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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准备买张蔡依林的,听说她又出了一张叫什么《看我72变》的专辑,结果一时忘记了她的名字又没在架上看到,想让那老板帮忙又不知怎么开口,只好作罢。
临走又随便拿了一张阿杜的《天黑》,虽然他出了什么《坚持到底》的新专辑。但我却不喜欢那在商业运作后走了样的阿杜,而偏爱着那个用心唱着“我闭上眼睛就是天黑”的阿杜。
到学校把东西给我妹,然后就什么事也没有似的又独自一人老老实实地坐到教室外面,下午还有老班的课呢。
补记:
几天后我进班,于考试前那天晚上翻给网友买的《蔷薇岛屿》时被她看到,书被没收。她说你明天不用考试了。我说我为什么不用考试?她说去政教处我告诉你为什么。我说我为什么去政教处?她便说好,你省登宇厉害我看你还能厉害几天?不过从第二天她便没再在班里出现。后来知道她乃因突然发病住院了。结果几天后她进了班的第一件事就是再次停我三天课,理由是在她没进班这段时间里我视班级纪律而不顾胡作非为。
玩笑(1)
1
“哲学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学科。”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时我们还才开始上第一节课。哲学老师在讲台上眉毛上扬,一副很兴奋的样子。我报之以一笑,开始努力起来,拿出手机,在下面努力发短信。
“科学是把双刃剑。”说到动情处,哲学老师唾沫飞溅,然后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他举出实例,说比如手机,在带给我们通信便利的同时还给我们带来了无穷无尽的隐患,它就像一枚定时炸弹隐藏在我们的身上,随时准备给我们以致命的一击。我想这还真挺可怕的,正当我在考虑是不是要把自己的手机给关掉时,教室里音乐声响起,周润发版《上海滩》片头曲的和弦铃声迅速扩散到每个人的耳旁,然后讲台上刚才还在侃侃而谈的那人脸一红,说对不起,我去接个电话,就掏出手机走出了教室。
我的手机就是在这个时候振动起来的,屏幕上显示着一个看起来很陌生的号码,按接听键,我说,喂,你好。
“怎么变得这么客气了?”是个女声。
“我向来就这样的啊。”我有点莫名其妙,我有跟她说过话吗?“你是谁呀?”
“你想还能是谁呀。”似乎中间是犹豫了片刻,她改变了一种语气,说:“想了很久,其实那次是我错了。”
“什么呀,你是在说中文吗,为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呢?”
她竟然笑了,那声音像脱离了绳子的束缚的珠子在地板上跳动,“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
我告诉她其实我已经改变很多了。“只是似乎你更应该考虑下,这个电话打错了。而且,我没太多时间与你周旋,我在上课呢。”
“上课,上什么课?”
“哲学啊,要不要我跟你讲一下,苏格拉底,罗素,叔本华,还有被流星砸死的贝克莱。”
“听起来很有趣的样子,而且没准这个电话我还真是打错了。”
“是打错了,原谅我不能跟你说太久,先挂了。”
2
中午在食堂吃饭时我还在想这个事情,这无疑成了那段时间以来所有无聊的事情当中还算有一点意思的一件,如果不是双向收费,我蛮有兴趣与她再多说一会儿。同往常一样,我打算草草打点什么吃下就赶快回去。刚过来时,我还对这边的饭食抱有无限希望,只是各种饭菜名目繁多,只好分次每种都打来尝一下,然后几天坚持下来,感觉神农也不过如此。
赶在吃饭的时候有其他什么事情给搅和着怎么说也不是件让人高兴的事情。只是有来电,我看了下屏幕,还是那个号码。
“喂,你好。”
“真没意思,竟然还是这个开场白,你就不能换一个?”
“我很奇怪,这跟你有很大关系吗?还有,我在食堂哎,还没吃饭呢。”
“也没什么,只是感觉你这人还有点意思啦,能告诉我你哪个学校的吗?”
“西X大,别对我说你要过来找我。”
“没准。有没跟你说过,其实我也是西X大的。”
“没有啊,没记错的话,这是你第二次打电话过来。而上次你只说什么对不起啊那次是我错了什么的,其实我蛮想跟你说,没关系,我原谅你了。”
“你小子倒是挺贫的,人家不是打错了吗?对了,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叫我帅哥就行了。”
“好的,帅哥,那我还想知道,你爸贵姓。”
好厉害的女孩。“我爸姓省的,你不会也开始对他感兴趣了吧?”
“别打岔,是哪个字呢,是不是反省的省啊?”
“那么厉害,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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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2)
“猜的啊,那我就叫你小省好了。”
“随便了,反正熟悉的人都这么叫的。”
“是吗?”
“是啊,我要吃饭了,有机会再说吧。挂了。”
挂了电话,我站在原地愣了几秒钟。然后准备再去找种看起来还算好看的饭来尝,发现神农比起我来要幸福多了,最起码不用像我,在味觉受到一次又一次摧残以后还要大把大把往里面扔钱。
3
九月的西安,雨总是下得莫名其妙,往往突然落下的雨滴又在瞬间停歇,反常得像更年期女人的脾气。全身都要湿掉了,衣服紧紧贴着皮肤让人感觉很不爽,身体在颤抖,习惯性地摸下口袋,才发现是手机的振动。又是她。
“有什么事情吗?”
“当然有啦。”她好像挺兴奋的样子,“昨晚我一直发烧,都说起梦话来了,一直叫你的名字来着。我问宿舍一个学姐说我会不会是爱上你了。她就只是笑,使得我很想扁她。”
事情似乎进入了暧昧的轨道。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只笑一下能不能作为对她这话的回应。还是她的再次开口说话打破了僵局。
“哎,平常你都做些什么?”
“也就是每天低着头在街上走来走去吧。”我感觉如果不好好回答她的问题还真有点对不住人。
“没有什么爱好?”
“高中那会儿曾声称过自己爱好文学。”这倒是真的。我甚至曾经幼稚到仅仅为了向别人炫耀我的文学方面的才能,就去忙很多自己都说不清能有什么作用的事情。当时糊里糊涂地还做了将近两年的文学社社长,每天参加形形色色的傀儡会议。直到最后班主任都烦了,看到我出去,大老远的就问,又去开会呀?
“哈,”她那语气像是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那你应该很喜欢写东西吧?”
“也谈不上啦,只是临近高考的那一个月我基本都是在网吧里度过的。当时灵感大发,还折腾了个长篇出来。后来那个小说通过朋友介绍给了一个盗版商,结果不多久那书就出来了,名字就叫《谁比谁更拽》,封面上写着大大的三个字:韩寒 著。我唯一得到的是他们寄过来的作为稿费的三千块钱。”
“接连一个月都在网吧过的?为什么啊?”
“失恋啊。哈,我女朋友抛弃了我。只给了一个很是冠冕堂皇的理由。我不知道该怎么挽回,所以很痛苦,每天把自己沉迷于虚拟的世界里,坐在网吧里一边听朴树的《我爱你,再见》,一边对着生冷的PC无声地落泪。你知道这种感觉吗?”该死,她怎么会知道这种感觉,而且,为什么我要对她说这些?
“你哭了?”
“没啊,有一点难过而已。我甚至不愿意她受任何一点伤害,对她好到让人想不出怎样才能更好一些,可是她还是离开了。只是,我问心无愧的是,我从来没做过任何一件对不起她的事情,从来没有。”
“我明白,你很棒,真的,相信我,一切都过去了,重新来过好吗?”
4
无聊表现出来可以是各种形式,而表现在我身上就是除了上网实在无事可做,以至酝酿出大量的郁闷。开学后的第二十四天我逃了第一次课,是要去火车站接一个同样要在这边读书的朋友。回来后我无比激动,在学校的一个论坛里发帖子说我逃课了,结果回帖者的观点难得达成如此的一致, “在大学逃课也叫逃课啊?”我想想也是,后来就逃课频繁起来,直到开始拿偶尔一次去教室上课作为炫耀的资本,一跃成为逃课王子。中间似乎有那么一次我满怀兴致地去教室,打算听一下课,当天授课那位老师为了显示自己的幽默,一串一串地讲那些小册子上随处可见的小笑话,我怀疑他是不是每天没事情做就拿一本笑话大全之类的书专门研究这个的。
玩笑(3)
实在没事情做,我在老毕的建议下给班里一个看起来还不错的女生写情书,“如果你愿意与我同在,我愿意站在月亮上,我亲吻太阳火热的嘴唇。” 我承认直接抄朋友情书里的原句实在不怎么道德,不过反正只是无聊,第一节课下课的时候我漂亮的字才勉强撑够了一页信纸,正打算下一节接着写呢,那女生被看起来似乎是她男朋友的一个男生揽着腰走了,看样子是不会再回来。我倍感没趣,老毕劝我不要伤心不要沮丧,更不要失落,换个名字送到另一个女生手里就是了,然后帮我物色人选,我说最好找个难度大一点的,也好显示出我非凡的身手,而实际情况是,我还没打算真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弄个女朋友过来。最后人物定在了老毕所谓的“无数个人下手都没追到”我看起来却也不过如此的女生身上。我又花了一节课时间把两页纸勉强涂满,署了名,还留了个电话号码,在下课之前让老毕拿起来送了出去。
想想好久没这么来上课并坚持到最后了,放学后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我感觉说不出的轻快,轻轻地哼了首《星晴》,感觉自己似乎那么一挥臂就能飞起来。
5
十月六号的时候收到通讯公司的一条短信,大意是说我的余额已不足,如不及时充值将会影响正常使用。我不知道二百块钱怎么就只用了这么点时间。所以打算去营业厅把上个月的通话清单给打出来看下。到地方发现大厅里人还挺多,排在我后面的是一个十八岁上下的女孩,直发披肩,看起来还挺可爱,甚至算得上很漂亮。发现我在看她,她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对我莞尔一笑,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把我给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