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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姜明哑口无言，总不能说我每晚都来偷听，还用神识偷看了吧？
姜帆不知道哥哥以为自己不能房事，在姜明看来，他根本偷窥不到姜帆和弟媳妇做那种事，他只是要看弟媳妇要求房事，弟弟却做不到，让弟媳妇知道弟弟的缺陷，也让弟弟认识到自己的缺陷。
姜明可从来没想过要偷看弟弟和弟媳妇做那事。
不过姜帆不知道姜明的想法啊，姜明每晚蹲在房间外，将神识放进来，不就是像看活春宫么？这什么素质？
还每天对自己和自己的女友打边鼓，要求晚上做那事。这什么人品？想偷看活春宫看不到，竟然还来要求当事人一定表演给他看。
要不是这是自己哥哥，姜帆早一巴掌扇死猥琐痴汉了。
哥哥每晚待在外面，自己也想做，可是怎么敢？都是姜明害的，姜帆早看不惯自己这个哥哥了。
这时见哥哥说不出话来，姜帆心里一阵快意。
“哥哥，你就回去吧，我和爱如说好了，婚前不做那种事。”姜帆五好青年地道。
“你……”
“哥哥。我去叫嫂子来。说你生病了也不让我我给你看病。”姜帆说着就要动步，他直觉姜明不想让人给他治病，说不定是装病博同情，或者在求嫂子什么事。嫂子不答应。只好扮病人。
姜明本是修真者。治疗这种毒没什么问题，现在自己不治。也不让别人给治，那就肯定是装病。
装病无非就那么几个目的的嘛。想到哥哥一向的顽固，说不定是想装病，把嫂子骗回西蜀。
哥哥对大山的感情简直比最保守的老农民还保守，这两天哥哥一直在说，顾明雪生孩子该回老家生，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事，哥哥故意装病好让顾明雪让步。
果然，姜明一下子慌了，连忙回了自己的房间。姜帆笑了一下，开门进房。
“你回来了。”
姜帆一进来，林爱如就走上前给了姜帆一个拥抱，俏脸带着甜美的笑意，穿着睡衣，踏着拖鞋，明显是听到自己和哥哥说话，刚下床的。
“等久了吧？对不起。”姜帆本以为只是安慰一下伊卡捷琳娜，却没想到要去鲍勃寓所，比预想的回来晚了一些。
“能回来人家就很高兴了，你和你哥哥刚才在外面说啥呢？”林爱如走向衣柜，给姜帆取了睡衣和拖鞋。
“你不知道他说啥啊，那奇葩还能说什么，又要我们做那事呗。”姜帆现在对哥哥的称呼越来越不客气了，以前一直觉得，和一个对自己好感度三四十点的哥哥相处，应该是很和谐的一件事。
可是现在看来，大错特错，这也就难怪那么多子女，在明明爱自己的父母跟前，也会被父母气的抓狂的时刻。
林爱如脸一红：“他咋老那样啊，会不会是……得了什么病？”这个世界上本没有精神病，只有世界观和正常人不一样的人，姜明的世界观明显扭曲了。
“他已经放弃治疗了。”姜帆摇摇头，突然色眯眯地对林爱如道：“要不我们不管了，让他在外面看……”
“你要死啊。”林爱如脸蛋变得血红，将睡衣拖鞋一股脑砸姜帆怀里，死命把姜帆往浴室推了一把。
虽然姜帆会水系五行术，但那只是清洁身体，沐浴是一种享受，何况换睡衣也不好当着林爱如的面换，只好进了浴室。
洗了个澡出来，林爱如已经躺在床上看书，房间的灯关了，只打开床头灯，姜帆也钻进被窝，被窝里暖暖的，带着香味，不由感叹，床上有个女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爱如，以后你嫁给我了，有这么奇葩一个哥哥，你会不会受不了啊。”姜帆挨着林爱如，突然问道。
“有点受不了，这比我想象的最糟糕的状况还要糟糕。”
作为一个大家族出来有教养的女孩，林爱如从小就立志做一个贤良淑德的太太，做一个逆来顺受的儿媳妇，设想过各种恶劣的婆婆和公公。
以前看过许多关于婆媳的新闻，比如婆婆半夜来盖被子，婆婆对媳妇做家务挑三练四，婆婆给儿媳妇规定各种苛刻的规矩。
林爱如都设想过自己遇到这些情况，可是从来没想过会遇到姜明这种人，竟然有偷窥弟弟弟媳房事的癖好，林爱如真有点不知所措。
“那你……”见林爱如眉头皱着，姜帆也有些抱歉，自己摊上这么个哥哥，换谁也难忍受。
“没事，谁叫我喜欢了你嘛。”林爱如侧过头来，对姜帆甜甜一笑，姜帆心中一暖，只见林爱如转过头去，继续看书，一边幽幽道：“反正受苦的又不是我。”
“……”姜帆无语，果然痛苦的是自己，难道以后自己要做那事，都只能偷偷摸摸出去开房？那是多么悲剧的一件事？
“你看什么呢，看的那么专注。”姜帆抬头看向林爱如手中的书，“《美丽手册》，整容的，你还需要整容么？”
“现在不需要，不代表以后不需要啊。”林爱如说着，突然有些落寞起来：“女人再怎么漂亮，青春也维持不了多少年，三十岁以后都会老的。”
林爱如叹了口气，继续看书。
姜帆想说自己不在乎容貌，可是怎么觉得这话自己都有点不信呢？而且姜帆隐隐知道林爱如为什么要看这种书。
今晚自己表现的那么急色，要是林爱如以后不好看了，自己还会那样么？虽然自己设想过以后老了，就有老去的生活方式，但是林爱如心里却是担心的。
恐怕任何女孩真的很珍惜她的男朋友，都会担心这个问题，尤其是明知道自己男朋友喜欢自己容貌的情况下。
林爱如这种担心让姜帆感动，更让姜帆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姜帆知道自己喜欢漂亮女人，但男人除了有**也有理智，好男人的理智是能战胜**的，姜帆相信就算林爱如老了，自己也不会嫌弃她，和她厮守终生。
可是自己的终生是多少年？林爱如的终生又是多少年？
自己现在练气三层修为，已经三百年以上的寿命，林爱如就算长寿，也不过一百年吧？
而且二十年后，自己还是像现在这样年轻，林爱如呢？还能像现在这样吗？就算到时候自己不在乎，林爱如自己心里会好受么？
姜帆突然发现，这真的是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
“爱如，把手给我。”
“怎么了？”姜帆难得在床上还能表现得严肃无比，林爱如疑惑地看了一眼，将又白又滑比那些手模还好看的手伸过来，姜帆食指和中指按上林爱如皓腕。
“提示，目标为五系杂脉资质。”
“你确定不是泛五行杂脉？”
“确定。”
姜帆眼前一黑，林爱如竟然是最差的五行杂脉，这种根骨，就算自己用资源狂砸，她也没法修真啊。
“姜帆，你怎么了？”林爱如看姜帆脸色难看，终于放下书看过来。
“爱如，你们西蜀林家以前和巴地林家合作，有测过资质，练过武吗？”
林爱如立刻明白了姜帆在想什么，点点头道：“测过，资质很差，没法练武。”
见姜帆沉默着不说话，林爱如突然笑了一下，笑的不带一丝尘垢，靠近姜帆，将姜帆紧紧抱住，脑袋放在姜帆肩膀上，贴着脸颊。
口中轻声道：“姜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别多想，爱如能把最好的年华给你，你能好好待爱如，爱如已经很满足了。
我们林家一直与古武界合作，我知道你们古武者的寿命很长，几十年后，我已经是一个老太婆了，你还是和现在一样。
但无论那时候怎样，我都曾经有过你全部的爱，不是吗？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把自己能交给你的最美的年华，尽量维持久一些。”
听着林爱如的低语，姜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现在他终于知道林爱如为什么要看整容的书了。
“姜帆，答应我。”林爱如突然欠起身，看着姜帆的脸，认真地道：“等以后，爱如不能陪你了，你再找其他女孩子，让她陪你走剩下的路。”
☆、第623章 那时候我会更年期
姜帆正要说话，被林爱如按住嘴唇，如白玉般的容颜，挂着淡淡的失落，却无比的坚定。
“爱如也不想和其他女孩子一起分享你，可是有些事实爱如知道无法回避。
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们会一起老去，二十几岁，我们热恋，三十几岁，我们过平凡的夫妻生活。
四十几岁，我更年期了，我们可能会吵架，我会向你发脾气，但那时你也呈现老态，说不定有大肚子，晚上会打呼噜，我一定会忍不住骂你。
五十几岁，我们都老了，看着我们的儿女长大，盼望着带孙子，六十几岁，我们还能一起杵着拐棍，走在公园小道上。
七十几岁，我们老的走不动了，就坐在两张摇摇椅上，一边摇一边看从树上飘下的黄叶。
我们总有一个先死去，但是另外一个人不会伤心，那不代表我们不恩爱，因为我们都知道那只是一个必然的结果。
活着的那个人会回忆我们的一生，二十几岁到那个时候的第一点一滴，然后就在回忆中，总有一天，也会闭上眼睛。”
“啪嗒。”一滴泪水落在姜帆脸上。
林爱如继续道：“这些我都想好了，如果你是一个普通人，我不会允许你有别的女孩，因为我想和你这样过，二十几岁，三十几岁……那样的一生，是我所有的幸福，我不允许你辜负我，不允许你不把这种幸福带给我。
但是。你不是一个普通人，三十几岁你还是朝气蓬勃，四十几岁我肯定已经老了，但你不会有大肚子，你还是和现在的你一样。
姜帆，我知道你不会在爱如年老色衰的时候嫌弃爱如，可是我会，我不是嫌弃自己，而是嫌弃……对不起，姜帆。爱如没能力陪你走完你的人生。”
林爱如的身体伏低下来。泪水顺着贴紧的脸颊流淌到姜帆脸上，姜帆的心仿佛被拉扯一般，转过身也紧紧地抱着林爱如，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爱如。我向你发誓。要么让你能够修炼。拥有和我一样长久的人生，要么专注地陪你终老。”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林爱如轻声说了一句，主动将唇印上姜帆的唇。泪水一点一滴打湿靠枕。
姜明怕姜帆真的告诉顾明雪要为自己治病，一夜都没来听墙根，但姜帆没有对林爱如做什么，就紧紧抱着怀中这个女人睡了一夜。
第一次，姜帆不用念《无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