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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锦麟这家伙-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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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进行了适度调整,但杨锦麟始终十分欣赏聪明机灵,临场快速反应,还有她自小在国外长大,对原汁原味地介绍英美的时尚流行优势明显,两人的观点还可以针锋相对,这样观众喜欢。“ 要有抢话,那就抢吧,或许这就是节目的特点。因为,我们是没有经过彩排和事先预演的,发现说错了,没关系,一声对不起,再接着说。”谁说不是呢,就好像每天都要与各式各样的人打交道、交谈,谁会先排练过几次再说呢!    
    《周刊点点评》的首播,正好都是在周六晚饭的时间,每次杨锦麟都是坚持看完了自己的节目才吃饭,出差在外地,他惟一的要求就是,那个时间一定要能看到凤凰卫视,“ 自己做都做完的节目,至于吗?”但是如果你看到杨锦麟在看自己节目时手舞足蹈的样子,相信任何人都不会错过。    
    节目最终从屏幕上撤了下来,对此,许多人都不无遗憾,也表示可以理解。毕竟生存才是第一要义,对一档节目而言的评判标准,就是广告。    
    杨锦麟依然在读报,并越来越多地出现在各种大事突发的现场,周瑛琦也经常变换着用不同的服饰、当地的方言纵横中国。他们都十分怀念曾经每周席地而坐,就着清酒点评的日子,尤其是那份真挚的友情。


《杨锦麟这家伙》 第三部分追寻逝去的双十岁月(1)

    附录一 老杨有话说    
    未能感悟惟有感怀——追寻逝去的双十岁月    
    杨锦麟(初一七班)    
    赴港谋生多年,忙于生计,甚少机会返回家乡探亲访友。我所敬重的大哥庄振典兄,遍寻我的下落多年,去年潘世墨学长路过香港,承蒙陈成秀学长、王少华学姐作东,使得多年来未曾相遇的双十校友,终有再续前缘的际遇。    
    这次应邀回厦大母校,在南强学术讲座上为厦大的学弟学妹们做了一次涉及香港问题的学术讲座,厦大母校居然将我视为厦大人的骄傲,这种称誉让我至今仍如坐针毡,坐立不安。    
    世墨兄热心联系之下,也有机会和振典兄再度相遇,当晚,在同属于初一年段的陈少华同学家中,和李永裕校长、彭一万老师以及郑启伍、吴德丰等校友聚会,是夜大醉方归。    
    年过半百的我,难于抑制因回想起八年下乡武平艰苦岁月诸多往事的伤感,借着酒意,竟不顾礼仪,大放悲声,所有在座的师长和校友亦陪我神伤黯然。这种失态,是深藏于潜意识的历史记忆的苏醒,也是对岁月坎坷蓦然回首的伤痛。事后,庄振典大哥和郑启伍兄亦嘱我务必为双十校友总会即将出版的《感悟双十》一书撰写一篇文章,以抒发胸中块垒以及长年潜藏在心的喜怒哀乐,或许也可以试作为精神的疗伤止痛和情绪抚慰。    
    返回香港之后,郑启伍兄再度致函敦促,虽然我并不是十分喜欢回忆往事,但这次稿约看来是无法推托的。尤其是仔细拜读了厦门老三届知青合作编撰的《告诉后代——厦门老三届知青人生纪实》之后,我对我的同龄人和伙伴们,如此执着追寻逝去的岁月的青春年华,以及如此眷恋那一段无法从人生记忆中抹去的记忆惊叹不已。可以说,在中国大陆的任何一个角落,很少能够看到像厦门老三届知青这样的群体,是如此执着于坚持用笔和心,用各种可以借助的追忆手段,试图去告诉他们的后代,他们的父母辈曾经走过的路;但我也注意到一个不为外人察觉的现象,就是我们多数同辈人在告诉后代的同时,似乎总是愿意告诉他们当年最美好的一面,或者是最不至于让后代晚辈们于精神和灵魂深处感到惊吓颤栗的那一面,这究竟是不是一种善意的回避,或者是一种刻意的遗忘,我感到困惑,而且这一段时间里,也一直苦苦思索,但迄今为止我仍然找不到自圆其说的答案。    
    其实早在若干年前,学长郭天赐兄也曾希望我能够为老三届知青集体编撰的回忆录撰写一点东西,但我曾加以婉拒,另一位学长王军能据说多次拒绝对过往在武平农村的诸多往事试作任何的“ 蓦然回首”,或许是记忆中的伤痛太多太多,我能够充分理解王军能学长的心情;这次在无法回绝校友总会同学师长的盛情,勉为其难下笔之前,对应该如何感悟双十,实在是徘徊再三,费尽踌躇。    
    之所以不愿意回顾往事,是因为那一段花季少年的往事,并没有太多的鲜花和阳光,恐怕更多的是辛酸和痛楚,欢笑或许是存在的,但在记忆的深层处早已淡忘和模糊。能够刻骨铭心的,并不是青春期的生机勃勃,也不是初恋幻想和羞涩,那是一个情绪紧绷,思想亢奋,无法分辨是非,更多时候是盲从和愚昧,任何时候都可以作出下意识的破坏性举措的年代,那是一个彼此仇视,怒目相视,亲者痛仇者快的年代;那还是一个师生伦理道德毁誉一旦,校园里曾经哀声不断,枪声不绝,曾经满目疮痍,教室里几乎找不到完整的黑板和课桌椅的时代,我们还有一些可敬的老师和同学,在极左路线的极力摧残下,在盲目追随“ 正确路线”下,葬送了宝贵的生命,那样的记忆又将如何感悟,如何回首,如何将真相如实告诉我们的后代呢?    
    告诉我们的后代,应该告诉他们真实。告诉他我们记忆中任何一块碎片,无论是痛苦还是欢乐,无论是眼泪还是笑声。    
    母校双十中学的校名,从诞生的那一天起,就因以和辛亥革命齐名的双十而享誉于八闽大地,乃至声名远播港澳台和东南亚地区。即使在新中国建立以来的三十多年间,双十中学并没有受到任何政治上的困扰。六十年代以来,大陆政治气候骤然而紧,双十中学的校名从双十改为八中,经过十年浩劫之后,再拨乱反正恢复原有的双十校名,这段跌宕起伏的历史唯物主义坎坷,就是那个精神错乱年代的缩影,也是双十八十五年历史最为耻辱的一页。    
    作为双十中学老三届最年轻的一届(68届),年纪最小的一个班(初一七班),我们的感悟和记忆显然是微不足道。因为我们1965年夏天进入学校时,李永裕校长已“ 靠边站”,四清工作队是学校当时的“ 大哥大”。1965年暑期的八中气氛格外压抑,但是这种压抑我们当时并无法直接感受到,在和平楼楼下的教师里,看到朱植梅校长双鬓花白的华发,文静瘦弱的身躯,班主任兼英文老师潘明贵老师的朝气风发,语文老师彭一万的潇洒倜傥,数学老师萨珍的雍容睿智,都让所有刚刚踏入中学校门的我们,有一种初生牛犊莫名的兴奋,那是一种根本还没有长大但觉得自己已经是成年人的怡然自得。    
    仔细算来,我们在八中或双十学习的日子,如果扣除寒暑假和法定的节假日之后,大概不足八个月的光阴;但我们经历了双十历史上失去阳光的日子,见证了双十历史上最荒唐的岁月,我们的印象和记忆中,几乎没有花季少年应该有的一切无忧无虑,即使是那次难得的参与学校合唱团在人民公园草坪上的演唱会,因为台子太少,最后只能被安排站在舞台的一侧,即使踮起脚尖也无法看到台下的观众,也不知道自己尚未发育的尖细嗓子,究竟能否为学校的大合唱如何壮行色,添光彩,实在不得而知。那时的我并不知道什么叫做遗憾和满足。


《杨锦麟这家伙》 第三部分追寻逝去的双十岁月(2)

    六十年代中期的花季少年,所处的是思想和情欲禁锢的年代。男女同学是不讲话的,虽然桌子中间已经不用再划上“ 三八线”,但彼此之间的拘谨,远远超过了青春期最需要的好奇,更没有探索究竟的一丝半点冲动;以至于到了八十年代初期,我和即将成为我的妻子的她相约到公园照相馆拍结婚照,当时和我的同桌同学丘秀英邂逅,居然没有打招呼的勇气,只是擦肩而过而已;虽然早就知道陈少华是初一三班的同学,但我也是最近在前述的聚会上,第一次和不同班但同年段的陈少华同学正式打了招呼,时隔将近四十年才姗姗来迟的招呼,这种难于想象的滞后,应该告诉我们的后代,他们的父辈当年的心身发育是何等的自闭和压抑,这是一种近似病态的自闭和压抑。    
    考入双十(当时已经改名为八中)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中期的事,一个是自己当年的考试成绩相当优秀,另外一个是家里当时主要考虑的是学校离家里很近,无需搭乘公共汽车上学;时任厦门一中校长的王毅林,解放前曾经担任厦门地下党城工部市委书记,父亲和王毅林校长有过一段相处和共事的经历;和王毅林的相识是父亲一辈子最珍贵的记忆。王毅林事后获悉我已经被八中录取,还对我父亲有所抱怨,何以不让他就近照顾一下世侄,但如果当时因此进入一中,我也就没有感悟双十的福份了。    
    记得收到录取通知书当天,全家人都很高兴,妈妈同时也告诉我,需要自己赚一点钱缴纳学费;那一年我的暑假是在旧居闷热的木板房里糊纸盒度过的,当小学同班同学,也是中学同班同学的吴国琴带着班主任潘明贵家访时,我的双手沾满的是浆糊,一脸的尴尬情境至今还念念不忘。    
    初一年的学习并不如意,第一学期下来,数学考得一塌糊涂,最后还需要补考才能过关。萨珍老师让他的儿子,我的同班同学龚元利用业余时间对我进行辅导,我也是那时才知道教务处长龚志溥是龚元的爸爸,适逢高考准备最紧张的时期,每次到萨珍老师家,总是会听到龚麟学长怒气冲冲的抱怨声,弟弟妹妹们的声音经常很吵,吵得让他心烦意乱;龚志溥老师和龚麟学长让我感到神秘和敬畏,我根本没有机会和他们打招呼;但轻声细语的萨珍老师,让我经常可以感受到母亲加上老师的温馨,我很羡慕龚元有这种得天独厚的优越。    
    1966年的夏天就要来到,匆匆忙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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