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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晓曦整个人如被雷霹中,等意识清醒过来,她顿时奋力要从禁锢中挣脱出来,
“炎君傲,你究竟在说什么?你疯了是不是?我是有老公、有孩子的女人,你也有自己的未婚妻,你怎么可以对我说这么混账的话!快放开我!”
挣扎间,鼻端嗅着的全都是她身体的清香,她越是要逃避、不肯面对,却越是深深勾起蛰伏在他心底的野兽。
猛地一个转身,易晓曦惊呼着被男人压到了沙发上,而他高大强壮的体魄,却是紧紧抵着他。
喘息粗重,像是要将胸膛内,所有的力量都爆发出来。
易晓曦惊惧地瞪着他血红的眸子,双手被死死扣住,但却还是闻到了他呼吸间传来的酒精味,
“炎君傲!你,你喝酒了?!”
难怪他会突然变得这么可怕,可顿时也令她意识到,酒精会令人丧失理智,心底骤然如擂鼓一般激烈。
声音也带了几分颤抖,她竭力安抚他,
“炎君傲……你冷静点……我们是上司跟下属的关系……而且我也有自己的老公跟孩子……你有未婚妻……”
“易晓曦!我说过她不是我的未婚妻!”
她还没说完,就被他骤然粗暴打断,腥红的鹰眸,牢牢攫着她颤抖的水眸,
“你是不是在巴不得我能有其他女人?所以你才总是一而再再而三这般无视我?!”
易晓曦的思绪全乱了,为什么会这样?炎君傲为什么会对她说这些话?!
难道说……难道说……
慌乱的水眸无措地瞪着他,似乎想从他阴兀的黑眸中搜寻出那个答案。
“炎君傲……你,你是想说……”
她声音颤到不像话,却被男人狠狠一口接去,
“是!这就是我想说的!”
妖冶的俊脸,骤然袭去,滚烫的唇,顿时侵吞了她的!
他直接用行动代替了言语,冰凉的大手紧紧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唇舌却是滚烫如火,汹涌地挑开她柔软的芳唇,强攻占地,狠狠吸吮着她的味道。
高热的身躯挤着她,似乎要抽尽两人胸腔内的最后一点空气。
太凶猛了!
就连皮质的沙发也被他们压出“咯吱咯吱”的挤压声,易晓曦想要挥手挣扎,却被男人铁钳般的手扣得死紧,只听到一丝丝微弱的闷哼声,从两人脸部之间的那点空隙溢出来。
男人的手倏然摸到她腰间,指尖一挑,轻易就打开了她的睡袍。
里头只穿了件单薄t恤的易晓曦,顿时整个人一怔,剧烈挣动起来。
炎君傲却是俊脸一偏,滚烫的薄唇用力嘬住了她滑腻的舌头,乘她痛得无暇顾及之时,冰凉的大手,顿时从她衣摆之下窜入,扣上了她没穿胸衣的柔软上。
仿佛强烈的电流,瞬时窜遍两人全身。
易晓曦在被他的长指捏住红嫩的花蕾时,整个人剧烈颤动起来。
炎君傲则因她敏感的反应,热血上涌。
薄唇邪肆地去啃她的耳珠,低哑的嗓音,像是随时都要破笼而出的凶兽,
“你怎么会那么敏感,嗯?他都不跟你做吗?为什么你给我的感觉还是如此像初尝人事的少女呢?”
易晓曦被他牢牢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眼泪只能往心里流。
为什么?为什么?他明明喝了酒也生了病,力量却还是能那么强悍。
“不……不要……”
她才要一开口,男人炙热的唇,就立刻又将她吞没。
他用最坚定的实际行动告诉她,今晚他要定了她!
冰凉的大手,因翻涌的血气,也逐渐染上温度,逐渐变得火烫。
魔魅的长指,不断在她细腻的皮肤上蛊惑地弹奏着,引得她浑身娇颤不止,但所有无力的呼声,却又被他尽数吞没入喉。
带着凶猛的力量,他炽热的舌,几乎要深入她喉间。
挑弄着那方轻易无法造访的地方。
那种欲要呕吐,却又极度敏感的感觉,几乎要逼疯了易晓曦。
她扭动着身子,睫毛犹如即将折断的蝶翼,脆弱快速地随情颤动。
炎君傲抬起头,牙齿一点一点啃咬着她芳香滑嫩的唇瓣,暗哑的嗓音和剧烈的喘息,充满蛊惑,
“你也想要的是不是?”
“不……”
她的下唇,被他叼在口中,一个“不”字,发得如此模糊而不清。
男人如上瘾一般,粗舌一遍遍舔过她红肿发烫的唇瓣,再用力吸吮,指尖则顺着她细腻的腰线,一点点朝着下方探去……
*
咳咳,这算不算是诺亚方舟了啊……嗷~~~~遁走~~~~~~~
☆、疯了……
当触摸到那一小片湿润时,男人倏然抬起腥红的眸子,那里头分明渗透出野兽般饥饿的光芒。
“宝贝,你也是想要的对不对?你也对我有感觉的,是不是?”
他烈烈的呼吸,像是灼烫的热火,熨烫在易晓曦潮红的耳边项。
她挣扎得早已没有力气再去反抗,任男人压着自己,被人鱼肉瘙。
娇娇柔柔的,逸出芳唇的,竟是不成调的嘤咛,易晓曦已无法控制自己凌乱的思维,就连自己到底是想哭还是想叫都分不清楚了。
仰起细白的脖子,似想作最后的自救,又像是忍不住身体里那股奇怪的感觉。
猛然又含上她红肿的唇儿,修长的指尖却是顺着她最后贴身的那道障碍,缓缓地探了进去。
一片湿滑,软腻得就像是雨后的彩虹晴天,慢慢爬到细沙海滩,张开壳儿,慵懒徜徉在阳光下的软嫩贝肉。
“啊……”
易晓曦顿时惊喘不住地尖叫出声!
脸色如夕阳的晚霞,一片暧昧的火红。
她太久没有享受过爱的感觉了。
五年前的那晚,虽然两人也痴缠了整宿,可那时候的她,尚算是神经不清的。
许许多多惊叹,是无从细细体会到的。
自那之后便就一直不曾再有过男人。
然而,身体的神经末梢,就是那么神奇的东西。
透明的花液源源不断,汩汩从她深处分泌而出。
那种潜伏的渴望,是怎么也掩藏不住的。
她的反应,让炎君傲极致的兴奋。
呼吸在瞬间不自觉地屏住。
“呃啊……炎……炎君傲……”
易晓曦抑制不住地娇泣出声,那种痛并快乐的折磨,要将她逼到疯狂的边缘。
“宝贝,你怎么会那么紧?!”
他的惊喜与惊奇毫不掩饰。
“不……唔……”
不知道是羞耻感,还是那令人疯狂到要激颤的感觉,易晓曦啜泣出声。
炎君傲俯下身子,哑着嗓子哄她,
“乖,宝贝儿,顺着你的心去感应,你会喜欢的,不要去抵触。”
易晓曦的思维全都飞到了九霄云外,那是什么样震撼的感觉啊,让人吸食了鸦片一样全然无法自控。
只是想要尖叫、哭喊。
“呜呜……哈……”
细眸因承受不了,迸出点点晶莹的泪花,她就如搁浅的鱼儿,任人褪去鱼鳞,被他鱼肉。
男人全身肌肉紧绷,凶狠地撑着她的膝盖,突然双手探到她后腰处,将她一举勾坐了起来。
“宝贝,抱紧我!”
炎君傲却全然与她不同,浑身的肌肉坚硬如石,细密的汗珠布满了他完美的肌里曲线。
然而,他却是越战越勇,执起她两条软绵绵的藕臂,环绕到自己颈后,而他青筋崩发的手臂,则端到她膝弯下,猛然一个提气,她直接抱着她站到了地上。
宛如贪吃的树袋熊,紧紧缠绕着赖以生存的尤加利树。
这种犹如抱着奶娃儿把尿的姿势,却让所有的感官的触感,瞬间放的更大更为清晰。
她哆嗦着埋在他脖颈间,嗓子几近哭喊到沙哑。
可他却是恶劣地低笑起来,故意抱着她走动起来。
“呜呜……求你……”
她哭出来,浑身抑制不住的轻颤。
他却轻笑着,邪肆地曲解她的意思,
“乖,宝贝儿,我一定会让你彻底享受到这种美妙的滋味。”
炎君傲一把又扯过了餐桌边的椅子,径自就坐了下去。
易晓曦泣不成声,却偏偏又无法忽略。
莹白的小脸上,流着晶莹的泪珠,殷红的小嘴,却如渴望氧气的鱼儿,张开着细声尖叫着。
黑眸一沉,他骤然起身,若蓄势待发的的黑豹,来到柜子前面,铁臂将上头的摆设一举扫落,亟不可待将她摆了上去。
易晓曦哭叫得早已没有自我,任由男人疯狂地掠夺。
终于,他用力抵住她狠狠抖颤起来,俊目享受地闭起,脖间青筋低吼着崩出!
☆、绝不允许离开
床怎么就那么软,被窝怎么就那么香喷喷、那么温暖!
昨晚吃了那么多辣,又喝了那么多酒,脑子却一点都不涨疼,胃也没难受,却倒像是有股流畅、温暖的力量,充满四肢百骸,爽得想让他大吼一声。
炎君傲闭着眼打了个哈欠,终于睁开眸子醒来。
入目的陌生环境,让他片刻微怔,这似乎不是他的卧房铪!
“这就是你的目的吗?”
幽幽暗哑的女音忽然从床边传来,炎君傲倏然一怔,偏头看去,真的是易晓曦……
那么说,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了?!
一抹满足的笑刚爬上嘴角,易晓曦冰冷的目光却倏然如无情的利刀,割碎了他满心的愉悦!
“炎君傲,你真的好卑鄙!”
“易晓曦,为什么要这么说?!”
他眸光一怔,这才发现立在床畔的她,脸色苍白得不像话,一双原本明媚的大眼,此刻却是红肿着,泛着哀怨的愤怒,直勾勾地瞪住他。
男人瞳孔骤然紧缩了下,也不顾自己只穿着一条紧身内1裤,直接掀开被子下床,要去握她纤细的肩膀。
“你别过来!”
易晓曦顿时如避蛇蝎,快速朝后退去,厉声喝阻他!
此刻,炎君傲彻底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吃完火锅后,他回到公寓,却是抑制不住,心底烦躁的怒火,打开笔记本工作,却压根一点心思都没有,只是一杯又一杯端起桌上的烈酒去喝。
终于到了大半夜的时候,他从梦境中,被剧烈的胃痛得醒过来,但脑中下意识的记忆还尤存在方才梦境里,跟易晓曦在一起的场景。
鬼使神差地他就来到了她门前……
而后来,他看到沙发上那束黄海芋,再加上又被她的话刺激到。
蛰伏在心底的野兽,终于破笼而出!
炎君傲蹙起眉头,看着如见到魔鬼一样瞪着她的小女人,严肃地道,
“易晓曦,你听着!昨晚的事情,我根本没有任何事先计划,更不是我的什么目的!”
她却扬起没有血色的唇,讽刺无力地一笑,
“若不是你的目的,那你告诉我,这究竟又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