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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谢棒棒直到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原来你们以前认识啊?!”
我点点头,扭头看了看窗外墨色的天空:“对,他是我……很重要的朋友,我原以为从今以后我们都不会再见面。如今他既然回来了,我没理由再让你把他带走。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在冥界多少还算是有几个熟人,这件事我会处理好,尽量不给你带来麻烦。你也要答应我,一会儿离开的时候,千万得小心些,刚才吓到那个老太太,已经将我吸引了过去,若一时大意,再惊动了其他人,可不知道会出什么祸事!”
谢棒棒的表情简直可以用“崇敬”来形容:“你在冥界还有朋友,哇,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与你无关!”我终于有点不耐烦了,“你一直在这里罗了罗嗦不愿意走,是不是想让我送你一程?”
“啊呀,不用了不用了,我这就离开,告辞告辞!可是……你总得先把我松开吧?”谢棒棒吓了一大跳,身体剧烈地抖了抖。
我皱着眉头解开他身上的绳子,以威胁的口吻道:“我给你五分钟,如果五分钟之后,我发现你的那辆报废大巴还停在居民楼外,你一定无法预计等待你的会是什么。”
他忙不迭地应了一声,屁滚尿流地拉开门跑了出去,一瞬间便从楼梯口消失了个没影,。
我跟在谢棒棒身后也走了出去,从上衣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来点燃,狠狠吸了一口。
苏彦棋此时生死未卜,缇月又大病初愈,我还是不要在他们面前抽烟的好。
这件事的离奇程度,用不着我再赘言描述,一时之间,我也很难有这样的兴致。虽然方才在谢棒棒面前夸下海口,可是说真的,对于苏彦棋的状况,我着实非常担心。
他究竟在冥界经历了什么,他身上的伤,司徒厉真能医得好吗?
胡沁薇打开门走了出来,并没有和我打招呼,径直回了家。片刻之后,拿了两罐啤酒复又返回到我身边。
“喏,知道你心里闷得很,咱俩喝一杯吧!”她将手里的啤酒塞给我一罐,自己扯开拉环,仰头喝下一大口。
“司徒厉那边还没有结果吗,苏彦棋到底有没有危险?”我学着她的样子也喝了一口酒,扭头问道。
她摇了摇头:“司徒还在忙,我也不好发问,不过,我冒昧读了一下他的心思……双喜,我觉得苏彦棋的情况不太妙哇!”
我极力掩饰住心中快要奔涌而出的紧张和焦灼,回身对她笑了笑,道:“有心理准备了,无论如何,司徒厉那家伙曾说过他暂时无性命之忧。我可以相信他吧?”
“双喜……”胡沁薇仔细打量着我的脸色,犹犹豫豫地道,“你要是心里不舒坦。只管说出来,在我面前还有什么可隐藏的呢?咱们是朋友啊!”
我握住手里的啤酒罐和她碰了碰:“我很好,真的。他现在那副样子。若我还自己慌乱了起来,就更没办法收拾了,好看的小说:。那个……沁薇。我能求你件事吗?”
“你不用费口舌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喂!”我登时跳了起来,“老娘只是个凡人,你不要老在我面前用你那能看透人心思的异能好不好,这是作弊!”
她叹了口气:“你当我是傻子么?就算不觑探你的心,我也能猜到你在想什么。你是想让我不要把苏彦棋回来的消息告诉时桐,对不对?”
我颓然点了点头:“时桐是我的朋友。我万般确信他一定不会伤害我。可是,之前发生了什么,你应该也很清楚。苏彦棋正是在和他一番对话之后才仓促离开的,现在,机缘巧合之下,他又被谢棒棒从阴司带了出来,阴司啊,那是随便谁都能去的地方吗?正是因为这样,我不得不将时桐放在‘有嫌疑’那一栏之中。你如果怪我,我也无话可说……”
“我怎么会怪你呢?”她急切地道。“就算是我,也很难把时桐从嫌疑人名单里剔除出来,他最近老躲着我,好像生怕我看透他心里所思所想。我……双喜你放心吧,我跟你保证,决不在他面前吐露一个字!”
我总算放下心来,喝干手中的酒,冲她一拧头,道:“咱们进屋去吧,瞧瞧司徒厉那里究竟进行得怎么样。”——
沙发旁边,司徒厉正在将所有的银针收回他放置医疗器具的羊皮匣,缇月跟在他身边,连珠炮似的发问:“师哥,苏大哥他没事吧?你的医术一向不错,一定能把他治好的对不对?”
“少废话,就算我要交代,也是跟唐双喜,跟你又半分钱关系吗?”司徒厉十分傲娇地白了他一眼。
嚯,又在那小孩儿面前拿师哥的架子了,光会在自己人面前逞威风,哪一点叫人看得上?
我走过去捡起被缇月扔在地上的棉被,重新将他整个儿包住,道:“病才刚刚好,又胡折腾,难道你还想回床上再躺两年?”说罢,又转向司徒厉,“现在我就在你面前,你可以说了吗?”
他喉咙间明显的哽了一下,顿了顿,在餐桌旁坐下,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上一口,痛心疾首地对我摇了摇头:“唐双喜,这事儿棘手啊,!”
一见他这样,我反而冷静下来,在胸腔之中悬了半日的小心肝儿也终于踏踏实实落回原处,脸上却是故作焦灼之色:“啊,真的吗?很严重,很危险,对不对?司徒大师,我求求你,无论用什么方法,你一定要救救他才好,否则,我的下半辈子可怎么活啊!”说着,作势欲哭。
“嘶——”司徒厉倒抽了一口凉气,身体往椅子里缩了缩,连连摇手道,“得嘞,我认输,我认输!你这副嘴脸太他娘的可怕了,我多看两秒钟,非得死过去不可!你听我说,苏彦棋的确受了很严重的伤,短时间内,会一直陷在昏迷中,不过,还不至于救不活。”
“那要怎么做?”这一回,我是真的发急了。
“谢棒棒没有撒谎,若我估计不错,他应该的确是在阴司之中受的伤。解铃还许系铃人,我茅山上虽有灵丹妙药,却是治标不治本,若你真想救他,还需要一样东西——蒿草。”
我长舒一口气:“不就是艾蒿吗,端午节家家户户门口挂的那玩意儿就是吧,这好办哪,我……”
“你先别得意,我指的,是种在冥界忘川河边的蒿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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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话 盗草
异灵私房菜115…第一百一十五话盗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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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厉的这句话,令得我刚刚放下的心,再一次悬了起来,。那种感觉,就好像头顶上挨了一记重雷,将我的天灵盖劈开了一个大口子,然后再“哗啦哗啦”地往里倒雪水。
一瞬之间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你们说说这叫什么事儿,老天爷在跟我开玩笑吗?言笑晏晏地双手奉上一个希望,然后再穷凶极恶地将它抢回去?太残忍、太无耻、太没有下限了!
“双喜姐姐,你还好吧?”缇月伸出手来推了推我,好看的小说:。我抬眼和他对视了两秒钟,脑子里飞快地转着主意,带着最后一丝期待对司徒厉道:“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说,如果没有那忘川河边采回来的蒿草,苏彦棋就没救了?喂大哥,这条件会不会也太苛刻了?一定还有别的东西可以代替,对不对?”
“你以为这是在菜市场买菜,还能讨价还价?”他苦笑着摇摇头,“对不起唐双喜,办法只有这一个,我再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了。”
“或许那是因为你的医术不过关呢?你可不可以向你师父请教一二?”我仍旧不死心。
他低叹道:“哪有那么简单?我茅山上的诸位弟子都各有专长,术业有专攻的道理,你不懂吗?我原本是随我师父研习捉妖除鬼之法的,因为对医道有兴趣,便特意向一位朱师叔求教。他的医术在茅山上首屈一指,蒙他悉心指点,我将他的本事学了个七七八八,以我现在的本事,别说是我师父了,就算是茅山上专门学医的一众师兄弟,也未必能强得过我。”
“那我们可以去问问那位朱师叔啊!”我仍旧不死心。
“两年前,朱师叔在与摄魄的一役中,故去了……”
我一下子像失了倚靠,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为什么会这样?我从来没有见过苏彦棋如此狼狈的模样。他好像永远是有条有理,干净从容的。仿佛什么事在他眼里,都算不得难题。可是现在,他紧闭着双眼躺在沙发上,唇边和下巴蓄起一圈青涩的胡茬,短短二十多天不见。倒好像是瘦得脸颊都凹了进去。我还有好多事儿没向他问清楚,他怎么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丧命?
如果放在平时,这当真算不上什么大问题。我唐双喜已经是今非昔比了,如今在冥界之中。也称得上是交游广阔,就算是不通过时桐,随便找一个王阿三、常卫甚至莫先生替我摘两三株蒿草。再亲自送过来,也决计不是大事。可再往深了一层想,这实在是难于登天。
眼下苏彦棋明摆着是被人从阴司里偷运出来的,这事儿肯定隐藏不了多久,很快就会被察觉,。时桐和王阿三他们都是在人鬼两界行走惯了的。什么没见过,什么不曾经历?若是让他们把蒿草送来我家中,谁也不能保证他们不会发现苏彦棋的踪迹。所以,这条路,无疑是走不通的。
我当然想到了和他们相约在一个特定的地点——比如说在居民楼下见面。可你们不觉得这样做太刻意了吗?这起家伙成日在我家自由出入,倘若我忽然死活不准他们进家门。换做是你,你不起疑?因此,这也是一条死路。
最重要的是,我实在没法子解释自己巴巴儿地要那一株冥界的破草做什么啊!
房间里一时间万籁俱寂,除了呼吸的声音,再听不到任何一丁点响动,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片愁云惨雾。
不行,我不能让苏彦棋就这么死掉,决不能!
我咬了咬牙,蓦地抬起头看向司徒厉,一字一顿地道:“你,有办法送我去冥界吗?”
“什么?”他倏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