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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道路上疾速行驶,就差飞起来了。顾希尧面色冰冷,透过后视镜,车后座上女子焦躁不安的窝成一团,双颊绯红,比熟透的苹果还要诱。人。药力开始发作,身体的热度逐渐攀升,她不安分的扯着身上的衣服,胸前的纽扣挣开了两颗,露出半截酥。胸。
顾希尧喉结滚动,手掌紧紧的握住方向盘。
车子在凯胜凡尔赛公寓前停住,顾希尧下车,刚打开后面的车门,诗诗便扑了过来,她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踮起脚尖,生涩的吻上他微凉的唇片,双手胡乱的撕扯着他胸前的衬衫。此时的诗诗,已然失去了意识,完全的被药物控制。
“乖,不能在这里。”他无奈又无措的轻笑,打横将她抱起,大步向楼内走去。
顾希尧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砰地一声,当房门关上的那刻,***的火焰,顷刻间炸开。他虽中了药,却不至于全然失去理智。让他失控的,是她如火般热情的诱。惑。
他将她困在胸膛与墙壁之间,疯狂的吻着她柔软的唇瓣,诗诗觉得体内有一把剧烈的火焰在燃烧,好像随时要将她融化一般。只要身上的男人才能解救她。
她生涩却又火热的回应着他,而她的主动更激发了顾希尧原始的欲。望。炙热的吻沿着性感的锁骨一路向下,在她胸口流连。诗诗颤抖着,双手胡乱的解着他胸口的纽扣,手掌在他胸口无规律的辗转抚摸。
屋内溢满了欢。爱的气息,战火一路从玄关转移到了客厅,男人的衬衫长裤,女人的衣裙被丢了满地。二人滚到了柔软的沙发上,顾希尧将她整个压在身下,二人激烈的拥吻着,他的手臂环在她身后,轻车熟路的解开她的胸。衣,然后将头埋入她胸口,啃吻着她胸前的高。耸,诗诗双手环在他颈项,学着他的模样,去啃咬他胸口的触点,顾希尧犹如电击一般,滚烫的手掌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抚摸。舌尖挑。逗着她胸口的敏感。
诗诗无力的呻吟,用力的抱紧他,身体摩擦着他的,想要从他身上索取的更多。她不住的嘤咛呻。吟,如一支催化剂一般,催化了顾希尧的热情。
他动作有些粗鲁的扯掉她的底。裤,身下的坚。挺早已肿胀难耐。“恩恩,恩恩……”他凝望着她,眸中是化不开的浓情。
诗诗的意识并不清晰,急切的想要索要的更多,她嘤咛的附和,泪眼迷蒙的回望着他。顾希尧无奈轻笑,挺。身进入她身体。
“嗯啊……”身体瞬间被填满的充实感缓解了难耐的灼热,诗诗将头埋在他结实的胸膛,剧烈的喘息。
她的紧涩让他有瞬间的迟疑,并未急着律动,而是静静的凝望着她,修长的指尖划过她脸颊如缎的肌肤,温柔的扒开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长发。
正文 第二百四十九章 不想再见到你
她的紧涩让他有瞬间的迟疑,并未急着律动,而是静静的凝望着她,修长的指尖划过她脸颊如缎的肌肤,温柔的扒开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长发。
而这样的姿态,对于彼此都是一种折磨,诗诗扭动着身体靠近他,口中溢出浅浅的,无助的呻。吟。
三年漫长的等待,顾希尧隐忍的太久太久。他开始疯狂的律动,像脱缰的野马,疯狂的在她体内攻城略地,一次比一次撞击的更深,更猛烈。诗诗痛苦的呻。吟、喘息,双臂紧攀着他的颈项,跟随着他的节拍律动着。任由他带领着,攀上欲。望的巅峰。
疼痛中,伴随着无尽的快乐。就好像飘渺在云端,欲仙欲死。高。潮时,诗诗尖锐的指尖深陷入他肩头的皮肉,而顾希尧却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冲刺的速度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直到完全释放在她体内。
不过是一次的欢。爱,诗诗却已累得筋疲力尽,身体伏在沙发一角,用力的喘息。而意思却开始逐渐清醒。顾希尧退出她的身体,宠溺的低头在她脸颊吻了又吻,却被她失措的躲开。
“别碰我。”她扯过一旁的被单紧裹住身体,身体窝成一团躲在沙发一角。她一只手紧攥着胸口的被单一角,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另一只手用力的敲打着头脑,痛苦的闭了闭双眼,颤抖的睫毛上沾染了晶莹的水珠。她都做了什么啊?她竟然和他上。床!
顾希尧看着她,心口一阵闷痛。刚刚她被药物控制,才会缠上他,将自己给了他。而现在,他在她脸上清楚的看到了后悔和无措。
“我是不是弄痛你了……”他叹息的开口,话到一半,却被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打断。英俊的侧脸上伴随着灼热的疼痛。
诗诗也被自己的行为惊呆了,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呼吸凌乱而急促。刚刚那一掌,她几乎用尽了全力,掌心都在火辣辣的痛着。
她以为顾希尧会怒火中烧,她甚至做好了被他还击的准备。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做,甚至平静的让人害怕。
“恨我吗?”顾希尧一笑,随意的用手背触碰了下被打痛的侧脸。心中却不尽苦笑,他还真是犯贱,挨这女人的打,都已经成了习惯,如今,连脾气都没有了。
“让我离开,我不想再见到你。”诗诗嘤咛着哭出来,泪珠顺着脸颊一颗颗不住的滚落。
她不哭还好,这一哭,顾希尧心都要被她哭碎了,一时的畅快,却将彼此的误会加深,他何苦。
“别哭,我送你离开。你不想见我,我就永远不出现在你面前,直到你愿意见我为止。”他心疼的擦拭着她脸颊的泪痕,柔声的哄着她。
顾希尧起身,从衣柜中取了干净的衬衫套上,又选了件笑恩穿过的裙子丢给她。她原来那件早已被他撕成碎片,自然是不能再穿的了。
诗诗快速的穿了衣服,畏缩的站在门边,低头沉默的样子像极了做错事的小女孩。他想她走过去,她却畏惧的后退,慌乱间撞上身后的茶几,背脊撞得生疼,眼泪都在眼中打转。
顾希尧看着她,无奈轻叹,却不敢再上前。“没事儿吧?”
诗诗摇头,依旧沉默不语。
顾希尧推开。房门走了出去,诗诗就跟在他身后,却依旧保持着安全的距离,直到他走进电梯,狭小的空间……诗诗犹豫了。两个人一个里面,一个外面的僵持着。
“不是要离开吗?后悔了?”顾希尧轻笑,虽是句玩笑的话,唇角旁却是难掩的苦涩。
诗诗小心翼翼的走进去,萎缩在电梯一角,戒备的看着他。
顾希尧无奈的摇头,修长的指尖按下了指示键,电梯缓缓下行,很快在地下车库停了下来。
深夜的街道格外的安静清冷,顾希尧的车速并不快,大概是珍惜着和她在一起的没一分一秒吧,他恨不得这条路是没有尽头的,就这样一直走下去,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诗诗安静的坐在后面,目光涣散的看向窗外,道路两旁是的路灯散发出昏黄的光,温暖,却照不进心中。激情早已褪去,诗诗觉得身体是冷的,心也是冷的。
顾希尧将她送回居住的酒店,当车子停下的那刻,诗诗逃一般的推开车门跑了出去。七寸高跟鞋蹋在地上,她的步伐不稳,却跑的极快。他依旧坐在驾驶座上,默然的看着她远离的背影,一双墨色眸子深不见底。
……
诗诗惊慌失措的开了门,快速走进去,然后碰的一声将门重重关紧。她的身体贴着冰冷的房门,胸口中的心脏狂跳不停。她将手紧捂着心口,好像一不小心心脏就会跳出来一样。
她的身体依旧在颤抖着,微合着双眼,泪珠顺着纤长的睫毛,再次滑落了下来,一颗接着一颗,最后几乎凝成水柱。她似乎要将所有的委屈统统哭出来一样。
一道突兀的铃声,打破了屋内死一般的沉寂。诗诗颤抖着拿起手机,慌乱的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端传来陈耀阳关切的声音。
“诗诗,昨晚去哪里了,怎么都不接听电话。”
诗诗深吸了一口气,用手背胡乱的抹掉了脸颊上的泪。“睡下了,没有听到。”她随口回了句,因为刚刚哭过,声音都是暗哑的。
“诗诗,你是不是哭了?发生了什么事?”那一端,陈耀阳的声音变得焦躁不安起来。
“没,没有。”诗诗轻咳了一声,缓和了些许情绪。“眼睛进了东西,有些痛而已。”她胡乱的编了个理由。
因为诗诗从不说谎,陈耀阳便轻易的相信了,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让她以后小心些,注意身体之类的。最后,才将话引入了正题。
“诗诗,董事长午后的飞机,大概下午三点左右就能到达A市,我们一起去接机。”
“嗯。”诗诗应了声,然后挂断了电话。
她将手机丢在一旁,木然的走进屋内,开始动手脱身上的衣服。她的身体被顾希尧碰过,从上到下都残留着属于他的味道,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昨晚发生过的一切。此刻,诗诗无比的痛恨着自己,她这样算什么呢,一夜情?还是打算做他见不得光的情。人?
诗诗承认,并不是不被他吸引的,可她也知道,他有心爱的女人,也有门当户对的未婚妻。无论是在他心里,还是他身边,都没有属于她的位置。
浴室中,水柱不断的冲刷在身体上,诗诗窝成一团坐在水柱下,呆愣的任由着水柱冲打。泪水和水流汇聚在一处,她从未停止过颤抖和哭泣。
“为什么要喝酒,为什么……”她用手痛苦的捶打着头,如墨的长发被抓的散乱。
浑浑噩噩间,已经是下午时分。陈耀阳又打了几次电话来催。诗诗换好了衣服站在试衣镜前,拉高了领口,遮挡住脖颈间和胸口处残留的深浅不一的吻痕。她几乎从不化妆的,今日却涂了一层厚厚的粉底,以掩饰苍白的脸色。无论受了多大的委屈,在他人面前,她依旧要强颜欢笑。
陈耀阳的车子准时在酒店门口等候,赶往机场的路上,诗诗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沉默不语。陈耀阳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说话,她只是点头,或者摇头,思维明显的慢了半拍。陈耀阳自然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却始终没有开口询问。他了解,她若不想说,逼她也没用。
华莎在助理的陪同下走出通道,一如既往的雍容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