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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你要做什么?”
两个人跑出了医院,在走廊尽头的男子,这才从阴暗处走出来,他一身黑衣,里面陪着蓝色的衬衣,手腕上被表很炫目,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他面无表情,步伐不紧不慢朝听力室走来。
医生离开,所有的人都走了,听力室里,只有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的孩子正在坐在地板上,玩着积木。
她将积木擂倒的高高的,只是每次达到一定的高度,积木就会塌下来。她一次有一次的试着,没有烦,没有怒,只有困惑。
“糖糖是吗?”
男子的声音带着不确定的喊道。
孩子拿着积木停在半空中的手骤然停下里,她静静的看着前方,动作停止了下来。
“糖糖!”声音又不确定变成了肯定。
他立在她的身后,身体形成的阴影笼罩了下来,她扭过身子来,仰头就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男子。
她歪着脑袋,困惑的看着她,然后她双手撑地爬了起来,看向玻璃窗,没有了何琥珀,她一下子慌了,
“啊……”她踉踉跄跄的走到玻璃窗前,凑近了看看,还是没有一直注视着她的母亲,糖糖慌了,步伐乱了起来。
她踉跄着,甩开了小腿,就朝外面跑,结果孱弱的小腿根本就支撑不了她这种速度的跑动,她摔倒在地上。
男子听到了噗通一声,看来刚刚摔的不轻。
“啊……”
她口中发出无措的声音,不怕疼的又怕了起来,走到了门前,她打不开沉重的门。
和化花花面花荷。双手怕打着门,口中发出“啊……啊……”声音,配合着敲门的咚咚声。
“啊……”一直打不开门,她着急了,哭了起来。
拍打没有用,踢没用,哭也没用,她的妈咪没有来寻她。
糖糖害怕起来。
又看了看玻璃窗,哪里本来有妈咪的,现在有没有了。
“啊……”
她四下看了看,很快将视线定格在了屋子中间的男子身上。
她不确定他是不是好人,无助让她只能向他求助,她朝他跑过去,一手扯着他的裤子,一手指着门的方向,她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了。
“糖糖,是爹地,你能听到我说明吗?”
男子蹲下身子,糖糖感觉好像一座大山倒了下来。
“糖糖……”
他的大手抚上她的面颊,细细的摩挲,眼里是疼惜。
“啊……”
她的手还是指着门的方向,想要发出声音,却口中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
她急了,泪水流的更加的汹涌起来。
“你叫冷馨怜!”
他看着女儿泪眼婆娑,可怜的让人忍不住心疼的样子,为她命名!
冷家出生的孩子本来是父亲给起小名,爷爷才有权利给起大名的。可是他的宝贝没有这个机会。
他的父亲永远都不会接受那个不能给冷家带来利益,不能光耀冷家的门楣的女人,更不会接受她所生的孩子,一个女儿,而且是要给聋哑的孩子!
“啊……”
见这个陌生人根本就不理睬她的求助,糖糖放弃了。她松开了他的裤子,蹒跚着步子,朝门那边走去。
走到了一般,高达如上的父亲只用了一步,就追上了她。
他伸出胳膊,将她抱起,糖糖感觉好像升上了山顶的感觉,他被她搂在怀中,朝那扇门走去。
糖糖的嘴裂开,眼中露出了惊喜,门缓缓的被打开,糖糖嘴角上扬,破涕为笑。
一走出房间,她就的头就扭过来扭过去,寻找那个熟悉的女人,她的体温,她的味道,但是没有。
玻璃窗那边没有,走廊没有,电梯没有,医院外没有,然后她被陌生的男子带到了车上,车门关上,糖糖看到另一个陌生的男子,开始挣扎了起来。
“啊……”
她拍打着车窗,想要出去。
手都捶痛了,门却还是不开。
“啊……”
她不安在冷奕旭的怀中扭动着,挣扎着,软趴趴的身子像一个肉球,冷奕旭不敢乱动害怕伤了她,当然更不会放她走。
“larry,你把糖糖拐走不大好吧?”
见糖糖在她的怀中哭成了个泪人儿,那个冷血的男人还是不为所动的样子,beck有些心疼。
孩子被拐走 007
“什么叫做拐走,她本来就是我的。是那个女人想瞒天过海。”他看着怀中的哭成了泪人的孩子,邪恶的笑着。
“你看她都哭成了这个样子,你还是暂时把她交给何琥珀比较好。”beck不忍心,她在这么哭下去,好心的建议道。
“哭累了,就不会哭了。”
“larry,她是你的女儿!”
“我知道!”
Beck单手捂着脸,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他当然知道他知道,他把什么都调查清楚了,他当然知道。他要说的不是他知不知道的问题,而是不要那么折磨这个孩子了。
糖糖的手拍打在车窗早就红肿了起来,最后她看着自己红红的手,不在拍打车玻璃,而是坐在冷奕旭的腿上,抹着泪水哭泣。
“糖糖,你比那个女人知趣多了。”
知道适可而止,知道不要做无谓的反抗。
坐在驾驶座上的beck看了一眼冷酷的冷奕旭,有点后悔告诉冷奕旭,糖糖的存在了。
哭泣的多多看着前方,忽然停止了哭泣。
她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又开始拍打车玻璃,冷奕旭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就看到了在钟景明的陪伴下的女人,她还在抽噎着。钟景明的手搭在她的腰上,十分的亲密。
“啊……”
糖糖试图发出声音,却喊不出来。
何琥珀越走越远,很快就消失在她雾蒙蒙的眸子里,她挣扎,她反抗着,但是那个男人根本就不会理睬她,只是静静的看着,残忍的欣赏着。
“开车!”
男子对着驾驶座上的beck下了命令。
车子发动,动了起来。
糖糖看着她离医院越来越远,离母亲也越来越远,只能排在车玻璃上无助的抹眼泪。
“larry,你很过分!”
开车的beck,忍不住出口。
“残忍吗?我在残忍也比不过那个女人!”
看着蜷缩在车子的一角,哭泣的孩子。冷奕旭无法明白自己的心,她也是自己的女儿,为什么他却很喜欢看着她哭泣的样子呢?
是因为,她哭泣起来,像那个女人嘛?
她哭泣,会让他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吗?
何琥珀,你怎么可以背弃我们的誓言,嫁给其他的男人!
你怎么可以?
……
受不了这个打击的何琥珀跑了出去,在外面哭泣了半天,终于在钟景明的安慰下,稍微控制了下情绪,回到了医院。
只是,当她回到了医院,却没有在听力室见到女儿。
糖糖一直都很乖的,不喜欢乱跑的。
她在医院里找了个遍,还是没有发现那个孩子。
还是钟景明冷静,他带着何琥珀到了监控室,调出了监控室的录像,终于知道是那个人带走了糖糖。
“是他?”
当何琥珀从画面里认出了那个畏如鬼魅的男子,她只觉得屋漏偏逢连夜雨,倒霉到了极点了。
刚刚知道女儿是个残疾的孩子,她还没有从悲恸中恢复过来,下一秒又遇上了这种事情。
“他怎么会知道糖糖的?”
这么久以来,他彻底从她的生活中消失。
他以为他厌倦了自己,终于肯放过她,给她一条生路,没想到……
这不过是假象吧了,他不肯放手,就算她死了,也不肯放手。
何琥珀内心的悲伤被满腔的愤怒填满。
她大步走了出去,钟景明追上来,“琥珀,你要做什么?”
“我要去找他!”
“你不要做傻事!”现在的她太冲动了,他真的不放心,两个人一见面又闹出了什么乱子来。
“景明,我忍不下去了!”
“琥珀,你不要冲动,我会把糖糖带回来的!答应我,冷静下来好不好?”
“景明……”
“你既然选择和我在一起了,请你选择信任我!”他的目光逼迫着她,何琥珀无法治好暗下的眸子,轻轻点了点头。
“我让司机送你回家去,你不要乱跑,我会把糖糖带回来!”他双手抓着她的肩膀,稍微用力,他再发誓。
她又点了点头。
“我送你回去!”
他拉着她的手,朝外面走去。
何琥珀任由他拖着走,上车,开车,她的灵魂游离在外。
真是下班的高峰期,车子在马路上蜗牛似的移动着,喇叭声,咒骂声,明明知道车子怎么喊,怎么骂都不会动,大家还是乐此不疲,仿佛不这个样子,就无法发泄出心中的怒火,内伤吐血似的。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直没有尾巴,一直没有耳朵,真奇怪,真奇怪……”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直没有尾巴,一直没有耳朵,真奇怪,真奇怪……”
……
手机连响了好几次,何琥珀这才注意到。
掏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犹豫了一下子,见这个陌生的号码已经拨打了五遍自己的手机,应该是认识的人,她便接了起来。
“喂,我是何琥珀,你哪位?”
电话那一头没有声音。
“喂喂……”
还是没有声音,何琥珀心生纳闷,以为有人在恶作剧。刚要挂电话,对方开口了,
“何琥珀,我的手机你都不认识了吗?”
冷奕旭?
何琥珀眉头一拧,“糖糖是不是在你那里?”
“我的手机号为什么你不认识了?”
“你把糖糖带到哪里去了?”
“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抱歉,我把你手机号删了,我不知道是你。第二,为什么不接你的电话。因为你把糖糖偷走了,让我担心不已,所以我没有听见。”知道冷奕旭固执的个性,她如果不回答他的疑问,她休想从他的口中套出糖糖的消息。
“好了,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告诉我糖糖现在在哪里?”
“为什么删我的号?”男子的口气阴沉,蕴藏着潜在的危险。
“我和你不一样,我既然要嫁给其他男人了,自然不会和其他异性纠缠不清楚。你要把糖糖怎么样?”
“何琥珀,你背弃了我们的誓言!”他谴责她。
何琥珀冷笑,问道,“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