着小嘴儿,可怜兮兮的拽着晴明。
不知怎么,望着晴明那被捏得皱吧吧的衣角,我心里忽然小小的卒郁了一下。
“饿了吧?”不着痕迹的从沙罗的“魔爪”中挣脱,晴明指着桌上丰盛的菜肴示意保宪等人坐下用餐,眼神却别有深意的看向我。
“咕噜...”我这才听见自己肚子的抱怨,笑着冲他吐吐舌头,快步走到了餐桌旁。
正准备大快朵颐一番。却被沙罗冷不丁的拦了下来:“你是式神哎!怎可与主人们同席,怎么连这点基本的规矩都不懂?”小丫头倍儿有派的一昂头,很是威严的训斥。
我平日与晴明没大没小惯了。一来,他本就不拘小节,待我如同挚友;再来,来这里的通常不是有事相求的客人便是博雅,因此我行事一直都是随意自在,视晴明的府邸为自家,以至根本没有自己是他仆人的意识。陡然作为奴仆被人训斥,竟一时没反应过来,怔在了原地。
倒是猫又提醒似的轻推了我一下,边替我打圆场,逗道:“今儿个晴明大人家的饭菜香气诱人,怕是把这小蝴蝶谗坏了。”
被他一推,我才回过神来——是了,我现在是式神;尽管晴明待我似友;可式神的地位确实比较接近阴阳师的仆人。我这样莽莽撞撞的就座;在其他的阴阳师看来定然是很不懂规矩的表现。
虽然认识到了是自己的失礼,可心理上却很难平静接受自己实际是晴明仆人的事实。到底被灌输了二十四年的平等观念,虽然明白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平等,可终究是跟现代社会自由自在成长起来的80后一代。独生子女;一二十一世纪的大学毕业生,要人权有人权,要选举权有选举权,明明是个独立自主的个体,好么秧儿的成了仆人,心里难免闹起别扭来,顿觉得浑身不自在。
我讪讪的笑了笑,极不情愿的退到一边,无奈的自我安慰——不就一顿饭不上桌吃么?咱忍!
保宪同志却极其的不厚道,竟然一派悠然的建议晴明要注意我的营养:说什么为了让式神的法力更强,应当让我化回蝴蝶,自己觅食蜂蜜、花粉和晨露...
我忍住自己翻白眼儿的冲动,同情拍了拍猫又的肩——估计天天让这位吃生鱼...亏了这世界没有“韦嘉”,要不肯定顿顿吃猫粮...庆幸吧;兄弟好在你的原形不是苍蝇、蚊子,不然天天吃的...啧啧~自己想像~
“我们在的这几天就让她照我说的做吧!我保证你会见到效果。”末了,保宪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我的火气“蹭”的一下蹿起来老高:合着这俩人还要在这里住上好几天?期间还想要求我顿顿吃蜂蜜?蜂蜜是通便的好不好啊?且不说我过去对蜂蜜过敏的体质,对蜂蜜的气味很感冒,也不提我二十来年的饮食习惯,单单要我去花里采蜜就是个大难题——由于小时候去植物园赏牡丹时被花里猛然窜出的牛蜂蛰过,我至今对野生花卉抱有“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心态,加上我原本就不是蝴蝶,怎么采蜜,如何躲避天敌等等我丝毫没经验。要我靠喝露水吃花粉过活实在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更不要提连续几天了...我非饿得魂归离恨天不可。
毕竟在同一屋檐下共同生活了两个多月,我的脾气晴明自然清楚,见我对保宪怒目而视,双手紧握。他宽慰的冲我一笑,拍了拍沙罗的头,淡淡道:“这里到底是我的府邸,凡事还是该按我的规矩走。这蜜蝶一贯是与我同饮同食的,大可不必如此责斥,更不必刻意约束她的饮食。并不是质疑你们的建议,只是你我两家习惯不同而已。”
保宪沉静的眼眸掠过一丝惊讶,嘴角缓缓弯出绝美的弧度,斜睨了我一眼,笑容中透着诡异...
汗|||这个...很老谋深算的感觉啊...这么腹黑的家伙,以后还是小心为上。
沙罗这小丫头明显还是不服气,却读懂了夹在晴明目光中的坚决。好奇的打量了我一番,挨着晴明坐下,傲气的指向保宪身旁的坐位对我说:“既然如此,你坐罢。”转头又望晴明:“那猫又也该坐下,是不是?”
晴明刚一点头,她迅速指了我身边的位子,让猫又就坐。并趁晴明不留神,扬头冲我示威的一乐。
我满头黑线,这孩子...整个一小腹黑啊|||怨念的瞥了旁边的保宪一眼,心说:绝对是遗传。
饭桌上的气氛并不是很和谐。保宪时不时冲我别有深意的看两眼,搞得我胃口顿失。沙罗也实在是个小天才,居然观察出了我挑食的习惯,见我不吃萝卜,竟然把自己那盘萝卜推到我跟前,声称要为刚才的叱责道歉,还嘱我务必吃下...白了看好戏的晴明一眼,我郁闷的吃着,越发觉得自己不是蝴蝶,更像只兔子...猫又更夸张,跟侍奉老佛爷似的,一个劲的帮我夹菜,让我又有了自己其实是头猪的错觉...
一顿饭,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饭后,晴明轻描淡写的问起保宪他们来访的目的。
保宪漫不经心的望着在外面与猫又玩得正欢的沙罗,道:“你的师兄护送你的未婚妻来看你,有什么不对么?”
“你知道我不喜欢绕弯子。”晴明淡雅的笑着,声音却透着寒意。
“我明白,你当沙罗是妹妹,这个理由你已对我父亲说了。不过...”见晴明不耐烦的挑眉,保宪摇头轻叹:“好吧,好吧,我直说。”
“我们的目的是她。”他指了指站在晴明身后打哈欠的我,正色道。
嘎?!我一愣,我?关我什么事儿?
晴明却没了笑容,蹙起眉头:“是为了‘神祭’的事情么...我以为我上次已经在信里说的很清楚了。”
啥米?什么神祭不神祭的?我疑惑的望向他。他却垂下眼帘,任长似女子的睫毛盖住眼底的情绪。
“她参加‘神祭’,婚约就取消。”保宪唇边漾起自信的笑,眼中是志在必得的神气。
晴明竟破天荒的沉默了
好奇心使我心痒难耐:“有没有人能告诉我到底什么是‘神祭’?”良久,我忍无可忍,不得不出言,一语打破这该死的沉寂。
晴明却依旧默然。
倒是保宪回应了我:“去问猫又罢。”
可惜,答案并不直接...
无奈的摇摇头,我出了房门。
去就去,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天大的麻烦,竟然要晴明都为难。
在厨房门口揪住正在与沙罗捉迷藏的猫又,我做出恶狠狠的凶悍样儿质问:“到底什么是‘神祭’?说!”
估计是没吓着他,猫又邪邪一笑,看了我半天,方不慌不忙的解释道:“‘神祭’是我们式神的集会,每两年一次。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式神都能参加,只有来历不凡又经过修炼或有一定修行潜质的式神才有参与的资格。参与集会的式神可以在集会中通过竞赛来竞争中意的配偶。式神交合后可相互提升法力;同时,双方的主人还要传授一些幻术技能给对方的式神。是我们这些法力类式神提升能力的最佳机会...”
|||我想我理解起来有些困难...听他的意思...似乎是种变相的相亲|||
怎么跟现代人给自家的宠物狗配种似的?还多一道PK程序…
汗...太不人道了...
“也就是说...这是为式神择偶进行的集会?”我一脸的不可置信。
“也可以这样说。”他点点头,“于式神来讲,配偶不是必须的。有些式神甚至作为阴阳师的泄欲工具而存在。”见我张大了嘴,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的样子,他立马补充:“不过咱们这样的不会,你我都是海空和尚从圣地带回大和的灵物,百年难得一遇;与一般式神自是不同。若你我交合,必定法力大增,成为辅助主人作法的利器。”话毕,他一脸自得。
我是的原形居然是只有灵性的灵物?回忆着自己干啥啥不成的蠢样,我实在无法理解他说的“灵”究竟指的是哪方面。还“辅助作法的利器”~我又不是倚天剑!这不是把家用机器人哆啦A梦升级为变形金刚了嘛!
“帮助主人作法?”我摇头:“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