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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秀才:你确定吗?
莫小贝:(深呼吸)确定!
吕秀才:不改了吗?
莫小贝:(深呼吸)不改了。
吕秀才:那么好,这个答案究竟对不对?我们先看一段广告,广告之后告诉你……
【姬无命逼上门,一派大乱】
白展堂:住手……事到如今,我就跟您实话实说了吧。(鞠躬)大佬!
众人:大佬?
白展堂:你叫姬无命,是我们的掌柜,兼龙头大哥。
姬无命:你们全都是我的手下吗?
众人:对啊对啊。
姬无命:那我娘子在哪儿呢?
众人:娘子?
白展堂:(拽佟)这儿呐,她就是你的娘子!
姬无命:咱俩有孩子吗?
白展堂:有,后院有个小丫头片子,就是你闺女。
姬无命:那我儿子呐?
白展堂:(四处找一圈)对不起,您没儿子。
姬无命:这我得批评你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佟湘玉:那是那是,我一定会努力的!
姬无命:咱俩一起努力。(拽佟)走!
佟湘玉:不用了吧?要不你先去看看闺女?
姬无命:也好,她人呢?
佟湘玉:还是算了吧……闺女小,怕生!
姬无命:怕什么生?我是她爹!
白展堂:那你想好跟她说啥了吗?
姬无命:这还不简单?爹我回来啦,不,我爹回来了,不,爹你回来了……我怎么有点儿语无伦次啊?
郭芙蓉:这说明您太激动了,还不适合见闺女!
姬无命:现在不见,那得等到啥时候见啊?
白展堂:这么多年没见,不得准备点儿见面礼啊?
姬无命:好,等着吧,我这就给她弄去。(冲出门)
【秀才说死姬无命】
吕秀才:慢着……杀我也行,但得先说明白,我到底死在谁手上。
姬无命:废话,我呀!
吕秀才:“我”是谁?
姬无命:我哪知道你是谁呀!(W)哎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吕秀才:这得从人和宇宙的关系讲起,就拿你来说吧,长久以来,一直有一个问题困扰着你。
姬无命:什么问题?
吕秀才:“我”是谁……
姬无命:这我已经知道了呀。
吕秀才:不,你不知道,你是谁?姬无命吗?不,这只是一个名字,一个代号,你可以叫姬无命,我也可以叫啊,他们都可以。把这个代号拿掉之后,你又是谁呢?
姬无命:我……我不知道,我也不用知道!
吕秀才:那好,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我是谁?
姬无命:这个问题已经问过了!
吕秀才:不,我刚才问的,是本我,现在问的,是自我!
姬无命:有什么区别吗?
吕秀才:打个比方,当我用“我”这个代号进行对话的同时,你的代号也是“我”,这是不是意味着,你就是我,而我也就是你呢?
姬无命:这这……这种问题没有意义!
吕秀才:那就问几个有意义的,我生从何来?死往何处?我为何要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我的出现,对这个世界来说,意味着什么?是我选择了世界,还是世界选择了我?
姬无命:(捂耳朵)够啦!
吕秀才:(提高音量)我和宇宙之间,有必然联系吗?宇宙有没有尽头?时间有没有长短?过去的时间在哪里消失?未来的时间在哪里停止?我在这一刻提问的问题,还是你刚才听到的问题吗……
姬无命:(扬手)我杀了你!
吕秀才:(吼)是“谁”杀了“我”?而“我”又杀了“谁”?
姬无命:(愣)是我杀了我?
吕秀才:回答正确……动手吧!
姬一掌拍在自己的头顶,栽倒在地。
吕秀才:他不会再爬起来吧?
白展堂:(探鼻息)永远不会了!
郭芙蓉:这算什么说法啊?
吕秀才:呵呵……知识,就是力量!
【湘玉和展堂为了红绫拌嘴】
白展堂:哎你这阴阳怪气的,到底啥意思啊?
佟湘玉:我是啥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
白展堂:我跟她啥都没有,真的……
佟湘玉:切,你这话谁信呐?
白展堂:你爱信不信,这破事儿我还不管了呢!
佟湘玉:好啊,破罐破摔了是吧?
白展堂:那也是被你给逼的。
佟湘玉:你还敢倒打一耙?哎哟,这日子可没法过喽!
白展堂:那就甭过了,咱摔锅砸碗,一拍两散!
佟湘玉:啊你这个没良心的,我为你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到头来你竟然这么对我……
佟扑过去一顿乱捶,白满屋乱窜。
白展堂:你小点声儿啊,别吵着孩子……我这是说什么呐?
佟湘玉:不知道,好像感觉怪别扭的哈?
白展堂:接下来该说啥了?
佟湘玉:(想想)我要跟你离婚!
白展堂:离就离……嗯?
子曾经曰过(一)【小郭与佟石头一见如故】
【小郭与佟石头一见如故】
郭芙蓉:我要但凡皱一下眉,就不叫芙蓉女侠!
佟石头:说得好啊。(激动地握手)郭女侠,谢谢!
郭芙蓉:谢什么?
佟石头:你这番表现,也让我想明白一个道理。
郭芙蓉:啥道理?
佟石头:闯荡江湖,就不能怕吃苦,只要有口真气在……
郭芙蓉:哪怕桑田与沧海!
佟湘玉:不要听她胡说……
佟石头:没啥好说的。(半跪)来吧!
佟湘玉:来啥?
佟石头:我跟她一起挨打!
佟湘玉:你……你就气死我算咧!
佟扔鞭,上楼,众人跟上。
佟石头:我们赢啦!
郭芙蓉:这只是短暂的胜利,真正的曙光,还在很远的前方。
佟石头:你什么意思?
郭芙蓉:再累再苦,就当自己是二百五。
佟石头:再难再险,就当自己是十三点。
郭/佟:(再次握手)与君共勉!
【小郭临行的心里话】
郭芙蓉: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走了,这样是不负责任的,你明白吗?
佟石头:你都苦成这个样子了,还说啥责任嘛!
郭芙蓉:苦不苦,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几个月来,我一直在问自己,这里的条件这么苦,可我为什么一点都不难受,反而越来越习惯这种生活?想了很久,也没有答案,直到临走的那一刻,我才恍惚知道,原来内心是很充实的。
佟石头:废话,每天干这么多活,能不充实吗?
郭芙蓉:这跟干活没关系,我想说的是,因为我信守承诺,履行职责,所以才会感觉到快乐。
佟石头:哎……不敢逃就说不敢逃,你的胆气,全都被他们磨没了!
郭芙蓉:你错了,我不逃,不是因为胆怯,而是因为我有足够的勇气和决心,去面对自己的过错。
【葵花派四大长老】
白展堂:葵花派高手如云,东西南北四大长老,武功之高,深不可测。
佟湘玉:跟你比咋样?
白展堂:我的武功,在葵花派里,是倒数第二。
佟湘玉:那谁是第一?
白展堂:无双……说了你也不认识,只要四大长老在,谁都别想活塌实了。
佟湘玉:有那么恐怖吗?
白展堂:东长老,以前是六扇门的总顾问,眯着眼瞄一下,就能报出花盘上的瓜子数。
佟湘玉:那咋不去当账房?
白展堂:西长老,是大理段氏的六十八代传人,一阳指知道吧?再糙的墙面,一指就能给抹平了,毛刺都不带有的。
佟湘玉:那他当瓦匠倒合适了……咳!
白展堂:南长老,南少林三十六房出来的,奔雷快手,能从油锅里捞铜板,起锅之后,手不沾油。
佟湘玉:他要去变魔术倒是一绝。
白展堂:北长老……没有武功。
佟湘玉:那他咋当上长老的?
白展堂:他是另外三位长老的二大爷。
佟湘玉:喔,那他有啥特长啊?
白展堂:打白条……老是欠钱不还,让人催急了,就拿长老的身份说事儿。
佟湘玉:这种人也能当长老?
白展堂:葵花派上上下下都这样,要不我还逃个啥呀?
佟湘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白展堂:你以为我想啊?那都是让我娘逼的,这就是命,命啊……
【四大长老殒命】
白展堂:不会,不会……四大长老真死了?
祝无双:那还有假?我眼睁睁瞧着他们咽气的。
白展堂:他们是怎么死的?
祝无双:春分那天,他们聚众打麻将,北长老输急了,就说东长老玩赖,记牌。
白展堂:谁叫人家眼疾呢!
祝无双:东长老说南长老偷牌,自摸清一色。
白展堂:谁叫人家手快呢!
祝无双:南长老说西长老抹牌……
白展堂:抹牌?
祝无双:把绝张红中抹成白板,他还不承认,当场数,数出三十多个白板。
白展堂:谁叫人家练过一阳指呢!
祝无双:西长老急了,说北长老欠债不还,还倚老卖老。
白展堂:谁叫人家……是二大爷呢!
祝无双:说着说着就吵起来了,吵着吵着就打起来了,打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