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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等着看吧。”王熙凤整了整衣衫道,“现在你放心了。她定然要在这里和你作伴的。”
秦可卿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的舒了一口长气道:“真是这样那感情好,还是婶子能体贴上意。”
俩人正说话间只见宝珠与平儿相伴而来,一见俩人吧宝珠便笑道:“你看,都在那里了。我告诉你跟着我一准能找到了。你还不信。”
俩人也是问道:“你俩人怎么寻摸到一起处的?”
平儿指着宝珠道:“我到这里找奶奶,都说走了。偏她说还在园子里,非拉着我来寻,还真是在这里,不然我又要白跑许多冤枉路了。”
王熙凤指着她骂道:“看见了,咱们就说了这么一会子话。他们呢,就跳脚鸡似的乱跑乱撞的找。我且问你,若是有天我死了,你们难道要到阎王殿里寻我吗?”
平儿忙上前驾着王熙凤,往地上啐一口道:“奶奶说什么生啊死的。奶奶定能长命百岁。若是真有那么一天,别人我不敢说,我是一定要跟奶奶去的。”
众人又说了一会儿方各自回家。贾蓉应酬尚未回。秦可卿便胡乱的吃了一些饭。正躺在床上迷迷瞪瞪的要睡着,自觉自己身子晃晃悠悠打的来到了一处居所,雕栏玉彻,花草茵茵,又见许多牌坊,上面写有许多字,弯弯曲曲的笔画实在与现代简笔字相差太远,竟一个也不认得。
她便看边走心内想到:在现代我也算是个文艺青年,怎么到了这里竟成了目不识丁的文盲了。这些牌坊看着怪渗人的,难道是人说的贞洁牌坊。还在杌自寻思。
“是可卿妹妹回来了。快去请仙姑。”
惊得秦可卿心又道:“她们怎么知道我的小名儿?”
来人是警幻的婢子,天上的神仙多半能通灵神,一眨眼就讲秦可卿的心里所想看得一清二楚,上来挽着她的手道:“昨夜仙姑占卦,说今日有日出东方紫气升腾,有贵客降临。妹妹就来了。快随我进去,仙姑十分想念。”
秦可卿立时觉着自己的脚步如踏云一般,身子从来没有过的轻盈,随着她一路见众多美人婢子,便到了一座殿中。
正要想问:“这是什么地方?”话还没出口,便见珠帘响动,后面众人簇拥着一位美貌的丽人出来。身子飘渺,如神如仙。气质超脱,似真似幻。片刻秦可卿只觉着脑子一片轰鸣,又觉自己站在一道天堑之巅,望望脚下黑水奔腾犹如雷鸣,又看伸出无数夜叉、水鬼要拉自己,吓得她三魂六魄都打颤。
狠命一闭眼,原来自己并没挪地方,那丽人仙姑正望着自己巧笑嫣然道:“妹妹,快来入席。夜间我得梦有贵客,果然你就来了。”
一语未毕,只听外面的仙姑笑道:“不止是一位呢。仙姑请看谁来了?”
秦可卿一望,便急切的站起身来,向前去迎,胸中安然道:“好容易来了个认识的。这里仙姑虽然和善,但到底人生地不熟的,不好言谈。”
众人只见,来人金莲轻挪,身子纤细,脸上容貌虽是单薄却也另一幅倾心倾国的模样只是眉宇之间似有愁态,双眉紧蹙。
一见秦可卿便俯身道:“原来姐姐也在这里,绛株妹妹有礼了。”
秦可卿听她的话也多半不懂,胸中疑虑,也不敢问,只是含糊的将她扶起来笑道:“林妹妹也来了,我暂时可以放心了。”
林黛玉笑道:“既然是在这里,姐姐怎么还用下面的俗称呢?”
秦可卿一时不知她所云何物,警幻仙姑忙上前笑道:“绛株妹子,你有所不知。”便一五一十的将秦可卿下世渡劫、相助与她,说了个明白。只是半天呻吟道:“可卿妹子向来聪慧,这里灵气仙气是最足的,她早应该灵台空明,对她记不起亲情后因,我也十分不解。”
林黛玉眼中早就含了泪,一手拉着秦可卿一手拉着警幻仙姑,愁肠漫天道:“等我报完了那个傻子的恩情再来报答你们吧。”
警幻仙姑将手搭在秦可卿的腕上,“本是职责所在,你不必惦念。先看看可卿妹子的情况。”
诊了半天,“咦?妹妹青丘的灵气仍旧干净纯粹,不曾被人间的浊气污损,只是灵台出浑浊不堪,一时仙气不能冲涌而上。我也不知是为何了?”
秦可卿早就将前因后果听得明白,忙笑道:“这倒不打紧,只是我想问绛株妹子要怎么样报恩与神瑛侍者。”
林黛玉闻言一直愣怔,叹了口气道:“我有什么呢?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只能将我一生的泪水还给他,报答他当日的滴水之恩。”
秦可卿早知道她有此一说,忙拍着她的手问,入乡随俗道:“绛株妹子,要报恩,想来别人也没有可插足指点之处。只是我还有所疑惑,不问不明。”
林黛玉便道:“请说。”
“你既然在人间报恩,我问你在人间何许贱,何许贵,何许幸,何许凄?”秦可卿问道。
林黛玉见说,呻吟片刻便道:“人间与我们有些不同。现我们所在,人命最贱,权势最贵,子孙满堂最幸,晚年荒凉最凄。”
秦可卿满意的点头道:“即是这么着,你既然要在人间报恩,一缸眼泪如何能够?以妹妹的才智,许他荣华富贵、加官进爵、子孙满堂、更享天伦,才能报她的恩情。”
林黛玉闻言就不言语,前思后想见没有辨别之处,半日方道:“姐姐说的极是。”
秦可卿笑道:“素日我听人说,有一和尚生平遭难,饿晕在山间小路上,被一乡绅偶遇,施以茶饭才得以获救。他日得到便日日为乡绅祈福念经,为乡绅延寿,活至百岁。我常想高僧若以茶饭还恩,乡绅富贵岂会在意这点茶饭。报恩便要做雪中送炭之事最好。”
林黛玉先是已有了几分意动,这会儿便醍醐灌顶,忙站起身来作揖,口中谢道:“多谢姐姐的教诲,不若,我再也不能明白了。只当是报恩,却是不合时宜。”
秦可卿忙上前拉着她的手,正要说话,有听外面一阵喧哗,警幻仙姑的婢子声道:“哪里来的臭男人?还不快打出去?”
林黛玉与秦可卿忙站起来看,只见是贾宝玉混混沌沌的站在门口,忙道:“妹妹快别动手。只是神瑛侍者。”
贾宝玉起初来着这个地方,又见一众女人比自家的美貌更甚,只是模样可怖不敢亲近。欲要回家,一想来寻林妹妹,便顾不得难么多,壮着胆子往里闯。
这会儿子一听俩人说话,更是顾不得了,上前握住林妹妹的手,话还未说眼泪就流了下来,哭道:“妹妹。有了这样的好去处,便不想回家了吗?不想想我,也得想想老祖宗年纪大了,经不起妹妹这样的折腾。”
秦可卿见状忙道:“我曾听人说天上一天地上十年。我们说了这会子话,岂不是下面的人都当我们死了不成。”
急忙对林黛玉道:“快下去吧。再不下去,怕是要尸首不存了。”又见俩人执手对哭,又笑道:“你还说要还他眼泪,你看他的模样可是缺眼泪的?”
话一说完,景色转换,脚底突然一空,三人被惊,‘啊’的一声,人齐齐下坠。
此时荣宁两府中,众人都是急的团团乱转。先是宁府中蓉大奶奶,一觉躺下三天三夜没有起来。一日之后便是荣府中,林姑娘也是午睡后两日便不从睁眼。
老祖宗急得嗷嗷乱哭,又因贾宝玉与林黛玉自小亲厚。俩日一直在床前不肯离开,多日劳乏,刚才一股脑晕过去,人事不知。
一时之间,两府中哭声雷动,老祖宗一边拍床一边哭道:“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统共就剩下这俩入我眼的好孩子了。怎么就不给我留下。”
王夫人听老太太的话,早就心如刀割,少不得忍疼上前安慰道:“老祖宗,别哭坏了身子。宝玉只是一时劳累晕了过去一会子便好。”
底下尤氏偷偷拉王熙凤的衣角,俩人出来到了无人处,尤氏红着眼圈叹道:“你看怎么样,倒是拿个主意。这么热的天,不如趁早的预备着。”
王熙凤嗐声嗐气道:“这可怎么好?这宝玉也会跟着添乱,且等一等,看太医如何说?看情形准备三人的吧。”
尤氏道:“这会子先便让老祖宗知道,天气炎热,不若一时之间,怕老人家承受不住吧。”
王熙凤点头道:“不说是。老祖宗就是这会子太太也受不住。少不得我得慢慢说来。”
一语已毕,只见尤氏的丫鬟慌慌张张的跑来,喊道:“太太,太太。不好了,不好了。”
王熙凤见她神色慌张,语言混乱,又在这个节骨眼上大呼小叫,劈手就是正反两个嘴巴子,口中,骂道:“你死了娘吗?慌慌张张的,这是哪里你敢这样叫嚷。”
丫鬟被一耳光回了神智,也不敢捂脸,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牙齿磕磕碰碰的说道:“蓉大奶奶诈尸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嗐,中午了才发现又抽了,竟然没有按时发送。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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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妾
话一说完,脸上又啪啪;两声挨了两耳刮子。尤氏骂道:“谁死了不成,你仔细说话,不然我还拿耳刮子贴你。”
丫鬟不敢在乱说,低头缩着肩膀道:“是奴才糊涂了。是蓉大奶奶醒过来了。现在正嚷着饿呢!”
尤氏与王熙凤对看一眼,尤氏又道:“你细细说来我听听。”
丫鬟不敢忤逆,只说道:“今日我奉了夫人的命,在大奶奶床前看视。就在刚才蓉大奶奶‘啊’的一声便醒了。见了小爷便说‘蓉哥儿,你在我床头干什么?’小爷便问她觉着怎么了?大奶奶只说‘阎王爷不收自己。’我便奔出来寻奶奶了。”
这个丫鬟一直跟在尤氏身边向来有些眼色,刚才只是听秦可卿的话一时吓傻了,这会子早就明白过来,忙强笑道:“奴才向太太道喜,也向这府中各位太太奶奶道喜。”
王熙凤斜睨着眼,啐道:“哦~,不说说看,喜从何来?”
丫鬟弓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道:“小的眼光短浅,平日里眼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