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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了，要休息。”
“有事吗！”没有理会阿昌的多情，程程生硬的语气隐隐地诉说着她即将爆发的情绪。
“现在不行。”
“程程，宝贝，是我不好。你先不要伤心。如果你不喜欢我和别的女孩出去，我下次不就是了。你别伤心好吗？我要见你。如果你再不见我，我就直接去你家附近等你。”
“程程，我爱你，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
“程程，我爱你，无论我怎样，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人，我只爱你。”
“程程，我的心，难道你不明白吗？我，怕你难受，我不放心。”
“那个，你是不是有点生气？”
……
天真可爱的小米回过头，看着阿昌，突然想了起来，高兴地叫道：“妈咪，那个叔叔我认识，蓝太太过生日时，他帮我取过小寿桃耶。”程程没有回答，强忍着眼底欲滴的泪水，只紧紧地拉着小期的手，人很快就消失商场拐角的地方。小期一听说是程程，便悄悄地放了圈在阿昌胳膊上的手臂，站在一边，手上拿着那束鲜艳欲滴的红玫瑰，依然微笑着看向程程。
小期听了，又温顺地挽着阿昌的胳膊，眼神变得遥远起来，漫无目的地走着。
小期的眼神抖了抖，也半玩笑半认真地说：“这玫瑰对我是无价的，怎么是几个铜臭钱就能衡量的。那个铜臭钱能衡量的这条项链还是由我来买单吧，今天你陪我过节，我已经很开心。”
小期被阿昌突然的转变愣了神，也转了身，目光追随着阿昌匆匆离去的背影，正好撞上程程投来的幽怨的眼神。她脑子只一闪，便记起这个面孔，上次在蓝琪爷爷的生日聚会上见过！小期来不及收好阿昌的信用卡，也急急地跟了过去。
此时阿昌的心情正一点一点下沉，他知道简单的程程看见这一幕，肯定不能接受，现在心里正不知怎样的忧伤纠结。情绪低落的阿昌，精神跟着也萎靡起来，他心不在焉地陪着小期走了一会，有时小期问他话，他也答非所问。这样逛了一会，小期体贴地说：“逛这么久，我有点累了。阿昌，我们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阿昌正求之不得。
然后转了身，扶着小期的双肩，仔细地端详了一番她脖子上的水晶项链，嘴上还未来得及赞扬，眼神却愣愣地飘向了远处。
程程也不觉放低了音调：“我又有什么资格生气？”
程程脸色苍白，眼神凄然无助，她抚了一下胸口，无奈一笑，说：“是巧啊，你们在购物？不妨碍了，我们正要去那边。”说完，顾不上周到的礼貌，拉着小米便匆匆离开。
远处，程程牵着小米的手，正呆呆地看向这边。阿昌触电般地放下自己扶在小期肩上的手，丢了小期，急急地向程程的方向走去。
联们保我能联我。送小期回了家，阿昌一转身，便急急地发了一条短信给程程：“方便接电话吗？”
阿昌仿佛刚想起身边的小期，收了落寞的容颜，打起精神，勉强笑了笑，说：“她有自己的生活，不希望被打扰。走吧，今天我陪你过节，大家不要都跟着扫兴。”
阿昌听了，做受伤状，不乐意地说：“嗨！我的玫瑰就这么廉价啊！说话怎么这么伤人心呢！”
阿昌呆呆地站在原地，失神地看着程程苍然离去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小期也收了刚才一直挂在脸上的微笑，几丝委屈含在眼里，手无力地垂下，垂了玫瑰的花头，静静地在阿昌身旁站了好一会，才幽幽地说：“阿昌，你们还联系？抱歉，今天，我让她误会了。”
阿昌局促地站在程程面前，正要开口，小期走了上来，笑意盈盈地挽起阿昌的胳膊，友善地看向程程。阿昌抽了抽自己的手，没有抽动，尴尬地干咳了两声，说：“程程，这么巧……”
阿昌立即拨了电话，深沉而多情地轻唤一声：“程程！”
“阿昌，我，其实我也不能怪你，是我自私了。这种爱让人不自觉地自私疯狂，我有点害怕了，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算了，明天我去找你。我们，我们还是尽早做个了断吧。”
“不，宝贝，你不能胡思乱想。人在不理智的时候做出的决定是错的。明天见了，我们再好好谈，好吗？”
“嗯。”
第二十七章 情人节（三）
第二天，程程坐了出租车去了阿昌的公寓。进门时，她看着那个欢迎门牌上写的字：“程程：等你回来阿昌”很久很久才敲了门。
阿昌一把把程程揽进自己的怀里，嘴里喃喃地说：“程程，宝贝，对不起，如果你不喜欢，下次我不再和别的女孩出去，宝贝，宝贝，你别生气了，好吗？”
程程冰冷着脸，不理会阿昌的求饶，进了房间，推开阿昌的怀抱，脱了外套，正经危坐在沙发的一角，酝酿了一下说：“阿昌，我想了整整一个晚上，我想，我们还是分了吧。”
“下午我和阿姨一起出去买菜了，回来没听见电话响过，我看看。”周妈妈说着看了一下电话，5个未接来电显示。周妈妈未来得及再说话，程程便急急地挂了妈妈的电话：“妈，我知道了，挂了。”
“阿姨没听说要去接小米啊，怎么，你在外面忙吗？我赶紧让阿姨去吧。”
急急地褪去彼此身上的牵绊，俩个人直接疯狂地缠绵在地板上，不知疲倦，直至淋漓尽致的快感来临，阿昌沉重地喘息着，搂着程程，断断续续地问：“宝贝，我们这样多好，还要分开吗？”
手机刚一挂，又响起来了，是小米老师的声音。
程程一听，慌了，“妈妈，小米老师没打电话回来吗？”
程程一直流泪哭泣，因为巨大的情绪起伏，她胸口憋了一口气，一时说不上话来。阿昌坐到程程的身边，扳过她的身体，抚摸着她的背部，吻热烈地落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然后一寸一寸地移向她的耳垂，她的颈项，吻又慢慢地落在她的胸前。阿昌温柔的手，阿昌湿润的吻，每轻触了一片肌肤，便燃起一片**。程程抵挡不住阿昌身上散发出的浓浓男人气息，她身上每一根敏感的神经都被阿昌挑逗了起来，她的身体开始难受而灼热起来，她不觉地开始喘息，身体一阵阵地抽动。她忘了她的理智，忘了她此行的目的，那片温柔的云乡，梦幻般的感觉，她只想深陷进去，哪怕只是片刻的拥有，她再也不能等待，开始热烈地回应着阿昌的热情。
程程出了阿昌的公寓，竭力保持着镇静，开了手机，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妈妈，阿姨去接小米了吗？”
面尚化和荷面和。程程在阿昌海里点着头答应了，她这一刻，依然忘了她的家人，她的孩子，她的心里只有那极致的疯狂和幸福。她想着如何才能让这份感情来的长久，她突然想起那个眨眼的门牌，叮嘱着阿昌：“阿昌，你有空把那个门牌换了吧，每次来看了，我都心惊肉跳的，万一让别人知道了怎么办？还有，我们的事千万不能让蓝绮知道了
程程慌慌张张地爬起来，在阿昌脸上胡乱应付了几下，便匆匆离去。阿昌守在还留有程程温热气息的沙发上，又陷入一个人的孤寂中。他讨厌这种孤寂的感觉。他起了身，进了浴房，清洗了身上弥留的黏液。他不知道，下一次的温存要在多远的未来。
程程沉浸在极致的幸福里，她的世界除了阿昌，什么都不存在了。她把头深深地埋进阿昌的怀里，轻啜着说：“嗯，我也不想分，我是怕失去你。我爱你，阿昌。”
程程流着泪按住了阿昌的嘴，让他不要再说下去。此刻她似乎明白了阿昌的需求，就像她曾经理解邢旭一样。她在心头又有了新的决定，既然她爱他，又不能给她全部，那么她也要成全他，只要他最爱她，只要他永远不抛弃她，他想和哪个女孩解决需求就和哪个女孩解决需求吧。
那一刻，他们是如此的感动幸福，甜蜜地搂在一起，静静地窝在沙发上，直到太阳西沉时，程程才惊慌起来，她要去幼儿园接小米了！
阿昌听了程程的想法，心头不由得一阵发热。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说：“程程，宝贝，你就是我的心尖，你就是我的一切。你开心了我就开心。如果你不喜欢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下次我一定注意。只是，你要经常来见我，不然那种独自煎熬的日子真让我活不下去。”
阿昌抚摸这程程额头汗湿的发丝，心疼地说：“真实的我在你眼里可能是不堪的，但是我不想骗你，我希望你能理解。不管我怎样，你都要相信我的爱，你要知道，即使我和别的女人温存，我想的都是你的模样。我爱你，只爱你。只是有时我不能见你，不能和你这样，我忍受不了，所以才……”
阿昌说他都明白，一定会保密好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为了打消程程的疑虑，他把他和小期之间约定的搭档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程程。程程听了虽然有点不能理解，但是她只要知道阿昌不爱小期，那就够了。
阿昌蹲在程程的脚边，手抚在程程的膝盖上，仰着头，看着程程止不住流泪的脸，说：“不，程程！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我们互相想了十多年，好不容重逢了，怎么能说分就分！分开，对我们俩个人都是一件残酷的事情。宝贝，你就原谅我一次，好吗？如果你不喜欢，下次我不跟别的女人出去就是了。宝贝，宝贝！”
程程匆忙去了学校，这时天已经黑了，幼儿园除了保安室，就宝宝一个教师还亮着灯。小米见了妈咪，嘴角撇了几下，生硬硬地把眼里含着的泪水又忍了回去。程程向老师道歉了一番后，领着小米就回家。出了幼儿园的门，小米颤着声音问：“妈咪，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
程程摸着小米的头，想了一会说：“今天妈咪遇见一个大客户，太忙了，走不开。”
“可是小米给妈咪打了很多电话，妈咪怎么也不接？外婆也不接妈咪的电话。秋秋都被接走了，小米还没人接。”小米委屈地撇着嘴，说完这几句话，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程程搂着女儿，心里很内疚，也顾不得对不对，安慰着宝宝说：“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