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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场是季优和萧凌珏的对手戏,华丽的宫闱之中,漫天飞雪,季优穿着一身白色的宫装,站在萧凌珏饰演的皇帝面前。
她对他微笑:“陛下,请容臣妾为您跳一支舞。”
皇帝点头。
背景音乐响起,是季优演唱的那首主题曲:“那年初遇,不知谁惹红尘,入眼随心,幸得相逢……但曾相见,不如不见……”
她白衣翩跹,在一片银装素裹中,在漫天飞雪之中,轻舞,飞扬,她不停地旋转。不远处的萧凌珏,身着明黄色龙袍,天地之间,如此的眨眼,他望着她,眼里流露出哀伤。
她一舞终了,盈盈一拜:“陛下,这是臣妾最后一次为您起舞,从此两不相欠。”
“你当真决定了要搬到冷宫去住?”萧凌珏激动地问道。
季优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淡淡的哀伤,哀莫大于心死。
“这偌大的皇宫,其实哪里都一样,一样的冷清、一样的寂寞、一样的让人觉得寒冷。陛下请回吧!”
萧凌珏放声大笑,镜头拉近一个特写,他眼睛发红,流出眼泪来:“好!说得好!但曾相见,不如不见……哈哈……”
镜头再次切换到季优,她仰起头看着天空,慢慢地转身。
两个人背对着,慢慢地走着,她入了冷宫,暗红色的大门缓缓地关上;皇帝的身影,从门缝之中越来越小,最终不见。
“卡!”导演喊了一声,“非常好!”
季优赶紧从门里跳出来,上官锦拿了厚厚的羽绒服来裹住她,她脸上还有泪痕,刚才是演得动情了,到现在也还止不住眼泪。
萧凌珏也穿了助理送来的羽绒服,看见季优哭花的笑脸,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看,你舍不得我走吧,早说别去什么冷宫了吧!要是后悔,赶紧来求导演加戏啊!”
季优知道他是开玩笑想逗自己笑,可她就是笑不出来。剧中那两个人,明明相爱,最终却选择了分开,难道爱情还不足以让他们原谅彼此的一切白头偕老吗?很久之后,季优才明白,有爱情不等于有一切,爱情并非万能。
华禹找了顶尖的后期制作团队,配乐等等都是国内有名的,无论是速度还是质量都非常有保障。绝对可以在寒假的时候登陆各大电视台。
拍摄结束,上官锦发了慈悲,放季优两天假,但是又嘱咐:“你别玩野了,好好休息吧。等你回来,有的忙了。我会给你安排很多的通告,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谢谢。”
杀青这天晚上,剧组的人去饭店喝了一顿,华禹请客。上官锦给他们安排好就回公司去了,他手下的一个艺人出了点状况,正是当初羞辱过季优的尤味。
酒桌上,大家纷纷来敬季优酒,她的酒量太浅,只喝了一杯,脸就红了,头有点晕了。后来萧凌珏看不下去了,过来帮季优挡酒。
副导演就笑说:“你们俩不会真的擦出火花来了吧?别说,还真是一对金童玉女啊!”
萧凌珏笑而不语,季优有点尴尬,他们真的就没什么。
酒过三巡,季优忍不住了,去洗手间吐了三次,最后一次很久都没回来,萧凌珏担心就去看了看。
在洗手间门口遇上了季优,她走路摇摇晃晃的险些摔倒,萧凌珏一把抱住了她:“当心啊,喝这么多酒。你怎么就不知道躲呢?他们敬你你就喝啊,这傻丫头。”
他们合作得久了,萧凌珏和季优的关系不错,他是个好人,很会照顾人,季优是个很淡然的人,不给人找麻烦,两个人很聊得来。
季优咧开嘴傻笑,身体瘫软了,一个劲儿地往下滑,萧凌珏不得不抱得更紧:“我送你回家吧。别进去了,一会儿我给制片人打个电话告诉一声。”
季优用力地点头:“麻烦你。”
萧凌珏抱着季优从饭店出来,因为喝了酒不能开车,他让门童给拦出租车。
不一会儿,有一辆车来了,他们两个上去,报了个地址就开走了。
季优没让萧凌珏下车,她自己上楼去,萧凌珏坚持要送她上去。
季优开起玩笑来:“万一被记者拍到了,我们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萧凌珏也玩笑起来:“那就不洗了,他们爱怎么写就怎么写吧。咱们就假戏真做!”
季优连忙摆手:“别别别,那样的话,上官锦还不扒了我的皮!”
“真不用我送啊?”
“你回去吧,再见。”
季优转身进去,她走路还有一点摇晃,脑子还是清醒的,只是有点沉重罢了。她照旧是先到二十八层,然后爬楼梯上去。
高跟鞋在走廊里嗒嗒嗒地响着,夜深人静,格外突兀。
突然,一股强大的外力抓住她的手腕,她来不及尖叫,已经被人拉进门去,紧接着“啪”的一声,大门关上。她撞进一个人的怀里,在他的臂弯与门板之间。
“这么晚了才回来,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吗?”李阅的胸膛起伏着,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季优的脸上。他十分不悦,因为她前阵子放自己鸽子,然后就像是消失了一样,这么多天没出现。
“你先放开我。”季优不安地动了动。
“你先回答我!上次为什么没来?”他霸道地按住她。
季优觉得这样靠近很不舒服,去推他才发觉自己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什么上次啊?”她皱眉,有点不耐烦。
房间里并没有开灯,倒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可是却昏暗得要近距离才看得清楚对方。他眸子里像是烧了火一样,她竟然都忘记了,她竟然还不耐烦了,她竟然还喝酒了?
李阅的火气噌地就上来了。
“你跟谁喝的酒?”
“不关你的事,放开我,我要回家。”
季优挣扎着就要从他怀里钻出来,李阅狠狠地推了她一把,按住她的双肩:“季优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季优觉得可笑:“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李阅阴沉着脸,一双眸子散发着寒光:“一点关系都没有?行,那咱们就有点关系!”
“你要干什么?”
“亲你!”
“你敢!你放开我!快点放开!不然我喊人了啊!”
“这里是我家,你随便怎么喊,我就让你看看,有什么是我不敢的!”
“你……”
19第十八章你家楼下(倒V)
她来不及在骂上一句;李阅的唇就印了下来,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唇;火热的双唇包裹住她那不听话的小嘴。他咬她的嘴唇,时而轻柔;时而用力;他就是惩罚她;让她不听话;让她惹自己;让她跟别人喝酒大半夜才回来!
“呜呜……”她从未放弃反抗;只不过这反抗没有什么作用罢了;她的力气本来就比他小很多;现在还是个烂醉归来的情况。
李阅丝毫不客气,单手抓住她的双手,牢牢地固定在背后,另外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迫使她不乱动。
他灵巧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勾住她的舌头,用力地吮吸开来,吮得她舌根都发麻。他男性的气息侵袭过来,霸道得不容她反抗。他有点粗鲁,捏得她手腕生疼,呜呜说不出话来。
缠绵悱恻的一吻,他自己都要迷乱了,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他慌乱地放开她的唇,季优瘫软在他怀里,连个人同时喘着粗气。
“你浑蛋!”季优攒了力气,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李阅猝不及防,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下,却也抱她抱得更紧。
“你再打我我还亲你,你信不信?”
季优被他气得发疯,拳打脚踢,跟小疯子一样。李阅果然又吻下来,季优抵死反抗,两人在地板上滚了一圈,李阅压在她的身上:“停下,再动的话,出事你负责!”
他喘息着,眼眸变得深邃,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季优感觉到,他身体起了变化,乖乖地就没再敢动一下。
过了一会儿,李阅起身,将她也拉了起来。
李阅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舌尖一阵腥甜。
“真够狠的,你都给我咬破了。”
季优狠狠地瞪他:“你活该!你神经病!你变态!”
李阅扑哧一声笑了起来:“那要不再变态一会儿?你过来,再让我亲亲。”
季优气得浑身发抖,她受了天大的委屈,她跟他毫无瓜葛,他凭什么为所欲为?她愤愤地起身,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走。
“你别走!”李阅连忙拉住她的手,“真生气了?算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别当真好不好?我跟你闹着玩呢,别走。”
季优再一次瞪他,有这么闹着玩的吗?
“咱们有话好好说行吗?”
“让开!”
季优真想呸他一口,他也知道什么叫有话好好说?刚才干吗去了?
天快亮的时候,夏一回来,他有点疲惫,不是因为工作,更多的是因为他自身的原因。他开始渐渐地模糊,自己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一份工作呢?为了报复?为了给某人抹黑?当那人都不在乎你的时候,你再怎么堕落,又与他人何干?
夏一想到这些的时候,常常想笑,笑自己蠢,那个家庭早就抛弃了他,他还在固执地放逐者。不管他是什么样子,他们都是无所谓的了吧,只怕没有人有所谓的了吧。
哦,不,也许还有一个人有所谓,季优。
他看见她在床上熟睡,她睡相一直不佳,踢了被子,夹着一个枕头。夏一轻手轻脚地给她盖好被子,手脚统统都放进被子里去。
坐在床边看了她好一会儿,确定她不再踢被子了,这才将自己的铺盖打开,躺在地板上,怎么也睡不着。她该是累了吧,明星梦有什么好的呢?要是放在从前,他随便挥挥手就可以给她圆了梦想。可是偏偏,她遇上自己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放逐了。
该买房子了吧?与她来说,这里太过简陋了。他看了最近的报纸,季优很红。她的确有红的潜质,红的资格。
季优醒来,手垂下来,正好打在夏一的脸上,他因此醒了。季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什么时候回来的?”
夏一闭上了眼睛,翻了个身。
“别吵我,睡醒了带你去看房子。”
“啊?”
“一点。”
季优闭了嘴,再没打扰他,打扫房间都是蹑手蹑脚的。
果然在一点的时候,夏一醒了,换了一套衣服,带季优出门。
“买什么房子?哪儿来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