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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大爷的……”大张这个嘴就要坏事,我赶忙把他推到一边。
“我们是洪先生的朋友,在这里找他很久了,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你们是被谁袭击的啊?”戏还是要表演一下的。
“洪老爷被纳粹带到……”那人刚想说点什么,突然间他看到了大头,那语气就不对了“你们……不是洪老爷的朋友
……你们是勘探队……你们不该来这里的。”
我一看得,又露馅了,这可该怎么办。
这时那人竟然拼命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子拿到我们面前。我们以为他在掏枪,哗啦哗啦把枪口都指到他脑门上。
那家伙并没有理会我们,只是另一只手还哆嗦着指着那瓶子对我们说“咬……咬……咬……”
“什么意思,咬什么?!!”我把大家的枪拨开,抓起他的身子使劲晃着“你说什么呢!?咬什么?说明白点!”
这个时候,地下竟然突的一下窜出了一根钢筋一样的东西,吓了我们一跳。
众人连忙撤身,“这是什么东西!”
只见那钢筋一样的东西竟然像活的一样,忽的又变的柔软了,但是它的速度却仍旧奇快,一下就缠到地下那人的脖子上,我可以明显地看见,那钢筋竟然像生长进那人脖子内一样,竟然和那人融合到了一起,接着那里传来了一阵胡噜胡噜的声音,就像拿有人在拿吸管喝着什么饮料。
再看那人,全身抽搐,皮肤迅速的开始起皱,整个身躯都向脖子部位收缩,就在短短几秒中内那人的身体竟然被那钢筋状的东西完全吸了进去,没有任何身体组织留下!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先前众多的神秘失踪事件竟然是这样发生的,而且就发生在我们眼皮底下。
那钢筋一样的东西在吸收完那人之后,又搜索着向我们这边来,我们谁也不敢乱动了,被这个东西缠上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忽的一下,那东西竟然瞬间窜到我的面前,直冲着我的眉心,我差点把后槽牙咬下来,我手里的长刀已经抽了出来,看来得来个鱼死网破了。
我示意大家都不要动,就这个东西的速度而言我们任何人都逃不出它的攻击,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
那东西果然是有生命的,他似乎在嗅着什么气息,就那样一直在我面前来回蠕动,我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的呼吸,不知道为什么,它一直没有出手,我手中的长刀已经开始发抖,我准备出手,先下手为强!
我忽的一下举起长刀,正要砍下的时候,整个峡谷之内忽然穿来了一阵女孩的哭泣声,那声音由远而近,似乎是顺着地下河流两旁的峭壁传来。
那钢筋样的东西听到那奇怪的哭声竟然像收到了什么命令一样,一下缩到了地中,消失不见了。
而两旁的峭壁上竟然有十几个黑色的身影飕飕地爬进了峭壁中的洞穴中,我们这时候才发现,其实这两旁的峭壁上早就埋伏着十几个不明的生物,众人无不长长地出了口气。
大张一屁股座到了地上“他奶奶个腿的,吓煞爷爷了,那都是什么鬼东西?”
大头则赶忙跑过去查看详细情况。
而我,早就吓的僵站在那里,大口喘着粗气。
卡松达过来连忙拍我“刘!刘!”
“啊!”我这才回过神来,
我赶忙跑到大头身边“怎么个情况,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可怕的生物!”大头咬着牙。
“什么东西?什么原理?”
“什么东西我没看清楚,只是这样的袭击方式太惊人了!”大头摇着脑袋。
“你丫的就赶紧说吧,别惊人惊人的了,我他娘的从进了这来以后就已经没有震惊这样的概念了,要再出这样的事情我得疯了个屁的。”大张吼上了。
大头早就习惯大张的作风,并不理会他“你们看,那东西是从地下伸出,缠绕到那人脖子上,然后这人瞬间消失,再结合刚刚消失的那些奇怪生物,我看是这样,这种生物能打洞,这周围早就被他们开的四通八达,而这些人也是通过那些虫洞进到这里,至于这些怪物,他们应当有类似蝴蝶一样的嘴部组织,伸缩自如,而且最可怕的是他们的嘴巴里能分泌一种奇怪的物质,这种物质与人体接触之后能够让人体组织产生类似升华的化学反应,在瞬间软化人体各个组织系统,从而被他们吸食!我们在外面的小楼,这基地很多地方都看的到类似的圆孔,当年纳粹基地肯定就是被这些怪物袭击,被袭击的人全部被他们吃掉了,而且他们的嘴部组织可柔可刚,连那类人机械的胸部装甲都被洞穿,纳粹当年制造这么多类人机械,我想其假想敌人大概就是这类东西了。”
我们哪里是与人类作战,我们的对手根本就是一群魔鬼,我忽然联想到那浑身骨头酥软的狙击手,他所中的弹丸也产生了让人体酥软的效果,那纳粹女人背的长枪的远程注射僵尸病毒的话,那么纳粹是不是也研究出了这奇怪生物所分泌的物质,把他们当做武器投入实战,这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这样的东西我们在上面的时候就应当袭击过我们,在那黑水湖边营地我们第一个兄弟应该就是被这怪物袭击的吧!”卡松达的回忆也提醒了我。
看来这怪物的活动范围相当的广泛,甚至连那小镇都到达了,而且他们的能力实在让人吃惊!我们必须要解决的麻烦不光是纳粹了,这些东西无论如何必须解决,不管到底是谁在这冥冥之中安排了如此的生物,我们必须得有所动作,如不谨慎处置,我们人类的未来甚至都会受到影响。
算算时间,进到这该死的地方也不知道有多久了,大家都挺疲惫,那些奇怪的生物听到奇怪的哭声之后竟然全部都滚蛋了,也许是去和纳粹火拼去了吧,那样最好。
“哥几个,这几位这里好东西不少啊,你看,罐头堆的跟小山一样,是不是咱吃点休息会儿再走?”大张眼尖。
“可是雷总现在状况不明,咱是不是不必停留了?”大头似乎不想在这里逗留。
“难得啊大头,为我们领导着想呢,放心吧,就是咱兄弟都死光了,他老人家也死不了,咱们稍微吃点误不了事。”
我也有些累,跟卡松达商量了下“还是休息十分钟吧,顺便吃点东西,我也饿了。”
其实我早就饿了,只是长时间的绷着神经,一直没顾上的肚子,大张那一提罐头,可把我这肠胃唤醒了。妈的,在没被吓死之前还是吃饱了吧,吓死也比饿死强。
也顾不得满地尸体了,也管不了这刚刚失踪的哥们了,大家伙都纷纷拿出携带的食物吃了起来。
大张瞅着我们“这么有觉悟,这些伙计费了祖宗十八代的牛劲运进来的东西怎么没人吃啊。”
说完,他拿起个罐头就要起,我赶忙拦他“有毒没毒啊你就吃,你自己带的压缩饼干呢?”
“我带那点东西,没下来呢就吃完了,大爷的,不知道咱这是体力活吗。老雷我估计也一资本家出身,出发的时候竟然让兄弟们多带子弹少带粮食,我这子弹没用多少,粮食先吃完了。”大张牢骚着“奶奶的还打算三天回去呢,看这架势得在这里晃荡上三个月,还是眼镜大哥有前途。”
我赶忙把自己的一包压缩饼干丢给他“就你自己吃完了,人家都没吃完,你丫的要吃出个三长两短来我可没什么东西救你。”
大张并不稀罕我的压缩饼干,又给我丢了回来“得得得,你猪脑子吗,黑灯瞎火的这哥几个守着个带毒的罐头,他累不累啊,张爷我今天就是死这里,也得尝尝鲜。”
“我看大张说的对,他们在这里放毒罐头不太容易区分,他们装备这么好,也不需要单纯的运些毒罐头来吧,没有必要。”大头非常难得的帮大张的腔。”得,你丫的就吃上紧,你那脑子要是用别的上面我估计你现在得当部长了。”我一看没有办法任由他们吃好了,我反正是不会吃的。
眼镜大哥的人带的装备非常齐全,,我估计这些人至少准备了十五天以上的给养,不知道他们来回的跑了几趟才运进这么多东西,看来他们是没什么命吃完了,我们也好人做到底,帮他们吃点。
不得不承认,这些人带的东西比我们的强多了,一闻那味儿,香的很。反正国产我见过的还没这样味道的。牛肉罐大张一人吃了仨,还觉得不太过瘾。又合计着开了一个,看的卡松达目瞪口呆“您真不是一般的能吃。”大张尴尬地笑了下“吃饱了才有力气干好革命工作吗。”
大头拿着罐头瓶子又研究上了“这个应当不是国产的,只是苦于上面没有标签文字,也不好分析是哪里产的。”
“这些人不会是国民党吧,他们那边听说净些美国货,老蒋这运输大队长干的真不孬,都他妈把给养运非洲来了。”大张吃的不亦乐乎。
“我看未必,这些连标签都没有的罐头应当是特别供应给特别部门的,这些明显不是专供部队的,再说老蒋的人还巴不得在世界上闹出点动静来呢,就罐头而分析,这些人的组织似乎相当庞杂与神秘,他们有专业而系统的补给体系,而且他们的枪械也并不是单纯的西方国家武器,这些人用的自动步枪明显是苏式的,但是在工艺上却比苏联制造的武器明显精细许多,我怀疑是西方的仿制产品。”大头倒是看的仔细。
大头的话引起了我的兴趣,我赶忙拣起一支这些人留下的自动步枪查看,果然,就外貌上讲,与我们手持的56冲的一样的,但是做工以及材质,无不比我们手里的家伙强上许多,只是把枪翻遍,也看不到一点文字符号,看来造这些枪械的人不想留下任何痕迹。
我把子弹夹卸下,却发现这些人用的弹药与我们的弹药有明显的不同。与我们的尖顶弹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