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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停下来。我松了口气,就听他说,“可是……我们体型相差那么大,我说我是受害者会比较有人相信。”
他……他……扮猪吃老虎?!我刚有这个认知时,脚已经被分开了,“你……不要!你……你……”
“哎呀,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不会像上次那么痛的。”他一边说一边进来,“放松就好了。”
不!!!!!!!!!!!我不要啊!!!!!!!!(自动消音~)
二黑黑到全身被吃。我认命!
后来呢?
后来他就住进来了,和那该死的当当一起。一住就是半个月。
“宇文,”我坚决反对他叫我“啊逍”,像叫狗一样,“你下了班早点回来嘛,人家很闷的。”
“你祈求下雨吧。”我白了他一眼,现在他也在工作,和认识我以前一样,干一些不怎么固定的、临时性的工作。喔,我最讨厌这种没有目标的事情了。“下雨我会回来早一些的。”
“说真的,你家怎么没有伞啊?”他左望望右瞧瞧,“我找不到一把伞,下雨会淋湿的。”
“那样很浪漫啊。”
后面传来爆笑,当当汪了一声窜进他的怀里,“你……你……你……你……说……说……浪……漫……?”
我告诫自己,杀人是犯法的,而且手边也没有凶器,赤手双拳我斗不过他。懒得理这些没有情趣的人,我拿起公文包往外走。
“今天是星期六,你去哪啊?”
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去浪漫啊。”
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我马上发现自己被扑倒在地,他一脸色色的、恶心的笑,“宇文,做吧!”
他!他!他是禽兽啊!我相信自己现在面色惨白,“你昨天才——不行!我不是同性恋啦!”
“昨天离现在已经有…10个小时了,人家好想你。”
“不!”
没用!不是我的力气小,真的,我可以双手举起50公斤的东西,不过他是用单手。
这种戏码每天上映,回来晚了,或是身上有酒味,才说了两句话,下一秒我就在他的身下了。
我说过,我不是同性恋。但由于在PUB和那群同性恋的朋友认识久了,对他的举动除了无可奈何之外,也没什么特别恶心的感觉,甚至在他的身下达到高潮也没有觉得丢脸的。因为他不会取笑我,只是用他那双很淡很淡的眼睛看着我,深深的,然后是一个吻,也是深深的。
“你要在这里呆多久?”
“呆到当当腻了为止。”
“……”我想当当在它的上一个家一定遭受过非“狗”的虐待,它在这里,连叫它出去散步都好象要将它就此抛弃一样,叫声惨不绝耳。可怜我以前根本不进入犬科动物半里以内,现在居然没有起麻疹,也算奇迹了。
“开玩笑的啦,你不要那么严肃好不好?”他笑着从后面抱住我,他的体温向来很高,而我的很低,“呆到你爱上我为止,好不好?”
“我现在爱上你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真的?”他双手贴在脸上扮可爱,“我好开心啊。达令,我们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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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学说,任何事情重复操作21天就会形成习惯。而有些习惯是人类最大的敌人,比如,我习惯了每天回家就有人在客厅里等门,啊,不是,是一个人和一只狗等门。习惯了睡觉前看一看那只狗是不是需要什么,习惯了微阳突如其来的欲望,习惯了早晨醒来获得一个大大的笑容,习惯了有一个人在身边的感觉。
“微阳,去PUB你是不是故意的?”
“是啊。”
“喝酒也是?”
“当然。我不能喝酒的。喝了就乱性。”
“……那你那天喝得还挺爽快的嘛。”
“因为你就在我的旁边啊。”
我问过微阳为什么,很严肃的那种。他也很严肃的回答,我对你一见钟情。
我真的不是同性恋!只是有些习惯罢了。习惯他的淡淡的褐色眼睛里浮现的夜空,习惯他耍心机时的扮傻,习惯每次淋雨回来他脸上的不忍心以及随后的所求无度。
然后,在夏天快要结束的时候,我们两个又去了那家PUB,酒保对我们挤眉弄眼,他送了个飞吻,“我们是不是很配?”
所有人点头,我叹气。
回到家,我打开留言音箱,他问,“我看你工资也没多少,怎么又是高级公寓又是留言音箱啊?”
“这叫超前消费。”
“大哥,我是阿游。”留言音箱传来的声音让我僵在当场,“今年你会来吗?……大哥,我……那个时候我还小,不懂事,你别怪我。我知道你也很难受,我……大哥,妈妈好想你,我也是,你……今年会来吗?……”后面是啜泣声,声声扎入我的心里,在滴血。
“这个女人是谁啊?”
我关了音箱,看他一脸好奇,“我妹,宇文游。”
“你有个妹?!”他的脸扭曲得不成样子,“我怎么不知道?”
你除了知道“做”之外,还知道什么?我没说话,走进卧室,他跟了进来,“喂,你干吗?”
“做吧。”我说。
“啊?”这回轮到他掉下巴。
接着脱衣服,什么都不再说。我喜欢这样的他,不该问的时候绝对不问,但是心却很苦。这次,他比以往都要轻柔,但是我无法达到高潮,怎么都没办法。
“算了。”我坐起,打开床头柜想找一根烟,才省起我已经戒烟很久了。
“你怎么了?”他也坐起来。
“明天我带你见一个人。”
“你妹妹?”
“不,我弟弟。”
他愣了一下,“你妈到底生了几个?不是说中国搞计划生育吗?”
“搞的时候,我们都出生了。”我说。“我妈生了三个。我最大,刚刚那个是小妹,我弟弟叫宇文遥。”
“你叫逍,他叫遥,你家可真会想啊。逍遥、逍遥,好名字。”
“是好名字。”我笑了下,觉得这个时候其实哭比笑要好,但是眼泪已经干了,只能笑。“明天去见他吧。我有很久没有见过他了,你和我一起去。”
“……宇文,刚才不行,我们现在再试试!”
…………
第二天,我醒来时,微阳不见了。比上次要好,他留下了当当。
连一句对不起都没留下,他只留下当当,走了。我这才发现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他的饿家庭住址。
天空开始了下雨。
改革开放不久,我们家因为炒地皮赚了四百万,当时对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爸爸在做梦的时候都能笑出来。后来地皮不行了,家里就开始炒股,一开始亏得血本无归,爸爸摸索了一套经验之后就开始赚了,前后加起来一千六百多万,够我们家五个人吃一辈子。于是,我作了一个决定,让弟弟宇文遥出国。那时,爸爸只顾赚钱,家里的事情都是我在管,我叫阿遥出国,没人能反对,有钱手续很快就办好。先去读一年语言,再考大学。
我那时正在读大学,感觉国内的教育始终比不上国外的先进,所以阿遥坚决反对出去的时候,我比他更硬。
“你要是不出去,就不要叫我大哥。也不要回来了,我懒得理你。”
他听了我这么说,嘴唇抖了一下,扭头走出我的房间。直到上飞机前的一秒钟,他都在和我的冷战。妈妈陪他过去住了半年,回来笑咪咪的说,“阿遥真有本事,学什么都比人强,现在说的英语和老外的一模一样,将来一定有出息。”我听了心里总算放下一个担子。
和小我5岁的阿游不同,弟弟是我一手带大的。他聪明、骄傲、任性、俊俏,我曾经以他为荣。他去美国后,我写了好几封信给他,他没回信,连放假都没回国,。一年后,进入西雅图的华盛顿大学,也只是寄了张明信片给我,倒是整天和阿游通信。看他这样,我想我是不用担心他了。他的性格我清楚,脾气发一发也就过了,而且我当时忙着考研,又刚刚交了一个女朋友。
突然,有一天,他回来了。那是完全没有预料的。我当时已经入读了本地一间大学的研究院,周末回家休息,打开门迎接我的是一个大大的拥抱,要不是我闪得快,只怕连一个美国式的Kiss都免不了。
“大哥!”是阿遥,美国的太阳把他晒得黑黑的,可是更高了,更帅气了,“我回来啦,你有没有想我?”
我吓了一跳,还想他什么?幸好没有心脏病。我瞪了他一眼,本想骂他两句,可看他兴高采烈地望着自己,我倏地想到这个大男孩是我离家在外几年的弟弟,我下意识抱住他,脸埋在他的肩膀上,“你回来了。”声音有些哽咽,我真的很想他。
“我回来了。”他回抱住我,“原来大哥这么想我啊?我好感动。”
妈妈走过来抹了抹眼泪,“你们两兄弟别站在门口说话,我煮了好多菜,进来吃饭吧。”
在美国几年,阿遥变了很多。喜欢讲笑,喜欢恶作剧,阿游对他很是崇拜,可是在我眼里,他还是那个在上机前因为赌气而不肯说一句话的弟弟。
“对了,大哥,听说你有女朋友,怎么不见你带会回来看看?”他本来把妈妈逗得笑得直不起腰,忽然话锋一转,问起我来。
“她这两天回老家去了。星期一,我带她给你看。”我怕他太热情,吓着女朋友,又提了一句,“你可别吓人家,她迟早成你的嫂子。”
他扮了个鬼脸,“是的,兄长大人!”
全家都笑了。爸爸插了一句嘴,“阿遥,你回来玩玩是好的,可是学习呢?”
“安啦。爸,我们在放假啊,圣诞节还要上课的话,学生会起义的。”他看到我起身,对我叫道,“大哥,今晚我要和你睡。”
我皱起眉,“你多大?”
“22!”
“乖,这么大的人了,自己睡。”
“大哥!我只能在这里呆一个星期耶。等我回了美国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也不用一起共享一张床吧?我刚要拒绝,竟然看到全家人都用一种可怜巴巴的目光看着我,让我全身一阵恶寒,“好吧,就只有今天一天。”
“好好好!”他兴奋地跑上楼——哦,我们家是住在楼中楼花园小区。
当天晚上,阿遥特别能说,天南地北的,我是很高兴他回来,但是没有多少精力听他讲话。
“阿遥,说真的。”我侧头看他,这个弟弟是我疼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