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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转身自顾自就朝前走去。
背后,男人从裤袋中抽出双手,眼底精光一闪而逝,抬脚跟了过去。
一走进电梯,易晓曦就迫不及待去按关门键,最好撇下那个背后灵,不要跟他一块儿上楼。
可这该死的老公寓,电梯就是那么迟钝。
男人不紧不慢的脚步声都踱了过来,它才开始缓慢地合拢,一只大手,轻易就挡住了门,电梯门立刻又重新收了起来。
易晓曦心底愤恨地暗咒:靠!什么见鬼的电梯,关的那么慢,开的倒是那么迅速!
炎君傲走进来,黑眸朝她看了一眼,口吻染着淡淡的笑意,
“谢谢。”
这才伸手按了关门键。
易晓曦站在他背后,双手紧紧握着拳,心里暗骂,谢个屁!鬼才在等你!
“叮!”
电梯门缓缓打开,炎君傲自行走了出去。
易晓曦努力竖着耳朵听到他拿出钥匙开门又关门的声音,她这才松口气,跟着走出了电梯。
走到自己门前,她还谨慎地又转头看了眼身后那扇门,见没有传来任何动静,她才放心地拿出钥匙去开门。
门打开,她刚要走进去,说时迟那时快,一道敏捷的身影,顿时从背后袭过来,易晓曦“啊”的尖叫一声,就被对方搂住腰肢推了进去。
“嘭”!
门被一脚踢上,易晓曦连挣扎的余地都没,就被整个压到了门板上。
而借助落地窗外照射进来的月光,她这才看清,身前的男人竟是——炎君傲!!
“不准叫!不然我现在就吻你!”
抢在她尖叫前,男人就恶声恶气地开口威胁。
一句话,顿时让易晓曦所有要喊出口的愤怒,全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完全相信,这个禽兽男人会说到做到。
因为他此刻牢牢抓着她的双腕,结实有力的大腿,也是严丝合缝地抵压在她的腿上,邪肆的脸更是离她只有五公分不到。
只要他稍微一低头,两人的嘴唇铁定就会毫无悬念地贴到一起。
“炎君傲……你卑鄙!我明明就听到你已经开门进去了!”
易晓曦气得声音都颤抖了,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
“呵呵。”
男人却拉唇轻笑起来,白森森的牙齿,就像是黑暗丛林里的野狼,充满邪恶。
“我不使点这种小手段,你能乖乖听我说话么。”
易晓曦这才清醒过来,自己是有多愚蠢啊!
别人是吃一堑长一智,自己却像个世纪头号大傻冒,上了这男人一次当,现在竟然又再度中了他的圈套!
“你!你无耻!”
什么好心送她回来的话,全都是谎言,根本就是他早存了不良之心。
她愤恨地挣扎,却立刻又被男人压得更紧。
炎君傲皱起浓眉,喝她,
“别乱动!再乱动,后果自负!”
一句话,顿时让易晓曦放弃了挣扎。
噙起一抹冷笑,嘲讽地看向他,
“那你现在想干吗呢?再故技重施一次,像那晚一样再强迫我一回吗?反正对你来说,一次和一百次都没区别是不是?像我这种没权没势的女人,就该任你想要戏弄,就戏弄,却不能有任何反抗,是吧?炎君傲,我瞧不起你!”
*
嗷嗷,多来点收藏吧,前两天我都创了乐文历史新低了,太崩溃鸟~
☆、豁出去
被钳制住的手腕明显感觉紧了紧,看到他被自己奚落得绷起下颔,易晓曦像是得到复仇一样,心底一阵快意。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炎君傲眯起眸子,轻沉的嗓音透着隐隐的危险骟。
易晓曦却是抱着豁出去的精神,丝毫不显畏惧,冷笑着,
“呵,这还用我想么。铪”
男人闭起眸子,深吸了口气,才复又睁开眼,黑眸像是两团慑人的漩涡,要看到她心底深处去,
“那你听好了,我再重申一次,我并没有如你所想的这样!”
易晓曦被他认真的表情和语气,搅得心神一乱,但很快她眼角又凝起嘲讽,
“是么?炎总裁你最擅长的是说冷笑话吗?那请问你现在这么压着我,又算是什么动机呢?”
她笑着,然而却是那么苍白、冷凝,仿佛听他说了个最可笑的笑话。
炎君傲蹙了下眉头,黑眸落向两人之间。
她的双手因为被他缚在身后,导致胸前的柔软不得不被迫挺起。
而方才,为了防止她要挣扎,他就这样紧紧地压迫着她。
男人结实的胸膛跟女性柔软温暖的胸部,暧昧至极地触碰在一起。
近得没有一丝缝隙,甚至有种错觉,可以探触到对方“嘭嘭”的心跳声。
她已经不再挣扎,但炎君傲这才发现,身前那纤细的身躯,抑制不住的在轻微地颤抖。
也许是因为气愤,也或许是因为恐慌。
黑眸一黯,他松开手,朝后退了点,
“易晓曦不管你怎么想的,我并没有在玩弄你!”
“啪!”
清脆的巴掌声,骤然响起,易晓曦冷然地看着他,
“炎君傲,请你不要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戏弄。”
让齐飘飘留下来整她,现在又强迫地闯进她的公寓,还口口声声说不是在戏弄她,她会忍,可不代表她没有底线。
炎君傲一双喷火的怒眸,几乎要将她焚穿,这竟然已经是被她第三次甩了巴掌!
大掌如死神的手一般,倏然一把掐住她的脸颊抬起,修长的指尖全都陷进了她柔软的脸颊中,
“易晓曦!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又动手!什么叫我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戏弄?!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炎君傲几乎咬牙切齿,脸上那一阵阵扩大的麻痛的感觉,深深刺激着他男性的自尊。
只可惜易晓曦并不是会轻易折服的女人,即使牙关要被他捏碎般的痛,她仍目光凌然地瞪着他,
“炎君傲,回头去看看你的所作所为吧,难道我有说错过吗?你打开始,就想戏弄我,若是可以,我真想把那份该死的合同狠狠甩到你脸上!”
炎君傲目光一震,没料到,她竟会如此痛恨自己,心底的冷意,敛不住地阵阵往外冒。
薄唇掀开一抹凉薄的弧度,
“呵呵,你可别忘了,这份合同,当初是你的好老公,耍尽心机求来的。若不是他,我怎么会有机会和你签约呢?你要恨的人,应该是他,而不是我吧?”
易晓曦扯着他的手腕,奈何男女力量根本不是同级别,她只能愤恨地瞪着他,
“别把责任赖到他身上,若他知道你是那么卑鄙无耻的人,也一定不会跟你签约的!”
男人倏然厉眸一眯,冷笑着重复,
“我卑鄙?我无耻?你以为你的老公就真的有那么完美无缺了?”
“你什么意思?!”
易晓曦忽然害怕起炎君傲会去向白吉跟晓旭他们出手,目光不觉有片刻紧张。
“呵。”
他冷笑一声,松开了手,黑眸透着嘲讽,笃定地看着她,
“这几天,你家户头上的钱有少过吗?”
易晓曦心底顿时“咯噔”一下,想到了今天晚上,白吉问她借那2万块钱的事情。
“什么意思?”
心底虽然泛起点不安,但她表情却没有一丝松懈。
炎君傲淡淡哼笑一声,伸手摁亮了灯光。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易晓曦难以适应地眯起了眼。
男人却是直直看着她,有意无意屈指弹了下西服的袖口,
“不用紧张,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是我朋友最近收了块卡地亚的男表,前两年的款最多也就值个3000块,那人却开口要价1万,真是把人当傻子了。”
易晓曦看着他充满讽刺的目光,心底的狐疑越来越大,
“你对我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朋友收表,又关我什么事情?!”
虽是质疑,然而她心底却慌乱起来,三年前,她接了第一份现场主持的活动,拿到丰厚的报酬后,她很开心,又正巧逢白吉过30岁的生日,她一狠心,就花了5000多块,买了一块卡地亚的男表送给他。
现在炎君傲冷不丁提起他朋友收表的事情,究竟是什么意思?!
“啧啧。”
炎君傲睨着她,
“还没听懂吗?那我再说清楚一点。我那朋友是开当铺的,专门收些陈旧名牌皮包、手表,而那个狮子大开口来当表的男人……正是你老公。”
易晓曦只觉得整个地板似乎都在摇晃,她不敢置信,猛然抬眼盯向他,
“不可能!炎君傲,你别想再唬人,我不会上你当的。”
见她到了这个地步还不相信,炎君傲不悦地眯起眸子,
“当天我就在二楼的vip室里,瞧得可是清清楚楚,你若还不信,我朋友那也是装了摄像头的,要不要我明天让他把监控录像的视频调出来放给你看?”
炎君傲是如何离开的,易晓曦也记不清楚了,只是满脑子都想着白吉问她借了那两万,还去当表的事情,再加上他前几次莫名其妙丢下晓旭就失踪,几条线索串联起来,她只记得炎君傲冷嘲地留下这句话,
“好好的瞒着老婆去当东西凑钱,不是吸毒,就是赌博,只有这两件事情是费钱最多也最快的。”
易晓曦越想越头痛,忽然又想起今晚在餐厅里,白吉问她借钱时,那明显心虚不敢正视她的目光。
猛地抓起电话,要现在就打去问他吗?
可她又怕事情并不是如炎君傲所说的那样,那自己这般贸然打去询问,岂不是伤了两人的情感。
最终,她决定,这件事情还是先静观其变,目前先尽快把这支广告完成再说。
*
第二天,易晓曦拿到手的服装,依旧是夏天的服装,小可爱加宽背心,下边则是一条几乎到腿根的牛仔短裤。
虽说在今日的镜头在室内开拍,但齐飘飘却是命人,将所有窗户和门统统都打开了,冷风四面八方地灌进来,几乎比屋外还冷。
而齐飘飘却还是一身毛绒大衣,袖口缀着雪白的皮毛,一双过膝的黑色长靴,活像纳粹女军官。
今天,她已经毫不掩饰地坐到了导演的位置上,第一条镜头就喊了易晓曦二十遍“cut!”
Roger来到片场的时候,正好听到齐飘飘喊“cut”
只见她若女王一般,挥手嫌弃地说,
“易晓曦,你是怎么回事?这么简单的镜头都拍不好?你那样僵硬地走下来,谁能看得出这房子的温馨和舒适呀?简直跟个僵尸一样!”
“算了,齐小姐,还是休息会儿再拍吧。”
一边的罗涛看着易晓曦不下二十次从楼梯上走下,再重来,实在看不过眼,只能劝齐飘飘先休息会儿。
齐飘飘也许也是喊cut喊到口渴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