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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拥吻。我真担心他洞察了我的心思也许慢慢习惯了就好都说眼里出西施嘛。
我跟他说：Stephen天冷了我们回去吧这样走下去要感冒的。
他用两个指头拦了拦我的嘴唇说：除了在公司下次不许叫这个名字。
那叫什么？
一个特别的只有你一个人会叫的名字。
我想了想叫什么呢？亲爱的？达令？宝贝？我好像都叫不出来。旭你喜欢吗？
他搂着我又在我的脸上亲了几下说：旭喜欢宝贝我喜欢就这么叫。
我打了一个冷更天真的太凉了。他要把他的衣服脱给我披着。我嘲笑地看了他一眼他只穿了一件加厚的棉质衬衫。他也笑了。
我们回去吧。明天就又见面了。
我送你回去。
我听了很紧张连忙推脱说：我住的地方很乱还没做好迎接你的准备。
他看着我为难的样子没再勉强但是坚持陪我一起坐公交到我下车的地方。我没有让他下车。匆忙中他又慌乱地在我的脸上啄了几下。
我终于恋爱了但是没有以前期盼的那样兴奋甜我好像特别地冷静。快到公寓时我突然好紧张好害怕看见阿昌我觉得心里很愧疚似的。其实想想阿昌已经和曹燕好上了我有什么好愧疚的我没有拒绝过阿昌是他先冷淡我的是他对不起我的。对的这么想就对了。
我好像真的有点受凉回来后一直觉得鼻子堵堵的。
2000。10。某日
今天早晨在进公司之前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一会见了邢旭该怎样表现是热情点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进去的时候我一直低着头谁也不敢看。我明显地感觉到了他投来热烈的目光见我没有回应径直走进自己的座位上他很大方地拿着一杯热的奶茶走到我的办公桌前Cynthia今天要麻烦你一件事情。
我低着头不看他嗯了一声。他说：你今天去退税的时候顺便去外服帮我问问我的情况能否直接申请A城户口我的资料一会给你。
我想起了马师傅说的他打算年底出国的事昨天忘了问。马师傅说你年底就要出国了你还要问吗？
他愣了下估计又想说我傻丫头但是当时方小西已经来了就坐在他位子的左手他忍了忍看着我的脸说：我现在还会出国吗？你想吗？他的最后一句话几乎是附在我的耳边轻声嘀咕出来的。我很紧张一方面担心方小西听见了不好另一方面他现在为了我连出国求学的机会都放弃了我一下子觉得自己的责任重大起来内心有点不安。但是在办公室我什么也不方便说。
下午我去税务局时他也溜了出来跟在我的身边。我劝他说：Stephen你还是按原计划出国吧不要因为我耽误了你。
他很诧异地看着我问：为什么？难道你不喜欢我在你的身边？我不在的时候你不想我吗？
不我是不想耽误你。
你怎么会耽误我？哦叫我旭宝贝我爱你你怎么会耽误我？
他第一次说了爱这个词我的身体颤了一下。我看着他狂热的表情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我知道让他为我留下是不负责任的。我坚持着我的观点。他狐疑地看着我说：宝贝不对我能感觉你以前很在乎我的你是不会要我走的。我知道你的身边一直有很多追求者你太漂亮太完美了所以我一直都在犹豫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给你你想要的幸福。但是这次你为了方小西竟然这样伤心所以我很肯定你是爱我的。
我从来没有想象到他那么优秀的人竟然为我纠结过更没想到平时看起来那么冷峻的人竟然也这么地温柔多情。这么善良的人可以让我等他我真的不想耽误了他我知道我的心如果他被我耽误了我的良心会不安的。我急得哭了说：我可以等你我就是不想耽搁了你也许我并不值得你那么爱。
他又狂热地捧起我的脸吻我脸上的泪痕。我一点反应也没有我不知道我的荷尔蒙在关键时刻都去了哪里。我强迫着自己去迎合他但是我又不幸地看见他下巴上满目疮痍的血痂当他的舌尖想撬开我的时我慌乱地挣脱了。
他怔怔地看着我觉得不解大口地喘着气好半天才问我：宝贝你是有了新的追求者吗？
我很慌乱没想到事情会被我弄成这样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就那么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他也很心疼我的样子对我说：程程对不起你都说过了这是你的第一次你很紧张的。我不能太逼你。我知道你爱我的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我们慢慢来吧。程程你知道男女相爱都会这样子的。
我知道他想茬了以为我单纯得连都不懂。我也只好顺势装糊涂不然真的没有台阶下了。
第二十章 转机
2000。11。某日
大前天的夜里我感觉很难受觉得非常的冷。天一下子凉了我还没来得及买垫被床下面只垫了一床被单。我将毛毯裹在身上盖一半垫一半可还是觉得非常的冷头也很疼可能是感冒加重了。那天晚上和邢旭在外面走时就有点受凉了。
我的头越来越疼身上也又酸又疼的。我咳嗽了几声。要是以前阿昌听见了肯定会过来的。现在他是不可能来了我感觉很悲哀。我好想阿昌我的嗓子痒痒的忍不住又咳嗽了几声。头还是那么地疼脸好像也发烫了我不感觉到冷了觉得身上好像开始发热嘴唇也开始发干好想喝水可是头太疼了我的手好重好像都抬不起来也起不了床人快难受死了我开始什么都不想了就觉得难受。
这时好像有人在敲门我迷迷糊糊地爬不起来。又敲门了是阿昌的声音。我好像哪来了一股力量爬起来开了门就又倒到。然后我什么都不记不清了隐隐约约的觉得好像有人托起我的头还有什么东西靠近了我的嘴有一股凉凉的滋润的感觉然后我觉得舒服了一点估计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觉得头舒服多了人也不像之前那么难受。我睁开眼看见阿昌坐在我的床边一脸焦急的表情我的额头上还敷着一块毛巾。我知道是阿昌一直在守着我。我心里很感动对他的怨恨顿时消退了很多。我也很心疼他这么深更半夜的他一直守在这里肯定累坏了我感激地说：你回去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他不愿意离开我说他现在跑业务了时间很自由的。他在我的身边我觉得心里踏实再没那种空落落的感觉。我也知道只要我他和我在一起他的心就跑不掉我也舍不得他走。我看着他真恨不得能把自己的心交给他让他知道我有多在乎他上次说的话都是违心的话都是我女孩子奇怪的自尊心和虚荣心在作祟让他不要在疏远我冷漠我。
阿昌看见我桌子上剩的满满一饭盒的拉面估计以为我晚上没有吃晚饭问我想不想喝点粥。我一点胃口都没有只要他这样陪着我我就觉得很舒心。我摇了摇头眼泪不争气地就流了下来。他看见我哭了变得很紧张估计是以为我又难受了他一会诚惶诚恐地摸摸我的额头一会又慌乱地拿掉我额头上的毛巾给我重新在脸盆里拧了一下再给我敷好。忙好了这一切乘换毛巾的间隙煮了稀饭。他在我的身边忙碌着我觉得心里好甜看着他因为紧张我而变得手足无促的样子我的心里好甜。我知道他还是很在乎我的。
此刻对阿昌所有的依恋和爱我没有勇气用言语表达出来我只能用我的眼泪不停地向他诉说着这段时间以来我每天对他的思念和我遭遇冷漠时的委屈。他的关心他的疼爱也毫无遗漏地展现在他紧锁的眉宇间他默默地不停地帮我换着毛巾关切地看着我。就这样又过了很久我的人好多了头也不疼了身上也没有了难受的燥热的感觉。我看着阿昌他忙活了小半夜该累了我终于也不忍心了要他回去睡觉。可是他怎么也不愿意走执意要留在我的身边。既然他一定要留下就留下吧反正他走了我又会非常的想他担心一夜过了他又变卦了不理睬我。那时我好想他能勇敢点过来搂搂我抱抱我。可是他只顾忙着照顾我这照顾我那心无杂念。
我看着他粗壮的胳膊坚实的胸膛一阵躁动心里充满了向往。我耍着心机幽怨地说：床板太硬了睡得我全身酸疼。他摸了摸我的床单和下面的床板说：垫得太少了我回去拿点衣服帮你垫一下吧。我摇了摇头渴望地看着他的胳膊说不要。他仿佛也心有灵犀似地看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说：程程要不我把胳膊放你头下让你枕着？我求之不得眼泪不自觉地抢先流了下来表示了我的乐意。
他放松了胳膊上的肌让我枕着我觉得好暖好软好幸福。然而这个姿势久了阿昌肯定受不了的。我甜地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会他臂弯的气息后又不忍心了我又开始折腾：阿昌我想喝粥。听说我想吃了他很开心端来一碗稀饭。我显得很虚弱地向他撒娇不想端碗。他很爱怜地把我扶起来靠墙坐着背后塞了一个枕头然后就一勺一勺的喂我。
喝了一点粥果然感觉舒服了人也精神多了我又有力气心猿意马了我好想他能搂着我睡觉。我躺在翻来覆去很难受的样子。他看了我一会说：程程床太硬了你不舒服是吗？我说是的而且有点冷。他说要不他坐让我枕着他腿睡觉。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他横坐到我的轻轻地把我的头和肩膀放到他的腹部。我身体接触他腹部的一刹那间我明显地感觉他的身体紧张地抖动了一下我知道那是对我的反应我装做什么都不懂幸福甜地躺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睛享受。我好希望他能勇敢点大胆点。但是他僵持在那里半天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我装作睡着了任他摆弄。他后来大着单子小心翼翼地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搂着我。折腾了这么久我的目的终于达到了可是我还是不满足他为什么不再勇敢点呢？我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的体温他的气息一边胡思乱想着。慢慢地我的头也沉了。
等我再次清醒时天已经快亮了我睁开眼睛看见阿昌还维持着夜里的姿势搂着我但是他已经睡着了。我有点小小的失落他那样血气方刚的一个大男孩搂着自己心爱的女孩不心动还会睡着吗？难道我对他的吸引力不够？算了现实和小说总归是不一样的我总不能拿小说的情节来套现实的生活。我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也维持着不变的姿势开始打量他。我还从