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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蓉不从见过这样的秦可卿,便是满院子的女子也没人敢与他置气撒娇,一时无奈,只觉着棘手,涨红了脸解释道:“我只怕人家来了看见。传扬出去你的名声不要了。”
“你再好好看看,能看得出吗?”
贾蓉年少也知道着小衣有什么功效,抬头向她身前的曲线望了一眼,脸上热辣辣的,觉着自己的汗又要流下来了,想要擦又怕眼前人笑话,少不得忍着,糊糊涂涂的,嘴中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沟壑起伏,曲线玲珑。”
秦可卿一愣,接着哈哈大笑,捂着肚子连喊疼。贾蓉这会也明白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吞了,呐呐的说“又取笑我。我到外面去看看。”
秦可卿见他要走,怕自己笑恼了他,便上前拉着袖子道:“官人说的很是,我很喜欢。这里面的事儿,你见过自然知道。现在别处去了,外面啊没你什么事儿,人多又热,在这里吧,我给你裁衣服。”
贾蓉只半推半就的留下。
秦可卿命瑞珠进来,将那些有松紧的布料找来,寻了量尺,让贾蓉站了。量出尺寸来。自己伏在案子上裁布。
贾蓉见秦可卿有模有样的忙起来,一边是高兴一边又见她动弹的满头大汗,又是不舍,站在案子一侧抻头看着,劝道:“大热的天做这些干什么呢。我不过说是说说,哪里会热坏了呢。”
秦可卿今天的兴致很好,并不抬头看她,只盯着案上裁的布,拿着剪刀比划,“知道给你做件东西不容易,就好生的穿着。我就看不惯你们,好好的一件衣服上身一两遍也就完了,搁在那地方等着虫子来咬坏了,正好,剩下扔了。有钱也不是说这么个花法儿。”
贾蓉从下生就含着金汤匙,衣服穿一两次扔了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儿,没想到招了她这么多埋怨。抹着鼻子,讪讪道:“这个我没上心过,若是娘子给我做的衣服,我一年四季都要穿着。”想了想又觉着不妥“即使不能穿也时时拿出来看着。”
秦可卿放下剪刀,歪头看了他一会儿,才慢慢的说:“你竟学的这样这油嘴滑舌,我不过说这衣服密密匝匝的针线不容易,不知道敖红了多少娘子的眼睛。”
贾蓉闻言更是讪讪,也答不上来。,秦可卿见她这样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些恼火,这样只是个寻常人家的公子罢了。要真是知道了,他的亲爹肖想她的,不知道到时不知会不会吓得腿肚子发软,夫纲不振。再说不定,将自己拱手相让。
想想也觉着不是没有可能,当年杨贵妃不就是被自己的公爹上了,暗抢了来,放在道观里假意出家以来遮丑嘛。一想到这里,越觉着自己将做的事儿是对的,既然不要脸,索性咱们就豁出去。倒是大家叫喊出来想捂也捂不抓。
鬓角上太阳穴突突乱跳,秦可卿用手大力按压了几下,扔下手里的剪刀,意兴阑珊的将手里的活儿交给瑞珠,自己只在一旁看着,或是发呆。
贾蓉看她的光景,一时间不知道哪里惹了她不高兴。俩人正相对无语的尴尬时候,外面的宝珠瞒着帘子慌慌张张的道:“奶奶,快去那府中看看吧,老爷到处找宝玉打人,老祖宗哭晕过去了。”
俩人慌忙惊得站起来,“好好的又是怎么说的。宝玉时常在里面,怎么又惹老爷生气了?”
宝珠已经进来了,汗尤挂在脸上,“不知道是怎么。听说在外面学里打架让老爷只知道了,现在满屋子找人要打死呢。不知道怎么又让老祖宗听去了。一时背过气去了。”
秦可卿闻言,心中不免嘀咕,口中道:“请太医了没有。老祖宗天气热受不住。至于宝玉既然里面得了信儿,老祖宗拦着再也不能挨打。我这就去看。蓉哥儿,你且去看看宝玉是否在外书房?若是鲸卿也在便将他哄进来。你俩人就在这里陪着宝叔。怪热的,便一通的都病了就不好了。”
贾蓉去了,秦可卿一路走,便一路咂摸,要说打架怕是为了上次鲸卿受了一个不相干的外人的气,旁的再也没有听见了。过了这些日子不提,怎么今日又翻案了。要说那事儿闹得动静不小,知道的人也不少,只是谁有这个闲心在政老爷跟前嚼舌头。
多少也与鲸卿有些关系,心中实在不安稳,脚下的步子愈急,到了那府中果然乌泱泱的一屋子。王夫人便在跟前给贾母撸着胸口,一边暗暗啜泣。
秦可卿俏生生的上前,扯了扯王熙凤的衣袖,王熙凤会意,见贾母吃了药刚睡下。一时半会儿不会醒过来,瞅人不妨,便悄悄的跟了秦可卿出去。
离贾母房门远处有一处合欢树阴,这会子枝繁叶茂的站在下面正好凉快,“到底什么怎么回事儿?怎么还把老祖宗给惊动了?气成这样?”
王熙凤一摊手,满脸的愤然,“这些事儿一项不敢说的,就是宝玉爱挨两下打。我们也时时嘱咐他不要说。谁知道是哪个又吹得风。偏生那会子屋里一个人也没有。要是让我知道非拔了她的皮。”
秦可卿用帕子按了按脸上的汗,“宝叔在学里又犯了什么错,让别人拿住了,这会子吹到老爷的耳朵里。”
王熙凤嗐声嗐气道:“犯了错也是个把年前的事儿了。我隐约听见是在学里与受了人的欺负,发作了两回。这会子又让人拿出来当正经事儿说。我也不是偏向着谁,宝玉的性子,这里的姐姐妹妹还不敢得罪呢。要不是被人欺负狠了,再不吱声。偏老爷,爱信别人。”
秦可卿连忙说是,心里便断定是上次为了鲸卿了,心中过意不去,“也不知道是谁又拿着当了正经事儿去回呢。婶子没听说?”
王熙凤见问,面上一顿,随即笑道:“咱们在这里面就跟个四角瓮似的,外面的事儿传不进来。”又说,“这会儿,老太太怕是醒了,咱们过去看看吧。”
秦可卿见她的神情不好再问,只得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那府中又传来消息,贾蓉找着宝玉了,在外书房躲着,吓得不敢出来,怕被父亲逮住。这会子正在秦可卿那里贾蓉与鲸卿作陪。
贾母一时间醒了,嚷着要见宝玉,众人劝道:“在蓉大奶奶那里呢。老爷,知道惹老祖宗生气了,这会子没敢进来在外面等着呢,老祖宗放心就是了。”
贾母听了眼中流下泪来,哭道:“他还来做什么?全当我这个娘死了吧。要是宝玉有个好歹我没脸见太爷了。”一边可一边怕打床褥。
王夫人也是伤心,只是贾母年纪大了,天气又热,少不得忍住了,一边擦泪一边宽慰道:“母亲,快别伤心了。爷也是着急,大热的天也在太阳底下也站了一个时辰了。宝玉多早晚也没事儿。母亲别伤心了。”
秦可卿见状,知道不中用,忙使眼色与林黛玉。林黛玉本来听说,也是吓了一跳,这会子也跟着伤心,一步步的蹭上前来,扑在贾母身边,细声细气的哭道:“老祖宗快别伤心了。这会子让宝哥哥知道了,不定怎么难过呢。夫人又是牵挂这边,又是那边。这三头都是至亲的人。老祖宗再这样,要将夫人裂开几块是好呢。”
王夫人闻言正好说到了心坎上,一把搂住林黛玉哭道:“姐儿,句句话在我心上了。真真是要我的命了。”
王熙凤将林黛玉拉开,“这会子不来劝又招的这个哭,那个哭的。你见夫人艰难,为她分忧,多管着宝玉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更新的节奏都乱了。,明天试试调节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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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坑系统文《红楼之贪墨》
☆、换装
林黛玉闻言,红了脸颊,“谁去管他。我只是心疼夫人。早晚有舅舅管他。”
王熙凤笑道:“我看,到了时候少不得你不管。你吃了我们这么些日子的饭,难道还想白吃吗。就是我们愿意,你看看躺着这个,能让吗?跟你说吧,老祖宗今天中午看我多喝了两碗茶。不让呢?这会子又弄出这样的事儿来,哄我给她前后脚忙呢?你看着吧,我今晚添上银子跟老祖宗斗牌,多早晚就好了。不说你吃了那些饭,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上呢?”
众人闻言又是笑说“二奶奶就是爱开玩笑。快别打趣她了。女孩儿家的脸皮薄。”
王熙凤啐了一口,一脸正经的说道:“谁的脸皮生来就是铜墙铁壁吗?她的脸皮早晚便成厚的。”
林黛玉靠在王夫人身上,红了脸,指着王熙凤道:“舅母。你看这人真是疯了。她不来劝又来惹我。”
王夫人只笑不答,贾母倒是止住了泪,拉着林黛玉的手道:“你姐姐说的对,谁都不许走。我在这里一日都得陪着我,等我伏下这口气。你们爱上哪里去,我也不管了。”
众人都笑道:“姐儿,怕是走不了了。老祖宗要长命百岁的。”
正说着薛姨妈待了薛宝钗过来,因着薛宝钗待选,天气又热,懒惰走动,今日听见里面传话才进来。
俩人在外面早就听的明白,一进屋薛姨妈便笑道:“咱们都不走,只是陪着老祖宗成了老妖精罢了。”
贾母见她了,笑道:“你们快来。天气热巴拉的,又让你们费心了。”
薛姨妈上前行礼,“不然,我们就不出来?”
又指着薛宝钗道:“这孩子素日里寡言少语的,也不太爱出来走动。不像林姑娘这样会说话。”
端着林黛玉看了看,又想起薛宝钗要为哥哥做媒这件事儿来,越觉着林黛玉乖觉可爱。口内不住赞叹道:“越看越爱,不知道将来。谁有这样的福气。”
林黛玉听了低下了头,红着脸,“不在这里了,二嫂子打趣我,姨娘也来打趣。”边说边就要走。
鸳鸯伺候着贾母擦了脸,也笑道:“让她去吧,这孩子脸皮薄,经不起你们这样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