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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窃喜……
他吻她割伤的食指,难言的,苦涩的,欣喜的。
活到将近三十年,他荒唐过,迷茫过,但他只爱这个女子,她叫安安。
前世的孽缘,今生的良缘。
所有的戏谑和风流,只是假象。
他骨子里,只爱这一个女子。
他脑子里一直是清醒的。
他打横抱起她,下了楼。
一个门僮装束的人拦住他:“钟先生吧?霍先生让我过来帮忙!”
他略一沉吟:“车钥匙在口袋里。”
门僮从他口袋里找出钥匙,一躬身:“请钟先生在大门口等我。”然后一溜烟跑开了。
他依然抱了陈安,一步一步地稳稳走下来。
她轻若无物。
那一年,他忘了自己几岁了,反正还很小,他偷了爷爷私藏的一瓶上好的梨花白。
他天生有种挑战和尝试的精神,不知道爷爷和爸爸、叔叔们为什么一高兴,都要聚在一起,兴奋地喝上那么几杯。
或许是为了验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他叫上了安安。
安安还很小,走路都歪歪斜斜的。
他拉着她到了后海边上,那是个夏天,大人们都在歇午晌。
他拧开瓶盖,毫无意识的,象喝白开水似的咕嘟咕嘟喝了几口,又辣又苦……
他一咧嘴——难喝死了。
安安看着他,垂涎欲滴,张着小胖手跟他要。
他根本没想后果,递给她瓶子。
她有样学样,几口下去,连话都说不利落了,然后挺尸一般躺下了。
他吓坏了,不知醉酒为何意,他唤她,喊她,她不动。
他抱着她,哭哭咧咧地回了大院。
整个院子的人都被惊动了。
那酒香飘得,十里八里都能闻得到。
爷爷惊得瞠目结舌,他老子二话不说,拽过他一顿胖揍,他吓得哭起来,连声音都变了调。
他害怕,隐约知道自己真的闯祸了。
但他更怕见不到小安子,怕她永远睡过去,醒不过来。
那懵懂的初恋,原来在那一刻结下了!
他苦笑。
这么多年,他和她到底是怎么走过来的?
真真儿的,隔了太久的岁月和物事人非……
走出“世外桃源”大门,他的新车就停在门口。
门僮赶忙开了后座车门,他将安安放进去,她依然睡得黑甜无比。
他在黑暗中凝视她,默默无语。
心里只是想说:忘了所有吧,但愿只记得钟立维一人!
他关了车门,门僮递给他钥匙,谦恭地说:“钟先生好走!”
他坐进驾驶座,驶离了娱乐城。
他记得附近这个位置,他有一处宅院。
上一次入驻时,他竟然不记得何年何月。
但路线,他幸好记得。
他轻而易举找到这处宅院。
镂空的雕花大铁门,有电子门锁。
他下了车,输入密码。
大门一开,他将车子驶进庭院,然后看到管家迎出来。
管家一脸惊喜:“钟先生,您来啦!”
……
早上,陈安被一阵铃声惊醒,她迷迷糊糊伸出手,摸索。
她有个习惯,手机一向喜欢放在枕边。
她闭着双眼接听;听筒里传出一个女子柔柔地呼唤:“立维……来接我啦!”
她霎时睡意全无,怎么回事?
她一睁眼,立刻有只手臂伸过来,男性的,粗壮的手臂,从她手中抢走了手机。
“这是我的电话!”
男性慵懒、朦胧的声音响在耳畔。
陈安立时惊得坐起来。
见鬼了,见鬼了!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摆设,这不是她的家。
她一扭脸,钟立维——
她和他躺在一张床上,而他勿自接着电话,口里嗯嗯啊啊的。
她推他:“喂喂,怎么回事?”
第八十四章 旖旎的早晨
他挂了电话,又伸了伸懒腰,这才看了她一眼:“什么怎么回事,就这么回事!”
他就是想让她急一急。
陈安那叫一个惊悚,用手来回指点着:“你……我……你……我……这……”
他好笑地看着她,她既惊且惧,两腮憋了两团潮红,象刷过腮红一般,那模样可爱极了,他忍不住心潮澎湃。
在这样一个美好的早晨,醒来第一眼就看到她,真好!
但他故意使坏,慢条斯理地故意误导她:“昨晚你喝醉了,还记得吧?”
她点头。
他挠头:“……你醉得一塌糊涂,然后我带你回来,你缠着我不放,最后我们就睡在一起了!”
她的眼睛张得大大的,似乎不相信似的,还在傻傻地问:“什……什么意思?阄”
他白了她一眼,这丫头一向精明能干,有时又真傻得可以。
“你穿的衣服是我的,而且是我帮你换的,明白了吗?”
陈安一低头,她穿着一件宽大的普通恤,半袖,而里面,空荡荡的,没穿内衣!
这一惊非同小可。
要命的是,恤料子柔软贴身,她清楚看到胸前明显凸起的两点,似乎跟着她一起在战栗。
她脸上发烧,几乎要滴出血来哦。
她两手一捂胸,本想遮羞的,但效果在他看来,却是欲盖迷彰,更是诱惑难挡。
她看到他目不转睛瞅着她那里,目光象被黏住了一般。
他的喉结还猛地向下滚动了一下……
她立时恼羞成怒,索性放开两手去捶他:“叫你看……叫你看……”
他的脸霎时也涨红了,他看过比这还香艳刺激的,却也无动于衷,但这一刻他耳热心跳,春心荡漾,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呼一下子涌入脑里。
她的拳头落在身上,来势凶猛,密如雨点,于他没有疼痛,但却心痒难耐,感觉象在的小两口。
那诱人的一幕,怎么也挥之不去,他暗暗鄙视自己。
他干脆耍赖:“反正我看到了,你怎么着吧?别说隔了一层布了,你小时候光屁股我都看过几百回了!”
她才不管小时候的事呢,那时她没有感觉,不懂男女的区别。
现在不行,她懂什么叫羞耻之心。
她冒了浑身的汗,力气越来越小,她改去掐他,掐得他哎哟哎哟满床滚。
薄毯子一半摇晃着吊在床边,另一半逶迤地拖在地上,几个靠枕也丢得满地都是,宽大的卧房里狼籍一片。
而床上战斗正酣。
他告饶,哀嚎,无比惨烈,声线里却溢满了笑。
这个小安子,真不是一般的彪悍。
“女侠,饶命,我错了……女大王,求您了,把我弄上山吧,做个压寨夫人我也认了!”
她只想发泄,让他无处可躲,压根没听他在叫唤什么。
她拧他腰下的嫩肉:“不行,不能这么便宜你!”
他叫得更欢了:“那您随便处置吧,我这一百来斤就交给你了,当小妾当丫环都成,伺候您穿衣吃饭,伺候您端洗脚水,成不成?”
……
滚来滚去,耗了一番体力,她终是累了,他却乘胜追机,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眼神灼灼,象蓄了两团火。
“小安子,你还真想谋杀亲夫啊!”
她象小狗一样张着嘴巴,喘着粗气,他看到她嫣红的小舌,洁白的牙齿,她的双唇红润诱人,象涂了一层蜜,看着都能让人甜到心里去。
他忍不住用大拇指指腹按在她脸上,轻柔地一路向下,滑到她唇上,流连似的,抚着她唇型,而心里也跟着一路刮起了火。
“讨厌!”她拿手推他,他这只手老实了。
而另一只手,却抚上了她小臂,慢慢向上攀爬,轻揉慢捻地抚过她大臂,然后是浑圆的肩头,她的皮肤润滑,富有弹性,象抚摸在一块上好的丝绸面上。
他的掌心烫得吓人;他热热的呼吸喷在她颈中;痒痒的……他的手略一停顿;见她只是怔怔地看着自己;他大着胆子转了方向……
陈安心慌意乱,他的大手象一条鱼,她只觉兵败如山倒,情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双手用力一推,一下将他掀下了床。
他毫无防备,轻易让她得了手,样子颇为狼狈,而且这下着实摔得不轻,身上疼倒是次要的,关键是让他彻底摔清醒了。
刚才;如果她不反抗;他真的就想……
他莫名脸红,不安地看着她。
她倒咯咯笑了:“喂,钟立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这下他放心了,她能开玩笑就说明她没恼。
他站起来,揉着后面,嘀咕道:“不吃白不吃,送到眼前的还能放走!”
她鄙视他:“花心大萝卜!”
他作势凑过来;脸挨近她的脸:“我亲了啊;真亲了啊……甭躲……”
她笑着跳下床,长恤,大短裤,有点象小丑。
她冲他做个鬼脸:“我就知道,你不敢对我怎么样!”
他斜睨着她:“你浑身都臭馊了,想叫我亲你,我都不亲!”
她这下脸红了,一溜烟钻进了洗手间。
钟立维挠挠头;有些失落;坐在床边;想了想……
又渐渐高兴起来。
洗澡洗到一半时,有人敲门。
陈安问:“谁呀?”
一个女人的声音;有点苍老:“我是钟先生的管家;昨晚帮您换了衣服;我洗过了;就放在床上……”她体贴地又补充了一句:“钟先生在楼下健身房里;您洗好了就下来吃饭。”
陈安应了一声,道了谢。
洗完澡,换了衣服,她神清气爽走下楼。
一楼客厅里,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玻璃墙,阳光穿透玻璃照进来,无比明媚。
她走到窗口,窗外几株高大的玉兰树,花事正好,一团团一簇簇的白花半裹在苍翠的绿叶间,晶莹似落在碧绿荷叶上的雪,被阳光一照,白得沁人心脾,绿得盎然生辉,又宛若天女散花般,微风一吹,盈盈欲堕,飘来一点香。
撒票,撒花,撒馅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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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盯梢的买卖
外面是一个小院子,绿草茵茵,中间一条鹅卵石铺砌的小路,笔直地通向大门方向,两边热闹地植了两排月季。
甬路左边有一藤葡萄架,架下放着石桌石凳阄。
院外石子铺路,四通八达,曲折连绵地连接一座又一座的院落。
这里很静,所谓闹中取静。
没想到京城里还有这样一个去处,钟立维很懂得享受生活啊。
她回身,客厅里倒显得空荡荡的,没有多余的家具,墙壁四白落地,连副挂画也没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