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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这下不能拒绝了
夏萌狼狈的样子让滕俊又心疼又想笑。小脸瘦了一圈,眼窝都凹下去。眼圈乌黑,两眼黯淡无神,看样子打击是毁灭性的。
“你是不是想当女英雄啊?”他笑着问。
“钱不是我拿的。”夏萌低着头掰自己的手指头。
“谁也没说是你拿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
“你不用管我了,钱不是我拿的,他们能把我怎样。”
“公正的说,就算不是你拿的,你也有赔偿的责任。”
夏萌痛苦的咬着*,“我说我赔了,可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钱,要赚到了再给他们。”
“那就协商啊。”
“他们不协商,把我所有东西都扣了,连手机也扣了,一点道理都不讲。”
“没让你找人要钱?”
“让了,我说就我自己,没人可找。”
“他们没打你吧?”
夏萌摇头,“那倒没有,可他们看着都像黑社会。”
“我让你在蒂奇呆着你偏不,知道外面不好混了吧?”
“我本来想干完这个月就不干的,是我运气不好才找了这么家公司。”
派出所的值班警员过来找滕俊,“滕先生,人你就先带走吧,我跟对方联系过了,他们同意你的解决办法。”
“走吧!”滕俊牵着夏萌的手把她拉起来。
夏萌不走,“你跟他们怎么说的?”
“合理解决呗,商量着你只赔那笔款子的成本,我觉得可以了。”
“成本是多少?”
“十二万,这个数据我回去再找人核实一下,应该不会差很多。”
“十二万——”夏萌的手都凉了。
滕俊笑笑,“我算你一个月一万的薪水,你得给我免费打工一年,这下跑不了了!”
……
夏萌看着自己的小家一片狼藉,忍不住一边收拾一边偷偷抹眼泪儿,实在太欺负人了。
“把房子退了吧,去我那儿住。”滕俊倚在门口。
“我可以拒绝吗?”夏萌背对着他停下动作。
“不可以,不然我会经常做噩梦,梦见你被人谋杀在家里,尸体烂了都没人发现。”
“你别说这么恐怖的事吓我!”
“我刚才来找你的时候,差点被脑子里这个画面吓死了。”
……
夏萌把最大的行李箱搬了出来,她曾经拖着这个箱子来到这座城市的这个家,现在她要拖着她去另一个房子,但愿她没有做错。
收拾衣物的时候还有杜晓松落下的东西,他的袜子,他的围巾,他的内裤……滕俊尴尬的笑,“你确实很难把他从心里打扫干净,你们有太多重合的部分。”
夏萌把那些东西包在一起丢进厕所的垃圾桶,她在手机还没被那些混蛋拿走之前给杜晓松打过一个电话,他说他的钱全都交给了Lisa,手里只有二百块。他甚至都没问问她借钱是为了什么。
夏萌收拾好行李站起身拍拍手,笑着对滕俊说:“该丢的东西就得丢,不然箱子就装不下了!”
正文 爱情挡不住的发生
夏萌站在那扇奢侈的大落地窗旁,眼望一座城市在她的视线里沉睡。万家灯火的时刻早就过了,散落几个灯火辉煌处,仿佛睡眠里梦的闪光。
“你想睡哪个房间?”滕俊问她,顺便走到她的近前,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看什么呢?”
“看星星。你说,地球在外星人的眼里,是不是也是颗星星?没准哪个外星人此刻也站在窗前看我,他还不知道我在看他!”
滕俊转身走了,夏萌没趣的看看他,心想自己真无趣。不一会儿,身后响起轰隆声,再转身,看见一个大家伙向她“驶”来。
“这什么?”
“专业看星星,让你见识见识。”
夏萌快要尖叫了,在这架高倍天文望远镜下,天空变成了可怕的宇宙,她幸运的看见了一颗流星,拖着长长的火焰急剧坠落——“滕俊快许愿,流星!”
滕俊看着她笑,“你愿望是什么?”
“太紧张了,不知道许什么好!”夏萌兴奋的拍着胸口。
滕俊握住她的手同做许愿状,闭上眼睛说:“希望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久一些,越久越好。”
……
所谓浪漫,不是谁对谁做出来的表演,在你闭眼的那一瞬间,爱情还是挡不住的发生。
……
夏萌把自己贴在他的胸口,听见胸腔里一颗心脏澎湃有力的跳动。
“如果能够久到一生,我真想奋不顾身的爱你。”
“又要我给承诺——”滕俊无奈的笑,“女人都喜欢这个东西吗?”
“喜欢,就算明知道是谎话。”
……
夏萌躺在床上想着这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读大学的时候,寝室小女生喜欢玩星座。她们寝室的星座“大师”经过严格论证后得出结论——情人找双子,嫁人嫁巨蟹。
夏萌一直以为滕俊是双子座的,再不然也是狮子座,可是刚刚他竟然告诉她——我巨蟹座。
蟹子天生带着外壳,自我保护欲强,温柔、细腻、怀旧,具有很强的家庭观念,是一个恋爱就想结婚的家伙。
显然这不是滕俊,丁丁点点都不像。夏萌真想打个电话给寝室老三,你那什么破结论啊,一点都不对!可是人家嫁了巨蟹男,现在已经幸福的当妈妈。
她无望的换了个睡姿,心想人生真是奇妙,全世界都认定她毕业就会披上婚纱,可幸福偏偏把她给落下,剩下一张床一个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把日子过的寄人篱下。
这样说滕俊会生气的,他可是待她为上上宾,可她有什么资格呢?
滕俊让她睡一个单独的房间,他说不是我假装正人君子,我不想让你有负担,我有的是机会不是吗?
夏萌撑着身子坐起来,她听见自己的心跳把夜震的七零八落。敝帚自珍是个多么可耻的词,珍惜的是一个早就不存在的东西,疏远的却是一个自己想拥抱的人。
她光着脚走出房间,穿着上一夜的蕾丝睡裙,敲响了对面的房门。
正文 我得拿钱当借口
滕俊还没睡,倚靠在床头看一本厚厚的外国时装杂志,一只手里夹着燃了一半的香烟。
“卧室不要吸烟。”夏萌搞不懂自己是怎么了,控制不住就说了这样煞风景的话,还是第一句。
滕俊愣过之后笑着把烟掐了,合上杂志端坐着看她,含着笑一言不发。他等着夏萌说下一句话,可她根本就没准备台词,站在门口空场了。
“过来。”还是他开口。
夏萌听话的走过去,她永远习惯做被动者,尤其在这个强势男人的身边。
滕俊在能够到她的距离处,伸手牵住她的手腕。他把那只小手放在自己掌心,诧异的问:“这是在抖吗?”
夏萌是在抖啊,从她敲门开始,就控制不住紧张到发抖。
“你真是让我愧疚。”他开玩笑把她拉到自己面前坐下,长长的手臂即使环了她一圈还是显得有些过长。
滕俊把下颌搭在她的肩膀上,偏头吻着她洁白细腻的耳垂下方,意外的说了句:“谢谢你能过来。”
“这有什么好谢的?”夏萌忍不住奇怪。
“对我来说意义重大。”他竟然说的很郑重,足以证明他是个很摸不透的人。
两个人以这样暧昧的姿势坐了一会儿,似乎没有把事情继续下去的意思。
“你困吗?”滕俊问。
“还行,现在几点了?”
“管它几点,要是不困的话,咱们聊聊天怎么样?”
都说他是个很奇怪的人了,夏萌可没料到他竟不急着上床,而要和她聊天。
“聊什么?”
“聊聊你的生活?”
她试图扭过头看他,微微转头蹭到他的侧脸。这样暧昧的距离用来聊天,说出来的都是些慌乱的话。
“我的生活有什么好聊的,你不都看得一目了然。”
“聊聊你以前的生活,你爸爸妈妈都在北方吗?”
“我妈在我十四岁时去世了,我爸和阿姨在北方。”
“阿姨,是你继母?”
“嗯。”
滕俊发现她不太喜欢这个话题,“算了,聊点开心的,说说你最近有什么愿望。”
“走路捡到钱。”
他把她转过来问,“你是不是没钱了?”
“不是,捡了钱好还你。”
“不用那么着急,反正到时候我收你利息。”
“利息多少啊?”
“这个不好说,得看你的经济实力了,保证掏空你的钱包还欠我的就行。”
夏萌皱眉,“那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滕俊看着她坏笑,“我得找个借口留住你啊!”
正文 为什么一定要开着灯
聊天聊的不是很成功,似乎两个人都还没有信任对方到打开心扉的程度。滕俊也不肯讲过多自己的故事,夏萌的故事听起来又不太愉快。
还是肢体语言更真实些。沉默超过三分钟后,滕俊笑着用食指将夏萌单薄肩膀上细细的吊带拨了下去。
“关灯好吗?”房间里还是方才的光线,亮的足以看清对方的毛孔。
滕俊按住夏萌伸向台灯的手,“你可以闭上眼。”
“我不喜欢。”
“我喜欢,就一次。”
至始至终屋子里都是充足的光线,在他明亮的视线里夏萌感到无助和恐惧。
她求着他关灯,直到哭了他都无动于衷。
每个人都有特殊的嗜好,杜晓松喜欢在*时站到地上,对待她就像对待*里的*。夏萌认为那是对她的侮辱,她拼命反抗过,甚至在厮打中弄伤过自己。
开灯显然是滕俊的口味。他文雅的多,指尖一次次划过她身上的*,然后看着她强忍兴奋。这样有趣吗,在夏萌眼里那是变态的虚荣。
“夏萌,把眼睛睁开。”滕俊在她耳边说这句话时,她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不要。”她坚决的将头偏到一边。
他的*吻到她的眼睛上,又一路吻到她的唇。
“听话,不然我会很过分。”
夏萌要疯了,她把眼睛睁开一条细细的缝,见他在上方得意的笑。他*的上身由于支着胳膊绷出肌肉的线条,他*的*正*的等在那里——夏萌赶紧的移开视线,呼吸一阵慌乱。
“很难看吗?”滕俊勾着她的下巴。
“没有。”夏萌也不喜欢他这个调戏的动作。
“那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