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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呀,对你来说很容易。”
“不是旅游,旅游只是为了一种享受。我想要的是旅行,在不同的地方停留一段时间,在那了解风土人情,打工生活。浪迹天涯,自由自在。前者是物质的,后者是精神的。”
“你这叫吃饱了撑的,生活过于富足,事事平顺,反而感到空虚无聊。不信呀?我学过心理学的哦。”
他淡淡一笑:“这只是每个人性格想法不一样。”
我们不再说话,但也没有什么难堪的感觉。我第一次发现他原来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和他在一起很舒服。
其实我并不是不能理解他,人不轻狂妄少年。只是我害怕失望,所以宁可什么都不去奢望了。
我由同学介绍在快餐店做计时工。不用干到半夜,睡眠充足了,逃课少了,成绩也好起来了。我知道我很聪明,不会比江凡差的。
江凡有时会来店里,他不喜欢快餐,每次只点饮料,在那闲闲地坐到我下班,让我陪他吃夜宵,有钱少爷的生活真是我无法理解的。
我的运气总是不好。在快餐店做了一个来月,碰到王宝也来“进餐”。他向经理投诉我态度不好,经理息事宁人要我向他道歉,我当下就辞职了。
夏天的夜晚,微风暖暖的,带着花香,我的心却一片冰冷。我曾经无数次地告诉自己,在成人的社会生存,要面对现实,要明哲保身,要懂得忍耐,原来我根本做不到。
我在路边摊点了十瓶啤酒,醉得乱七八糟。我并不是因为这件事受了打击,只是想发泻一场,我觉得我的人生没有什么让我特别期待的东西真是没有意义。有首歌好像是这样唱的:“无所谓爱,无所谓不爱,无所谓快乐,无所谓不快乐。”
就在那样的夜晚,我又遇到了江凡。他去店里没见到我,就一路来找我。
我吐了江凡一身。他要送我回去,但我不想让同学看见我这副样子。
最后去了他家。
他家人都出差了,他就给佣人放了假,别墅里冷冷清清的。
我洗了澡,穿着江凡的睡衣,有点小。反正也睡不着,就去他房里聊天。他刚洗完澡出来,光着上身。他穿着衣服时,会让人产生视觉上瘦弱的错觉,可原来肌肉挺结实的。
我有点头昏,仰身躺到床上,天花板上的吊灯成北斗七星状,非常别致。
他也钻进被子:“还没朋友在我家过过夜呢,他们有的很怕我,有的只会奉承我,没有什么人和我特别亲近的。”
“当然了,你的家境特殊呀。”
他讲了很多话,然后睡着了。我侧过头去看他,他洁白的皮肤在月色下泛着柔和的光晕,睫毛又黑又长。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我像着了魔,有种奇异的感觉,竟伸头吻了他。他的唇甜美温软,我一发不可收拾,一把搂住了他。
他被惊醒了,有点愕然,微微挣扎了几下,却也没再反抗。我用舌头启开他的唇,伸了进去。他一开始很被动,后来也小心翼翼和我纠缠起来,被我压住的身体也没那么僵硬了。我后来的行为已经完全不是由思想支配的了,我几乎要把他咬碎,咬他的唇舌、脸颊、下巴、全身的肌肤。当我疯狂进入他体内,我满足着他的颤抖和呻吟。释放的时候,他剧烈抽搐了一下。
我醒来时,他已经醒了,趴在那看着我。我点了支烟,作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你是处男呀?”
他没说话,眼神默认了。
“男人和男人玩玩现在很普通的。看过《春光乍泻》吗?”其实我也没看过。
他还是不响。我瞥见他肩膀上有很深的指甲掐的血痕。
“我去上学了,你今天还是休息好了。”我说着,下床穿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我很慌乱,我竟然做出这种事情。
我想,反正他是男的,总不会要我负责任,以后别再见面,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我的确很长时间没再见到他。为了忘记,我找了个固定的女朋友,她身材特好,胸围和臀围一样大。但和以前一样,我玩了几天就厌了。
这天我和室友带着各自的女友在房里聚餐。江凡突然来了,他的到来显然让所有人都很吃惊。屋里的气氛就拘谨起来,有女孩子轻呼:“是江凡哎。”
“罗,我最近去趟西藏,给你买了礼物。”他说。
我皱皱眉,跟他走到外面。站在走廊上,他拿出一只小盒子,打开是一对银戒指。
“当地人说,这是能避邪的。指环大小可以调节,你试试。”
“你多大了还这么无聊!”
他的表情呆滞了一下,将一只戒指放在我手上,转身离开了。我大声朝屋里喊我女朋友:“来看看,我有只戒指,你喜欢的话给你。”
他没有停下来,也没有回头,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女朋友雀跃地跑出来:“真的?”
我瞅瞅她:“不过好像不适合女孩子戴,还是算了。”
深夜,我躺在床上看那只戒指,上面镶了颗圆形的黑色透明宝石。我戴了戴,蛮好看的,就没摘下来。
第二章
我的几个朋友打算办个电影社团,这种组织特缺钱。亏他们想得出,要找江凡来赞助。
“他有钱,对艺术也有兴趣,最合适不过了。” 一个女同学说。
“何罗,听说你俩挺熟的,你帮一下我们好不好?”未来的社长大人老郁说。
“谁跟他熟呀,人家是有钱人,我可不想被误会要沾他点光。”
“现在呀,谁能沾光谁就是有本事,人家想沾还沾不着呢,你怎么这么落伍?”有人敲敲我的头。
“谁呀?我最恨人碰我的头了?”我恼怒道。
“好了,好了,罗,兄弟一场,你不是常说趁着年青想干什么就去干,我办不了这个社团会终身遗憾的。”老郁一副绝望的样子。
“受不了你们!都是群妄想狂!”
我是被老郁几乎半绑架地拉去江凡公司的。江凡当时正在打电话,看到我被人推进来还在地毯上绊了一下的样子,手上把玩着的笔掉到了地上。
他很爽快,立刻就答应了,还帮着老郁出谋划策。间隙,他瞅瞅我不情不愿的一脸别扭,似乎觉得很好笑,又拼命忍着。
回来的路上,老郁神秘兮兮地对我说:“罗,我发现你和江凡戴的戒指是一样的,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呀?”
“戒指一样有什么了不起,人还有长得一样的呢。”
“你放心,我是个思想开放的人。”
“神经病!”我在想江凡也看见我戴戒指了,居然没什么反应。
“其实你是个很好的人,就是脾气不好,女孩子也未必长久受得了你。”老郁嘻皮笑脸地说,又拍拍我的肩,“到我片里演个角色?拍电影很有趣的。”
“让我演男主角我就考虑一下。”我逗他,其实我可不想太抛头露面,一不小心就会被学校认为影响医生的职业形象。
“不好意思,这里面没男主角。”
“没男主角?那讲什么呀?”
“这部戏讲个女孩子受到挫折,又不被别人理解,就离家出走了。在她出走的一天一夜里,她经历了一些事,很小的事,但让她决心振作起来,重新开始。黎明的时候,她站在路边,天在下雨,一个陌生男孩从她身边跑过,虽然他也没带伞,还是停下来问女孩子:‘你怎么不回家?’女孩子回答:‘没事,天晴了我就到家了。’你就演这个男孩,简单不?”
“那个女孩子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她站的地方后面是一道老墙,被雨水浸湿,突然塌了,她被压在了下面,再也没回去。”老郁的语气好像在讲个鬼故事。
“瞎编。”
老郁呵呵一笑。
我只有一句台词,却也拍了一天。因为是演下雨天,水龙头喷出来的水总也不像,反反复复地拍。我被淋得够呛,骂老郁:“你是不是故意让我演这个角色整我呀。”
老郁装腔作势地说:“这场是画龙点睛之笔,一定要拍得完美。”
江凡一整天都在现场看我拍片,没和我说什么,但我知道他在看着我。
下午我那个所谓的女朋友也来了。回家的路上她问我:“你的戒指怎么和江凡的一样呀?”
我说:“怎么了?”
她说:“谁见了都会误会的。”
“误会什么?”
“……你是不是……被他包了呀?”
我瞪着她,立刻就翻脸了:“包我?有钱有什么了不起!你以为谁都喜欢做婊子呀!”
“现在笑贫不笑娼!你要是被别人养了,你再养我,我还乐意呢。” 她轻蔑地说着,挥手叫了辆出租车就走了。
我打电话给江凡:“你马上给我滚出来!”
“怎么了?我家没人,你来我家吧。”
我一见到江凡就把他往房间拖,他被我扔到床上,我狂暴地撕他的衣服,将他扒光,一下子就进入他身体,他惨痛地叫出声,说真的,我也很疼。
风暴平息后,我见他奄奄一息,有点后悔。其实他真没惹我什么,我不该对他这样怨怒的。我就去吻他,他用澄净的眼睛望着我。我让他把舌头伸出来,我也伸出舌头和他相互舔着。他开始兴奋起来,搂着我的脖子,忘情地和我接吻。可能吞下的口水太多,他呕了一下。
我们一块洗澡,淋浴的时候,我又让他跪下来给我口淫。他出奇的温顺。
他一直睡不着,要跟我说话。他问:“何罗,像河螺。是不是你爸姓何,你妈姓罗呀?”
“嗯。”我有点困了。
“我和你的姓在一起就是江和河了。”
我摸着他的脸笑了:“你呀,哪像22岁的大人。”
“你呀,小孩子,孩子气。”
我知道他是在说我总是情绪不稳定,我说:“其实我性格挺阴沉的。”
他说:“我知道,你和我一样,被什么东西压抑着。”
我惊讶他竟比我自己还了解我。
和江凡在一起没有压力,我能够很真实地做自己。我在他家住了好些天,他自个在家时都让佣人回去,他做饭给我吃,还给我洗衣服。
我说:“你怎么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