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错。”
“必需不错!这可是我和学长吃遍D城才评比出来的第一川味店。”我夹气一口水煮鱼,美滋滋的嚼着。
提及宁宇便是犯了他的忌讳,他幼稚的嗤了一声表示不屑,然后挥着筷子往我的盘里夹酸辣虾,你没看错,我也没说错,他确实在面前的碟子里夹菜,但是,我不会像刚认识他时傻乎乎的说谢谢了。
“自己剥!”
“我剥的慢。”
“那就慢点吃。”他有句话说对了,有种人不能惯着。我发现我已经把他惯出毛病来了,连这点小事都不愿意亲自动手。
他剑眉一挑,抄起筷子就抢我剥过的虾仁,边吃还边气我“谁准你吃这些东西的?不知道自己有胃病嘛?”
我啼笑皆非,真怀疑他的心理年龄还不足十八岁,要不然,怎么会幼稚到如此地步?
价格公道,滋味十足的平民美食征服了他那张挑剔的嘴,餐桌礼仪全然不顾,筷子挥的那叫一个利索,吃过饭之后,他依然不想回家,我们便漫无目的的闲逛,直到华灯四起时,我们去一家东北参观解决晚餐,席间,他接了通电话,结束通话时,情绪明显低落了一大截。
我疑惑的瞅着他,不知道该不该表示下关心,他愣了须臾,苦笑道“老大打来的。”
他口中的老大就是他大哥阴项阳。冉萸的姐姐就是嫁给了阴家大公子,结婚两年多,冉妍便离家出走了,至今了无音讯。冉家将全部过错推到了阴家身上,遂,不同意阴项天和冉萸交往。
在我看来,夫妻生活不和谐是个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儿,就算阴家老大有错,冉妍这种拍拍屁股走人的处理方式也不可取。不难猜出,老大现在打电话来,无非是关心弟弟。看的出老大是个负责人的男人,估计,他觉的阴项天和冉萸被拆散,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想把这一篇掀过去,故作轻松的道“这些东西都是你主张点的,如果吃不掉,你打包,你拎着。”
他莞尔一笑,继续开动,气氛刚刚缓和一些,那恼人的蜂鸣声又响了。
我抓起他的手机一看,好笑道“这通电话你肯定不想接。”
“项擎打来的?”
我笑盈盈的点头。
他浓眉一锁,不耐道“告诉他,有多远死多远。”
我晃了晃通话中的手机“已经接通了。”
“呵呵~在哪舔伤呢?”阴二儿磁性嗓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听起来有点坏事乐,但是,稍稍琢磨一下,不难听出其中的关心。
“我好的很!”阴三儿哼道。
“真遗憾,我还想给你撒把砒霜消消毒呢。”
“你给我死远点。”阴三儿话音一落,我手快的摁下了挂机键。
阴三儿一愣,我笑露八颗牙“谁知道那个唯恐天不乱的主儿会说出什么话来刺激你啊,骂两句痛快痛快得了,做人得学会见好就收。”
他哑然失笑,抬手招来服务生“一打啤酒。”想了想,又补了句“一半常温的。”
我欣慰的叹息,看来,这人只是长了颗狼心,肺还是人类的,要不然怎么会顾及到我这颗脆弱的胃呢?
酒水是逃避现实的最佳辅助工具,虽然只是暂时的,但是,有时候,我们只需稍稍喘口气,便能积蓄出面对现实的勇气。所以,我不介意他借酒浇愁。只要他不耍酒疯,不吐我身上,我就能忍。可他不要我忍,而是让我作陪。
曾几何时,我也和他一样,因为有过同样的遭遇,所以,我能感同身受,也所以,我没有推辞。
可这位避开现实的“最佳利器”也有很多毒副作用,即便我一直加着小心,却没逃过喝到晕头转向的下场。
有句俗话说的好,酒量好又如何?喝多了也吐,走路也上树。我和阴三儿虽没上树,却上了更离谱更夸张的地方。
029
吻炙热!
身体滚烫!
感触无法言喻!
理智暂时遗弃!
思绪异常混乱!
当疯狂的夜渐渐淡去,月娘被太阳公公赶回去睡觉,我醒了!
一些似真似梦的片段像夜空里的繁星,一闪一闪的蹂躏着我的头。
“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啊?”我喃喃自语着睁开酸涩的双眼,一张英俊有型的脸近在咫尺,一双黑亮的眸子写满了难以置信,一只修长漂亮的手试探性的探出,戳了戳我的脸颊。
那温热的触感令如梦初醒的我倏地的坐了起来,这每天起床时都会做的动作在今天格外的与众不同,我疼的倒吸了口凉气,身体好像被卡车碾过后重组了似的,虽然,我没被卡车碾过,更没被拆了重组过,但是,我觉的应该不过如此。
阴项天则借着手指的感触确认了一切非梦,不禁捂着暴跳的额角低咒了一声。我尴尬的垂着脑袋,恨不得把自己变不见了,遗憾的是,我没这么大本事,只能尴尬的揪着被子,头痛欲裂的拼凑着昨晚的记忆碎片。其实,用不着劳烦太多脑细胞就能猜测出,我们无非是酒后乱性。只是,我不想接受这个现实。
房间里异常安静,我一直认为沉默是最和谐的语言,可是,此刻的沉默却像悬在头顶上的钢刀,我怕它落下来,因为我胆小怕事。同时又希望它落下来,赶紧结束这种糅合了压抑,不安,无可奈何于一体的氛围。此时此刻,我总算明白,什么叫昨日疯狂好譬昨日死,今日为难件件加了。
“好了,反正已经这样了。”我打破了压抑的沉默,与一般酒后乱性之人而言,我是比较冷静的,虽然,这份冷静是因为我的脑袋很空白。
他烦躁的扒了扒头发,叹息着坐了起来。要知道,我们是盖的一床被子,他一起身,我这边的被子就往下溜,我赶忙往回拽,他恨恨的瞪我一眼,又把被子拉了回去,就这么一拉二拽间,我俩忽然嗤嗤的笑了起来。
这境况好滑稽!就像你终于抛弃了道德的束缚,跑去酒吧买醉,然后挑中了一个男人一夜疯狂,结果醒来时却发现,他是你前夫一样可笑!
“昨天几号?”他忽然问。
我偏头想了想,汗哒哒的道“农历十五。”
“真他妈寸!”他低声咒骂。
我有些哭笑不得,我们的境况才是纯粹的月亮惹的祸吧?哦,不对,还有酒精作祟呢,那玩意儿本来就是催情圣药,再加上日子口特殊,唉~谁都别怨了,人倒霉吧。
“你想听点什么?道歉?还是……”他没说完,我不想猜。因为,语言是干涩的,空白的,无意义的,就算他能口吐莲花,也挽回不了,改变不掉。于是,我以摇头告诉他什么都不必说。
终于理出些思绪后,我郑重的叮咛“千万别让奶奶知道。”
虽然奶奶一直说着“奶奶懂”,可老人家很清楚,我和阴三儿之间很纯洁……好吧,是昨晚之前很纯洁。如果,老人家知道我俩真的滚上床了,唉~我不敢想了,那太沉重,我的心脏无法负荷。
030
阴三儿什么都没说,只执起我的手握了握,以此来表述,他的想法与我一致。而后,两人各自洗漱,整理衣着,一前一后的出了宾馆。他向左,去公司,我向右,去学校。就这样,疯狂的昨晚被封杀了。
我没带书本,其实,我压根没课,选择去学校是因为我不知道去哪。但是,我非常猪头的忽略了自己穿着件吊带装,直到背后有人窃笑,指指点点,我才如梦初醒的躲进卫生间,镜子里,灯光下,那些欢爱的痕迹显的触目惊心,仿佛在无声的告诉大家:我的昨晚很疯狂!
即便古人说,食色性也!即便,现在的大学生较为开放,即便,我已经不做小孩很多年,我还是无法忍受自己被人指指点点的说:快瞧,就怕别人不知道她多放荡,遮都不遮就跑出来乱晃。
但懊恼之余,我也很庆幸,幸好我没有浑浑噩噩的回阴家,否则就不是丢脸那么小儿科了。庆幸的同时,我又开始纠结,出了卫生间,我该何去何从?
我一会懊恼,一会庆幸,抽空再纠结一下,就这样,浑然不觉中,我将自己的马尾薅成了鸟窝。
门外传来了路人经过的脚步声,我好似被惊醒了一般,抬手一指镜中的女人“你,给我冷静下来!必需冷静!”
我深吸一口气,带着一股子“视死如归”的劲头走出了卫生间。校园里依然人来人往,我竭尽全力的躲避,就怕看到熟人,终于逃出升天,我在一家卖文化衫的小店里买了件T恤,换了衣服,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宁宇的小公寓。
我承认,我做人不怎么成功,在学校混了小三年,能够完全信任也完全信任我的瓷器只有宁宇学长。但是,来他的小窝避难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我才会做出决定时那般悲壮。
宁宇这两年混的不错,毕业之后和一个朋友合伙开了家药房,短短一年多的时间,车买了,一室一厅的小公寓住上了。最主要的他仍然单身,所以,收留我并不为难。
当他吹着口哨上楼时,我已经在他家门口啃了五个小时的指甲了。真纳闷儿,我怎么没把自己的手指头啃下来。
宁宇先是一喜,笑问我怎么像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猫似的为他守门,可没容得我回答,他就发现了我脖颈上的“罪证”
因为来之前就做好了充分的心里准备,我并不怕他骂我。可是,他见我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气更不打一处来了,干脆闷头生气,给我晾了。
我怕他越闷火越大,讨好的扯扯他的衣袖,很有撒娇嫌疑的唤道“学长~”
“一边儿待着去!”他挥开我的爪子,专注的研究自己的掌纹,也有可能是在专注的灭火。
“别生气了。”我呐呐的劝慰。
他那双隐含着怒火的黑眸倏地的瞪了过来“不生气还夸你不成?”
我无话可说,只得抿抿唇角,继续压抑着,不是说不在压抑中爆发就在压抑中涅槃嘛?希望我有条火凤凰命,不会在涅槃前就被他烧成烤鸡。
大概过了一世纪那么久,他终于抬起了那张往常很随和,此刻很修罗的脸“他怎么说?”
这语调还算平静,只是,岩浆随时会喷发,我想给他一个能让火山停止躁动的回答,但是,他的眼睛太狠太犀利,我不敢撒谎,便道“我没让他说。”
“靠!你缺心眼儿吧?”岩浆涌出了火山口,他的手指头在我的脑门上用力的戳戳戳,我都快晕头转向了,他还让我抬起脸来。我大着胆子摇头,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