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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可是神仙般的人物,你怎么还这样无动于衷?”
说完,眼睛不怀好意的的在贾蓉身上打量了一圈,悄悄地问道:“你难道有什么隐疾?前几日我在铁栏寺认识了一位高人。要不我请。”
他话还没有说话,贾蓉挣开他的禁锢快步走了。贾蔷在后面嚷嚷道:“你走那么急作什么。嗳,今晚有外面的喊我们出去。老爷,答应了。”
贾蓉头也不回道:“我夜里还要读书。今日就算了。”
秦可卿快步走到贾母的正房,略一停顿,顺了气,缓步往里走。
据她这些日子观察,贾母这位封建大家长,最喜欢女孩子行为举止谦和有礼,温柔有度。最好能认得几个字,不是睁眼瞎就罢。
秦可卿都一一按照这个标准要求自己。
初来乍到,身份贫寒总得在府中有个靠山,不是。
走到门前,各位嬷嬷都在前面伺候着,秦可卿上前笑道:“各位妈妈好。”
众位嬷嬷见她是个好脾气的,自然与她亲厚些。忙打帘子,回笑道:“姑娘回来了。太太,奶奶们正在里面陪着说话呢。”
秦可卿进去,只见各位太太,奶奶,姑娘们坐了一屋子正说闲话呢。
凤姐一见她进来,忙起身过来拉着她坐到贾母的身边。
瞅着她笑道:“我问你,你与蓉儿在说什么?”
贾母笑道:“猴儿,不可。她小孩家的脸皮薄。”
凤姐笑道:“我冷眼瞧着,不是她脸皮薄。竟是咱们家的蓉儿脸皮薄。”
贾母笑道:“哦。”
凤姐未言先笑:“老祖宗,是不知道。刚才我进来的路上远远的瞧见她俩站在路上。一个说一个看。只见咱们蓉儿眼睛也不敢瞅他,直愣愣的看着地上的靴子,难不成是要在靴子上找出个虱子不成。这个,脸不红气不喘的看着咱家的蓉儿。从今,老祖宗再说她脸皮薄,我可不让。”
一番话惹得贾母大笑道:“既是这么着也好。省的两个都想锯了嘴的葫芦,三脚踹不出一个响。”
众人都笑,秦可卿更是羞的窝在贾母的怀里,老半天不肯出来。
凤姐忙道:“我也是这么个意思,俩人站在一起竟像是画里的,真真是一对璧人。”
贾母道:“咱们家统共就那几个好孩子。你得了一个,她得了一个。”
众人闻言又笑。
秦可卿从贾母怀里出来,道:“活该,把自己扯进来了吧。老祖宗的眼可雪亮的呢。不让你欺负我。”
凤姐也是笑红了脸。
贾母道:“越是这么着越好,你们小夫妻就合该得这样。昨日,珍哥儿到庙里去,那府里太爷还让蓉儿带了媳妇去看他。你们来一闹我就忘了。就这么着,蓉儿明日就与你一起去吧。多叫上几个人跟着。”
秦可卿因道:“原可卿这样的凡夫俗子不应去打扰太爷,即是太爷吩咐的可卿不敢不从。只是可卿心想,不必多带人去。人多气浊,让太爷占了浊气,饶了太爷清修。太爷可是白疼我们一场了。不若,就我与蓉哥儿俩人带着各自的小子丫鬟就好了。人少清静,太爷自然欢喜。”
贾母闻言喜道:“你们听听这好孩子,想得这样周到。难怪我这里上上下下没有不对她敬服的。既然你有这份小心,就这么着。只是路上千万小心。别遇上那些花子拐子,别让人给冲撞了才好。”
第二日,一早。秦可卿就由瑞珠陪着。
贾蓉也只带了砚台,驾了一辆翠幄春绸车,静悄悄的往铁栏寺中去。
终于出来了,秦可卿心里的喜悦无法压制冒上头来。直撺掇着她坐卧不安。
眼睛不时的瞄瞄自上车以来就一场安静的贾蓉。
秦可卿在心里盘算,要想以后能够自由出入府中,那么眼前的贾蓉是不可不收买的。这孩子虽然是个好孩子,但也是个从小在封建礼法中长大的孩子。若是想让他心平气和的接受自己随时出门打理那个半死不活的铺子,有没有问题呢?
秦可卿脑子中乱七八糟的想着。两只眼睛贼亮亮的望着贾蓉。
贾蓉坐在马车的一边,被秦可卿的亮晶晶的美目盯得浑身汗津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情动
假意清清喉咙,秦可卿忙回过神来。‘嘿嘿’的傻笑两声,为了化解尴尬,转头想挑开车帘看看。
瑞珠见秦可卿抬起手来,早就知道她想打开帘子。也抬起手装作拢拢头发,将秦可卿的手按下去。
秦可卿一愣,当即一顿恼火。当日若不是你天天死盯着我。我怎么能够被关在四角的天里出不去。
只见她的两只眼睛瞪的溜圆:“你干什么?我就是想看看外面的景色。”
瑞珠正襟危坐:“小姐,还没嫁过去。守着姑爷还端庄点好。”
秦可卿继续瞪着她:“早晚会嫁过去。若是因为我看看街上就不娶我了,嫁不嫁的还有什么意思?”
瑞珠也不甘示弱::“小姐,嫁不嫁没有什么关系。只是若是被退了婚,老爷夫人的脸往那放。”
秦可卿:“你!少拿老爹和母亲压我。婚姻是我的事儿。嫁不嫁也得看看他们给我挑了什么样的人。”
瑞珠:“小姐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这样胡闹。自古都是‘父母之言。媒妁之命。’”
秦可卿:“什么狗屁‘媒妁之命’,我偏不信命。”
狠狠的瞪了瑞珠一眼,赌气似的将陈帘子大喇喇的挑开,将脑袋探出去往外看。
瑞珠被她气的,嘴撅的老高。只是守着贾蓉的面不敢发作,自己在角落里生闷气。
秦可卿得意洋洋的看着瑞珠气的七窍生烟,心里暗爽。
正是清晨街上除了挑担的农家汉子,并没什么好看的。
撂下帘子,将身子缩回来,对着瑞珠说:“瑞珠,去看看砚台怎么走的这样慢。我有话与蓉哥儿说。”
再管我!多早晚呢。找个小厮把你配了,耳根子就清净了。
瑞珠没法,只得深深地看了一眼秦可卿打帘子出去与砚台说话。
车中顿时剩下两个人,贾蓉无端的紧张起来。
秦可卿见贾蓉越坐与自己越远。
皱着眉头心下自思道:隔着这么远,怎么行。一会儿我说的话,他俩都听去了。难保不会传到别人耳朵里。有道是法不传六耳。只怕是得坐的进点了。
秦可卿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急忙忙的挨到贾蓉的身边。
贾蓉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又见秦可卿比他见过的女子都要美上七八分。早就将一片真心放在她的身上。
近日,贾蔷又是言传身教他那些男女秘事,见车中只剩下俩人,心中早就七上八下。
秦可卿又火上浇油的挨过身子来,他不觉得全身紧绷。
此时,秦可卿一心一意都在开铺子赚钱上,哪里还能察觉到他的异样。
贾蓉只觉得自己鼻尖充盈着阵阵馨香,甜而不腻,暖而不燥。与平日里女儿身上的熏香大有不同。心道:这就是贾蔷说的‘女儿香’了。
秦可卿坐过来后,鉴于自己将要与贾蓉协商的这件事的重要性。
还觉得俩人不够亲密,便伸出自己的小手习惯的腕上了贾蓉的胳膊。
谁让咱们有时是楞要犯二的女汉纸。
这下秦可卿觉得俩人的关系够铁了,可以与他商量自己出来打理店铺的事儿了。
便小心翼翼的问道:“蓉哥儿,我有件事儿想和你说说,不知你的看法如何。”
贾蓉此时年少,哪里有坐怀不乱的定力。
秦可卿见他半天并不回答,顾抬头来看他。
只见他脸皮通红,要渗出血来的模样。
两目赤红,像是放在颜料里染过一样。
秦可卿疑虑的问道:“蓉哥儿,你怎么?”
一语未毕,只见贾蓉的鼻间鲜血横流。
秦可卿唬了一跳‘啊’的一声,赶紧手忙脚乱的拿出帕子来给他擦。
哪承想越擦越多,竟有不住之势。
秦可卿怎么会知道,她从身上拿出来的帕子正沾满了她身上的体香。哪有可能止住鼻血。忙上添乱。
外面的俩人听闻秦可卿的叫声,忙停了车进来看。
不看还好,砚台见贾蓉流鼻血不止,急得了不得,忙要调转车头便要回府。
秦可卿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自然不希望就这样毫无收获就回府。
奈何贾蓉的鼻血越流越多。
贾蓉见要回府,心中也是着急。回府必然要请太医,岂不是要成了全府的笑话。
贾蓉急道:“不相干,不用回府。”
秦可卿听了眼睛一亮,忙接话道:“快走。找找这里有没有干净的河水。”
砚台听了忙驾车往前走,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郊外的河边。
秦可卿忙扶贾蓉下了车,在河岸上就着河水,不停的给他擦洗。
贾蓉只是不动任由秦可卿服侍。
将将一顿饭的功夫才将血止住了。只是贾蓉流了那些血,脸皮发白。
瑞珠见贾蓉身上也给弄腌臜了,急道:“这可怎么好,并没带衣裳。这样是见不得太爷的。”
砚台也是着急,只苦于无法。
秦可卿早就看到了,贾蓉滴在身上的血迹。
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一条妙计。
真是运气真真的好。瞌睡就有人递来枕头。
秦可卿呵斥道:“没的大惊小怪。只这一点子事儿,你们两个就慌张成这样。上车。”
三人听了,只得默默的上车。
在车上将将坐下。秦可卿便对砚台道:“回城。去秦记成衣铺子。”
砚台不敢耽误,发车前去。
贾蓉闻言,便道:“可卿。我们出门并没带银子。”
秦可卿并没留意,贾叫自己‘可卿’,而不是一贯的‘姐姐’。只是笑道:“今日我们比是要见太爷。昨日,我在老祖宗面前请缨作保,我俩出来定是没问题。若是就这样回去,岂不是要我打嘴。若再想单独出来就难了。你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我自然有办法。”
贾蓉问道:“你十分想到府外看看?”
秦可卿条件反射的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