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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好奇,都进去看热闹。
雷总端立在集装箱口“这么简单?你看清楚了吗?”
我说“当然,就是一个奇怪的标本,这些德国佬不知道真傻假傻,净搞些奇溅怪的东西”
“马上都出来!绝对不会这么简单!”雷总忽然有些失态
“喉”集装箱内突然传来一声底吼,那怪物,活了!
最后一个没出来的是卡松达的手下,他两只脚在箱子外面挣扎着,似乎被那怪兽咬住了脑袋。
我们连忙拉他的脚,可惜,一切都晚了,我们只拉出拉半截身子,鲜血溅了我一身,我一下就晃到了地上,再一看集装箱内,四只通红的眼睛竟然望着我。
“后退!”雷总招呼着我们
“王八蛋!这是什么鬼东西,我端起了枪,朝集装箱内疯狂的扫射,大张拎着我的脖领子,把我拽出去好远。
集装箱内的怪兽并没有似乎被激怒了,嗖的一声便窜了出来,它两个脑袋同时大吼着,杀气腾腾地望着我们。
我忽然明白了过来,纳粹既然掌握了那种让死人复活的生物技术,必然有所发展,而他们身背的长枪,就是发射这累病毒的,他们把野兽的尸体缝合成巨大的怪物,在关键时刻激活他们,来为他们作战!
这该死的纳粹,果然心机过人,临走时候看表看来是估算我们出来的时间,再向怪物尸体注射相应剂量的病毒,真是算的丝毫不差!
雷总的眼睛变的通红,他又要发挥他奇特的能力。我的心才稍微安稳了点。
可怕的是这怪兽只是稍微有点顾忌而已,它并不惧怕雷总身上的气息。
也许这样低级的生物并不具备正常的恐惧感,也许他们只是奇怪病毒操纵的肉体而已,并不具备正常生物的思维,这样的怪物怎么会受脑波干扰呢,只是单纯的杀戮机器。
“都退到房里去!”雷总命令我们。
大家边开枪边退,子弹打到那怪兽身上,它竟然毫无知觉,只能稍微的缓解一下他的脚步。
这个家伙的智力似乎实在不怎么样,面对着我们这些人竟然不知道从哪个下手,只是一味的冲着我们吼叫,似乎这东西的战斗本能并没有得到完全的发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最先开枪打它的缘故,那家伙最后竟然选重了,直冲我就扑了过来,我甚至能闻到它嘴巴里面的腥臭气息!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卡松达突然脱离了众人,他到底要干什么!
眼前这个黑暗的生物已经无法很好的对其进行科学定义了,说它是活的,它分明已经死去很久,说它是死的,它却张着血盆大口要吞噬我们,生命的秘密纳粹到底掌握了多少,他们到底从哪里得到了这些秘密?
“少尉!听我命令!”雷总冲他大喊着。
而卡松达并没有理会雷总,他拼命的跑到坑边,他大站在那坑边大喊着奇怪的语言甚至还跳起了奇怪的舞蹈,他分明是在吸引那怪兽的注意力,为我们赢得时间。
“老黑!回来啊!你他妈想死啊!”大张急了!
那怪兽也的确完全被眼前这又喊又跳的卡松达吸引了,他呼噜着转身朝卡松达走去,我实在不忍心继续看下去了,卡松达前有怪兽,后有天坑,如今他似乎是必死无疑了。
怪兽张着血盆大口,朝卡松达扑了过去,我两眼一闭“完,这哥们得先走一步了!”
在091呆了这么多年,我们为国家立下了汗马功劳,每一个人都是英雄,无论走到哪里,我们都有特权与特殊待遇,这也养成了我们内部有些人的骄傲与自满,我也算其中一个,这次我们不但低估了我们的敌人,也低估了我们的朋友。卡松达在我心中充其量只是个身体素质比较好的人而已,没想到他的运动神经竟然如此发达,就在那怪兽将要接触到他的那一瞬间,他身形向后一闪,然消失了。
那怪兽紧随着卡松达的身影,一纵而逝,跳进了万丈深坑,坑中传来了闷雷似的咆哮声,似乎是在诉说着一个又一次回到黄泉的生命的悲哀。
我们连忙赶到坑边,什么都没有了,正当我们要为卡松达进行默哀的时候,坑的边缘伸出了一只黑大的手,老卡正拼命地扒着坑的边缘“看什么呢,拉我一把!”
“我操,看在党国的份上,拉老黑一把!”大张眼尖,赶忙俯下身子,把卡松达拉了出来。
看为救我们豁出性命的卡松达,感激的我们早已说不出话来,卡松达则一脸轻松,两手一摊,眼神中透着无比的骄傲与得意“怎么样,我的功夫还可以吧。”
大张上去立马来了个标准的美式拥抱,“行啊哥们,你丫的还真牛啊,你当年在北京杂技团留学的吗!”
雷总长长出了一口气“少尉,下次切不可以这么莽撞,要知道你这样的人可是你们国家的未来与希望,你要出了什么差错,我该怎么对你的首长交代。”
卡松达对雷总敬了个礼“雷先生,对不起,我这次没听您指挥,只是事出紧急,我在非洲与野兽打了多年交道,还算有些经验,我总不能让远方来的朋友受到伤害,请见谅,破除迷信,让科学与文明的光辉在这片大陆上绽放是我的理想与夙愿,我会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我的生命与大家完成这次任务。”
雷总也为卡松达的英勇表现赞叹不已“好,好,我一定带领大家搞清楚这里的状况!大家收拾好装备,我们走!到这下面去!我们这就去看看,这黑暗的深渊中到底埋藏了怎样的秘密!”
石制阶梯盘旋向下,不知道有多深,不知道有多远,我总感觉那好象是地狱的入口,黑暗深邃,好在阶梯还算宽,并没有那身在高处的窒息感。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先前下去的纳粹士兵抬的也是差不多的怪兽,他们下去做什么?不得而知。
出发时我们有十个人,现在我们还只剩下六个人,敌我的差距越来越悬殊,路还在脚下,这总是值得欣慰的,至少我们还知道前进的方向。
地面湿滑,我们小心前行,黑暗中总是传来似有似无的笑声,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路上,我似乎想明白了这地下大坑与地上黑水湖泊的关系,楚大头似乎并没有说谎,也许当那地上黑水湖泊现身的时候,正是这地下河流被切断的时间,所以大量的地下水便涌到了地表上,这庞大的地下设施纳粹也不可能是在我们来时的路开始建造的,那边充其量也就是一个临时出口,至于这些庞杂的设备是怎么运进来的,我想,是另有入口吧。
众人一路无语,只是小心陪着小心,谨慎加着谨慎,加上我们,至少有三批人在最近进入到这神秘的地下基地,我们的对手一个比一个凶狠与残暴,从开始到达这非洲小镇,我们就不停的被人算计,尤其是黑先生,他们更像黑暗中的魔鬼,不停地与我们做着各样的游戏,他们似乎并不是想一次性的干掉我们,而是更热衷于拿我们实验他们所掌握的最新兵器,实在是一群可怕的人。
幸运的是,我们一路向下,并没有再受到阻拦,大概走了二十分钟左右,我们终于来到坑底,刚才被卡松达晃到坑底的怪兽正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坑底,好象整个内脏都摔烂了,不过它好象仍未完全死去,仍旧瞪着那两双通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们,嘴巴里还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我们没再理会它,而是在坑底仔细搜索着,坑底铺着细沙,并不泥泞,奇怪的是,到了这里再也没有前进的道路,先前下来的人似乎凭空消失了,这怎么可能,他们难道飞了不成?
这个时候,大张有了新的发现,在黑暗中的墙壁上,他发现了一个水密门的旋转开关,大家围了过去,全部打开手电,我这才看清那是一道巨大的铁门,那大小也足够通过一辆解放卡车了,只是这坑下实在黑暗,早就腐锈不堪了,大张转了下水密门的旋转开关,还转的动,幸亏前面的人把它转动了,要我们先下到这里,光这个门我们也没犯法开启。
转了半天那开关,终于转开,雷总命我跟大张把门推开,这门可真沉,我估计能防原子弹。
我俩使了吃奶的劲,总算推开了一个能进人的空间,门内透出了一丝诡异的绿光。
雷总的眼睛变得通红,他第一个进入了里面,我们鱼贯而入,在没有任何危险情况下首先发动自己的能力,在我的印象中,雷总这还是第一次。
进去以后我们发现,这里已经是完全人造的设施了,铁制的地板走起来铛铛做响,那空间也着实不小,是个足有几百平米的宽敞大厅,大厅中央正是纳粹的巨大鹰徽,房间两边排着两排巨大的奇怪装置,由于的被帆布盖着,我们并不知道下面盖的是什么东西,只是那帆布上布满了大大小大弹孔。而我们前方,还有一道水密门。
“关好身后的门”雷总嘱咐我们“大张小刘,去把帆布掀了,我看看到底那后面盖的什么东西,注意安全。”
接了命令,我跟大张端着枪小心的走到帆布边。
大张拦下了我,他独自上前把帆布掀开,不掀不知道,大张这一掀,我的眼睛差点掉到地上,呈现在我们眼前的,不就是雷总口中的……3229#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科技也是在不断进步的,现在的东西总比过去的先进,这是我们每一个人常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想我一生都会这么认为,但是当我见到眼前的东西时,我这样的信念,动摇了。
那帆布下面竟然盖着两太巨大的金属机器人,也许说是人型机器更为确切,即使他们是坐姿呈现在那里,也足有两米高,外表刷着标准的德国灰,纳粹徽章,部队徽章,番号一应具全,明显是投入实用的设备。
两台金属梯架在旁边,该机械脚部巨大,应该是为了保证平衡才这样设计的,身体部分类似长方形,两边肩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