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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楼上边见一个小丫头,模样齐整,身材高挑,更奇怪之处便是眉心之处有米粒大小的胭脂痣,让人看着便觉怜爱。
林黛玉见她那般光景,早就痴了,不觉口中便道:“我见犹怜,何况老奴?”
秦可卿笑道:“又惹出你的痴病来了。”
上前牵着英怜的手细细打量,问她来历,她一概不知。
三人又是叹了一回。
方想起,日后大观园中,她与林黛玉相近非常。不若今日便将她与林黛玉做丫头,便又少了许多麻烦。日后,薛蟠再想打她的注意就难了。
秦可卿打定主意便道:“你来了我们家,就得遵从我们家的规矩。”
吓得英怜忙站起身来。
林黛玉怨道:“姐姐,何苦吓她。她本就这幅样子惹人心疼。”
秦可卿笑道:“好,还没把人给你。你就这样护着。”
又对英怜道:“也不是多大的规矩,日后你在我家定能学得。只是一样来我家必须得改改你的名字。我看现在秋季南方菱花多产。你便叫‘香菱’罢。”
林黛玉念了两遍笑道:“难把菱花照素颜,试临春水插花看。倒很是合情合理。谁说姐姐,没有才学,我看是藏拙。”(出身贫寒的姑娘没有菱花镜子照看自己的美貌,不妨试着到水边梳头,以水做镜子,让清澈的水照出自己美丽的容颜。)
秦可卿嗤笑道:“你又想多了,不是。我见你身边也没个可靠的人,就让她跟着你伺候,怎样?”
林黛玉本就喜欢她的模样,自是欢喜。
香菱又见这位小姐竟会作诗,早就羡慕的了不得,没有不同意的。
俩人便携了手,到一边去说话去了。
这一日竟匆匆的过了。
第二日,又匆匆上路,并无他事儿可言。
只是香菱从跟了林黛玉便整日的缠着她学诗,倒也渐渐的排解了林黛玉离乡的苦闷。
作者有话要说:
☆、仗义
一路上秦可卿威逼利诱的情况下,众人走走停停,倒是沿途看了不少风景。
这日在京中的郊外停下,略休息一夜,明日便可进府。
是夜,旅途的劳乏众人早早的睡下,养精蓄锐只等待明日回府。
秦可卿与贾蓉也分被躺下,睡眼朦胧的又不放心。因对贾蓉道:“明天咱们进府你都安排好了?小厮可有回去禀报?”
贾蓉见她困的厉害,仍挂心这个,便伸手敷在她的眼上笑道:“你且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早早就打发回去了。应该早就准备好迎接了吧。”
秦可卿笑着眨眨眼睛,“不会让怎么走角门吧?”
贾蓉被她的睫毛扫的手掌心痒痒,威胁道:“快睡吧,你是正经八百的重孙媳妇,谁敢让你走角门。再多话,别怪我不客气。”
秦可卿闻言只是笑,不再说话,正要睡去。
只听外面一阵喧闹,有个大汉嚷嚷道“客房里的人都给我出来。快点,快点。”
手里拿着铜锣铁锤,一气的乱敲,大叫道:“柳二,攘囚的给我出来。”
秦可卿惊醒忙问:“怎么了?谁在哪里这么吵?”
贾蓉忙安抚道:“你不用起来,我去看看。”忙穿了衣物出门去看。
门外堂下正站了一排大汉,大汉身前的板凳上坐着位官样儿的老爷。
客店中的宿客这会儿子多半被惊醒,骂娘、懊恼的出门来看。一见外面的人物都隐了声音,缩着脖子在楼上向下看。
只见敲锣的大汉,双手抱拳,行的是江湖规矩。对楼上楼下皆喊道:“各位客人,我等是忠顺王府的。府中唱戏小官被人柳二、柳湘莲拐走。有人瞧见他进了此店,特来捉拿。若有人告发,便封五百纹银作谢礼。”
一语已毕,只闻楼上楼下顿时炸开了锅。
人听五百纹银都动了心思,有大胆的便在楼上对大汉喊话问道:“你说的这柳湘莲是什么模样?倒是说的仔细些。不妨,我们帮上一帮。”
大汉见问便道:“此人十七八岁,生的甚美。会些拳脚功夫,各位可要小心些。我们已经将店的前后门守住,他自然跑不了。只是怕拿他还要费些功夫。”
“给大家一炷香的功夫,若是没人来告发。我们便要挨个房间找寻。得罪之处还望大家体谅。”
坐在板凳上的忠顺王爷长史官道。
住店大多是不具官职店的斗升小民,忠顺王府想来得皇帝器重,加上战功赫赫。这里人谁敢顶撞,少不得忍气吞声,回自己房间等着。
贾蓉在外明白了意思,便之身回房。
秦可卿忙站起身来,询问道:“怎么回事?我听闻吵吵嚷嚷的还要搜房间?”
贾蓉忙安抚道:“是忠顺王府走失了个小戏子,疑心是被别人拐走了,正四处找呢。与咱们无关,不妨事儿。”
秦可卿倒上一杯滚滚的热茶,一壁与贾蓉一壁问道:“咱们家与忠顺王府可有来往?”
贾蓉接了茶捂在手里,呻吟半日道:“并不曾听爹爹提起过,怕是没有。”
秦可卿急道:“这还了得。我们带的多是女眷,怎能让些五大三粗的汉子查搜,万万不可。坏了咱们的名声事小,他日传出去,也让同僚人笑话。”
贾蓉道:“自然。虽然没有来往,只是见了咱们的名号他们也得谦让咱们。有为夫在,你不用着急。”
秦可卿瞄了一眼床上,笑道:“如此我就放心了。”
贾蓉道:“夜深了,你先去躺下吧。我在这里等着。”
秦可卿忙道:“这会子闹腾一阵,倒是不困了。躺下也睡不着了。不如就此等着吧。也好长长市面。”
贾蓉牵着她的手,让她与自己并排坐着,笑道:“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家的大家闺秀都是胆小如鼠,这时候早吓得了不得了。你倒好巴巴的往前凑。”
秦可卿任他牵着,笑道:“这会儿子后悔了。回到家给你弄几窝鼠儿就是了。”
贾蓉听完,伸手拧着她的脸。秦可卿躲避不及时,恰好让他得了手。贾蓉入手只觉肌滑莹润,比那玉还要可细腻些。
正闹着只听外面的吵嚷声越大,贾蓉只得恋恋不舍的放开秦可卿出门去看。
果然,三五成群的大汉在挨门的搜罗。
贾蓉上前见刚才发话的大汉,便作揖报上名去道:“在下贾门宁府长孙贾蓉,见过长官。”
大汉尚有些见识,忙回礼道:“有礼。”
贾蓉见此,便道:“不知可否寻到。在下带家眷返京,途经至此。听闻贵府寻人,分外着急,奈何女眷居多,分身乏术,不能相帮。实乃遗憾。”
大汉闻言,岂能不知其中意思。再者,贾府日渐昌盛,顾不敢造次。便道:“不知小哥在此,惊扰了。回京便与府中赔罪。即是家眷多有不便,便不打扰了。”
贾蓉连连称谢。大汉领人回身,只将话说与忠顺王府的长史官听。
贾蓉回到房中,见秦可卿仍坐于小几之上,便笑道:“刚还说嘴,不怕这会子便不敢睡了。”
秦可卿笑着对房内道:“壮士,还请出来吧?”
话音未落,便见一个十七八美貌少年,从里面走出,体格健壮,步步生风。
贾蓉惊问,“这是何人?怎在这里。”
秦可卿忙上前,携他的手道:“你再不知道他是何人,今夜可是要白忙活一场。”
贾蓉恍然悟道:“你便是柳湘莲?”
柳湘莲忙向前一步,抱拳道:“在下柳湘莲是也。多谢救命之恩。”
贾蓉忙回礼,便道:“不必作谢,我原是不知。即是无事儿,便也不敢居功。”
柳湘莲又称冷面二郎,本系世家子弟,只父母早亡,读书不成,性情豪爽,酷好耍枪弄棒。
只因他生的美又好串戏,偏好些生旦风月戏文,不知他身份的人只当他是戏子。近日因戏与忠顺王爷家的琪官相好,这才生了今夜的事儿。
柳湘莲怎么肯,便道:“此大恩来日比报。”转身看秦可卿一眼边走。
秦可卿忙道:“你住下。近日,你可欠我一人情。若是想报恩可别找错人。宁府重孙媳妇秦氏。”
柳湘莲不好再回头,只道:“自然晓得。”便扬长而去。
秦可卿胸中自然有自己的盘算,日后若是贾府待得便待,待不得些多能结交些朋友,日后定有帮助。再者,贾府阖府抄家,到时候吃牢狱饭的日子可不好过。总留下退路。
秦可卿只顾自己盘算,却不见贾蓉面如锅灰。见秦可卿若有所思更是心中不快。
鼻中重重的哼一声便穿衣到穿上趟着。
把正在谋算的秦可卿唬了一跳忙回头看他,只见他赌气似的躺在床上也不盖被子。
秦可卿无奈的摇摇头,这么下去还了得。若是,如此。日后定不能安生。
只是不理他,和衣躺下盖上被子。
贾蓉本作样子,让秦可卿来哄自己,没成想竟她竟连理也不理。顿时心下没了主意,辗转反侧一夜未睡,还不容易挨到天明。
秦可卿却是一夜好眠。第二日起床见贾蓉眼底乌青,心下便知道他一夜不曾睡好,只是不理他。
贾蓉见秦可卿起床并不理他,只是自顾自洗漱。
早把先前的气忘得一干二净,舔着脸又是给她添水又是给她梳头。
等瑞珠伺候着她梳完头,贾蓉实在忍不住便问道:“可卿,怎么不理我?”
秦可卿佯作不知道:“蓉哥儿,这是哪里的话。凭我再怎么厉害也不敢那样,不理爷。”
贾蓉加她冷言冷语不像往日里来的亲热。便急的猴似的抓耳挠腮,只得赔笑道:“好可卿,便是我错了罢,你快理我一理。”
秦可卿斜睨着他道:“你哪里错了,我看是我错了。”
贾蓉忙道:“我该问的明白。不该拘泥于死理。”
秦可卿见他态度诚恳,也知道旧思想并不是一天两天能改的。他既这样自己也无不能太过难为与他。
古语常言:一张一弛,才是御夫之道。
腮上才有了笑容道:“没有你这样的。也不问明白就去赌气了。冤枉了我事儿小,作践坏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