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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也是奴才,这也是你爹爹会找上我的理由。他认为我可以驾轻就熟地扮演好你家总管的角色。”
再一次听见他提起这事儿,宝儿居然不怎么气了,大概是走进相府后,有太多教人好奇的新鲜事,令人目不暇给,也就没时间生气了。以前她总觉得相茗樵身上掩盖着一层神秘面纱,如今揭开后,还是一样令人惊奇。
“你到底有多少兄弟妹妹?”
“二十个。”
“咦?”但先前他不是说那天的少年是么弟,看少年年纪至少有十五岁以上,其间再加上二十个兄弟姊妹的话……我的天啊,相茗樵年纪这么大了?!
步地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相茗樵好气又好笑地说;“我知道你在瞎猜什么,我的年纪虽不小,但也不老,恰恰是二十有五。”
“可是你不是说有二十个弟妹,欺我不会算数吗?”
“谁说这是同一个娘亲生的?我爹爹共有五房妻子,有些弟妹是同一年出生的,这并不奇怪吧!”
暧,原来如此。假使同父异母的话,那的确是有这个可能。
宝儿呼地吐出一口大气。“真好,有这么多兄弟姊妹,我爹爹一定很羡慕你爹爹这么厉害,多子多孙。”
“有什么好的?一个除了吃喝玩乐什么都不会的浪荡子,造了这么多孽后,丢下烂摊子,将家中值钱的、能卖的都掏空,一个人不知跑去哪里了。我年幼时成无家中都是些讨债的人,饭都烦死了。没有什么比拥有一座座有其表的破城更可悲的,我还宁可将这些院子换成能事生产的田地,起码不用愁三、四十四人三餐的食粮要从哪儿来。”他以一抹苦笑完结。
“……抱歉,我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宝儿怀着歉意说道。
“那都过去了。再说,也算不上伤心,相反地,回想起那段满脑子只有赚钱念头的日子来,还觉得挺有意思的。重建倾倒的家园比想像中还有挑战性——就像我接下宋老的请求,也是如此。”
宝儿讶异地抬起头。
相茗樵站定脚步,深挚的目光牢牢地看着她。“我好奇是什么样的姑娘家,能一掷千金,也想挑战看看自己能够将那样任性的姑娘改造到什么程度。我想是出于一种无法原谅的心态吧!因为我爹爹也是养尊处优、挥霍无度而将家葬送掉的人。我也许只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证明……即使是天生血缘里有着那男人的挥霍无性,我可以靠着后天的改造,将它克服。”
牵起宝儿的手,他在上面印下一吻说:“我这样利用你,是我的不好,请你原谅我。”
这个男人真的好狡猾,居然以这样出乎意外的方式求人原谅。在听过他先前的经历之后,哪个人能铁石心肠地继续怪罪他呢?宝儿缩回了手,揪着自己骚动不已的心,本来就已经摇摆不定的心,如今更加晃动不安……
仿佛随时都要从胸口中跳出来大喊着:我原谅你!我这么喜欢你,怎么会不原谅你呢?利用也好、改造也没关系了,丢掉我所有的自尊,我只要你!
“我……”
宝儿正要开口之际,主厅里却传来了声音。“老大,你把我们集合在这儿,就是要我们看你谈情说爱吗?不会吧!”
硬生生被打断的话,再一次地吞回肚子里,宝儿有种逃过一劫,却又遗憾的惆怅感,也不知相茗樵知道或不知道她的想法,只见他朝宝儿无奈地笑了笑。
“看来,得先解决杀风景的事了。过来吧,我把他们介给你认识。”
很自然地握着她的手,他带着她走进大厅后,—一点名,在场的男男女女大概也有十多个,从最小的十岁全妹,到年纪最长的二十几岁大妹,虽然长相与年龄不尽相同,但他们的共通处就是都对宝儿流露出高度的兴趣。
“这个是全弟行伟,你见过了吧?行伟,告诉宋姑娘,你到底是我的谁。”先敲了自己么弟的脑袋一下,相茗樵说。
吐了吐舌,摸着脑袋的少年哈哈地笑说:“没办法,谁叫老大那时候一脸吃瘪的样子,我只好随口胡诌喽!但宋姑娘也真好骗,像我这种黑不溜丢的货色,谁会收我当娈童啊!”
宝儿被他这一调侃,脸蛋又红了。
“少说一句,行伟,要不你等着被扒皮喔!”相雅风连忙将他拉到一旁。
“大哥,这位漂亮姊姊又是谁呢?”小幺妹则天真地问。
“嗯!”相茗樵蹲到妹妹身边,也学着她抬起头看着宝儿说:“你觉得她很漂亮吗?阿米。”
“漂亮啊。和雅姊姊、菊姊姊、戚姊姊一样漂亮。”含着指头,眨着黑漆漆大眼睛的小幺妹说。
“那我就正式介绍喽,这位是宋宝儿,很快就要成为你们大嫂的姑娘,大家可要好好地招待她,千万不可以把她吓跑了,要不大哥就没有娘子了。”
“我……嫂……”宝儿目瞪口呆,万万没想到他竟在众人面前,欺她势单力薄,占她的便宜。
“哇!”小幺妹立刻上前牵住她的手说。“大嫂!阿米有大嫂了!又多一个可以陆阿米玩的嫂嫂了!哇!万岁!”
“欢迎你加入我们相家,新嫂子,以后请多多指教。”而其他兄弟姊妹们也非常有默契地将宝儿团团围住,让她也插翅难飞。
“我们就把大哥交给您了,宝嫂子!”
***
这是诈欺!这是胁迫!不,这应该叫霸王硬上弓才对!不对、不对,根本就是误上赋船而且还不能跳海!天底下没见过这么夸张的逼婚法!
“一直在那边啼啼咕咕些什么,小宝儿,你还真是不死心啊,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何不就认命点,老实地接受呢?”搀扶着有如虎口余生,险险捡回一条小命的宝儿,相茗樵计谋得逞地笑说。
“认命?老实?我是被那一波又一波涌上来贺喜的人给退急了,才会说出那种蠢话的!你……你不要得意洋洋的,哼!”宝儿小脸红通通地辩解。
“好、好,你说什么都好。”他搀扶着她往屋子深处走去。
“我才不是真正在感激你,也没有说出什么喜欢你的话!我是不好意思在你那些弟妹面前指责他们道貌岸然的大哥,其实是个既无耻又厚脸皮的家伙,才刚到我家第一天就把人家的初……总之,才不像他们说的,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哈!”比手划脚激动地说着,不小心打到了他的脸颊。
“喔,小心点!你该不会是喝醉了吧?”
“怎么可能,这点小酒还难不倒我,别以为我意识不清就可以占我便宜喀,这儿是哪里?不是要送我回家吗?”宝儿打了个酒嗝,望了望四周,他们不知何时走到了某间陌生的房间。
“因为你喝得太醉了,我要是这样送你回去,恐怕会被宋老打出门外。所以我已经派人送信给他,说我留你住在我家一宿,明天会送你回去。至于这间房是我一位妹妹的,她正好去巡视我家的织坊,要在那儿过夜,就先借给你睡了。”
将她带到床畔坐下,相茗樵挺直身子说:“那你好好睡吧,晚安。”
他要走了。
宝儿茫茫地望着他的背影。
哼,假正经,没毅力,做事只做一半!明明都已经把人家弄到家里,弄到床上,居然说走就走。怎么?她就没那个魅力吸引他做坏事吗?不是说要娶她为妻吗?那还等什么黄道吉日,今天就让她成为他的女人啊!
难不成要身为姑娘家的她,主动说“欢迎你占我便宜”不成?
连姑娘的矜持与矛盾都不懂,还自以为聪明,笨死了!
“宝儿,你说了什么吗?”
走到门边,他停下脚步,回头问道。
“胆小鬼。”宝儿闭上眼睛,整个人往床上一倒。
“喀啦——”门被关上的声音。宝儿掩住了自己的脸,暗骂一声“那个笨蛋”。
“我还没有笨到连‘胆小鬼’三个字都听不到喔!”
修地睁开眼睛,宝儿吃惊地看着他又走回到自己面前。“你……你又回来干么?”
“问我?不是应该问你吗?是谁故意挑衅我呢?本想忍耐到最后的,反正你必定是我的囊中物跑不掉,也不急于此时。但看来似乎有个人比我更焦急呢,呵呵。”他邪魁的神情,带着前所未有的诱惑。
宝儿的心急速狂跳起来。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打死不承认,绝对不能认帐,否则就会被他吃定了。
“装傻?嗯……没关系,就让我们重温一下你躲我追的那段时期也不惜。”
他的指头画过了她的下颚,勾起她的阵阵轻颤。
“宝儿……”他唤道。
“干么?”她又嗅到了那股危险的气息。
“这次我不会停下来喔,真的可以吗?”表面上是最后的征询,其实早已经下定决心,绝不放她走。
“……“她也识破他的伪装,唇角扬起一笑说:“除非你答应我,这辈子你都是专属于我一个人的奴才,才可以。”
相茗樵的脸上浮现一抹绝顶的笑靥说:“这有什么问题呢?打从遇见你开始,我一直是你的奴才啊,我的小姐。未来尽管使唤我吧,用你这张可爱的小嘴,跋扈的、蛮横的小脸蛋,尽管地使唤我,主子。”
言语消失了以后,剩下的是以单纯的本能行动的兽。
洁白的肌肤在清灵的月光照射下,呈现妖艳的珠光色泽,吸引着人一亲芳泽,男人的唇膜拜着每一寸裸露的芳肤。修长的五指捧起了一边高耸的丰丘,爱怜的抚弄着,时而揪住硬红的尖端,以粗糙的指头搓弄。
“啊嗯!”
敏感而脆弱的||||乳端立刻回应地挺立,宛如一朵娇美成熟的珠果,教人无法抗拒低头去细尝的冲动。
“啊……啊啊……”
含住甜美的珠果,轻轻吸吮着,她全身的颤抖也传达到他的身上,他以双手撑起了她光滑无比的背,狂律地轮流攻击她的双丘,换来她由低吟而转为高亢的泣声。
“……茗樵……若樵……好热……我快烧死了……”
“还没呢,小傻瓜,现在就喊着快死了,等会儿你可能要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