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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排名第15位最有钱的男人和我结婚了!我们会把位于贝尔格莱维亚的那幢房子买下。塔欣·克莱斯…斯图亚特夫人!就是想一想,也让我幸福得快要昏过去了!
噢,那可能都是我的。那都是我的。
我尽可能热情地向塔欣一笑,塔欣犹豫了一下,然后也对我报以一笑。我松了一口气,这么说我还没有把事情搞砸。我们仍然可以继续下去,现在只要发现我们在精神上也是协调一致的好伴侣就行了。
“我喜欢……”我说。
“你……”
我们俩同时开了口。
“对不起,”我说,“请继续。”
“不,你说吧。”塔欣说。
“哦,”我说,“唔……我只是想再次告诉你,我真的很喜欢你送苏西的那幅画。”再恭维一次他的品味总不会错吧。“我喜欢马。”我又加了一句。
“那么我们应该一起去骑马,”塔欣说,“我知道在海德公园附近就有一家很不错的遛马场。当然,和在乡村里骑马还是非常不同的……”
“这个主意妙极了!”我说,“一定很有意思!”
不管是谁都没有办法让我坐到马背上,哪怕是在海德公园。但是不要紧,我就假装赞同这个计划,然后到那天,就说脚踝扭伤了什么的。
“你喜欢狗吗?”塔欣问。
“喜欢。”我自信地答道。
这说的可是真话。事实上,我只是不愿意养狗;麻烦的事情太多,并且会弄得到处都是狗毛。但是我喜欢看见那些纽芬兰猎狗在公园中跑动。还有Andrex小狗。诸如此类。
我们再次陷入沉默之中,我连喝了几小口香槟酒。
“你喜欢看《东伦敦人》吗?”终于,我开口问道,“或者你……更喜欢《加冕街》?”
“恐怕,这两个我都没看过。”塔欣带着歉意,“不过我相信它们都挺好看的。”
“嗯……还不错吧,”我说,“有时演得的确挺好,但有时……”我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我对他笑了一下,“你知道,就是这么回事。”
“的确如此。”塔欣也赞同,就好像我说的东西真的挺有意思似的。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这可不太妙。
“你所生活的苏格兰有什么不错的商店吗?”最后,我又开口问。塔欣扮了个小鬼脸。
“我不知道。如果我自己能做的话,就从来不去附近的商店。”
“哦,这样啊!”我猛喝了一大口香槟,“我……我也讨厌商店。我受不了逛街。”
“真的吗?”塔欣吃惊地问,“我还以为所有的女孩子都爱逛街呢!”
“我才不是呢!”我说,“我宁愿……纵马在荒原上,后面再跟着几只狗。”
“听起来不错,”塔欣笑着对我说,“什么时候我们来约这样的活动吧!”
这还差不多。共同的兴趣,一致的追求。
第三部分 目前的境况第41节 真是个天才
当然,也许我不够诚实,也许目前骑马和养狗的确还不是我的兴趣,但是它们会是的。它们一定会成为我的爱好的。如果非这样不可的话,我会很容易喜欢上马和狗的。
“或者……或者听听瓦格纳,当然。”我漫不经心地说。哈,真是个天才!
“你真的喜欢瓦格纳吗?”塔欣说,“并非人人都喜欢他的。”
“我崇拜瓦格纳!”我强调道,“他是我最欣赏的作曲家。”快点,那本书上怎么说的来着?“我喜欢序曲中处处可闻的那种……那种洪亮而富有乐感的曲调。”
“什么的序曲?”塔欣饶有兴趣地问。
哦,倒霉!难道还不止一个序曲?我喝了一大口香槟借以拖延时间,绝望地企图再回忆起那本书上的一点什么东西来。但是我能够记起来的仅仅只是:“理查德·瓦格纳出生于莱比锡。”
终于,我回答:“所有的序曲。我认为所有的序曲都……很棒。”
“哦。”塔欣看上去有点惊奇。上帝,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换个话题,赶快换个话题啊!
幸运的是,正在此刻,服务生端着蒜香面包及时赶到,我们总算摆脱了瓦格纳这个烦人的话题。塔欣又要了一些香槟。不知怎的,我也认为的确还需要一点。
就这样,我的比萨只吃了一半时,我却差不多已经喝下了满满一瓶的香槟,并且我已经……唔,坦白地讲,我已经大醉了。我的脸上火辣辣的,两眼放光,胳膊也比平时挥舞得更加起劲。但这没关系。其实,喝得大醉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因为,这就意味着我变得更加活泼风趣,我就能单枪匹马地把谈话进行下去。塔欣也醉了,但并不像我醉得那么厉害。他变得越来越安静,几乎是有点若有所思了,而且还不断地盯着我看。
等我咽下最后一块比萨,舒服地把头向后靠时,他沉默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伸手从衣服口袋中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这个……”他说,“是给你的。”
我不得不承认,有那么一瞬间,我的心脏停止了跳动。我想……就是这样了,他正在向我求婚!(有意思的是,紧接着从我脑海里闪过的念头就是感谢上帝,我能够偿还我的透支款了。嗯。当他真的求婚时,我一定要想些浪漫点的事情。)
但是,当然,他并不是在求婚,不是吗?他只是送给了我一件小礼物。
我就知道是这样的。
所以我把盒子打开了,发现里面是一个皮制的小袋。袋子里装着一个马形的金质小胸针。胸针精雕细琢,做工精致。马的眼睛是用绿宝石(是祖母绿吗?)做的。
“太漂亮了!”这并非我所喜欢的那一类东西,但我还是惊喜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简直是……让人惊叹!”
“它真的让你欢喜,是吗?”塔欣说,“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
“我非常喜欢!”我把胸针拿在手里仔细端详着(含金纯度——不错),然后抬头看了看他,眨巴了眨巴我那醉意朦胧的双眼。天哪,我真是喝多了。我都怀疑我的双眼中是否也满是香槟?“你真是想得太周到了。”我喃喃地说。
可是我其实是不戴胸针的。我是说,你应该把它们戴在什么地方呢?一件漂亮衣服上?别傻了!它们会在衣服上留下许多针孔的。
“你戴上它会很好看的,”过了一会儿,塔欣说。猛然,我意识到他是希望我能够现在就戴给他看看。
天啊,它会把我身上这件漂亮的Whistles裙子给毁了的!而且不管怎么说,谁都不会喜欢有一匹马在自己的胸前驰骋吧?
“我一定要戴上试试。”我打开了胸针的扣子,小心翼翼地把它别在衣服上,然后扣好,我感到这么一来,我的裙子已经有些变形了。现在的我看起来有多傻?
“漂亮极了。”塔欣盯着我的眼睛,“但是……你一向都是这么漂亮的。”
当我看见他的身子又有些前倾时,不由得心里一颤。难道他又想要握住我的手吗?也许他还想吻我。我瞥了一眼塔欣的嘴唇——他的嘴唇微微张着,而且有些湿润。我禁不住颤抖了一下。哦,这可是我没有预料到的。我是说,我是想和塔欣接吻的,当然是想和他接吻的。事实上,我觉得他魅力四射,只是,在此之前,我想我得再来一些香槟。
“那天晚上你戴的那条丝巾,真是太漂亮了。”塔欣说,“当我看见你戴着它时,我以为……”
现在我发现他的手正在向我的手靠近。
“我那条Denny and George丝巾吗?”我赶紧打断他,不容许他再说什么。“是的,那条丝巾很漂亮,不是吗?它本来是我姑妈的,但是她死了。真是让人难过。”
只要不停地说,我想,不停地兴高采烈地说话和不停地打手势。
“但是,不管怎样,她把丝巾留给了我,”我连忙接着说,“所以我一看见丝巾就会想起她,我可怜的欧明裘德姑妈。”
“我真的感到很难过。”塔欣看起来吃了一惊,“真没想到是这样的。”
“是呀。唔……但是人们会因为她所做的善事而记住她的。”我对塔欣微微一笑,“她是个好心肠的妇人,总是……乐于助人。”
“有没有什么以她的名字命名的基金会?”塔欣说,“我叔叔去世时……”
“有的!”我感激地回答,“的确有的。叫做……叫做欧明裘德·布卢姆伍德……小提琴家基金会。”我随口乱编,因为此刻我恰好瞥见了一幅音乐会的海报。“是为马拉维Malawi,非洲东南部一个国家。——译注的小提琴家建立的,那是她一生的夙愿。”
“为马拉维的小提琴家?”塔欣把我的话重复了一遍。
“一点也没错!”我听着自己喋喋不休,“那里极其缺乏古典音乐家。不论物质环境多么艰难困苦,只要有了文化,生活就可以变得丰富多彩。”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种胡言乱语竟然出自我的口中。我心虚地瞅了塔欣一眼——让我更不敢相信的是,他居然对此真的很感兴趣。
“那么,这个基金会的目标到底是什么呢?”他问。
唉,我真是自讨苦吃。
“是为了……为了每年培养出六个琴师。”我停顿了一下说,“当然,他们需要经过特殊的培训,并且还要制造出一些特殊的小提琴。可这些都是值得的。因为接下来他们就可以教会他人如何制造小提琴了,如此这般,他们就逐渐可以自给自足,而不必仰仗西方了。”
“真的吗?”塔欣紧皱眉头。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不说这些了。”我笑了一声,“关于我和我的家庭已经说得够多了。你最近有没有看什么好电影?”
这下好了,我们可以谈论电影,谈着谈着就该到结账的时候了,然后就可以……
“等等!”塔欣说,“告诉我,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