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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那如深井的茶色眼眸似有魔力。
“But I can’ help falling in love with you(但我无法遏制爱上你)
Shall I stay,would it be a sin(这是否个错误,我应该坚持吗)
If I can't help falling in love with you(如果我无法遏制爱上你)
Like a river flows surely to the sea(就像河流无法抗拒奔流大海)
Darling so it goes(亲爱的就让它发生)
some things are meant to be(这命中注定的事)
take my hand; take my whole life too(牵住我的手,带走我全部生命)
for I can't help falling in love with you(因为我无法遏制爱上你)'1'
……”
温柔的嗓音触动秘密的情。事,一首抒情缓歌竟带来了酸甜与苦涩。
温莎抬起头,对上了人群之后卡尔霍克利的眼睛。
他的眼窝带着眉峰的阴影,半张脸被人群遮蔽。温莎轻轻一笑。
*
哐哐哐——哐哐哐!
急促的敲门声让温莎不得不带着一身泡沫从浴缸中出来。门外是神情慌张的杰克道森,虽然看到温莎只穿了浴衣而吓了一跳,但是临近的危险却让他无法顾忌这些:
“帮帮我……”
杰克哀求道,“卡尔要杀了我!”
似乎想到了卡尔霍克利可怕的样子,杰克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温莎听到了楼道传来急促的皮靴敲击声,她随手将门关上,推了一把手足无措的杰克:
“躲到浴缸里。”
这里能让杰克躲藏的只有衣柜和床底了,不过卡尔知道罗斯和她交好,一定会怀疑她窝藏杰克。所以这两个地带太冒险。
杰克立刻奔到浴室里,也不怕衣服被弄湿,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爬了进去。
“砰砰砰——砰砰砰——”
这回是用拳头敲门,虽然比杰克的方式温和了些,但还是让温莎耳膜发震。温莎不慌不忙地解下包裹着湿头发的干发巾擦拭着,在敲门声越演越烈之后,才打开门。
门外是卡尔霍克利和他的两个保镖。卡尔霍克利的手上甚至还拿了把左轮手枪,看杰克可怜巴巴的样子,他一定是用这把伙计向他射击过了。
卡尔霍利克挡在温莎身前,瞄了一眼温莎,随即吩咐手下:
“你们去搜甲板。”
得令的两个手下立刻继续向前追寻目标,而卡尔霍利克则不客气地一把关上门。
“杰克呢?”
温莎耸了耸肩,擦着头发向浴室走去。
卡尔自行打开了柜子又检查了床底,不过三等舱就这么大点空间,一眼能望见底。
但是三等舱这边的楼道是通到底的,杰克如果不是逃到房间里,难道能飞天遁地不成?毕竟想要从温莎的房门前跑到出口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就算杰克是快跑健将,也不可能连个人影也没被他们瞧见。
卡尔霍克利看了看浴室,稍微迟疑一下,便走了过去。
浴室不大——比起头等舱配备的土耳其浴室可算是很小了。温莎正对着化妆镜细细地擦着头发,她偏着头,湿漉漉的金棕发从一边的肩上垂下来。一个梳洗台、一个抽水马桶和一个浴缸,剩下的空间也就能站三四个人。卡尔霍克利十分高大,他一走进去,整个空间便逼仄起来。
卡尔霍利克看着浴缸若有所思,满满的泡沫让人看不到水面下的情况。
温莎却走到了浴缸边,将一只脚踩在浴缸边缘。她皮肤一贯苍白,只是因为泡了热水,现在连脚趾也泛着桃红。她将半只脚掌插。进水中,拨了拨水温,才回头对卡尔道:
“我想继续洗澡,你要看吗?”
想用这种方式赶我出去?卡尔的食指摸了摸枪柄,脸上依然是不苟言笑的凝重。
时至今日,除了杀了杰克道森,还有什么能够洗涤他受到的羞辱?
他的未婚妻——罗斯迪威特布克,在车库里,在他送给她的德国车上,和那个穷酸的臭小子上床!卡尔霍克利凝视着温莎,随即笑了:
“请便。”
温莎抬了抬下巴,确定卡尔霍克利没有出去的意思,她便转回头,然后——
干脆地脱掉了浴衣。
那并不是像卡尔霍利克想象的干瘦身躯,事实上索菲亚的四肢纤细而饱满,像是青春期正在抽长发育的少女,在清减中带着一丝蓓蕾般的稚嫩与羸弱。
碰——卡尔霍克利慌忙地转身,将唇膏和香体乳液全部扫在了地上,同时左轮手枪在玻璃镶面的大理石洗漱台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杰克道森已经快到极限了。
温莎看着某一处开始噗噗噗的肥皂泡,眨了眨眼睛。
她又看向卡尔霍克利。
哎,事实上她有点惊讶,没想到卡尔霍克利还挺纯情。不过想想电影中他对罗斯的感情,就不会对此太感意外——能够死心眼地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卡尔霍克利其实也满纯的不是吗?
温莎想起第一次看《泰坦尼克号》的时候,写的对于卡尔的评价:
「rose的未婚夫很爱她,他不懂她想要的但给她他认为最好的。也许他还带着无聊的占有欲和自尊心,明明打点好一切,但一听到rose的消息,用着“让他们两个都去死”的借口也要回去找她。Rose背叛了他,但他只想杀死杰克。而他,直到最后一刻,也想找回他的Rose。」
虽然可能有夸大的嫌疑,不过温莎确实相信卡尔霍克利对罗斯的感情是真挚的。只是,资本家有资本家的爱法,穷小子有穷小子的爱法。只知道给你钱的男人,难道就不是真爱你吗?
其实,罗斯是错的。
并不是因为卡尔不懂她,她才会抛弃卡尔,爱上杰克。而是她注定会爱杰克。当你喜欢一个人,那么不管那个人是口是心非也好、别扭也好或者率直得像个笨蛋也好,你都会觉得喜欢。
——啊,不过就颜值来说,杰克真的是完胜呢。
莱奥纳多年少时期的美丽程度,简直超出了镜头所能诠释的极限。
温莎一边想一边摸索着卡尔霍克利白衬衣上的纽扣。漫不经心地解开,好像在不那么饥饿的时候拨弄着一份香甜诱人的点心。她的胯骨轻轻地顶着卡尔霍克利的臀部,让他整个人都变得僵硬。温莎不禁坏心眼地想——也许罗斯是卡尔的初恋兼第一个女人呢。
她的左手向上抚摸卡尔霍利克的胸肌,手指划过他胸肌间的沟壑。右手则向下抚摸,顺着肚脐中线,在遇到肚脐的时候画了半圈,然后从裤腰带中插入——
她停下了手指,仿佛拥抱般,将脸贴在卡尔霍克利宽阔的肩背。
卡尔的手指按在玻璃镜面,指关节紧绷得仿佛要抓住什么。小腹不断收缩着,却不知道是想要避开那只手,还是腾出更大的空间让它驶入。自从和杰克搞在一起,罗斯就总是找借口推脱掉卡尔的亲热。不过即使最初他们关系还尚可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主动抚摸过他。因而尽管他看起来是个成熟的男人,却并不懂得该怎么控制身体诚实的感觉。
这是一场危机。
眼前的女人比罗斯更危险,她会把他耍得团团转。
他很清楚,索菲亚是一瓶包装漂亮的烈酒。
她有着冷硬又脆弱的玻璃质感的外表,然而内里全是让人烧灼的危险液体。
卡尔霍利克躺在沙发上,温莎的一条腿跪在他两腿间。
卡尔霍利克的胡渣很重,如果不是每天勤劳地把胡子刮干净,一定会长出满脸的络腮胡。他的下颚,甚至脖颈上都带着青黑色的胡渣印记。
温莎用手指感受着那刺刺的触感,那是喉结。她有点好奇有点着迷地抚摸着。
然后她伸出脸蛋去贴卡尔的脸蛋,让自己被他的胡渣刺到。又因为真的被刺到而笑出声来。
理智告诉卡尔霍利克,一旦他碰了索菲亚,以后就很难再戒掉了。
可是他真的很想抱她。
作者有话要说:'1'我自己瞎翻的,可能不太准
她的手向上攀升,抚摸卡尔的胸肌,然后……摸到了一手毛2333333
我本来想描写卡尔老外体质的多毛特色 但是果然有点毁气氛说
☆、Titanic 05
退出索菲亚的房间,杰克已是出了一身汗。不过比起被卡尔追杀的恐怖,反倒是索菲亚前一刻的睨视更叫他心惊肉跳。
“在笑什么?”
温莎将视线从门边转回,用带点低柔的嗓音说着情话,
“卡尔,你的眉毛真漂亮。”
……
*
温莎是被雪茄熏醒的。
卡尔霍克利坐在床头,半身裸在被子外。他靠着床头,把雪茄烟吐得细细的。
温莎懒得忍受二手烟的糟糕味道了,她直接抽出卡尔衔在嘴边的雪茄丢掉。雪茄被远远地丢在一边,还在地毯上就地滚了几圈。
卡尔挑了挑眉,还没来得及升起不悦,身侧的女人已经撑起身子,单手轻拂他的颈项,吻了吻他的唇。卡尔想要追寻她身上的冷香,索菲亚已经起身。
卡尔只得捡起雪茄,房间里没有烟灰缸,他把雪茄头搁在床头柜上。
该是吃午饭的时间了。
温莎坐在沙发上,将左腿靠上右边的膝盖,弯下身套黑色的丝袜。卷成团的丝袜在她手中慢慢地舒展,像是钻出地洞的冬蛇,攀爬于白色的雪地。
她又从下到上套那件抹胸连衣裙,反手将拉链拉到1/3便不再继续,而是保持着手肘上折的姿势,手指也继续捏着水滴形的拉链坠,微微偏头叫了一声:“卡尔……”
卡尔走到她背后,她的肩胛骨因为放下手臂的动作而耸动。一只手按住衣领,另一只手则顺手按在了玻璃镜面。此时正侧着脸,透过镜子注视着背后的他。她微微压低额头,眼睛斜挑着,有一种冷媚感。
卡尔拢起滑到她背后的长发,将它们撩过她的左肩,又细细地将漏网的发丝用手指理净——她的肌肤在他无意触碰的指间散发出暖玉的芬香——卡尔这才将拉链拉上。就好像旅途中的人会迷恋车辆的行驶般,有一瞬间卡尔希望这个过程能够更加漫长。
*
温莎和卡尔一起出门的时候碰见了罗斯,罗斯还没来得及摆出意外的表情,卡尔已经下意识将温莎一把推开。温莎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
罗斯神情复杂,而卡尔则用高位者的凝重掩饰慌张。
至于温莎,她则是笑了笑,拍了拍衣服上被卡尔推出来的褶皱。
她走向罗斯,手指轻轻捏住罗斯的手掌——仿佛要借此维持平衡,踮着脚尖凑到她耳边说了句“我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